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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完结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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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安觉得自己这个总管的位置是做到头了,主子们怄气倒霉的还不是他,偏四少爷的话他不敢不听,他是当年王妃留下来的老人,算起来四少爷是他的正经主子。这些年来,若不是自己办事小心谨慎,只怕这会子还不知被发落到哪个角落里呢。
  王爷愈加生气,“啪”地一下狠狠拍在了桌上,起身喝问:“她们几个做错了什么事,你一句话不说就是要卖了她们,王府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谁说她们没错,以下犯上不是错?我娘子再不济总是王府的主子,几时轮到几个下贱的奴才对她动手动脚了,传出去我娘子还要不要见人了。何况,她们是奉了谁的命令,难道是王爷让她们拿我娘子的?”他一看就知这几个人是王妃的,他就是抓着这么点漏洞不放了,王爷有吩咐自然有管家娘子带人料理,岂会去动用王妃院子里的人。
  王爷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不曾让这几个人动手,不过说是先把老四媳妇带下去,瞧这几人的架势倒有些拿人的意味,禁不住扫了王妃一眼。
  王妃低着头看着地面,只当不曾发觉,她也没有发话,这几个婆子只能认倒霉了,好在都不是心腹的。
  杭天曜一招手,拔高了声音问道:“富安呢,没听到爷的话吗?”
  富安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头低得能埋到地上去,恨不得王妃看不到他,对着上首行了礼,赶紧让几个手下人带婆子下去。
  那几个婆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不是要拿四少夫人吗,怎么变成她们被卖,当即哭求起来。
  这里是王府正院正堂,没有大事轻易不开启,杭天曜非常满意地加了一句:“咆哮正院,罪加一等,发卖全家。”
  扑通一下,有婆子瘫软在地,乞求地望着王妃,希望王妃可以救她们一救,可惜王妃哪里愿意为了她们几个招王爷不自在呢,只怕王爷连她都一并起了疑。
  辅国公夫妻都有些不大乐意,他们女儿受了委屈到现在还没个说法,偏这个四少夫人,那婆子连她的衣角都没够到呢,就被卖了,这杭家到底是偏心的,都是嫡子嫡媳,凭什么待遇就相差这么多?
  处置了几个婆子,他才携着风荷的手,在杭天瑾下首的座位坐了下来,感兴趣地问道:“这是哪儿来的,不像是咱们府上的人,一屋子女眷的,居然让个外人进来,不像话。”他眯着眼看了看地上被吓得哆嗦不已的伙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忽然想起韩穆溪尚在外边,忙起身笑道:“韩穆溪,实在是怠慢了,快进来坐。”
  听了他这句话,众人才看到白衣飘然的韩穆溪犹自立在门外,虽然不太满意杭天曜这会子带了外人过来,但王爷知道没有将人赶出去的理,亦是勉强笑道:“是小侯爷啊,你父亲可好,快进来,上茶。”
  韩穆溪一向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不过今儿似乎有点没有眼力见,他不推辞,果真跟着进来了,对太妃等几个长辈行了礼,才肯坐到杭天曜下首去。
  风荷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便没有看他。
  辅国公碍于面子不说,他夫人却忍不住了,十分不满地问道:“太妃娘娘,我们女儿受了委屈一事难道就算了不成,王府难道就没个说理的地方了?”这杭家都什么跟什么,即使有一日小五能得了王位,只怕还有一干人不服呢。太妃太过偏心,把个孙子纵得眼里从来没有长辈规矩,自己可得好生为女儿想个办法。
  杭天曜笑看着风荷粉红的小脸,不愧是他杭天曜的女人,都这份上了还能吃好睡好气色这么好,什么时候也能看到风荷着急呢?他有点期待地坏想,却接了话头道:“我听说五弟妹出了点事?”
  “不只你五弟妹,连你柔姨娘都有不好,老四,你,你那孩儿没了。”王妃一面说,一面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柔姨娘?哦,这也太巧合了些。”杭天曜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紧张或伤心难过的样子。
  王妃心中一咯噔,这老四的反应也太怪了些,不是一直都说他对吟蓉颇为宠爱吗,而且那可是他的孩子,他竟这般不上心?她再次添了一把火:“母妃与王爷查到是你媳妇她娘家带来的丫鬟银屏做的,银屏招认是你媳妇她指使的。这个伙计就是药铺里的,他记得那日你媳妇身边的丫鬟去他们药铺里买了红花。”
  杭天曜假意打量着那伙计,玩味地问道:“你确实记得我娘子的丫鬟在你那里买了红花?你可要知道,作伪证陷害皇亲国戚,那可是要株连的。”
  伙计本就不是那见过大世面的,已被杭家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事情吓得慌乱起来,又在地上跪得久了,人都麻木了,闻言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磕头如捣蒜,咬着牙道:“小的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夫人身边那位姑娘来买的红花,不然咱们药铺的账册上不可能记着这么一笔。”
  进来之后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韩穆溪居然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是震惊满座:“他在说谎。”
  大家都怔了半刻,很快太妃就和气地问着韩穆溪:“小侯爷怎知他在说谎?”
  “因为,我亲眼看见的。那日,我正在生药铺对面的书肆里寻一本古籍,恰好看见王府的马车,就留了意,后来看见少夫人身边的那位丫鬟进了生药铺。我当时还讶异,府里什么药没有的,需要去生药铺里买,后来才知丫鬟并没有买药,只是跟那伙计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从始至终我都没看到伙计抓药给这位姑娘,所以他在说谎。”韩穆溪说话的语调永远都是平和而文雅的,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眉眼都没有动过。
  伙计越发发慌,脸色变得惨白,偷偷瞄了韩穆溪一眼,只是连连辩解:“小的没有撒谎,小的真的没有,会不会是这位大爷看错了。”
  韩穆溪难得笑了,看着王爷与辅国公道:“王爷与国公爷可能不知,你们带着这个伙计离开不久,药铺就关了门,眼下只怕人都不知去了何处。”
  这下子,王爷和辅国公再也坐不住了,唰地起身,一同问道:“小侯爷怎知?”
  “今日我有朋友请我在知味观吃酒,是看着王爷与国公爷来带了人的,不过一刻钟药铺就关门了。我满心讶异,以为那药铺犯了什么事,后来遇到四哥便跟了一起过来。”他的解释有牵强之处,但是众人此时也顾不得了,都盯着伙计看。
  伙计实在熬不住,磕着头哭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掌柜叫小的这么说的,还给了小的十两银子。其实,那日,那位姑娘根本就没有买任何东西,就是这样的,请大爷们饶了小的吧。”
  事情就这样水落石出了?就是这一连串的巧合证明了伙计的话是假的?
  可惜,王府众人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伙计了,现在关心的只是药铺到底是得了谁的意思,不然小小一家药铺没有必要与王府过不去。但是至少,证明风荷没有买过红花,如今剩下的证据只有银屏一人了。
  杭天曜本来是要提了银屏上来一并问清楚的,不过风荷对他使了使眼色,让他按兵不动。他想到可能是风荷有其他发现,就咽住了到嘴边的话,换成:“既然我娘子没有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跟她回房了,等你们收罗到了其他可信一点的证据,再来拉我娘子受审?”
  大家自然听出来了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却无法辩驳什么,谁叫他们被一个伙计给糊弄了呢,弄得现在大家都没脸见人了。
  杭天曜才不等他们说话呢,拉了风荷就往外走,韩穆溪一同跟着出来了,他的任务完成,自然要回去了。留下一屋子人你看我我看你,辅国公被臊得满脸通红,现在倒变得像是他们在故意陷害风荷一样。
  到了院外,韩穆溪告辞。
  风荷对他行了半礼,浅笑道:“多谢小侯爷相助,不然我还不知如何说得清楚呢。”
  “我只是恰巧看见,说上一句话有什么了不起,上次之事还要多谢你费心,不然还没这么容易解决。那几颗桃树你可喜欢?”韩穆溪偏着头,只用眼角的余光看她,说话间似乎有几分不自在。
  杭天曜略微一愣,打量了二人一眼,却没有多问。
  风荷忙笑道:“我也是偶尔想到,只望能有所帮助,以谢上次小侯爷对我的救命之恩。那几颗桃树长得很好,还请小侯爷代我多谢韩小姐的美意。”她状似无意地加了这么一句,点名桃树是出自韩小姐之手。
  韩穆溪眼神闪了闪,强笑道:“只是妹妹闲来无事想到的,世嫂不需特意致谢。”
  “要不要再去我们院子里坐坐?”杭天曜决定,果断地打断了二人说话,什么意思,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
  “不打扰四哥与世嫂了,小弟还有事,告辞。”他的语气突然间淡了下来,没有与风荷说话时那种刻意的小心与温和。
  待他走得远了,杭天曜才拉着风荷回院子,一路上走得飞快,风荷几乎赶不上他。
  一进房,他就喝退了下人,一把揽着风荷进了内室。
  风荷见他突然变了脸,有些不明所以,坐在榻上发懵,然后看他黑着脸,自己脱了外衣,坐在床沿上不说话,越添了几分气恼上心头。
  她咬着唇,拧着帕子,时不时偷偷瞄他一眼,终于忍不住哇啦一声站了起来,委屈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如果你也怀疑是我害了柔姨娘,那你只管说,不用给我甩脸子瞧。”她心里终是有几分委屈,他说了很快回来的,这下好,都两个月了,自己没有他的半点音讯,回来之后又这副样子,什么意思嘛。
  杭天曜不知自己生的什么闷气,他不是担心她才赶回来的吗,还想着趁这次讨好了她,让她乖一点,怎么没头没脑就烦闷得紧。他暗暗睨了她一眼,看她小脸通红,显然是不乐意,就冒出一句:“什么桃树?”
  “什么桃树?”风荷不解地迟疑了一下,很快就道:“韩小姐知我喜欢他们府里的桃花,就让人送了几株过来,种在后院呢。”
  “那与韩穆溪什么关系?”杭天曜一出口,就后悔地想甩自己一个耳光,正事不说,都计较些什么呢。
  风荷越发疑惑,想了想就与他解释了一番与杭家交往的经过。
  杭天曜觉得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心底有气不冷不热地问道:“小侯爷,你叫的倒是亲热!”
  “你,你若不肯信我,怪我害了柔姨娘,你大可以直说,何必转弯抹角挑我的错。别人不都是这么叫的吗,我叫了怎么就不行了,我看你分明对我有怨气,既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又气又恼,该死的杭天曜,亏得自己还一心感激你,谁知根本就是虚情假意哄着自己,真当她乐意天天被人摆布来摆布去呢。风荷越想越恼,跺了跺脚,猛地转身就往外走。
  杭天曜发誓绝对没有怀疑她的意思,她那么骄傲,岂肯去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更加不会傻得让自己给陷进去。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是杭天曜就是觉得风荷是个骄傲的女人,不会为了他吃醋,不会为了名分去修理他那些妾室,不会为了权势去不择手段,那些她似乎都不屑于做。她清淡似荷,却不冷,总在不经意间让他觉得温暖,家常的温馨甜美。
  他曾有过两个未婚妻,有过一对小妾,看过无数的美人,但是,只有风荷,让他觉得自己可恨可厌,他不喜欢自己的小心眼,不喜欢自己没来由的烦躁。更不想与她怄气,他明明想说的不是那样的,话到嘴边就变了味儿,他讨厌她与别的男子间有他不知道的交汇。
  不过,他知道,他若再不服软,风荷就真的生气了,他忙忙站了起来,追上前,一把握住了她掀帘子的手,从背后拥著她。
  风荷只是轻轻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但是杭天曜感到自己手上有灼热的烫伤,他的心一下子就化了。他一把抱起她,看着她盈盈的泪眼,还有粉红腮边残留的泪,扁着的红唇。他试探着吻了吻她的眼角,她的泪渍,风荷越发低了头,随即两手攀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窝里,低低泣道:“你以后再不许走这么久了。”
  杭天曜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又怜又爱,软了声势:“好,那你不要再生气了,还有,你以后不准叫韩穆溪小侯爷。”
  “那我叫他什么?”风荷郁闷,他怎么还纠缠着一个称呼呢。
  杭天曜点着她小巧的鼻子,一字一句说道:“你要叫他韩小侯爷。”
  风荷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这有多大区别,何况见到人的时候难道还这么指名道姓的不成,她却笑着应了:“行,都听你的。”她同样捏了捏他的鼻子。
  杭天曜非常满意,他真是喜欢极了风荷听话温顺的感觉,那么乖,乖得叫他心里痒痒的,他忍不住覆上去,压在她身上,看她紧致的眉眼。
  风荷不知是急的还是吓的,慌忙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又偷偷从缝隙里望出来,对上他笑得明亮如晨星的眸子,里边倒映着她。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手指,湿润的触觉让风荷有些轻颤,她只得移开自己的手,反去捂住杭天曜的眼睛。杭天曜越发笑得灿烂,将身子整个压到风荷身上去,摸索着亲吻她。
  风荷的脸红得似黄昏天边的一道彤霞,艳丽绚烂,她拼命躲闪,终是被杭天曜在她脸上胡乱亲了一气,弄得她咯咯笑了出来,放开了自己的手。杭天曜爱死了她那样娇羞默默偏又妩媚多情的样子,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他故意将自己扎人的胡子茬在她脸上拂过,引逗得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杭天曜生气的是有人就是没有眼力见,这个时候来坏他的好事,害得他想杀人。
  宝帘前来求见,沉烟忖度着里边的情形,便没有拦,反而领着宝帘到了隔壁间里等候,自己上前叫唤:“四少爷,四少夫人,宝帘有事求见四少爷。”
  风荷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她第一次觉得柔姨娘主仆真是极有可取之处啊,忙对外高声道:“四少爷即刻过来。”她知道自己抢了杭天曜的话,娇笑着揉着杭天曜的头发:“爷,妾身服侍你起来,要不要梳洗一下,你赶了一路,全是风尘。”
  “我何曾说了要出去?”杭天曜懊恼,恶狠狠地在风荷耳垂上吮吸了一下。
  风荷惊呼出声:“可是柔姨娘遣了宝帘过来必是有事的,你不出去看一下?若是爷累了,不如妾身出去替爷问一句?”她绝对是个贤惠大度的好妻子。
  杭天曜越加不是滋味了,连连在她耳垂上、脖颈里吮吸亲吻,弄得风荷想叫又不敢叫,憋红了脸,哀怨地瞪着杭天曜,被宝帘听见了还当是她示威呢。
  宝帘在外头等了半刻,没听见里边有动静,不由急了,也不让沉烟去请,自己来到门前高声问道:“四少爷,柔姨娘听说四少爷回来了,一心想要见您。”她就不信四少爷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没反应。
  的确,她得到了四少爷的反应,只是不太如人意。杭天曜冷冷喝了一声:“回去让她安分呆着,没事别出来走动。”非得让自己好不容易挽回的风荷一点点心又没了,真是一群不省事的人。
  “你何必与她生气呢,回头柔姨娘听了这话,伤心之下身子更不好。”风荷决定认命,她今天是摆脱不了这个麻烦了。
  “她爱生气关我们什么事,娘子,你都没有这么关心我呢。”杭天曜无赖地赖在风荷身上,吃起他妾室的醋来。
  风荷借坡下驴,讨巧地笑道:“不如我服侍爷梳洗去,回头好好歇歇。”
  杭天曜有点不信,不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能这样也不算很差,勉强应了。风荷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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