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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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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疑惑往回走,在经过在房屋附近的几棵大树前,不巧目睹很诡异的一幕,一男一女在那里小声争吵。
她只觉浑身一阵哆嗦,目光一扫四周,其他人在她和尤婆子谈话的时候已经回去睡觉了,这会儿这里并没有其他人,的确很适合说一些平日里不能说的悄悄话,但是为什么每次都让她不小心听到不该听之事,稀奇古怪的事她很不想听啊,真的是简单的路过啊,求放过。

第十章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树下幽会,可耻!
这种念头不止一次从连歆织脑中冒出,又被她压回去,不过可耻的男人还是上一次的那个,王典,女的则换成穆燕,比起莫钟的热情娇笑,穆燕更多的是冷脸,声音发硬。
他们吵的内容复杂中带着简单,简单中带着复杂,相处两年多,到了谈婚论嫁年纪,偏偏半路杀出个莫钟,横刀夺爱,移情别恋……
王典很苦恼,觉得被纠缠烦了,他喜欢温柔娇俏会讨好的,以前的穆燕不错,但比之莫钟差得远了,他知道穆燕不甘心就此分开,也想过她会苦苦哀求自己,但事实证明一切都是他想象中的,穆燕一直选择横眉竖目的方式进行纠缠,一再的数落他的无耻,他很恼怒,忍不住大声道:“你个恶婆娘,还有完没完,有哪个姑娘像你一样凶巴巴的,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别说是有钟儿在,就是没钟儿在,我也绝对不会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死了这条心吧……
穆燕怔住,眼睛睁大,眼泪一个劲往下掉,果然还是不可以么,再努力都挽不回么,她曾经多么努力,两年多的时间耗在同一人身上,现在一切都没了,她没有温柔过么,她一直很温柔,可是遇到这种事,哪个姑娘会冷静面对。
王典一番话道出,心中暗爽,又隐隐有点愧疚,不想过多纠结,直接转身走人。
哎!
一直躲在暗处听着,连歆织蹙眉,不要脸的男人何其多,碰上不要脸的男人,女人一定要淡定,不然会很吃亏。
“谁躲在那里?”穆燕听到有人在一边叹气,吓一跳,白着一张脸慌张地四处看,脸上的眼泪忘记了擦。
连歆织一番踌躇从角落里步出,缓缓朝对面走去。
借着月光,穆燕看清她的脸,一愣之后似乎悄悄松口气,声音淡淡说:“是你呀。”
处于弱势的人,总能引发别人的同情,触发别人内心深处的那份柔软,连歆织望向对方红肿的眼,脱口而出道:“其实,比起搭上一辈子的幸福,用两年的时间去看透一个人的虚伪,挺不错的,大不了就从头再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人要向前看。”
“向前看……”穆燕轻声呢喃一句,缓步离开。
连歆织目光追着她,直到她背影彻底消失在拐角处。掏出藏在袖中的玉瓶,手指抚摸两下,这种药,她怕是再也无法内心平静地送到莫钟手上了。
快步离开树下,朝第四间房门方向走,到了近前敲一敲门,等着里面的人过来打开。
来开门的是叫王数的姑娘,正是和她一同进丁府的其中一个,平日里虽然同在灶屋干活,接触闲聊的时候却不多,连歆织和对方并不怎么熟,对其微微一点头,侧身进了屋。
屋内的几人已经脱了衣服打算睡觉,对于她的到来感到诧异,毕竟不是一个屋子的,又不熟悉,来串屋子的可不多见。
莫钟的榻靠在门不远的地方,连歆织一眼扫去,直接把袖中的玉瓶放置对方枕边,轻声说:“这药你擦着吧,应该管用。”
“给我用?”莫钟神情古怪,她可不记得自己和对方有什么交情,打开玉瓶一嗅,味道很苦,也不知擦来有没有什么不妥。
看出她的怀疑,连歆织早有准备说:“你放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回去了。”
“等等,到底是谁?”
“等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一转身推门出去,朝第五间房门走。
回到自己的住处,屋内的油灯已经熄了,她轻手轻脚进去,重新点亮油灯,拿出榻下的木盆去打水。
洗漱一番自己,连歆织脱衣睡觉,刚刚要往榻上爬,忽然袖子被人从另一头拉住,回头一看,李碗似乎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李碗等的便是这句,立刻神秘兮兮说:“我刚看你被尤婆子叫走了。”
被看到了?她挑眉,点头。
“她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关于穆燕的事?”
“和你有关么?”连歆织反问,只要没提到你的事,应该都和你无关。
李碗蹙眉,不乐意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别知道什么还不往外说,你和尤婆子这样,其他人会排斥你的。”
“没感觉出你为我好,我也不知道什么,我和尤婆子哪儿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哪儿样了,其他人也没那么无聊。”
李碗一噎,“你这人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呀,穆燕都把尤婆子得罪成那样了,以后在灶屋肯定不好过,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说呗,藏着掖着的有意思?”
连歆织觉得对方越说越没道理,分明是耍无赖,“你听着,我从来不把驴肝肺当成好心,穆燕是否得罪尤婆子日后是否不好过都跟我无关,我不清楚她的事,另外,你这么肯定我藏着掖着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藏着掖着什么,难道你知道什么却藏着掖着?”
“你,我倒是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怎么,背后有尤婆子撑腰,你很得意?”
“是么,对待不怀好意接近的人,我向来如此,怎么,你欺负不到所以恼羞成怒了?”慢悠悠把袖子从对方手中抽回,连歆织爬到榻上。
“这么说你就是承认和尤婆子有什么了?”李碗忽然加大音量恶意道。
“不管我和尤婆子有什么或者没什么,在你里都是有什么,用怀疑的目光看待一切,你会觉得很爽么?”连歆织躺在榻上似嘲非嘲。
“别狡辩,说不准穆燕的事就是你和尤婆子一起商量的,不然尤婆子为何单单把你找出去。”终于把心中要说的话完全说出,李碗觉得松口气。
连歆织一愣,嗤笑,“怪不得一直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原来你一直在怀疑,明明是想质问我,偏偏摆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嘴脸,真是有够虚伪。”
“我虚伪?真是会想啊,是你做了坏事,我一直很好心的在给你机会,暗示你主动交代,你不屑一顾也就罢了,还反咬一口。”
“是你倒打一耙吧?”
李碗怒了,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乔漫道:“为了别人的事吵什么吵,睡觉吧,明早起不来别说尤婆子赏你们板子。”
不论吵得出结果,或是吵不出结果,都是气难消,一晚难有好梦。
相比起李碗固执地想搞清楚穆燕之事,连歆织更多的纠结,穆燕被尤婆子不待见,根本原因都在莫钟,更在小公子,也有自己间接的关系,帮小公子带话什么的,效果太好……
……
大清早的,连歆织掀开被子穿衣,发现以往喜欢赖床的李碗早早就去了灶屋,让人意外。
乔漫在另一头洗脸,看她一眼,忍不住说:“你和李碗昨晚……穆燕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事我会说?谁借我的一百个胆子?
翻个白眼,昨晚一肚子郁闷给闹得,和李碗吵起来她也不愿,都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霖彩儿见她只顾收拾根本没有答话意思,不禁撇嘴道:“走吧乔漫,和她们那种人说什么。”
乔漫点头,两人一起出去。
连歆织轻笑一声,对着两人的背影不置可否,再铺一铺榻,同样推门出去。
灶屋和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三四个三四个平日里处的不错的姑娘聚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和一般的闲聊不同,闲聊不至于那么鬼鬼祟祟,在见到她推开院门步进来立马缄默。
院子里的气氛有点诡异,李碗抚抚刘海儿,在一旁说:“都住嘴干吗呀,都当着她面说,说说她到底是怎么陷害穆燕的!”
姑娘们目光闪躲,纷纷散开,背后说人行,当着面她们可不愿,别是一不小心把尤婆子得罪。
李碗暗骂一句,跑进灶屋里把穆燕连拽带扯得拉出来,大声说:“穆燕你别怕,当着她的面你质问,是不是她故意搞的鬼!”她这话却是半点没提尤婆子,整个的错都赖在连歆织身上。
眼眶红肿,穆燕无精打采,被纠缠的烦了,道:“还要我说几遍,我自己能力有待加强,不关旁人的事,你别瞎折腾。”
李碗急了,想给对方一巴掌,多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知道珍惜,没准能趁着这一次翻身呢,“你别藏着掖着,快说呀!”
莫钟在另一边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李碗,有些话本来我不准备说的,奈何你一再纠缠,我便实话实说了吧。”
连歆织扫一眼看去,意外对方竟然在今日过来灶屋干活,方才她都没看到。
莫钟对她狡黠一笑,从袖中摸出一个玉瓶,“看到我这么快回来,想必你们心中都觉奇怪,甭奇怪,昨晚尤婆子找到连歆织,让她把这药给我擦屁股,所以根本不是对穆燕有什么陷害,先前我不说是不想惹麻烦,偏偏有人不知安得什么心,一个劲儿找茬,王数,昨晚是你给连歆织开的门,你应该知道吧?”
王数下意识点头,有点恍然,原来是尤婆子让连歆织去的。
“你和尤婆子是何关系?”李碗咬牙。
“这个嘛,我干吗告诉你,你有何权力知道别人的隐私,你没那个权力,别太自我感觉良好!”不屑一笑,莫钟袖子一摆干活去,若非对方这一闹,她还不知是尤婆子找的连歆织呢。

第十一章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婆子很快知道婢女们之间的矛盾,她略一思索嘴角显现一抹狞笑,当着众人的面把李碗找去,没人知道两人谈了什么,李碗回来后却心情大好,一改尖酸态度,对每个人都很友好。很多人都说尤婆子给了她好处,她自己也不辩驳。
对于李碗态度的转变,连歆织是最有感觉的一个,原因无他,李碗主动帮她干东干西,在灶屋里忙来忙去,一刻也不歇着,这一副打算交好的态度让人无语,到底是谁在一个时辰前想要摆出大骂的嘴脸?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连歆织觉得,不搞清楚李碗身上到底发生什么,她头皮都发麻,任谁都没法忍受一个不久前对自己十分讨厌的人忽然过来讨好,她自问本身没有什么让人可图,一定是尤婆子说了什么,她准备找尤婆子一问。
一棵大树下,她委婉的表示一番,求不虐,带走李碗吧!
尤婆子冷笑一声,“挡了我路的人都没好结果,你等着看吧,用不上两天我就把人给摘除了。”
凉飕飕的口气,冷嗖嗖的话,让人听了慎的慌。
摘除了,摘除了,摘除了,摘除了……
连歆织无法想象李碗可能遭遇到的凄惨,不过尤婆子既然这么说,肯定是心中有了计划。擦一把额上的汗,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得罪啥不能得罪老的姜。
她不得不可耻的承认,听到李碗可能会有不幸之际,她可耻的松口气,想来,比起自己别扭到头皮发麻,让别人辛苦一点是不错的。
一晚上她都在期待着,期待尤婆子会放出何种大招……
第二日,阳光缓缓上来,柴房附近的第五间房内响起一阵吱呀吱呀的起榻声。
连歆织穿好衣物准备出门,李碗忽然拉住她说:“一起走吧。”
嘴角一僵,可以不一起不?
李碗拉住她袖子有意无意说:“你还不原谅我么,我都知道错了。”
听你的口气就感觉好做作,虽然我会有这种感觉貌似不怎么厚道!
李碗见她没什么大反应不禁一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假笑说:“最近府里会来客人,你知道么?”
“哦,不知道。”连歆织想了想,没听说。
“这府里来客人啊,我们是有机会给主子端菜的。”
是给小公子端菜吧?连歆织忍不住咳嗽几声,这真不是啥好活,不能争着去。
李碗自顾自地说:“我和你实话讲了吧,尤婆子很明确告诉我了,只要咱俩和好,这次就让我去给主子们端菜。”
原来是这样!
连歆织恍然,几乎是迫不及待道:“嗯,都听你的,所以你别缠着我了。”
李碗松口气,当下松口抓住她袖子的手,不冷不热道:“那就这样吧,我很期待这次给主子的端菜,希望你别拖我后腿。”
会拖后腿的到底是谁呀?别说反话成不?我一点都不期待,不仅仅是小公子脾气差,更多的是尤婆子给安排的陷阱,等着你跳,祝你好运!
默默地挥手,她转身走人,但愿对方这次别被折腾的太惨。
蹲在灶前看火,她听其他人说说笑笑,最近天气越发炎热,在这灶前十分难挨,擦一擦额上细汗,感觉肩膀被人从身后轻拍,一愣之下回头,却是穆燕精神不错的对她一笑,口气轻缓地说:“我已经,向前看了,多谢!”
连歆织摇头,她只是做了身为女人该做的事,或者说,作为一只母的,对还算顺眼的同类报以同情。
凌霜儿一直以为,能当上三等大丫鬟是目前最幸福的事,能像以前的穆燕一般被众星捧月,但现实的生活状况给她当头一棒,当大丫鬟的的确是她,被众婢女讨好敬畏的却是莫钟。
凌霜儿不明白为何会这般,开始努力的和身边人谈话,奈何对方仿佛有意躲避,根本不愿和她多说。
十六七岁的鲁雪一边炒菜一边说:“我刚进府那会儿呀,还不懂什么规矩,经常做出一些令人发笑的事情,挨了尤婆子很多次板子,你是第一个挨了打之后得到特殊伤药擦伤的婢女,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以后可要沾你光喽!”
莫钟笑笑,不置可否,内心也在疑惑尤婆子的所作所为,暗自摸一摸袖中玉瓶,不论如何,这点伤药能擦去她伤口,却不足以抹除自尊上受到的伤害。
袁岚纤在另一边似嘲非嘲,时不时将碗盆摔一下,弄出点声来。
……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尤婆子又一次吩咐众婢女们提前做晚膳,这个状况分明是府中来了客人才有的,上一次因为莫钟的事,婢女们没能得到打赏,这回多少被打击了情绪。
连歆织蹲在灶前一愣,没料到李碗口中的客人会这么早来,耳听尤婆子笑眯眯吩咐,“凌霜儿,先把你的位置让给穆燕,让她来炒菜。”
被点名的凌霜儿嘴角一僵,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无论是否当上三等大丫鬟,她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从来没变过,挂着个名的空壳子。
穆燕面无表情从她手中接过水瓢,重新舀水倒入锅中,洗刷一遍,待锅底干净接着炒菜。
尤婆子满意地点点头,走出灶屋。
众婢女小声闲聊,明明没听到有关自己的,可凌霜儿仍旧觉得她们一定在说,一定对自己很不屑,这种糟糕情绪折磨着她,她额上渗出细汗,一会儿挠挠头发,一会儿抓抓衣领。
“头发都抓到锅里了!”李碗在一旁笑,其他人也跟着笑。
凌霜儿涨红了脸,怒目而视,想辩解却找不出借口,难道要说很多天没洗头发了?
莫钟一蹙眉说:“有那闲心就快点干活,别说些有的没的。”
“你凭什么管我呀?等你当上了三等大丫鬟再说,别一副我有靠山你必须听我的样子,让人讨厌!”李碗撇嘴,冷笑,心说,尤婆子可不仅仅对你一个人例外,尤婆子待我也不错呢。
莫钟忍不住笑,越笑越大声说:“对于不对的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对她进行数落,你若是有对的地方,也不必如此紧张的用话刺别人。”
李碗十分讨厌对方,总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姿态,给谁看?做作。她也不急着反驳,总有让这些人倒霉的一天!
又到了三等丫鬟在主子面前露脸的时间,连歆织李碗听从尤婆子吩咐,尾随二等端菜丫鬟而去,整齐地站在任婆子面前任其吩咐。和上一次一般,给小公子端菜,不同的是托盘上的菜换了。
看着盘中的红烧肉,连歆织咽咽口水,每一次对着诸多的菜,没有不流口水的时候,嘴馋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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