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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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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做了一盘茄子炒了一盘煎蛋,又熬一锅白菜汤,正好两菜一汤放桌上,她叫几声菜好了让人来吃饭。
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灶屋里除了吃饭声音再没别的动静,气氛压抑。
连大冬心里明白,若非自己熬不住寂寞续弦,女儿不会赌气离家,他深感无奈,一方面想有个和和□□的家,一方面不想让女儿受委屈,如今看来这个愿望似乎不能实现,陈氏那拉长的脸说明一切,香姿偶尔瞪一瞪的眼透露矛盾所在,歆织面无表情代表失望。
陈氏的小气让连大冬深有感触,女儿不过回家住一晚,瞧把她气的,一点容人之量没有,女儿不去丁府没准被欺负死。
陈氏即便认真吃饭也能感觉出连大冬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充满不善,她心头升起不悦,她不过把脸拉长了一点,这就不可以了?真拿谁好欺负呢?她不怒反笑,咯咯道:“歆织呀,这丁府待遇如何?想来是没有那不开眼的欺负你吧?”
连大冬讶然,原来是他误会陈氏了?她多关心女儿呀。
比起他往好的方面去想,连歆织一挑眉,被问的饭都吃不下了,自己那一吊钱不保哇。
人家既然主动搭话了,她不给个反应老爹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万万不能落了下乘,她略一琢磨开口,“规矩挺多的,前一个月的月例被扣光了,至于说欺负,扣我钱应该算欺负吧?”言外之意是别打我钱的主意,打我钱的主意就是欺负人。
韦香姿忍不住在一旁接嘴,“那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铜钱?”

第二十六章

挣多少铜钱,我会告诉你吗?
连歆织没开口,只用眼瞥了一下她老爹,目中含义不言而喻,瞧,你这后女儿惦记你亲女儿小钱钱呢。
连大冬有点尴尬,不好对韦香姿发火,瞪一眼陈氏,让她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
陈氏内心冷笑,面上稍显犹豫说:“钱被扣了也没关系,娘不怪你,你能在丁府学一技之长也是好的,要努力,别把时间都浪费在玩上,知道么?”
钱被扣了用得着你怪么?扣钱又不是因为把时间都浪费在玩上。
默默地,连歆织望望房梁,想拿臭袜子堵上后娘那张充满味道的嘴,可以么?
连大冬被转移了话题,跟着说:“歆织呀,你娘说得对,别把时间浪费在玩上,你去丁府又不是去玩的,玩能玩出个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在丁府玩了?别给我扣帽子好吧?”连歆织嚼了嚼嘴里的蛋,放下筷子,看着三人愣了一下的表情,慢吞吞道:“我为何去丁府,不用再明说了吧?你们放心,嫁妆我会自己攒,不花家里一分钱,千万别过度担忧,你们这担忧起来,害的我以为自己辛苦挣来的小钱要上供呢。”
这话说的,连大冬面皮红了黑,黑了红,他万万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是因为有了后娘才有的这番觉悟?女儿会不会想的太多太偏激?日后该如何相处是好。
陈氏原本的目的正是让对方上供小钱钱,不过现在看来不可能了,就算是对方主动给她也不能要,若是要了,真真就证明了她心思不轨、欺压丈夫前妻之女。
勉强挤出一丝笑来,陈氏说:“傻孩子,你误会娘了,你的钱就是你的,娘不会拿走一分,当然,你如果保管不好,娘可以替你保管,待你成亲之时原封不动还你,而且娘也会帮你攒嫁妆,你别再说傻话了。”
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你是我亲娘才可以!
连歆织默不作声,说来说去还是想要她的小钱钱,混蛋,她才不给。
连大冬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你一句我一句,句句带刺,这饭就有点吃不下去了,“歆织啊,你还太小,不知道怎么保管钱财,这样吧,都放在爹这,你想什么时候花告诉爹一声,爹拿给你。”
连歆织喝一口白菜汤,嘴巴塞得鼓鼓的,有点不满道:“我几个月都不一定回一次家,把钱都放在家里,用的时候哪能方便。”而且,有了后娘之后,爹已经很难成为依靠,信不得。
连大冬仔细一想,女儿说的也对,也就没在开口强求,他打算为女儿保管钱财的理由很简单,这钱放在女儿手里,陈氏总会不消停,还不如放在他手里,让两方人都安心。
吃完饭,接下来的时间,连歆织并没在家多呆,背起拿回来的小包裹走人,思来想去,临走之际把带回来的一吊钱偷偷塞给连大冬,也不去看他复杂眼神,转身走人。
当初回家有意取些生活上需要用到的东西,比如衣服和绣花用的绣线一类,可惜,家里属于她的东西大部分不见了,能拿去丁府的不多,索性她就什么都没带走,回来时如何,走时依旧如何。
去丁府的一段路上,街上行人不多,大部分是出来摆摊的商贩,路过旺柳客栈,她下意识往里瞧一眼,客栈生意还可以,坐着一些人吃早饭,恰在此刻,莫钟竟是从客栈走出,神色忧愁的不似往日。
昨夜的记忆瞬间翻涌,连歆织觉得,莫钟在承锥巷才正常啊,为何又跑回旺柳?
好吧,别人的事想不清楚,不去想。
婢女们归府不能走正门,后门在偏僻之处,不大,是一扇木门,平日里丫鬟婆子外出走的门,在门前有接应的婆子,赶巧了,今日在后门接应的是曾经帮她买过伞的张婆子,她可是记得清楚,那伞没用几次就残了,她和李碗二人没少念叨。
每日找张婆子往回带东西的人不在少数,张婆子接触到的人颇多,早把李碗她二人忘在脑后,这会儿见了连歆织根本不认识,只见她拿出一个小簿子,对照一番上面的名字和本人,直接不耐烦地一挥手让人进去。
连歆织紧了紧肩上包裹,朝柴房附近的第五间屋子步去。
房内,李碗早早的回来了,正躺在榻上咯咯笑不停,好似得到天大的便宜,白嫩脸蛋笑的通红。
连歆织收拾一下自己的床榻,坐上面稍稍休息,换上三等婢女装,打算去灶屋之际房门被从外推开了,门外走进两人,乔漫和霖彩儿。
两人同走同回倒是令人意外,也不晓得在路上两人是否互相数落过。
事实上她没猜错,那二人刚一进屋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用小话互相攻击。
乔漫讽刺地说:“你就别做梦了,柳子奇早和莫钟搞一块去了!”
霖彩儿冷哼,“你也好不到哪去,只能捡我剩!”
……
李碗不愿听两人吵来吵去,索性拉起连歆织的手往外走。
连歆织一愣,却是没料到会被人牵着往外走,听对方小声神秘兮兮道:“小公子昨夜回来受了很重的伤,听说手都废了。”
手废了?谁在以讹传讹,传的好可怕!
默默地,她不知道为嘛想笑,忍住了。
李碗见她没特别的反应,不禁眉一挑,“你是真的不关心小公子啊?”
“小公子中意莫钟,你又为嘛总想让我去掺一脚,那多不好。”
“你明明已经掺一脚了,还偏不承认。”李碗鄙夷。
连歆织耸肩,推开院门,“好吧,我承认,你别缠着我了。”
灶屋这里人还不多,尤婆子冷着脸站在一处,指着干活慢了的婢女骂,说她们赖,回来的晚。
连歆织有了不好预感,赶紧一缩脖子去搬小板凳,处理盆里的鱼,可惜,哪怕她这么自觉仍旧没逃脱被骂。
尤婆子心情甚坏,自打昨夜小公子一身伤回来,大太太怒极,把府中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挨个处理,每人各扣半月月例,主子生气,受虐待的永远是奴才。
被虐个臭够的尤婆子一大早便黑着脸,盯着灶屋一众婢女,哪个稍稍有点小错,她立马破口大骂,摆明了是拿她们撒气。
丁府的气氛处于不好状态中,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触了谁的霉头。
连歆织在被吩咐去给小公子送菜那一刻,很明显听到有人幸灾乐祸声音。
大太太一直守着小公子,这会儿赶着送菜不是找骂是啥?
端着手中托盘,连歆织深吸口气,大踏步朝惊亭轩而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就当“视死如归”了。
莫钟蹲身一个角落,神色黯然,小公子会受伤听说是从墙上摔下,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拒绝才令他如此,他为何就想不开?难道在她接受了柳子奇和王典之后,还要再接受小公子吗?真是,两个男人已经不好处理不容易令他们平衡了,再多一个小公子,她会累死的。
……
惊亭轩。
大气宽敞的房间,蓝色帐幔勾起,丁弥骞倚靠榻上沉默不语。
一身墨色衣裙的丁大太太端坐椅子上,秀丽容颜有点憔悴,纤细手指端着药碗,哄劝道:“阿骞,来,把药吃了,不吃药病何时能好?”
“我没病。”丁弥骞口气生硬,侧过脸。
丁大太太叹气,手中药碗暂时放置桌上,“都这么大了,还耍脾气。”
丁弥骞不想听她唠叨,事实上,被问了一遍又一遍因何摔伤之后,他的耐心已然耗光,他有何脸面去讲卖婢女不成走丢路,越墙不成摔得惨不忍睹,这种带着浓浓倒霉气味的黑历史不提也罢,提了只会令人恼羞成怒。
丁大太太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女子,从成功压制丁老爷到控制整个丁府就能看出此女野心极大,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在她看来,儿子会点功夫,无论去做什么,凡事只要小心一点绝不会摔伤,而能令他摔伤必然有原因,他既是不愿说肯定在防着自己这个当娘的会出手干预。
丁大太太轻笑一声,儿子果然长大了,学会防娘,她可不就是打算出手,看看到底是谁让他儿子伤的如此重,若知晓是谁引起的,定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人。
“阿骞,这药你若不喝,娘会一直坐在这里守着你,你是让娘守着还是吃药,自己决定。”丁大太太知道儿子不想和自己这个凡事都过于强势的娘多待,遂拿出杀手锏,不怕儿子不吃药。
丁弥骞嘴角一僵,面色很不好,伸手拿起桌上药碗,很果断的将其中汤药一喝而下,瞬间,苦涩味道在口中蔓延,半点食欲提不起来。
丁大太太满意了,从椅子上站起,袖中帕子擦擦儿子嘴角,笑道:“娘这便回去,晚点再来看你,儿可要好好休息。”
丁弥骞侧头,躲开她帕子,心情十分郁闷。
被变相不搭理的丁大太太并没恼怒,反而咯咯笑两声,说去找丁老爷商量一些事,让儿子注意天气冷暖,别凉着冻着。
大夏天的,他不认为会感染风寒一类,遂没当回事儿,掀开被子钻进去睡觉。
丁大太太临走之际吩咐迎秋,让她好好照顾小公子,再出了何事,唯她是问。
迎秋惶恐,连连点头,双膝跪地做保证。

第二十七章

连歆织走进惊亭轩院门,见迎秋一边擦着额上冷汗一边揉膝盖,一愣之下脱口而出问道:“你受啥惊吓了?”
迎秋勉强一笑,“丁大太太来过,幸好你过来的晚,不然也要挨训。”
提起丁大太太,府中婢女无一不是浑身一抖,连歆织也不例外,只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说来她见丁大太太不过一面,当日沉月含毫不客气打人巴掌,丁大太太从未想去阻止,这点她至今记忆犹新。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不是白来的。
对于丁大太太会一直守着小公子这件事,连歆织有准备,来得晚侥幸躲过一劫她松口气,安慰迎秋几句,端着托盘朝小公子房内步去。
迎秋犹豫片刻好心告诉她,小公子刚刚吃过药,可能没胃口吃饭,心情差会数落人,叫她小心些别在意。
连歆织点头,默默地想,被数落是常有的事,不稀奇。
敲一敲门,没指望里面的人出声回应,她直接进去。
蓝色帐幔,蓝色被褥,小公子躺在被中冷眼观她。
她干巴巴一笑,还是头一次进他的“闺房”,忍不住目光一扫四周,在满是汤药味道的房间鼻子下意识动了两动,托盘放置桌上,指着盘中菜介绍今日早膳。
丁弥骞没胃口不想听她说,干脆把眼一闭,只等她懂得看人脸色出门去。
大少爷脾气好难伺候,伺候的好没赏,伺候的坏有打!
连歆织撇嘴,盘子里的菜每时每刻都在诱惑她快点吃掉,偏偏身边有个人不把美味的菜当回事,她亲手烧的有没有?为照顾他这个病患特意把菜炒的清淡,他不领情,当成是莫钟做的吃几口也好哇,不吃饭多饿,容易饿坏。
思来想去,她眼珠转转,蹲身他榻边,大眼湿漉漉的可怜巴巴说:“小公子,大太太说了,你不吃的话,受罚的是奴婢,请小公子看在奴婢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求帮忙,求放过呀!”
“你?尽心尽力?”他神色似嘲非嘲,“我娘会记得你?”
呃?被鄙视了,唔,没关系,她就当主子记忆力下降,脑子不好使。
“大太太不记得,小公子记得奴婢就好哇,嘤嘤嘤求吃!”
她扯着他袖子,眉眼纠结模样,直让人发愣。
“你怎么就好意思对自家公子发嗲?”丁弥骞口气有点嘲弄,“真该把你卖巷子阁去!”
卖巷子阁去卖巷子阁去卖巷子阁去卖巷子阁去……
原来这货一直没打消卖人的冲动,到底是有多渣才时刻不停地想卖了自家婢女。
发嗲?她真的有在发嗲么?嘤嘤嘤,被嫌弃了,明明莫钟很喜欢这样,也很讨公子哥喜欢的样子,怎么到了她这里就遭讨厌,变味儿了?她发誓再也不学别人瞎得瑟了,得瑟不明白让人好顿鄙视,鄙视到巷子阁去了!
好吧,小公子不吃就不吃,她也没空和人啰唆,吃力不讨好的事干一次就好,干得多了惹人嫌,果断站起端来托盘转身走人。
前一刻“死皮赖脸”的,下一瞬转身就走,其中的落差让人一时无法接受,丁弥骞不假思索抓住她袖子,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那给他造成困惑的婢女道:“奴婢的袖子沾了洗鱼的脏水,小公子别碰。”
袖子果然有点湿,他瞬间松开手,恶声恶气道:“下次把自己处理干净了再来,别让我闻到怪味道。”
处理鱼的话会留在手上很多腥味,很不巧的,今早她处理了两条大鱼,然后用有着很重腥味的一双手为他炒菜,手摸茄子不知多少遍,虽然今早的菜他一口没动,但此般事实到底是和他说呢还是和他说呢?
略一耸肩,她点头退出去。
迎秋一直守在门外,期间没去吃饭,待小姑娘从门内步出她才松口气,上前一步说:“怎么样,小公子有为难你么?我刚刚好像听到他怒声一句。”
小公子的声音是很大了,但在外听人说话真的好么?或者说听了之后问出来真的好么?咱俩似乎没那么熟,就算是很熟了被问也很丢脸啊。总之,各种自我纠结,与旁人无关。
连歆织心情有点微妙,微微垂下眼帘,“我手上有鱼腥味,小公子不喜欢。”
“小公子的确不喜欢鱼腥味,你别难过,下次不处理鱼就好了。”迎秋看她的样子,安抚道:“若是你怕挨骂,下次送菜过来我给小公子送进去如何?”
歪头,连歆织状似认真考虑,“好吧,不过因为某些事,可能以后我都不会来送菜。”
迎秋讶然,“某些事?能有什么事,小公子不是很重视你么?”
“小公子被莫钟拒绝,我以后也不会在两人中间牵线,所以,嗯,你懂得。”略一犹豫,把实情道出,
事实上,不必向小公子报告关于莫钟的事,她再来给小公子送菜似乎已然没必要,再来都是多余的。
迎秋闻言一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连歆织看她样子也明白,莫钟的拒绝,让对方很高兴的,所以说,没人一起争小公子什么的对迎秋而言是最开心了。
托盘上的菜不必端回灶屋,端回去的话一大群人争,连歆织索性和迎秋坐在门前小板凳上一起吃,给小公子做的早膳自然是好,两人一边吃一边说笑,为了不吵醒房内睡觉的小公子尽量压低声音。
两人先谈的是关于绣花,绣帕子、绣荷包,用什么绣线好,提起绣花一类的事迎秋很有精神,十分喜欢这项打发无聊的“东西”。
没错,在连歆织眼里,绣花可不就是打发无聊的东西,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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