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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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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歆织眼眶红了,好想哭怎么办?找不到路了为啥不早说,果然死要面子活受罪。
眼见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丁弥骞有点心虚,咳嗽一声,道:“先,先往这边走吧。”
乃确定这条路对?
连歆织十分怀疑他的判断,奈何自己从没来过这里,一个人瞎走更是难找到出去的路,不得不在人家身后跟着。
丁弥骞想说,这边的路他都走过了,没绕出去,但现在不绕的话,天黑了更难绕,一直傻坐着更蠢。咳,傻坐一下午这种事就别提了。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连歆织心里特奇怪,为什么没有碰到一个人?她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
丁弥骞显得有点迟疑,一般来讲,没人会赶在灯火节这日去巷子阁或者类似地方,附近无人很正常,他若不打算卖姑娘,可能一辈子不会来,来巷子阁耍容易得病,他不想死那么快,不想死的时候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当然,一番话若原封不动道出,眼前的小姑娘没准会露出尖尖牙齿和他拼命,他还是保持沉默的为妙。
有问题有问题,连歆织觉得丁弥骞很有问题,至于问题出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她紧了紧肩上包裹,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色渐暗,脚酸腿麻,一个不小心撞上忽然停下步子的那人身上,她索性直接抓住他腰带打个嗝,有气无力问,“能出去了是吧?”
“没有,我眼前有一堵墙。”丁弥骞摇头。
她爪子乱抓,气愤,“把墙拆了。”
“拆不掉。”丁弥骞也累,回头一看她气恼神色,不知怎么的心情大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要不,我不出去了?”
连歆织嘴角一抽,她家小公子又犯傻了,时间地点都不对,“别闹,我记得你会翻墙,翻过去怎么样?”
“我?你说我?”
“对呀,我说你!”
“不是,你对我自称我。”
“有什么不对的?呃?是有不对,奴婢一时忘了,求小公子饶恕。”她身子一抖,口气谨慎,也不觉得有气无力了。
她这样子,丁弥骞又觉得不爽了,哼一声,像是外人认为的那般,他只会点三脚猫功夫……
脚尖点地,他一个纵身翻上墙头,这墙还挺高的,他活动一番手脚,见墙下的婢女星星眼望着自己,不禁一挑眉,十分恶劣道:“你说,小爷要不要把你丢在这里?”
连歆织唇角的笑僵住了,手指微微发抖,“小,小公子开玩笑呢,对吧,对吧?”她口气弱的可怜,努力让眼睛湿漉漉,一副乖巧听话任君□□神态。
“小爷从不开玩笑。”他摸下巴,如果手中有扇子一定会摇一摇,十分自得道:“和你说实话吧,小爷这次来是准备将你卖进巷子阁,可惜,没找准方向,小爷先走一步,你便继续在这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巷子阁?那是什么地方?能用卖这个字,想来不是什么好地方,大概是那种鱼龙混杂乌烟瘴气之地,想把她卖进去?做损呢这是!
她就知道,不该告诉他翻墙离开这么一个简单的法子,天呐,快打下一个雷劈死他吧!
乐极生悲这个词,由来甚广啊!
丁弥骞一个得瑟过头,脚步一个不稳,啪的一声从墙上摔下,那张俊脸差点摔成馅饼,他左臂擦伤严重,流出不少的血,混着沙土黏在衣服上,他整个人都有点摔蒙了,坐在地上发呆。
默默地,连歆织掩目,很想幸灾乐祸,人哪,果然不能太混蛋,你看这位“大名鼎鼎”的丁弥骞丁小公子,他多能装啊,一不小心装过了头,他再嘚瑟还不是得乖乖地回到她眼皮子底下,跟她一起用脚走。
她很不想说,在他转身准备走人那一刻,她恨不能手中有一把铁锹,把他的墙挖倒,嗯,现在也挺好,墙没倒,人倒!
她琢磨着,要不要上前奚落一番,残酷的事实告诉她,想日后在丁府好好生存,现在最好别一逞口舌之快,免得以后遭殃。
望天,连歆织哀伤的表示,为了日后美好生活,此刻一时心善又如何?当好心喂狗了。
笑容很灿烂地上前,对小公子说:“奴婢为您包扎。”
丁弥骞脸色十分不好,疼的额上冒出冷汗,一言不发,任由她拿过帕子为自己包扎。
可能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两人太倒霉,两人随便挑一方向走,竟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绕出去了,这一转变让丁弥骞面色更难看,不断往外散发冷气。
时间已近戌时,街上行人不多,若非灯火节,可能行人更少,小公子伤成这般,她犹豫片刻扶着他朝药铺方向去,他左臂需要大夫好好瞧一瞧,免得落下后遗症。
大夫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他给丁弥骞检查一下伤势,嘴里叹气说幸好没骨折,多吃点药养些时日就好,千万不能沾水,不能碰着,让回去注意些。
连歆织一手扶着他,一手提着药包,往丁府方向去,一路一言不发。
丁弥骞沉默不语,不想说话的理由很简单,他恼羞成怒了,在使出浑身解数欺负完一个婢女之后,他在这个婢女面前丢了一个大脸,如果眼前有豆腐墙,他会迫不及待撞过去,从没有哪一刻让他感觉如此尴尬丢人,走在人群里他都烦躁。
目光四处看,他似乎远远瞧见熟悉背影,那背影的主人今日刚刚拒绝他,还让某个竞争对手听去。
他眼神发冷,心中升起一股火,不假思索地用一只完好胳膊扯住身边小姑娘,加快脚步去追那个熟悉背影。
小公子突然改变行走方向让连歆织一愣,看他那么有活力的蹭蹭走,她不禁撇嘴,自己这一路的担心都当喂狼了吧,看这货多有劲,拽的她胳膊发疼,“小公子准备去哪?一个人可以么?奴婢肚子饿着,想去吃点东西。”
“回来再吃。”听她说去吃东西,丁弥骞下意识把人抓的更紧,一路尾随莫钟走到一个偏僻小巷子,躲在暗处观察。
连歆织不明白,被拒绝之后为何还会跟在别人身后转?是放不下么?
莫钟心头窝火,王典在今日找上她,竟然威胁说如果晚上不来承锥巷,那他就去柳子奇面前胡说一通,看他是否能够不计前嫌,看他还会不会娶她。
莫钟一直看不透柳子奇,不会把所有事情和他坦白,何况是前情人的事,她不会去赌柳子奇听了王典的话后是否有大反应,所以她来了承锥巷,打算彻底把王典解决掉,一劳永逸。
王典打阴暗处走出,往日英俊的面容在此刻有点颓废,精神不振,他认真地望着那个曾被他视为妻子的少女,少女秀气的脸,清清爽爽,仿佛邻家可爱小巧的姑娘,这样一个看似可人的女子同时玩弄了三个男人感情,他被玩弄地最凄惨,没有损失的是小公子,最大的赢家是柳子奇。
神色复杂,王典这次来带了一把刀,他以为自己会怒到划烂她的脸,可惜,刀别在腰后,他下不去手,只因为那个曾玩弄过他的少女站在月光下,清爽的让人舒适,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呵护。或许这样完美的女人从一开始便不属于他,他只不过是侥幸和她在一起过,他应该感到荣幸,而不是愤怒。
想通之后,他朝少女看过去的眼神变得满是爱恋,很不能把眼睛黏在她身上任何一处。
莫钟在等,等王典用充满讨厌的语气威胁自己,可是等了半晌她发现,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有点无措,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每次碰面都是那人先开口威胁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现下那人柔情似水目光让她羞涩。
莫钟忍不住抛过去一个媚眼,散发自己的魅力,让对方更喜欢自己。或许,她很享受被众人喜欢的感觉,再也不想压抑,世俗的眼光,都是那么迂腐,她要活出自己的未来,一个让诸多女人羡慕嫉妒的未来。
郎有情妾有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莫钟和王典两人抱在一起,就那么抵在墙上互相折腾,莫钟时不时的娇笑一声。
连歆织默默地望天,觉得今晚月亮好大。
丁弥骞觉得,如果此刻就对莫钟进行放弃,是不是太早了?他眼神略带疑惑的看向连歆织,小声问,“如果在她身上的是我,她会不会生气?”
她不会生气,我会生气!
连歆织一愣,为小公子奇怪的话,也为自己奇怪的想法,没去深思,摇摇头说:“你若是愿意,也可以。”
对她的答案,丁弥骞有点失望,他也不清楚自己想听什么,继续留在这里感觉挺蠢,主动扯起小姑娘的手往回走。

第二十五章

连歆织觉得,她的人生中充满许多不可思议,比如说,她才十三岁呀,竟然知道了那么多男男女女之间纠纠缠缠的事,还看了不只一次,虽然每次都看得迷迷糊糊,但不得不说,莫钟教的不错,现在她扶着小公子都赶脚各种别扭,浑身有点发热,发软,这可耻的节奏。
丁府院门前,丁弥骞忽然问了一句,“莫钟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并没感觉伤心,也不愤怒,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乃方才还想着在莫钟身上怎么怎么样呢,不得不说,这是想和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一回事……
连歆织望天,迎面吹来的风,吹得她头不晕了,身不热了,脚不软了,她恭敬道:“奴婢不知。”
丁弥骞点头,认真看她一会儿,让守门的家丁把院门打开,他独自一人提着药包进去。
就这样进去了呀!还真是洒脱呢!
连歆织砸巴砸巴嘴,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这会儿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她犹豫下没朝家的方向走,走至一座很有名的桥上,看河上那么多的小船灯,灯光闪闪,照亮了整座桥,她抬头望望月亮,闭了闭眼,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小船灯呢,可惜,不过,就算不放小船灯,也没关系的吧……
老牛巷里,连家住在很偏僻的角落,不大的小院,院门上落了一层蜘蛛网。
连歆织敲一敲院门,等着院内的人过来开。
正值戌时,哪怕是灯火节这日,一般的人家都睡了,连家也不例外,一间普通的房间,连大冬迷迷糊糊睁眼,推一推躺在身边的妇人,小声说:“是不是有谁在敲门?”
“大半夜的,能有谁?”陈氏翻个身,口气很不耐,想来若真有人敲门,除了那个在丁府不归家的丫头,没别人。
连大冬打个哈欠,白日出去卖糕点他困极了,可接着睡总感觉不妥,随手拿起枕头边上的衣服披上,下地穿鞋去开门。
抬头看看月光,连大冬拉开院门,一眼就瞧见站在门前抱臂等待的女儿,一时之间不禁眼眶微红,这是他两个多月没见过的女儿呀,似乎长高了一些。
连歆织离家卖身给人当奴婢,也是赌一口气,气连大冬娶了后娘,现在想来挺不好意思的,走进门去,父女二人一时之间没作言谈。
时间不早,连大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不敢耽搁女儿睡觉休息,毕竟,他以为女儿白日在丁府干活、这个时间才能回家看一眼,辛辛苦苦的女儿好不容易回趟家,应该多多休息,而不是听他唠叨。
连歆织如果知道她老爹内心深处想法,一定会无语,她白日没在丁府干活,和人瞎凑热闹来着,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属于悲伤的故事,不提也罢。
两个多月没见,离开时那些生出的矛盾,此刻起了作用,父女二人彼此生分,能不多说就去休息,挺好。
连家院子不大,只有两间屋子可睡,连大冬和陈氏占用一间,剩下的属于连歆织,不过从她去丁府那一日起,闺房已经彻底被后娘带来的继妹占据,成了韦香姿的专用闺房,房间换了主人房内摆设也跟着变化,看不出属于原本的半点痕迹。
连大冬站在房门前挺尴尬的,欲言又止。
连歆织早有准备,但难免心生不喜,也不想自己受了委屈还要反过来安慰老爹,直接把门关上让人离开。
门外站了良久,连大冬叹口气,回到和陈氏的房间,他再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
鹅黄色帐幔被褥换成橙色,洗脸的小木盆换成大的,老旧浴桶看着很新,应该前几日换过,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借着点亮的油灯,她仔细打量曾经自己的房间,肩上包裹放置桌上,喝一口白开水。
十岁的韦香姿从榻上爬起,揉揉眼睛,对大半夜进到自己房间的姑娘不满,知道今晚得两人挤一挤凑合睡,她心情更是恶劣,哼一声重新躺下。
连歆织翻个白眼,心想,我还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呢,你倒先甩脸色了,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两个姑娘有气,挤在一张榻上没得睡好,第二天一早俱是顶着熊猫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撇嘴把脸侧过一边。
天刚擦亮,陈氏一大早在灶屋忙活,不为别的,为了赶紧把家里多出来的一个姑娘送回丁府,她可不想养别人的孩子。刚嫁过来那会儿没别的想法,只想有个家好好过日子,日子过得舒服她皮也松了,要求随之增加,养别人孩子多麻烦,后娘不好当,当得好当的赖都要背上刻薄的帽子。
对丈夫前妻女儿主动离家行为陈氏很满意,巴不得那丫头一辈子不回来,但想来不会那么容易,这不,才两个月呀,赶在半夜回家来,影响她家香姿睡眠质量。
韦香姿穿好橙色襦裙,过去灶屋,和陈氏小声告状,大意上是说连歆织真不是个东西,没事跑回来打扰她一家子,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陈氏摸摸女儿的头,让她别瞎说,说等几年那丫头就嫁出去了,家里还是她说的算。
韦香姿不以为然,她可看出来了,连大冬待她是好,但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人家亲生的,说来说去手心是肉手背不是肉,有连歆织在,这个家哪还有她的地位。
母女俩一边做饭一边小声嘀咕,说到最后不禁有点好奇那丫头能拿回来多少铜钱。
拿回来一吊钱的连歆织坐榻上打哈欠,揉揉眼睛穿鞋下地,在柜子里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件属于自己的绿色襦裙,裙子被挤在角落压的都是褶,穿身上影响美感,她一撇嘴直接把裙子丢回去,换上昨日穿的黄色襦裙。
韦香姿进得房内,眼见她在柜子里一通翻找,翻得衣服乱七八糟,当即质问道:“你这是作甚?”
连歆织刚刚系上腰带,闻言冷眼扫去,“我的衣服被你放在何处?”
韦香姿有点心虚,不过口气理直气壮,“送人了。”
“我的衣服你凭什么送人?”
“你的衣服?爹说了,你的就是我的,你的东西我可以随便处理,这就相当于我把自己的东西送人了,你管得着么?”韦香姿十分自得,连大冬可不就是这么说过。
连歆织那个气呀,不想再和对方说话,她离家之际韦香姿各种看连大冬不顺眼,不肯叫爹,如今时隔两个月,韦香姿叫爹叫的那么欢,想来没少占这个家里的便宜,属于自己的东西首当其冲被利用占用。
院小房屋少,闺房被占去也就罢了,连衣服都没给她剩几件,真以为她一辈子不回来了?
韦香姿可不就当她一辈子不回来了么,很炫耀地道:“你不在家,家里生活好极了,钱不仅够花,我娘压力小,你看我这身裙子,前个儿新做的,漂亮吧?你有么!”
连歆织翻个白眼,口气很不好,“别是把我的裙子拆巴拆巴变成你的,你也只能捡我剩下的!”
“你,你别胡说!谁要穿你剩,别那么自以为是。”韦香姿脸一下子就红了,恼羞成怒,一开始没太多衣服穿,她真的没少偷穿对方的衣服,被人家拿来说感觉很丢脸。
自打回到家连歆织整个人都不好了,生活在这种气氛环境里,她还不如乖乖跑回丁府让尤婆子骂,当然,尤婆子会骂她通常是因为时隔多日、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从小公子那拿到好处、一直呈赔本状态。
尤婆子费尽心机撮合小公子和莫钟,奈何半点好处没捞到,还没少往里搭,以至于气不打一处来,最近没少折腾灶屋一众婢女。
陈氏做了一盘茄子炒了一盘煎蛋,又熬一锅白菜汤,正好两菜一汤放桌上,她叫几声菜好了让人来吃饭。
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灶屋里除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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