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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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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进丁府之前,连歆织每年都去放小船灯,这样的节日里街上很热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平日忙着脚不沾地的人都来凑热闹,偶尔路上不认识的人都能搭上话,很多人喜欢这类能让人放松的节日。
连歆织每次都是按照习俗放一小船灯就早早回家,倒不是她不喜欢逛,是她朋友少,荷包干瘪,加之街上人挤人的挺累,还不如回家趟榻上好好睡一觉。
而在丁府,听身边的婢女说,诸如这般日子主子会给她们放假一天,可以回家看看。
连歆织记住了放假一天这句话,一直盼着快点到灯火节那日。
穆燕很喜欢和连歆织说话,因为突然就发现这姑娘除了闷头干活,一般情况下不参与别人的说三道四中,相处在一起让人觉得安心,所以她总是去主动找这姑娘。
每到夜□□临,回去房间的路上,连歆织的身后总是跟着穆燕,一开始她感觉很困扰,仿佛被另一个姑娘盯上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似乎有朋友的感觉不错,心里暖暖的。
这日天色渐暗,两人并肩而行,小声聊着,穆燕说:“小公子又和你提莫钟了?”
连歆织点头,望天,来到丁府,似乎人生最大的辛苦已经由攒嫁妆变成小公子提莫钟。
穆燕拍拍她肩膀,“虽然经常被恶心,但有莫钟这一层关系,你没少赚。”
“是没少赚。”她闷闷道,仔细想来,自己也挺坏,一边认为莫钟不好,一边靠着人家和小公子各种接触,收获小钱钱无数,或许不想告诉小公子实话,也有自己的贪心在作祟呢?
穆燕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很多男子都喜欢莫钟,她思考过很多,一直没有答案,眼见连歆织没有再多说的意思,她也就把嘴闭上了,一点点想自己的事。
两人各想各的,没太注意前边的路,以至于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一跳。
来者并非生人,而是有些时日没搭过话的王典,此刻他一脸怒气冲冲,冲着穆燕一顿吼,“你就不能不缠着莫钟么,有什么不满的找老子,别欺负一个弱女子!”
虽然被吼的不是自己,但连歆织黑线!
又一次被找茬的状况到底是为啥?
乃攻击的目标攻击的方向完全跑偏,应该去找一个男人啊男人啊男人啊男人啊男人啊,不是吼一个姑娘啊姑娘啊姑娘啊姑娘啊……
关于弱女子一词,用在莫钟身上真的大丈夫?
还有哇,乃为啥总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别人喜欢欺负自己?这是有被虐症么!

第十九章

自从遇上王典与莫钟两人的事,穆燕深深觉得自己有理说不清,累。她摆一摆手让连歆织先回去睡觉,这姓王的疯子由她来安排处理。
别人复杂的关系,连歆织的确不适合多管,点一点头走人。
可能是经常去找人家麻烦,闹得开了,现今的王典已经没有当日想要背着人处理事情的脸皮了,不管他人如何作想,他随时随地都能不要脸的和穆燕大声吵。
对于王疯子的厚脸皮和无理取闹,穆燕简直无力辩驳,抚一抚额,道:“说到缠,我只缠着连歆织了,对你的所谓钟儿不感兴趣,你别摆出一副怕被谁抢走的神情,恶心人。”
“你若不缠着她,威胁她,她如何不理我?问题根本就是在于你!”王典横眉竖目,大声指责。
“她自己找到下家了也怪我威胁她?她自己不要脸还想立个牌坊,关我啥事?这牌坊是我给她的?”穆燕嗤笑一声,“醒醒吧,她早就对你看不上眼了,你有店铺么?你有银子么?你舍得砸她大把大把银子么?没有吧,没有你凭什么挽留她?挽留不住就赖在我头上?我让你没银子还是让你没权势的?自己没有好爹娘,偏偏赖在我身上,难道我是你爹娘?行啊,有本事叫我一声娘啊,儿,叫来一声娘听听!”
穆燕也是被气得急了才道出这诸多的话,以前根本不屑去说,不过说完真心痛快,早知寒碜人之后如此爽快,她早点寒碜了。
王典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方面有点怀疑莫钟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一般与小公子有点什么,一方面又怀疑穆燕在骗自己,最近时日干活没精打采,没少被尤婆子骂,还说再犯错就把他赶出府去,他很是焦躁,十分想找到害自己如此的罪魁祸首。
“穆燕,你还真是越发不要脸了,就这样的还说没欺负莫钟,还敢狡辩!”
两人争吵内容已经被不少路过的婢女听去,她们纷纷表示诧异,从没见穆燕去找莫钟麻烦,见的更多是她二人偶尔吵几嘴,但那很正常,她们也经常吵,真的不算什么。
不过,路过的婢女诧异归诧异,可没有一个停下来帮人解释的,现在谁不知道尤婆子和小公子都在暗地里帮莫钟,可不能随便把人得罪。
莫钟在炒菜方面的能力极差,只能干一干简单普通的小活,但即便如此,尤婆子待她甚为亲切,私下里给点这个给点那个,让她在灶屋的地位越渐升高,大部分人都对她和和气气,不是太过严重的事根本不去和她吵。
说莫钟不得意是不可能的,奈何每每思及王典之事,她都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就这么一个人生污点,让她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如何将人快速甩掉成了当务之急。
她一直偷偷躲在树后听王典和穆燕两人的争吵,眼见二人吵来吵去又要和从前一般不欢而散、吵不出个结果,她略一犹豫便冲出去,秀气的脸上带着一抹忧伤,“算了,你们别吵,王典,我说过了,我们分开吧,你别再找穆燕麻烦。”
“可我们会分开就是因为她在从中作梗啊,没有她给添堵,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王典一味的认为都是穆燕的错,不去想其他,或者说不敢去想。
“别往我身上赖,你们的事我可不管,至于为什么不管,我今天就把话摆在这里,因为不论是你或者是她,都令人无比的恶心,别把我和你们混为一谈。”穆燕嫌弃一笑,转身走人。
莫钟暗自蹙眉,眼见王典还欲多说,她心生不耐,换了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应该明白她隐藏在其中的分手意思吧,非要闹得大家撕破脸皮么,不过就是两个人不合适,分开了,至于又吵又闹舍不得么,早知他如此不禁玩,她找他干嘛?现在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把附近看热闹的都打发走,她深吸口气说:“最近的闲言碎语你听到了吧,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以后你别再找我,我不想再和你有半点关系。”
闲言碎语?王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甩了相处两年多的穆燕,就换来这么一个悲惨结果,他不甘心,望向走远的莫钟背影,目光中透着阴狠,那些欠他的,他早晚要讨回来。
……
连歆织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一番准备上榻睡觉,期间听李碗哼哼着小曲,听得人昏昏欲睡。哼的曲有多难听,她便不多说了。
最近的李碗很奇怪,很多时候赶在大半夜回来,说没点事儿任谁都不信。
李碗为人嘴快,心里有点事儿藏不住,哪怕她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类事不宜往外瞎说,但她管不住嘴,时不时的故意透露出一点秘密,说是秘密其实也是很多人知道的,不过平日里没谁去过多在意,比如说丁老爷今个儿又吃了多少补药,灶屋里熬药弄得都是药味。
丁老爷药罐子的大名谁人不知,经常的被她刻意提起,难免让人心生奇怪,霖彩儿便问了,你怎么突然间这么关心老爷?
李碗早等着人问,内心自有一份答案,不关心主子,哪来的银子?
乔漫在一旁撇嘴,没见你去关心关心太太。
丁大太太的厉害,很多人见识过,更甚的这丁府被其完完全全掌控,丁老爷半点话语权没有。提起这事李碗便觉糟心,老爷也太软弱无能了,即便成年累月吃药看病,也不至于把偌大的家产贡献给大太太吧?
三个姑娘每次谈话都是不欢而散,此次也不例外,各自去思考自己的问题。
乔漫坐在榻上发呆,手托腮,看一眼躺在帐幔内快要睡着的连歆织,忽然说一句,“你觉得柳公子怎么样?”
感觉自己被对面的小姑娘用大眼瞧着,连歆织一愣,摸摸鼻子,望天,如何问到她头上了?不回答可以不?
显然,不回答要被围观,李碗和霖彩儿也用眼神看她,一副非常想知道的神情,这大概和平日她并不参与这类话题有关。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吧,只要她说的不太过分……
“这,柳公子吧,挺受欢迎的,沾花惹草啥的我就不说了。”
真的,她说的一点不过分,只是为啥一个个都拉长了脸,让人不自觉的想起老牛巷里隔壁家养的驴。
乔漫咳嗽一声,看似认真的问,“那你觉得我是花还是草?”
“你觉得花好你就是花,你觉得草好你就是草。”连歆织非常确认的说。
霖彩儿在另一旁敛眉,默不作声,想来也是在琢磨自己的属性是花还是草。
眼见她们都没了问题,连歆织稍稍松口气,安心地躺回被窝里睡觉。对于柳子奇,她打心眼里鄙视,大户人家的公子喜欢四处留情,留就留吧,留完你把人带走哇,不带走还在那里不停的纠缠,耽搁人家姑娘,败坏人家姑娘的名节,又不想负责任,这难道不是一种渣的表现?
就她所知,除了莫钟这个纠缠隐藏的比较深,不被外人知道,像霖彩儿乔漫等人身上都被打了柳子奇的标记,日后若是不能跟着此标记去柳家,恐怕也找不到什么好婆家了。
为了一个有很大可能抓不到手里的富家公子堵上一辈子的幸福,不值。
接下来的生活一如既往,偶尔生活中的一些小变化可以让人忽略不计。
连歆织每日做菜送菜,和小公子搭上几句话,拿着一荷包一荷包的铜钱。
她有时会觉得奇怪,小公子这么大方,真的可以么?小公子每月的月例是多少?,每个伺候他的人都能得到很多打赏么?
经常在惊亭轩走动,一来二去的和迎秋混的熟,有问题了她便全部拿出来问。
迎秋搔头,表示小公子脾气有点“与众不同”,实则为人很好伺候,比起其他公子身边四五个婢女围着,小公子身边只有她一个,得到的赏钱多也是自然的。
身边只有她一个,身边只有她一个,身边只有她一个,身边只有她一个……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但连歆织为什么想要蹙眉?因为搞不清楚这个“她”指的是迎秋还是自己……
当然,这个疑问若是问出来,会让人觉得傻,额上立马被贴上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傻子出世!
迎秋每日的活不多,除了打扫一下房间,其余时间多数在绣花,她偶尔坐在凉亭里,偶尔坐在小公子房门前的椅子上,连歆织问她,这样的枯燥生活有意思么?
迎秋想了想,说:“在小公子身边,无论做什么都是有意思的吧。”
可是你的这种有意思,他知道么?他应该不知道吧?
望天,连歆织默默,手托腮坐在石阶上,等着房内的小公子用膳。
迎秋看了她两眼,忽然说:“其实,自己喜欢的事,想做的事,未必要让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明白。”
“因为即便明白,他恐怕也不愿明白吧……”
因为即便明白,他恐怕也不愿明白吧……

第二十章

小公子吃饭不是细嚼慢咽,但是很慢,连歆织坐在院子里等他用膳,这个期间可以不用回灶屋,能偷个闲。
迎秋对她只一味傻傻地坐在石阶上行为表示不赞同,大好时间都浪费掉了,做点平日没时间做的事会更好。
连歆织擦汗,不傻坐着能干嘛,谁晓得小公子何时又来问题了把人招进去,表示经常被招进去问一大堆莫名其妙事情。
莫名其妙之事,通常是指关于莫钟的,凡是提到莫钟,小公子仿佛各种不正常,感觉被那个姑娘牵着鼻子走。
……
宽敞的房间,丁弥骞坐在桌边,手中筷子挑起羊肉丝,放进口中轻嚼,面上一副沉思之色,半晌后,他把守在门外的其中一个小姑娘叫进来,打算问一番话。
连歆织摊手,她就知道,让她进去了吧,这么一大早开始召唤,小公子是何等的无聊。
自打小姑娘进门,丁弥骞便盯着她仔细瞧,直把人瞧得发毛他才道:“灯火节如何过。”
搓一搓手臂,连歆织认为这个问题应该慢慢思考,因为被瞧得浑身的疙瘩都起到了脚底板,结果被问了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所以,她是不是非常非常认真的思考,以示郑重?
对于一开始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直到很多天之后收了很多的银子,然后一改害怕状态变得经常在自己面前露出思考神色的小姑娘,丁弥骞感觉有点郁闷,说是思考神色,实际上她是在发呆吧?灯火节如何过这个问题,一点不难回答吧?
小公子面色不好看,有发怒征兆,但凡长了眼睛的丫鬟都能看出来。
连歆织心说,自己长眼睛了,所以嘴巴瞬间吐珠子一般溜出一大堆话,“灯火节那天不是给假么,奴婢打算回家看看,顺便带一些东西来,不然经常麻烦外出采买的婆子不那么方便。”
丁弥骞点头,对她的回答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一边吃着羊肉丝,一边面无表情。
低眉顺目地她立在一旁,羊肉的味道比较大,为了做的好吃她费了一大早功夫,险些误了送菜时辰。看着小公子吃的似乎比往日多一些,让人心头泛起一丝喜悦,每日给他烧菜,练得一手好厨艺。
丁弥骞发现,看到他吃得高兴,小姑娘似乎比他还高兴,他摸下巴,神色中透着一丝不解,“你很喜欢看着我吃?”
“嗯。”她点头嗯一声,想了想小公子可能对这个回答不是太满意,便又加上一句,“小公子吃的高兴,说出的话比较好听。”乃每日吃的都是我在做的这种事,万万不能说的。
“这么说,我若吃的不高兴,说出的话也不好听?”他放下筷子,两手交扣在桌面。
“不是。”
望屋顶,她琢磨一下措辞,“小公子平静的语气和高兴的语气下吩咐出的话,给人感觉不一样,奴婢以为,高兴时说出的话更让人喜欢,平静时道出的话也不让人讨厌,而且,吃的好对身体有益,小公子身体健康,做奴婢的高兴。”
丁弥骞点头,语气淡淡,“我明白了,我的情绪直接影响你是否会受到惩罚,所以你特别关注,关注到让我想忽视都不能忽视的地步。”
为什么要直白地讲出来……
主子和奴婢之间很正常的相处方式,为什么要用一副很正常的语气说出来,偏偏还给人这种相处方式不正常的错觉……
话说,她真的有很关注他么,听他的语气,似乎是给造成了困扰。
丫鬟给主子造成了困扰,不应该。所以,她得改,以后再不盯着他的菜盘子瞧。
丁弥骞吃得差不多了,在连歆织准备将碗筷捡下去之际忽然一挥手,让人停下动作听他说,“莫钟的灯火节打算怎么过?”
这个,说不知道乃会不会教训人?
没看住乃的莫钟,真不是奴婢的错!
虽然很可耻,但是,连歆织仍旧露出无辜神情,但愿老天保佑她,让小公子喜欢这么一副柔弱无依神态,给她加点可怜兮兮的分,等下说错了话不至于被收拾地那么惨。
他抚额,有点无力,因为猛然间意识到,但凡提起莫钟之事,眼前的这个丫头就给他露出纠结,关于莫钟,有何难以启齿的么?
若连歆织明白他内心深处想法,一定会大声说:“有,好多好多难以启齿的,羞涩,不好意思说。”好吧,说也没关系,但说了怕被迁怒。
经常和主子绕圈子玩的婢女通常不会有好下场,连歆织深谙此道,遂不过是纠结一瞬间,立马组织措辞道:“莫钟啊,没听她和奴婢提过,回去后奴婢去问,不知小公子还有何吩咐?”
“搞清楚她如何过灯火节,其他的不用你插手,去忙吧。”
“是,奴婢告退。”
……
连歆织和莫钟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直接去问人家灯火节如何过,一定会遭白眼。
为了避免莫钟多想,她打算让李碗去帮忙问。
李碗这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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