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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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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独爱瑶琴,除了政事就是以抚琴来解闷。而他刚好在这里遇上了初初投来的香染,还与她发生了感情,便更爱来到这里了。可惜他们兄弟爱人的标准还真像,想不到景王也对香染一见钟情了。”说着。博洛有点无奈的轻轻摇头。
“那现在呢?为何他又不来?他不是说放下香染的事吗?”我记得在山上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放下当然是放下,可是放下了不代表就没有事。琴让他更想念香染,当他不想要再放这女人在心上的时候。琴便是他恐慌避之的物品。以免睹物思情吧!”他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说完还自己低头而笑。
我有点不清楚他在笑什么。
不想睹物思情倒是一件事实,若我不再想记起母妃的时候,也必将她的丝帕毁之,好断了自己的心。
太子,也不过是如此吧!
香染亲口跟他说,爱的人是邢容,当年会跟邢睿分开是他们二人之间的误会,那么他的确是不好执着了。
也是执着了这么多年,此时才肯放开这个女人,太子的情也算是长久。
“那博老板呢?晴乐总觉得博老板不简单。”眼看他伸过茶杯,我一掌而出,想以茶试探他,而他也并没有隐瞒。
他以掌风回我,茶杯在他手中转了几圈后平安的递到我的手上。
杯子里的炙热炙痛了我的手,微微皱眉,我将杯子放下,凝着茶色并不出声。
“会点功夫也并不算是什么,公主也会,不是吗?更何况在下是一个男人。在昊天国,几乎很多人都会习武,这也如同你们大韦国的女子人人懂得瑶琴一样。”他客套的笑,说得并不重要。
当然,懂武艺的确是不重要,我说他不简单是他如何可以在邢睿与太子之间周旋的。
若他是在吃两边的饭,那么也吃得太容易了,太子与邢睿那么聪明难道会看不出吗?若他只替其中一方办事,那他会是替谁呢?表面上他与太子的关系不浅,可经过刚刚他与邢容那小心的模样及之前邢睿对我与太子的事这么了解,我可以肯定他与邢睿的关系并不如一般的老板与客人这么简单的。
他会是邢睿的人,却是潜伏在太子身子吗?
这倒是有可能了。
“博老板说得极是。”轻轻的笑,弯起唇,伸手举杯将他所给的茶喝尽,我装着若无其事。
其实,这都不多重要的,不管博洛是如何,这都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
如今的我,不管是对太子还是对邢睿,都说不清是哪一种关系了。我肯定不会帮太子伤邢睿的,但我也无法助邢睿伤太子。
也不知我对太子是抱怎样的情愫,可是我都不想成为磨心。
与博洛随便了聊了一些话,我便离开了琴乐坊,因为脚上的痛并没有减轻,也便决定先回香染居休息为重。
*
夜色正浓,今晚邢睿并没有来相陪,是因为知道我的伤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吧!
夜风轻窗口吹进。到是有了丝丝的凉意。
离开窗口,我准备要上床休息,却听到了锐耳的笛子声。音色淳厚、圆润、运气绵长,力度变化细。悠致悠扬委婉,演奏的曲调也比较优美。
若我没有听错。这是从景园传出来没有错的。
想了想,我移动着脚步,离开房间直接往景固而去。
等在那里的果然是邢睿,他手上拿着竹笛,眼看我进入后停下吹笛子的动作,朝我轻柔的笑。
“今晚去了博洛那里,他将一支玉笛交给本王,说是王妃看中却没有买上的,劝本王送给你作礼,你说他是不是太懂得做生意了。”他微笑细说,伸手示意我走近他。
看了石桌上的确是有一个盒子,我便走上前。在他的面前坐下。
我在想,是博洛会做生意,还是博洛会说是非呢?
“妾身跟博老板说过不懂得吹笛。”我轻轻的答,特意用了一个妾身来作自称,是因为他刚刚称我为王妃了。
“晴儿,这笛是很容易的事,比起瑶琴轻易学多了,不过要精就是要点时间。”他无奈的笑,伸手将我拉进他的怀中,不让我与他坐下远。
“晴乐是想不到王爷原来也精通笛子,还以为王爷是一个不懂得音律的人。”他说过不懂得弹瑶琴,所以我一直以为他不懂音律。
“那是因为瑶琴太温文尔雅了,我没有那样的气质,配不上便不学。”他倒是会说笑。
“王爷的气质还比别人少吗?你装温柔的模样可是连晴乐也骗过了。”
“那是因为晴儿对我一见钟情后,不管我做什么事,你都轻易相信。”他说着,在我的脸上一亲,笑着得意。
淡淡的瞪他一眼。我伸手打开那盒子,上面果然是今天在琴乐坊看到的玉笛。
再看了一眼他刚才吹的,是竹笛没错。
“为何晴乐从不曾听王爷吹过笛子?”我抬头先问。
“那是因为弃之很久了,自从香染进门天天有瑶琴声相伴,便再也没有吹过笛子,后来有蓝嫣,又有你,就更没有想要自己去吹出乐声。”他答得干脆,倒是完全不会在意我听了会不会介意。
轻轻的笑,我伸手据过玉笛,又抚上他的竹笛,不解的问:“为何王爷用的是竹笛,晴乐以为以王爷的高贵,以玉为笛也是应该的。”
“笨晴儿,制作笛子的最好原料仍是竹子,因为这种材料的笛子声音效果最好。”他轻笑。调皮的在我耳边一咬才说。
伸手抚上被他咬过的地方,我不悦的白他一眼,心里却高兴。
“若是这样,那晴乐要这竹笛,不要这玉笛。”将那竹笛握在手上,那里的圆滑不比玉笛的手感差,而且我知道这是他曾经长期用过的。
“不行,不行,这笛子不能给你。”他很认真的摇头,苦恼的看我。
疑惑的瞪他,我问:“为何?”
“因为这是母妃送的,在本王八岁生目的那天,母妃特意命人从宫外带进宫中去的。她当时说:睿儿,你不懂瑶琴也不肯学,不如试试这笛子,笛声音色高亢明亮。更适合你。”
“你就是这样,便学笛子了?”我小心的看着这笛,是想不到这笛收藏了这么多年。
他八岁的时候,那么这笛是近二十年之多了。
“开始的时候并不太感兴趣,不过笛子容易学,不管你吹得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吹,都能轻易吹出声音来。开始我吹的也不好,可是母妃用很多心思教,渐渐的,这笛子曾经陪过我一段时间。后来母妃死了,这笛子也便放下来了,我不喜欢吹,是因为怕想起她。”说着,他的声音降低了,原来这就是他真正不再吹笛的原因。
“那为何今晚又要吹呢?”只因为我在这琴乐坊里看中了这玉笛?
“昨晚晴儿不是跟我说过你母妃的事吗?我记得晴乐曾在船上称我的母妃为母妃,当时我听了,感触很多,有更多的是感动。晴儿,若是母妃在天之灵,听你这么喊她,一定是很高兴的。晴儿,找一天我空闲一点的时候,我带你去看看母妃好吗?让她看看你这个媳妇。”他温柔的低语。带着无限的深情。
想不到他今晚这一举动,是想向我诉说他母妃的事。
我不能不说有点感动的。
“也许王爷的母妃并不喜欢你带人去打扰她的安宁。”我想,那么温柔的母妃一定是很善良而喜欢宁静的人。
“怎么呢?我从来没有带过一个女人去看她。想必这几年她心里一定是念着:为何睿儿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娶媳妇呢?”他扮着女声,倒是说得有模有样。
“哈哈……”我被他的模样逗笑了,笑声响亮而放肆,眼角也伴有了几丝泪光。
我也不知这泪光是笑出来的,还是因为感动。
笑够了,我依在他的怀中,小心而贪恋的问:“王爷真的不曾带过女人去看母妃吗?一次也没有?”
我以为。他曾带过香染去的。
“没有,那时候并没有想过要带香染去。”这一句话变得认真多了。
“那为何现在想要带晴乐去?”我不解,是真的不解。
“因为晴儿喊了她一声母妃,晴儿给我的感觉是真心的,晴儿若去见母妃也是真心的,对不对?”他捧起我的脸,不舍的贴上我的唇。
这吻与他的笛声,缠绵而绵长。
良久,像得知我快喘不过气,他才缓慢而不舍的离开我的唇。
“晴儿真的不喜欢玉笛,那就用我这支吧!”他将我手握着的笛子拉到我的唇边。想要教我如何吹。
不解的回头看他,我问:“王爷不是说过,这不能给晴乐,是母妃送的吗?”
“刚刚只是一个笑话,晴儿要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给。”他溺爱的道,那话可是甜得不像样子。
无奈的笑,我道:“王爷要说甜言蜜语的时候,那样子可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那也只是对着晴儿的时候才说,这玉笛你不喜欢明天就找人送回琴乐坊去。”他将装着玉笛的盒子合上,手抱到我的腰间。
“王爷真的打算要把这笛子送给晴乐吗?这是母妃给你的生日礼物。”我疑惑的看他,不确定的问。
“当然,我已经不喜欢吹了,可这是母妃的心意,晴儿能喊她一声母妃,那么这心意就该让晴儿继续。以后这笛声就由晴儿吹给我听,可好?”他小声的问,手放肆的在我身上游移。
“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这里是院子。”我羞涩的推开他的手,脸红红的。
“那我们到房里去学。”他说,一把将我抱起。
看了眼那被孤寂放下的玉笛子,我抱紧了怀中的竹笛,微微的笑了。
我喜欢这样的亲密,喜欢这样被宠在手心的感觉,只有这样的感觉才让我觉得,我还是幸福的。
“王爷不是要教晴乐如何吹这笛吗?明天你就要上早朝了,你先教了这个,明天你不在的时候让晴乐好好的学。”被放到床上,我立即弹起,不让他压上来。
“晴儿,我想要你。”他不愿意的埋头在我的颈间,是因为有更多的贪恋。
“不行,你先要教了晴乐再说。”我拉起他的头,贴着他的脸威胁。
“可是我很久没有碰过晴儿,每一晚在你的床上抱着你的时候,都是难于入眠的。你就不能让我放肆一晚吗?我想看到晴儿在我怀中不知所措的模样,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觉得晴乐像一个女人。”他说得无辜,倒是带着几丝取笑的意味。
我没有听错的:“晴乐平时不像个女人吗?”
“你以为一个喜欢发威发恶的女人会有多少女人味。”他很认真的讽刺我。
气直了眼,我只能直直的瞪着他,嘟着唇不语。
“晴儿,生气了?”他的手来到我的眼前,在我的鼻子上有力一扭。
“痛。”拍开他的手,我捉他头的手也随之松开了。
“晴儿,让我再吻你一下。”他的动手很快,紧紧的禁固着我的头,不让我轻易移开。
唇又一次贴上我的,舌头是那么的坏,滑进了我的口内,轻挑的带动着我的舌头转动。
我记得之前病了的时候在县府里曾经主动吻过,可是那时候我只是贴上他的唇,并没有真的投入过。
这一次,他像是有意要教导着我,以他的舌头来带领着我的,感觉到的柔软让人十分舒服,看着近在眼前的他,我有说不出的感动。
他的大掌突然来到我的眼前,将我的眼挡住了,让我闭上眼去。
眼闭着,我感到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吻是带着万般溺爱的,他的唇是带着贪恋的,他的气息将我整个人都包住了,让我觉得,这一刻的我是为他而生的。
“晴儿,晴儿。”他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唇,却紧紧的抱着我,用力的呼着气。
“睿。”贴着他的怀中,我轻轻的唤。
这一刻,我觉得我们才像是夫妻。
“我们先不要乱来,我怕伤到你的脚。”他依恋的在我唇上一吻,是那么小心,喘息声也大。
其实我知道每一晚抱我在怀的时候,他都是很小心,而且一动不动的。
想着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忍着他的欲念近一个月之久,我心里有感激的,我不愿去想这近一个月里他还有别的女人,我只愿去认为他这近一个月里,都没有碰过谁,只在夜里抱我而睡。
伸手颤抖的手,贴上还在喘气的他,我调皮的轻笑:“若王爷愿意先教晴乐如何吹这笛子,那么晴乐今晚就好好的侍候王爷就寝。”
“你可以吗?”他疑惑的看我,倒是笑得很开心。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我答得干脆,看他得意的笑后立即明白说了不该说的话,羞得恨不能咬破舌头。
“晴儿,那我们现在先学这个笛子,我先教你第一步,然后就是看你如何侍候我这个夫君了。”他扭过我的身子,将我的背贴在他的胸前,低头在我的耳边意有所指的说。
如何侍候他?他还想我如何侍候他?
失声而笑,我感到幸福可以是这么甜美的。
他将笛子放到我的唇边。说:“你先学这姿势,然后学着如何吹出声来。你现在只要先学吹这一个音,等你能完全吹出音来,我再教你如何控制音调及各方面的问题。”
“哦!”应了一声,我装腔作势的要吹,结果出来的却是特别难听的一声。
“怎么办,这么难听?”我回头看他,苦恼的问。
他却只是一笑,在我的唇上一亲后说:“你能吹出声来就不错了,明天多练练,现在就练习如何侍候夫君的吧!之前好像都是夫君在侍候你。”
“你想得可真美。”看他将笛子放到床的另一边去,我无奈的看他,失声而笑。
“晴儿,你刚才说过的,教了你就要轮到你来侍候夫君就寝的。”他的手一点不见客气,硬是转正我的身子,将我的手拉到他的衣领上。
“可是晴乐不懂。”想抽回手,他却不放。
“慢慢就懂。”
“不要。”
“晴儿……”
这一夜,是我嫁到此,最快乐的一夜,感到最多真心的一夜……
*
爱恨情愁 第二十九章 宫内事端
把玩着手上的竹笛子,虽显得有点新旧,可是我却喜欢得很。
笛声与琴声是完全不一样的,却是同样的悦耳,而且不知为何,手握着这笛子,我的心情变得特别好,没有坐在琴前那么的沉重。
拿起笛子到唇边用力的吹,吹了几个音,感到有点刺耳,吹得并不好,便只好放下。
想不到什么都精通易懂的我还是被这笛子难倒了。
“凝霜。你说这京城里有没有教人吹笛子的?”凝视着手上的笛子,我轻声地问。心情特别好。
再难我也想学,从没有这么热衷的想要学。
“有吧!不过肯定要找。娘娘若想学,不如到琴乐坊走一圈,也许那里的人知道,毕竟那里是个出乐器的好地方。”凝霜笑着说,因为我的好心情而跟着笑。
我知道今天脸上挂着的笑容太多了。
“那我们去吧!”回头看她,我裂嘴一笑。
“娘娘穿这样出去吗?还是要换上平凡一点的衣裳?”凝霜轻笑,带着撤揄地问,指我高兴过头了,乱了平日的分寸。
看了看身上隆重的正妃娘娘装,我点头,便转身回去换上一套平常一点的衣裳。
我平时虽然高傲,但那只是需要尊贵的时候才装出来的,到百姓的大街上还是穿得平常一点为好,我可不喜欢被人一直端看打量的感觉。
穿好衣裳,把原来的妆容都擦去后,我只带着凝霜便离开了景王府,带着竹笛直接的往琴乐坊而去。
我知道邢睿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教我的,为了他的母妃死前的心愿,他一定不能松懈的,所以我还是去找别人教我为好,希望终有一天我能在他面前高吹一曲。
从景王府到琴乐坊的路并不算远,也许是习惯了走大韦后宫的路,这里走到哪儿都不算远。
步入琴乐坊,那看店的人记得了我,便说:“景王妃娘娘,我们老板在里面检查新一批的琴质。”
“嗯,本王妃自己进去就行了。”看他的客人不少,我微笑着点头,便带着凝霜而入。
与太子在这里相约了七天,这里的人都熟悉我了,已经能出入自如。他们像习惯了。也是不当一回事。
“博老板可真是大忙人。”穿过帘子,左手边的第一问便是放琴的地方,若是在验琴,想必他一定是在这里,转进去后,果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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