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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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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抿着唇,我无言的走着,事实上对这个男人间的战争不感什么兴趣。
我就该知道,像这样的帝王家,儿子这么多不可能没有争夺战便定下太子人选的。
步出宫门,我看见那太子走近其中一队早守在一旁的马车,而我正想走近羽儿安排好的马车时,却听见了羽儿的尖叫:“娘娘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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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刺客
随着羽儿的尖叫提醒,我看见了几个穿着便衣的男人拿着剑冲出,他们出手很狠,跟羽儿打了起来。
还好羽儿不是省油的灯,很快从其中一人手上抢到了剑,奋力作着反抗。但羽儿毕竟只是一个人,怎能敌几个呢?而且他们很聪明,只有两个人纠缠着羽儿,另外三人往我这边刺来。
本想上去帮忙,可恨的是我今天所穿的是桃红绣靛紫边长摆袍,别说帮忙,就连大步跑都别想。
眼看最先的剑尖快要刺向我,我只能冷眼瞪着,想着要如何以手将剑夺下。只是没有让我想太多的机会,一个淡绿的影子已穿来,男性的大掌将我抱在他的怀中,高超的武艺快速的将冲向我的三人踢飞在地上。
被人抱着腾空翻转了几圈,他在一边的墙角处放下了我,转身以剑向那几名刺客走去。
淡淡的看了眼他们打斗的情景,我知道这几个人那位称太子的男人也能应付得来,便下意识的看了向手心握着的东西。
精致的玉佩就是那样静静的躺在我的手心,这是刚才他抱起我时,失去重心的我所捉住的,相信他并没有发现这玉佩已落在我的手上吧!
“啊!嗯!”
几声闷响,打断了我欣赏玉佩的好心情,眼看那太子已将几个刺死在地上,我只好急急的收起手上的玉佩,举步往他们走去。
注视着那地上无动静的五具尸体,我凝起了眉心。
“娘娘,你没事吧?”羽儿大口的呼着气,急急的看向我问。
很多时候,她都很忠心的。
“没事,有太子爷的相救,本王妃没什么事。”淡淡的看着那些尸体,我开始在心底猜测着这会是什么人做的事。
刺杀?想不到才刚到此地不久,就有人想要杀我了,除了上一次贤妃派人来接进宫里,这次还是我第一次走出景王府的门。
到底会有谁这么恨我?在宫门前就想要下手,而且出手那么狠,不像是闹着玩的。
“晴乐公主真不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面对这些刺客像是一点也不害怕。”太子弯起唇笑,立于我的旁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人觉得舒服。
“太子该叫景王妃才对。”冷淡的抬头看他,我指出他不对的称呼。
“景王不是不认公主这个妻吗?公主何必这么委屈呢?”太子温柔的笑,对我恶劣的态度并不放在心上。
“有劳太子爷费心了。”淡然的转头,我伸手接过羽儿从刺客身子上搜到的令牌,并不去计较他说什么话。
‘景王府’
令牌上的三个字刺痛着我的眼,让我只能紧紧的握着,转身走向马车:“羽儿,走。”
第五十二章 不知是谁
不顾挡在门前的侍卫拦阻,我冲进了邢睿的书间,将手中的令牌大力的拍在他正在练字的纸上,冰冷的瞪着依然执笔低头的他。
我不知自己在生气什么,可是我想要他一个解释。
昨晚,他才亲口跟我说想要留下我的命,只为了好玩。今天这宫门外的刺杀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什么意思?”定定的注视着我用力拍在他眼前的令牌,邢睿抬头以同样冰冷的眼神看我,问。
他的眼中有不悦,是为了我的闯入而不高兴,摆出主子的架子来。
“刚刚我在宫南门遇上刺客,这个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
“那又怎样?你认为是本王做的吗?”他坏坏的笑,好整以暇的环起双手看我,像笑我的天真无知。
“我不知道。”沉下声线,面对他的反问我不禁冷静了下来。
我很生气,若那五个人真是他派去的,我想像不出自己会有多生气。可是现在立于他的面前,我却突然明白自己太偏激,单凭这令牌其实并不足以证明什么的。
“不是本王,也不可能是景王府的人,因为他们不会笨得带着景王府的令牌去犯罪。”他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有点懒散的笑。
“那好,臣妾为刚刚的事道歉。”伸手快速的抢过他手中的令牌,我转身便走。
不管如何,这一刻我相信他,我相信若他想要杀我不必不去承认,就正如昨夜他才那么大方的跟我说留下我的命只为了好玩一般。对我,他不该有什么是不敢直言的。
那怕是我的命,他随手可得。
其实,如今的我不过是他邢睿的笼中之物,我的屈强不过是他可以冷眼以对的把戏,不过是他懒得去多管的闲事。若真要我的命,根本不需劳用到刺杀这一招。
“你就这样便走?”他低低的笑语,喝止住我的脚步。
“不然王爷以为臣妾该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反身看他,我讽刺的弯起唇,手紧紧握着那个令牌。
对他,我是无可反抗,但有些人我是可以对决的。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谁这么急着杀我,会是燕妃?还是小妾珑儿?又或者是我想不到的人?
“本王可以帮你查出那是什么人做的。”他从椅子上站起,温柔的笑。
淡笑,我想也不想的拒绝他:“不必了,这事臣妾会查,不劳王爷费心。”
“你真的不想本王帮忙?”他扬起眉,再问。
“不了,王爷的恩情臣妾只怕是还不了所以不想欠,这事臣妾会想办法去查。王爷就继续安心练你的字吧!”轻轻的眨着长长的睫毛,我无温度的笑说,转身走到门外后,忍不住回头讽刺的道:“不过,不管那些是不是王府的人,但只怕这些人跟王爷是脱不了什么关系,只是不知是王爷的敌人还是王爷的友人,才会带着景王府的令牌来做这么愚蠢的事。”
这次真的转身而去,步出他所住的清风园,我忍不住放慢了脚步,对着手中的令牌怔怔的皱起了眉。
我不喜欢这次的事,不管是什么人做的,他们已经惹怒了我,我讨厌这种被人伤害设计的感觉。
可是我同样明白,这次的事我肯定是查不出什么来了。
“娘娘,这事交由羽儿去查吧!”羽儿注视着我手中的令牌,道。
“拿去吧!”无力的应,我将那无用的废物交到了她的手上,并不作任何指望。
只是小小的五个杀手,那些人真的是为了取我的命而来的吗?还是为了让我看见那个景王的令牌而来的?若真是这样,那么是不是说,我刚才差点便被人设计了?
第五十三章 疑心
月色高高挂着,我却始终无睡意,立于窗前看向月色,只感心头闷气更难散开。
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羽儿,自从凝霜出事后她便一直待在我的身边为我守着,只有我入睡的时候她才将看守的任务交给别人。而对她,我也有一定的放心,毕竟这是凝霜从十名侍婢中选出来帮她忙的,虽仍不及凝霜那般了解我的个性及作风,便至少我可以信任她的。
“娘娘,你还不睡吗?要不要羽儿侍候你先沐浴?”羽儿一步一步的走近我,恭敬的对我问。
我多少明白,她们对我的恭敬是因为我威慑的作风,若今日的我只是一个软弱的公主,只怕连她们也不会看得起我吧!
“你受了伤,怎么还不去休息呢?”并没有看她,怅然望向无尽夜色,我却不知自己对着深空还能怀念谁,还能宣泄什么情感。
到最后,原来活得‘好好’的我也不过是如行尸走肉,竟也没有目标、梦望,甚至如今抚心自问,也没有什么是特别渴望的。
寂寞的念头因为凝霜的不在而浮现在心头。
“回娘娘,羽儿刚刚去包扎好伤口,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倒是现在夜色已深,娘娘真的不打算好好的休息吗?其实不必为今天的事而太在意的,羽儿已经命人去查那些有可能要伤害娘娘的人,查到什么都会立即向娘娘禀报的。”羽儿走近我,小声的劝说,却不敢越规。
淡淡的看她,我只是轻轻摇头。
“还不想睡,我想看看书。”转头看向藏满了书的书柜,我兴起的说,便慢步走过去。
今晚的我是真的毫无睡意,讨厌那种有什么威胁着自己的感觉,而可恨的是此时的我根本想不透谁才会是这么做的人。
若说是燕妃,我认为那可能性不大,她若是恨我也不必这么做,而且我跟贤妃离开的时候她脸上虽堆满对我的讨厌,若是当时她想要杀我这人,根本不会对我表示一点的讨厌之态。而小妾珑儿还带伤在身,听说到现在还没有下床走动过,脸上的伤让她不敢出门见人。以我看来那种只空有样子的女人大概没有本事靠一己之力对我行刺杀的命令。
可若不是她们姐妹,亦不是邢睿,那么这昊天国还会有谁想要动我呢?又或者那个人的主要目的真的只为了让我看见那令牌,让我与景王更不和?还是想借我的手去对付景王?
凝着眉,我已经来到了书柜前,目光在书柜上流转,最后在一本书上定住了。
不是书名吸引我,而是书的旁边摆放着一个小锦盒,盒子很小,却放得很小心,若不细看根本不显眼。
伸出手,我将其拿下,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小锦盒打开。
里面是用一块浅粉色的丝绸盛着一块玉佩,那玉佩的色泽很光滑,晶体透明,并没有因为一直被放在这里没有人的油脂所碰而变得哑色。
玉佩是一个精致的如意,外形很特别,不同于一般的玉如意,如意圈在一起,成了圆圆的样子。
这是上等的好玉器,难怪这主人要这么小心的收藏着,可是我却觉得像是哪里见过。
灵光从脑海一闪,我急急的从袖子里翻出那块早已被我遗忘的玉佩,拿之相比,竟发现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今天在南宫门前从太子身上扯下的,当时的我只是因为被人忽然抱起心里一紧才伸手捉住了他的玉佩,只是当时情况有点乱,所以我直接的收起而不记得交还他。
可,为何如今在这书房里也会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呢?这只是巧合吗?
“羽儿,这里的东西你们有没有动过?”把两块玉佩放在一起,我细细的注视着,并没有回头的问。
“没有,凝霜姐见一切都好好的,便没有收拾过,只叫我们再清理一次。”羽儿答。
“那在本王妃搬来这里住这前,有人住过这里吗?”这太子的玉佩跟这另外一块玉佩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呢?
“之前这里是有一个叫香染的侧妃所住的,听说这里在她搬进来住的时候曾经重修过一次,所以如果没有意外,这里从修葺好到现在就只有她一人住过,娘娘是第二个。”羽儿并没有向我走近,所以不知我在疑虑什么,只依我的话乖乖的作答。
“嗯!”轻轻点头,紧紧握着小锦盒,我最后还是重新的放了上去,只将从太子那里扯下的一块取出。
“羽儿,去查一下,这样的玉佩还有没有其他一样的,但绝对不能张扬,要暗暗的查。”把玉佩递到羽儿的面前,我轻声命令。
“是,娘娘。”
第五十四 是一对的
春日,今天阳光却特别猛烈。
立于香染居的树阴之下,我却想走到阳光之中。
心中想着,脚步便不能自主的向前,步出树阴之下,我忍不住淡淡的笑。却刚好在此时看见了那个急急跑进的人儿,才忆起今天她几乎都不在香染居内,只留了一个我不记得名字的侍婢在我身边。
“娘娘,羽儿迟来了。”羽儿跑近我,顶着阳光笑说。
“嗯!”轻轻点头,我发现在带冷的天气中晒着阳光,那感觉竟是这么的暖温。
心情大好,于是便提起脚一步一步的走出香染居,有了散步的念头。
嫁到这景王府都已半个月过去了,除了最初那几天跟景王所起的冲突外,这几天躲在香染居中的我倒是清闲得多,竟有种回到大韦国时当公主的感觉,好像之前那些天的争战都只是梦一场。
可是凝霜不在我身边却是个不争的事实,没有她,总觉得自己更孤寂了。
“娘娘,之前你叫羽儿查的玉佩已经查清楚了。”羽儿跟着我走,伸出手将手中的玉佩递向我。
“是啊?”瞄了眼她手中的玉佩,发现在这阳光下,这玉佩更显亮泽了,便缓缓的伸手接过,重新藏于袖子之中。
这玉,我还是得找个时间还于太子的。
“回娘娘,原来这玉佩是一对的,是由二十几年前苏州的一名琢玉大师子叶用珍贵的河磨玉所做,听说当是他是送给了他最好的兄弟祝他们新婚如意的,要是细看可以看出这玉佩之中不明显的刻有字,是当年那对夫妻的名字,分别是意、轩,所以这对玉佩又名意轩缘,而娘娘给奴婢去查的玉上是刻有轩字的。”羽儿跟着我的步伐走,向我细声的诉说这些天她所查得的成果。
河磨玉是一种珍贵的璞玉,也该是像太子这等身份的人该拥有的,这并不足为奇。可若那两个玉佩是一对的,现在太子所佩的是‘轩’那么书房内那个是不是‘意’呢?若两块玉都是真的,却为何会分散在太子及景王侧妃的身上呢?
“后来呢?这玉后来还有故事吗?”我问,转进了一个很大的人工湖中,放眼望去是长而弯的小桥,从这边通过湖中的凉亭而通向另一边。
步进湖上的桥面,我忍不住往下看,发现湖里的水很清澈,把鱼儿都看得清清楚楚。
“后来的事不清楚,不过那个琢玉大师已经在十年前死了,所以现在他的每一个作品玉器都很珍贵。至于他的那个兄弟夫妻只听说也死得很早,羽儿命人去查回来的结果只知道他们有一个女儿,却没有人知道那女儿还有没有活着。”羽儿跟随在后,因为这建在湖上的桥很窄,所以并不能与我并着说话。
“这么说,这玉后来的事你是什么也查不出来了?”关于太子为什么会拥有这玉,是没有人知道了?
“奴婢无能,因为当年子叶送玉的时候很多人在场,玉器界的人很欣赏这对玉,却在那天以后没有人看见过这对玉,而收藏起来的那对夫妻却又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所以奴婢只查到这里便没有了一切的线索。”羽儿平淡的认罪。
“不,你已经很利害了,至少能查出来这玉佩是一对的。”
淡淡的笑,我大步迎向那个从湖的另一边长桥同样走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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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讨厌的吻
扬起头,我带着淡不可见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视线始终定在不远处那个人的身上。
他也是刚好从桥的另一个入口进入,那高傲的气魄虽远却能让我一眼便能认出是他。而立于他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女人所穿的衣裳是粉绿色的,让我一看忍不住记起当日南宫门外那个抱起我腾空翻身的太子。
缓步走着,我们渐走渐近,四人在湖中的亭子处遇上了。
“妾身见过王爷。”来到他们的面前,我大方款款的欠了欠身,才抬头看向他旁边的那个女人。
我记得贤妃说过,这景王对女人很多时候是很无情的,凝霜也说过,关于那个叫香染的侧妃的事景王不准府上的人说。
可是我却三番四次在香染居的树下看见景王跟这女人散步了,他对这女子的感情像是很不错,不像传说中那么无情。
而这个女人,我只记得是那天大厅上用膳的小妾之一,她不喜好鲜艳夺目的颜色吧!衣裳往往都是素色的,就如此时这套的绿色也是很浅的那种。而头饰从来也不多,很简洁却不失好看,把她整个人的气质衬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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