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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王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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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日后,父亲也该好好斟酌。言尽于此,墨儿听闻有封什么叛国的信件,我会办妥,父亲也该认真的思量几日我的建议。告辞。”说完根本不等文方正有什么回应,推开房门就速速离去,重新呼吸到屋外的空气,紧绷的神经才微微松弛。
“小姐。”依然护在她身侧急急出声,望着她白皙的面颊那一片红肿,立刻掏出自上次她扭伤脚,就随身带着的创伤药。“没事,正好,借着这个可以给众人看看。”有些懂了,却还是为她心疼,这样努力伪装的坚强,太累太累。



第七章 原点(下)
端木颜赶忙上前迎着墨儿,墨儿脸上明显被打的痕迹,刺伤了他的眼睛。“墨儿,你的脸上,怎么回事?”忙假意摇头,虚意隐瞒,“没什么。”稍后出来的文方正,还在脑海中细细思量墨儿刚一番言辞。对上端木颜喷火的双眼,真没想到,端木颜现在真如她所言,对她甚是关切。“回宫吧。”墨儿亦故意做给文方正看的。“好。”端木颜知道文方正刚肯定恶言相对,还出手打了墨儿,这一句回宫,是回了他可以保护她的地方,心下温暖起来。
“霓裳,委屈你了,要先住在丞相府。”拉过霓裳的手,眼睛传递给她的却是,一切要小心为上。“嗯,霓裳听墨儿的。”轻触她光滑细嫩的面颊,“记得,面纱。”每一次墨儿都要提醒,这一路,霓裳根本没有戴面纱,是墨儿故意放任。可是从今开始,她仍需带起。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一并担起。“嗯。”一眼望穿秋水,抽身快如闪电。
霓裳,以后文家的未来也许就要靠你了,虽然从不将文家当作自己的家,可是毕竟是生养我的地方,我不能让别人将它毁了。霓裳,只能委屈你了。
一路无言,马车中多了端木颜,让墨儿本就哀伤的情绪更多了烦躁。看着她一脸的不耐烦,端木颜深深的挫败感更严重,以前与她斗来斗去,最起码她还会与他讲话。现在,整个他一人唱独角戏,墨儿连带看都懒得看一眼。原来,爱上一个人,被一个人当作空气的滋味,竟是这般难受,苦笑一下,突然想起了,父皇与母妃,那父皇是不是也如同他的心绪一般,这么痛苦,这么可怜。
又要回到皇宫这个大牢笼了,同样是牢笼,让她住一辈子银月,照顾父皇一辈子,也比这里好,冷血无情的地方,只让人心寒。曾经一度还以为这里值得她努力做些什么,现在,只想赶紧逃离,离开地越远越好。脚尖落地的瞬间,心中一阵愁绪升起,她这次回来,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对的?
父皇对她说,很多事情,即使后悔也会去做。如他当年对母后所做的一切。他说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仍旧会选择那样去保护他们,将他们放在最低处,才能不被人注视。很傻的问他,为什么,不是选择将他们放在至高处同他一起努力前行。父皇只是笑着对她说,因为母后不若她这般坚强,那是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不懂伤人,只容易被人伤。所以,他希望墨儿也不要自己做的一切,觉得值得就去做,哪怕回到原点。
父皇,你还好吗?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银月国:
今一的一只箭直直射入了天正宫的牌匾上,惹得近乎半数的官员前来叩拜迎接他的归来。下马,把缰绳扔给旁边的侍卫,一脚飞快踏进天正宫的大门。云一柄折扇左呼右扇,好不容易挤上前,来到今一的身旁。“现在宫中情况怎样?”“不乐观。丞相挑唆大皇子,说皇上驾崩,理应由他继承皇位。国舅爷联合宫中一半官员,与之对抗,但并没有提到殿下,而是想为自己谋利。”点头代表了解,“父皇有没有留下遗诏?”云叹息的摇头,“没有,我找遍了天正宫的每处,没有寻到。”
拍了拍云的肩膀,“辛苦你了。”云看着今一不露山水的神色,是他将所有告诉墨儿的。墨儿回木笙国的事情,玄早已飞鸽传书告诉他。红颜不仅能够祸国,同样也能救国,云的心里也是肃然起敬,怕是殿下这一生都不会再忘记文墨儿这个名字。
今一想的却是,依父皇那般谨慎的人,早知朝中这不稳的局势,又怎会不留下遗诏。“云,你可问过一直伺候在父皇身边的公公。”这些细枝末节,云怎么会放过,“问过,他也不知。因为,皇上归去之前,都是文姑娘陪在他身边的。”墨儿,怎会是墨儿。眼神的疑问,云接着说道,“云姑娘从可以离地行走那日,便搬来天正宫的偏殿居住。皇上的膳食,药物,也都是她亲历而为。每日陪着皇上聊天,帮皇上批改奏折,都是文姑娘必做之事。”
肩头的印记又在隐隐作痛,墨儿在代替他敬孝。“而且,听闻,皇上让文姑娘,唤其父皇。两人如同父女,亲密无间。”一丝安慰,父皇早就接纳了墨儿?“父皇是认定了墨儿吧。”如此只能这般解释,他这么些年,几乎都快忘记了父爱是什么,墨儿那样的家比起他,更是惨淡。最起码,他还有回忆,墨儿却连回忆都没有。那么父皇这般对她,也给了她世间最温暖的亲情,让她体味父爱的温暖。父皇,谢谢你,谢谢你肯这般对墨儿。
“二弟回来了,丞相,怎么办?”一听到今一回宫,银子齐就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是大皇子,但是从小他都被今一压制着。处处不如今一的他,忍着怨气,但也知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便留恋花丛,吃喝玩乐,也乐得私属。“慌什么慌,你是大皇子,没有遗诏,就应该你继位。”虽然他是大皇子不错,但是自今一回来,所有的朝政要事早就通通交予他手,更何况,他手中还有银月的尽数兵力。“丞相,算了吧,二弟手中还有重兵,没有把握的。”看着银子齐惧怕的神色,“没出息,难怪银叶卿那老头子一心就望着找回银子今。那么多杀手还没让他毙命,真是命大。”
银子齐一听更是慌了神,“什么,你派人去刺杀二弟,你怎能如此?”大手一挥,“你也好不到哪去,若是不合作,你也只有等死的份。”转脸凶神恶煞,让银子齐吓得忙求饶,“我听话,丞相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么窝囊的儿子,银叶卿怎么可能将皇位交予他。还好,今一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骄傲。



第八章 遗诏(上)
冷冷看着面前两人,他的大哥和银月国的丞相,不得不承认,木苼国在这治国的体制上面,左相和右相的相互牵制,要比银月要完善许多。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今一所关心的事情。只有赶紧处理完眼前这阻碍,才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将墨儿接回。
银子齐站在今一面前都有些无故的发抖,从小他都怕极了他这个弟弟,虽然他为大,但是他的母后,只是皇上还未登基时,旁边的一个伺候丫鬟,如果不是因为身怀六甲,恐怕在这宫中也未能有一席之地。而今一的母后,是银叶卿当政时,唯一的皇后,尽管早已仙逝,但影响仍颇为深远。“二弟。”连带着招呼声也有着怯弱,“大哥,为何要急急将父皇安葬,我还未归,怎么也得见父皇最后一面。”
连忙使力摆手,“没,没有,我哪里有将父皇急急安葬。”锐利的目光直射银子齐,“大哥,真的没有如此?为什么,我听到臣下的禀报都是这么说的。”银子齐经他这么一瞪,哪里还敢帮着丞相说话,他这个弟弟有什么手段,他是知道的。冷面冷心,任何人都不会放在眼里。他只求这一生能够衣食无忧,花天酒地,就好,他不奢望什么皇位,权利。他做不来,更不想去做。“二弟,我真的没有,这些这些都是丞相指使的。”
说完话,银子齐立刻闪身到今一身后,眼光后怕的瞅着丞相。“大殿下怎能这般说老臣,谁人都知是殿下下的令,怎扯到老臣身上来了。”心里早已怒骂千遍,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威胁也不起作用。脸上却不动神色将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显得自己一身轻松。
“嗯,丞相说的有理。”低头思索,弄的银子齐一下紧张起来,扯着今一的衣袖,“二弟,你在想什么?”总不能当面说他居然帮着外人,丞相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但又不知是何人在后唆使大哥夺取皇位?”话锋一转,今一并没有回答银子齐的问题,而是,将矛头指向了丞相。
“老臣怎知。”嘴角习惯性的勾起,冷笑着,不给点颜色看看,他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云。”一个字,云立刻呈上一份奏折,“丞相要不要看看。”把玩着手里的奏折,详细得让他一眼咋舌,墨儿笔迹,详尽叙述了朝中这位重臣的种种。是父皇临终之托,还是墨儿想帮他,扫清些障碍。
接过今一递来的折子,上面竟然详尽的叙述了他为官这些年来的种种,功与利一件不少,同样,贪赃枉法,勾结朝中哪些大臣也列出了名单。双眼瞬间撑大,让银子齐很好奇,是什么奏折,让丞相只这么看一眼,就显出了怕的神色。
“丞相,这奏折所诉可否属实啊?”语气不温不火,不冷不热,逼得丞相一下子跪倒,“老臣知错。”银子齐看着丞相如此一副颓败象当然幸灾乐祸,跑到他跟前捡起随他跪倒而跌落在地的奏折,仔细一看,也吓了一跳,什么人,居然可以这般详尽将丞相的一切都调查清楚。“大哥,给我。”伸手要他手中的奏折,“哦。”呆呆的将手中的奏折递过去,却无意见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是错觉吧,银子齐这般对自己说着。这么有利的证据,他伤心个什么劲。
“云,我们去父皇的寝宫在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父皇留下的什么旨意。”瞥了下方跪着的丞相一眼,“来人,将丞相压制大牢,隔日待定夺。”触了下头痛难耐的额际,“殿下,要不要先休息下。”一路辛苦赶回,玄深知今一的忍耐。轻扬手指,“不了。”眼前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哪里容得他有时间休息,他多耽误一分钟,墨儿就多危险一分钟,他不能让墨儿一步一步走在那火热的木苼皇宫里。
刚行至寝宫门口,里面就传来了月月那急切的呼声,“小姐,小姐。”冲出来,却只看到今一和玄,没有见到墨儿的身影,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殿下,小姐呢?”用尽所有的勇气问出来,今一忍着痛,不敢去看月月的双眼。玄站在今一身侧,只有代为回答着,“王妃回了木笙国。”这一声王妃,让云侧目,玄这块大木头,也会转变了,这一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定要好好问问才行。
月月听过这一句,却犹如虚脱般,身子瘫软下去,玄赶紧一步上前,将她扶住。“小姐她回去了?她不要我,她竟然不要我了。”不管不顾的哭喊起来,根本日日无眠的双眼,此时立刻通红,“她不会回去很久,等我将宫中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去接她回来。月月,你不能这样子,墨儿交代过我,要好好照顾你,她说她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健健康康的你。”
今一的一番话完全是为了让月月不伤心而说,墨儿哪里有交代过他,只是临走时,交代了云。不过,这么一番安慰,倒让月月将眼神的焦距凝视在了今一身上,“殿下说的都是真的。”点头应允,“绝无虚言。”有时,善意的欺骗也是为了让一个人安心。“那我一定好好的等小姐回来。”有点失魂落魄,脚步竟迈不动一步。“玄,好好照顾月月,我和云去处理就好。”看着玄守着月月身侧,是不是可以顺意做些什么?
“是,殿下。”玄此刻并没有抗拒今一的安排,这个让人心生怜依的女子,一心为了她的主子,那个如诗如画般的人儿,那个用自己来换取银月国安宁的人。即便只有这一条,也让他佩服到底,所以,她交代的事情,他也会像殿下一般,都要办妥。
云越来越好奇,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玄的态度几乎是大转弯,刚刚那一句,王妃。现在这不抗不拒,他受了什么刺激?
“云,走吧。”今一的声音中透着丝丝疲惫,他要赶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一切都处理好。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父皇的遗诏,堵住这悠悠众人之口。



第八章 遗诏(下)
天正宫里的明黄色早已换成肃穆的白,雪意深深,像极了边防所见,那今年第一场雪。银月地处南方,终年不见雪,唯有靠近银月的边境,年年才会偶有飘雪。“殿下,这些都是陛下常看的书籍。这里是殿下最后让文姑娘批示的奏折。”公公将寝宫里的书桌上那一摞摞整理得当的书籍,奏折,一一分放好,像今一详尽的说明。
摆手让公公退下,仔细翻看起桌上的书籍和奏折,“殿下,这些我都找过,没有。”刚翻看一本书,云的话如冰水浇来,“都仔细看过?”毫不犹豫的点头,“都仔细看过,只差没有将这些书和奏折都一一看完了。”又想了什么,“那今日你给我的那本记录丞相所犯之罪的奏折,也是再次寻找的?”
“嗯。那本奏折放在这里最显眼的位置,我一来就看到了。”墨儿心思细腻,知道人们肯定会前来翻查父皇平日所看书籍,和所批改的奏折,但仅仅只为了寻遗诏,不会仔细看奏折的内容。故将遗诏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此话一点不假。但以墨儿的心思,会将遗诏放在哪里呢?
“墨儿会将遗诏放在哪里?”思索着也就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云诧异的神色,“殿下认为,遗诏是文姑娘所安置?”今一回着云的话,“嗯。奏折上的字迹都是来自于墨儿,以父皇的个性不会不留下遗诏,而最后与父皇在一起最长时间,最得他信任的,也是墨儿。所以,遗诏定由墨儿安置。”细琢今一的分析,处处在理,但是究竟墨儿会将遗诏放在哪里?
“对了,我们去问月月吧,说不定她知道。”云立刻想到了刚那个哭得昏天暗地的小丫鬟,墨儿临走时,对着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她受委屈。说不定,遗诏就放在她那里。“月月?不大可能,墨儿怎么会交给她。”今一立刻否决,但是云却不放弃,“文姑娘临走时,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这么细致关怀,肯定有什么特殊含义。殿下,我们不能遗漏一点可能性。要早日找到遗诏,安稳人心才好。”早日两字一出,却让今一上了心,即使没有问问何妨?
月月从他们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不停回忆,墨儿临走前,有没有什么异样。“小姐临走的前几天,根本没有什么同平时不一样,每天除了陪着皇上下棋,说话聊天之外。什么也没有大关心。只是偶尔会感叹自己的际遇,和以前犯的过错。”月月仔细的回想,但是墨儿的所言所行,除了伤感并无其他。“她是不是还会经常看着天空发呆?”今一接下月月的话,与遗诏无关,只与墨儿相连。“嗯,小姐经常得空的时候就看着天空,一看就是一个时辰。”她在渴望自由,渴望向天空那般广阔的自由,今一这般了解,可是却给不了她。
“我实在想不出了。”月月有些懊恼,帮不上什么忙。虽然事情这么严重,但没有进展也只能停留。正准备离开,月月忽又想起什么,“不过,我们可以去问下黎黎,小姐陪在皇上身边的时候,都是她照顾着。我并没有跟在一旁。”黎黎,好熟悉的名字,云脑中不停搜索着这个名字的主人,一张圆圆的小脸,笑起来傻傻的样子。“还是去问问吧。”云紧跟着开口,今一应允,不知这会不会又是徒有此行。
一行几人行至天正宫偏远的下人住所时,引来了一阵阵的倒抽气声,处处慌忙迎接,叩拜。无奈地神色,走到尽头,才是黎黎的房间。伺候皇上的丫鬟,通常都会有一间单独的房间,不用去和大伙挤一间。黎黎是皇上身边的丫鬟,所以,她有单独一人的住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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