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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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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的谋害他,又有上皇和皇太后为了保护自己的地位明里暗里的各种钳制和加害,消磨了徒臻心中对于亲情的最后一点儿奢望。
  登基三年,其实纯熟的不光是为帝王必有的心智和手段。在不断的阴谋算计中,徒臻发觉自己的心一点点的变得冷硬。为了权谋,为了利益,他可以毫不顾忌也没有任何怜悯的算计那些名义上的枕边人。甚至还会有意无意的主导放纵那些个后宫女子们的争风吃醋,构陷迫害。
  徒臻清晰的认识到他的人生正在步步的靠近着他明里虽然诸多崇拜但心中却十分不屑的父皇。为了保住屁股下的那把椅子,他从很早的时候便放弃了所谓兄弟情义,乃至父母亲情。他用脆弱被动的外衣做掩护,暗地里却策划出了一场场父子相残兄弟相争的戏码。直至如今,徒臻发现自己里无人桎梏的顶峰越来越近。可相对的,他心中残留的人性也是越来越少。直到目前为止,除了从小便入了他眼的薛蟠之外,其余众人他都可以肆无忌惮的算计和陷害,这样冷酷的徒臻已经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得了。
  所以在彻底迷失在权利巅峰的最后阶段,徒臻终于放任自己的心愿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他将自己的头颅轻轻埋在了薛蟠的颈窝,再次确定似的说道:“蟠儿,你会永远站在我的身边。而我的身边,也只会有你的身影。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你说,好不好?”
  即便这只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理想和最最虚无缥缈的承诺和情话。薛蟠只觉得能够听到徒臻亲口说这句话,一切都足够了。
  于是他缓缓勾起了唇角,在自己的脸上勾勒出一道极致风华潋滟的笑容,轻轻应道:“好。”
  察觉到薛蟠心底深处的敷衍和不信,也沉溺在薛蟠突如其来的绝色风情里。徒臻的眼眸幽暗的透不出半丝光线来,他吞咽着口水抑制了半晌,方才有些沙哑的应道:“蟠儿,不论你信不信,朕说的都是真话——朕乃天子,天子一诺,金口玉言。绝对不会更改的。蟠儿安心,不出五年,朕一定会遣散这个偌大的没有一丝人情味儿的后宫。”
  顿了顿,徒臻仿佛叹息一般的说道:“我徒臻这一辈子,只要有你薛蟠一个就足够了。”
  说着,徒臻一脸执着的牵起薛蟠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捧在胸前,毅然说道:“我徒臻,用大雍朝第七代帝王,用年号天启发誓——徒氏子孙徒臻终其一生只有一个薛蟠,不论时世如何艰难,不论今后会有什么样的困顿。若违此誓,便叫我国破家亡,身死族灭。”
  愣然,赤、裸裸的愣然,仿佛晴天霹雳霎时间打在头上一般,薛蟠目瞪口呆的看着徒臻,只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徒臻瞧见薛蟠难得呆傻的模样,唇边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轻轻的吻了薛蟠的嘴唇一下,仿佛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而分。然后抬起胳膊摩挲着薛蟠白嫩光滑的脖颈,轻声说道:“蟠儿,从此以后,我只要你一个,也只有你一个了。不论什么情况,你绝对不可以抛弃我,也绝对不可以放弃我的。”
  不然的话,我绝对不惜将你一起拉入地狱。
  薛蟠哑然半晌,最后仿佛梦幻般说了一句道:“擦,该不会是我做梦吧?”
  徒臻脸色一黑,伸手拧了拧薛蟠脸颊上的软肉,轻声喝道:“这种时候,也该回应我一些甜言蜜语才是。不准说这些个脏话扫兴。”
  薛蟠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脸颊,傻兮兮的抱着徒臻笑道:“要不……我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资产和私房钱都送给你吧!”
  徒臻:“……”
  薛蟠突然轻笑了一声,一脸正色的坐直了身体,面目凝重的盯着对面的徒臻。他想到了后世有一句腻歪的不行的文绉绉的告白。他觉得十分合适现下的情况。于是薛蟠用自己永远停留在《三字经》和《千字文》上的文学造诣苦苦回忆了半晌,方才郑重的仿佛发誓一般的说道:“君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仿佛庆幸一般的搂住了对方的身体贴近自己。感受着对方温热的躯体,强健的心跳和诱人的气息就这般萦绕在自己的周身,仿佛阳光空气一般的必不可少。只觉得霎时间就连阴暗的殿宇都变得明媚娇艳起来。
  幸福触手可及。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针锋相对徒臻出手 图穷匕见终露端倪

  天启四年的第一次大朝会上;刚刚经历过年事还有些懒散懈怠的老臣们陡然发现朝会上多了许多新鲜面孔。虽然他们大都是五六品以下只能占班却没有丝毫话语权,甚至朝会之时各个都要跪在外殿的新鲜人,可这么多的面孔加起来,还是会让人心中升起若有若无,明明灭灭的戒备来。
  联想到开春之后的恩科考举;诸多大臣心中明悟。即位三年的小皇帝已经不满足于早先人形玉玺和朝堂壁画的定位。经过了三四年的铺垫和筹谋;这位隐藏颇深的少年帝王终于开始向世人露出了他磨砺许久的锋利獠牙。
  首先发生变化的是;小皇帝的旨意终于可以不顾及上皇的态度直接下达群臣乃至朝野上下。
  即便是老迈的四王八公们在当今宣旨的时候总是试图阳奉阴违;拦截搁置;可圣上也只是冷冷的瞥了众人一眼;毫不顾忌的越过这些个尸位素餐的上峰越权向中基层官员们下达指令。
  如臂使指之下,朝堂之上整日忙于争权夺利的老臣们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当中;小皇帝的威严和势力已经渗透到了这个偌大机制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即便是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之中,如果圣上愿意的话,他下达的旨令不过月余便能得到彻底的执行。
  而那些个趾高气扬的老臣们,在添麻烦无果的情况下,也渐渐发现自己的私下行为得到了这样那样的制肘。甚至年事之后的三个月内,通过明里暗里表达过对圣上不满的朝臣们便被许多名不见经传的小言官们弹劾。
  与往昔那些个言官闻风上奏的虚情不同,这次弹劾的言官们在上奏折的同时便附上了琳琅满目的证据,上面清清楚楚的罗列着被弹劾官员们所收受的贿赂,贪墨的粮饷,所行过任何一件哪怕是以官身逛窑子的违禁小事儿。
  三个月之内,因为贪墨亏空以及琳琅满目的罪名而被罢免的四品以上的官员高达十三人之多。当中还有一位自诩清高忠贞的清流老人魏志茹。这位年高半甲的国子监祭酒时常借着上皇之口贬低今上少不更事,对于当今所施政策每加非议的二品大员因为逛窑子以及私通下属元妻等等不堪入耳的罪名被罢免了官职。当天晚上因为不堪受辱便一条白绫掉在自家的房梁上自尽而死。然则一世清明,即便是到死也挽救不回了。
  而他的子女妻房们因为无法忍受京中的流言蜚语,不得不借着老人落叶归根的借口举家迁回老家平阳。且老臣犯了这样有亏的私德,恐怕三代之内,其后辈们也无脸做官了。
  死状如此惨烈,众位朝臣霎时间兢兢业业起来。一时间圣上所发布的任何指令从上到下俱都畅通无阻。等徒臻借着这股子东风彻底巩固了自己在朝堂当中的地位时,众位朝臣们才恍然大悟的发现,他们这些个依仗上皇“狗仗人势”的老臣们,已经有足足小半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上皇本人了。
  霎时间,嗅觉异常敏锐的朝臣们即刻惶惶不可终日起来。不过与之相反的,还有另一批大臣们志得意满的升官加爵。比如原先从二品的兵部侍郎薛之章大人,因为其上峰兵部尚书贪污受贿一案被罢黜后,直接越级顶了兵部尚书的位置。
  再比如以盐政提官的户部侍郎林如海大人,也在这次的动荡变迁之中轻轻松松的提任户部尚书。而以九省都监点入京叙职的王子腾王大人,也被圣上钦点为内阁大学士。江宁织造府的甄衍也在这次上京之后原职留任下来,甚至得到了圣上举家进京的旨意。其中还有东平郡王和北静郡王两位异姓王,竟然也结束了在神京终日晃荡的休闲生涯,年后不久便被圣上派到了四周巡边……
  风云变幻终落定,剩下被排除在外的官宦大臣们只得扼腕叹息。这位终日宽厚腼腆,不言不语的年少帝王,终于向朝臣展露了他果毅毒辣的手腕。
  这个时候,头脑稍稍清醒一些的大臣们也渐渐回过味来。思及上次选秀之时圣上毫无例外的挑选了与上皇亲近的四王八公一脉女眷充实后宫,又在不久之后下达了省亲回鸾的旨意。且省亲的后宫妃嫔们也大多数是亏欠朝廷粮饷众多的,与上皇关系莫逆的“肱骨老臣们”……
  原本对自家女眷无得圣眷颇有非议的官宦之家俱都消停了下来,甚至隐隐的感激起当今的“不闻不问”。毕竟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徒,做官做到了他们这样的位置,难保干净清廉。如若真的接到了省亲的旨意,恐怕志得意满之余也会举家修葺省亲别墅吧。又联想到江南甄家从几年前便闹得沸沸扬扬的“举家还债”的闹剧,众位大臣们霎时间手脚冰凉起来——
  获得了朝中最大话语权的当今,接下来的动作是否要清肃吏治?
  自觉头脑清醒的官员们立刻回想着自己是否从朝廷“借过”银子,忙忙的指派内眷在家宅内翻箱倒柜的查找,最终在某个犄角旮旯处寻到了尘灰许久的借据借条,然后按照上面的数额发卖的发卖,典当的典当,终于集齐了全部银两上缴户部之后。次月便被圣上以种种借口调动了原本的职位。或者升迁,或者调到外头任个实缺儿……
  霎时间,一旁持观望态度的大臣们也全都鸡飞狗跳的动作起来。当然,凡事都有两面性。一件举措施行开来,总会有积极配合与消极抵抗的两种人。许多朝臣们也自负“劳苦功高”,亦或是明摆着借着上皇的脸面不将徒臻暗示性程度几乎达到了明示的态度放在眼中,继续不言不语的死扛着。其中便以王宫亲贵以及八公十六侯为大多数。
  见此情况,徒臻又漫不经心的等了三个多月,发现再也没有人家去户部“填补亏空”之后,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准备继续下一步的动作了。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所有朝臣终于见识到了比上皇手中的锦衣卫不相逊色甚至越发恐怖的血滴子和粘杆处的威力。各处官员在任职期间所担任的亏空和贪墨的粮饷以及这些粮饷的用处全都被言官们以账册的形势上奏中书。徒臻顺势拿着这些个无可抵赖的证据做筏子,质问的朝臣们哑口无言。
  自然又有一波“胆小怕事”的官员们抗不出徒臻的穷追猛打开始举家变卖资产填补亏空。不过鉴于他们原本不合作的态度,徒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这些个数字翻倍的压到众人头上。
  巨大的负债将那些个朝臣压得喘不过气来,又害怕圣上真的磨刀霍霍等着宰割他们,只好将不能变更的祖产也都变卖了试图还债。一时间神京处处都有变卖典当的身影,又得知金陵薛家资财丰厚,圣眷正浓,索性将手中值钱的产业典当在薛家名下的当铺之中,也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乐得薛蟠笑不拢嘴,几乎终日的守在当铺里头盘算清点,恨得徒臻牙痒痒。对着那些个朝臣们劈头盖脸的又是好一顿敲打。
  正当事情进展的无比顺利的时候,久居深宫没有消息的上皇终于在前朝死忠大臣们的努力下得到了风云变幻的消息。大惊失色的情况下上皇发动了身边的暗卫彻查朝廷这半年的举措,待得知徒臻如此大手笔的动作竟然瞒了自己足足半年的情况下,上皇的脸色,终于变了。
  于此同时,徒臻铁青着脸面端坐在乾清宫的龙椅之上,前面地砖上跪着粘杆处的首席负责人林墨之。他一脸愧疚的看着徒臻说道:“启奏陛下,西宁郡王、镇国公、齐国公、修国公等六人避过粘杆处的眼线直接勾结上了锦衣卫的人,越过我们安排在宫中的紧密监察将前朝的动静透露给了上皇。现如今上皇正指派着锦衣卫的人在京中四处游走哨探,我等害怕与锦衣卫的人正面对上,因此不敢多加阻拦。不过已经将暴露的锦衣卫众人全部监视起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请圣上示下。”
  徒臻并未理会林墨之的禀奏,反而铁青着脸面问向林墨之道:“你生性谨慎,做事细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林墨之脸色一黯。他最近被忠顺亲王缠磨的头重脚轻,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监管粘杆处的运作。本想着大局已定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谁知道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若是真的因此牵连到了圣上的大计,他万死难赎。
  对于林墨之和忠顺亲王的纠缠,徒臻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瞧见林墨之默然惭愧的模样,便晓得只有情之一字才能迷惑住向来清冷淡然的林墨之。身为他手底下最受重用的臣子,又因为薛蟠在当中的牵制,徒臻对于林墨之的感情还是有三分真挚的。
  瞧见他现下愧对难当的模样,徒臻轻轻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追究林墨之的失职,反而旁观者清的提点道:“朕虽然讨厌徒徵这个人,不过徒徵从七、八年前便风雨不动的下江南寻人的消息朕也听说过的。他对你的心意我暂且不评论。不过你手上掌握着粘杆处这样尖锐的利器,在不耽搁正事的前提下朕也不反对你公器私用一番。徒徵对你究竟是情深意重,还是逢场作戏。你只要稍加查探便可明知。”
  林墨之脸色稍微动容,抿了抿嘴默然不语。
  徒臻又道:“以徒徵私底下所做的事情,朕杀他百次也不为过。之所以容忍他至今,一则时候未到,朕不会如何动他。二则……你自己舍得吗?”
  林墨之掩藏在宽大秀袍中的双手下意识的握紧了。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在掌心处印出一道道月牙的红色印记,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落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之上。林墨之仿佛没了感觉一般,怔怔的站着。
  “历来天家无亲情。骨肉相争,父子相残的悲剧总是时不时的粉墨登场。改朝换代的新气象背后总是交织着鲜血和尸骸。朕已然坐到了这个位子,为了保命不得不继续下去。不过你不同,你跟随朕这么多年,不说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你和蟠儿关系莫逆,朕相信即便是他也希望你以
  后过得幸福。”徒臻说着,身子稍稍放松摆出了一个稍微惬意的弧度,冲着林墨之轻声叹道。
  “朕希望不论你做出何种决定,今后都不要后悔。”
  林墨之抬头看了徒臻一眼,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极致淡然缱绻的笑容,冲着徒臻轻声谢道:“圣上苦心孤诣,微臣惶恐。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徒臻轻叹了一声,开口说道:“当日的惨剧,虽然是他下的命令。不过各种缘由,他未必清楚。于朕而言,忠顺即便是死上千万次也难以赎罪。不过以你而看,恐怕也未必希望他死。如若不然,你今日便不会因了他而失魂落魄,犯下如此错误。”
  林墨之立刻躬身跪拜,口中说道:“此事具败在微臣一人,微臣万死难以赎罪,请圣上降罪。”
  徒臻淡笑着摇了摇头,冲着林墨之笑道:“正说着他万死难以赎罪,你便也‘万死难以赎罪’。还说心中无他,难不成真的弄死了他,你还要殉情不成?”
  林墨之被徒臻调笑的一时哑然无话。
  徒臻摆了摆手,漫不经心的说道:“行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总要有迎面对上的一天,现下也不过是提前了少许日子罢了。大局已定,他即便是再不甘心,能奈我何。”
  林墨之知道徒臻这话大半都是为了安慰他。毕竟以徒臻的心性,凡事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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