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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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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泄气,无用的抗拒只会让忠载再用薇薇来威胁他而已。
“是。”贺森生硬地吐出一个字。
“你杀过人吗?”
“嗯?”
比森林里的猛兽更有威胁力的庞大身影从侧边压过来,气息带着戏谑喷在贺森脸上。
“我问你,你杀过人吗?”
看见贺森不自然的表情,忠载觉得有趣似的笑起来:“不会都忘记了吧?”
“是的。”贺森受不了忠载猫玩耗子般的表情,一板一眼地回答:“忘了。”
讥笑变成了冷笑,忠载靠得更近了,贺森试图不露痕迹地后仰,逃避几乎要贴上唇的感觉,听见忠载轻蔑地吐字:“被人洗脑的笨蛋。”
早知道忠载对他人的自尊没有任何顾忌,贺森还是忍不住露出不满的眼神。
可他没有办法开口反驳,确实,他曾经被洗脑。组织的老大洛辛毫不隐瞒这一过程,甚至详细叙述了整个过程。
“从你有自己的记忆,也就是,你被洗脑后,有没有杀过人?”
“……”
“回答。”
“没有。”贺森不甘心地看了看忠载。假如行动成功的话,现在答案就应该是肯定的了。
“看起来……”也许是为了增加对贺森的压力,忠载缓缓地再度逼近。情况更加糟糕,贺森的头快碰到床头,躲避的空间已经收窄到了最后,而且,忠载曲起的左膝盖,恰恰恶意地压住了遮盖赤裸身体的被子:“我是你接到的第一个任务。”
被忠载近距离盯着打量的滋味难以形容,毒蛇的目光是冰冷而邪恶的,而忠载的邪恶不同,里面夹杂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诱惑的错觉。
跳动在忠载眼眸深处的,是既冰冷又邪恶但充满诱惑的火焰。
贺森很清楚忠载现在不过是在审问关于洛辛组织里的事,但在很近的距离对着这样的眼睛,却让贺森无比清晰地回忆起忠载强迫进入身体时的感觉。
很丢脸的,贺森反射性地抖了一下。本打算抽身退开的忠载,立即被这个反应激起了兴趣,更肆意地贴近。
“别乱动,电流控制打开着呢。或者你想立即再来一次?”
贺森的脸呈现铁青色,英俊轮廓变得僵硬。忠载得意地笑起来。
“你给人的感觉很混乱,”几乎是边亲吻着边说话:“容易被人察觉心态的幼稚,显得愚蠢的倔强,还有认为自己是一流杀手的自信,综合在一起成为一个不和谐的可笑体,就象先天和后天的强烈冲突,会形成双重人格一样。”
你才是双重人格。贺森立即联想到的,是忠载阴晴不定,随时变脸的恶劣性格。
“不许躲,把薇薇被欺负的画面在头脑里定格,然后清醒点,好好回答问题。”忠载收回已经伸进对方口腔的舌头,但依旧保持随时可以接吻的距离。
“还记得被洗脑前的事吗?”
“不。”
“洗脑是被迫的?”
“不,自愿的。”
“你怎么知道?”
贺森闭上嘴。忠载露出让人火大的轻蔑笑容:“洛辛告诉你的,对吧?”
“我亲自动手的。”当时,洛辛对贺森说:“因为你说,你希望当一个不被任何私情牵绊的一流好手。我十分惊讶,很少人会象你这样,贺森。你倔强得叫人不敢相信。”
贺森知道自己确实倔强,也很要强。
他相信洛辛,洛辛看重他,信任他。贺森知道应该把他看成上司、主宰,可总忍不住在心里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他的枪法是洛辛亲自教导的。
“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个笨蛋?”忠载挑起眉:“嗯,一等的杀手,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出去和人家比较过,洛辛说你是就行了。他一定和你说,你已经经过了最严格的地狱式训练,有足够本领刺杀象我这样难刺杀的人。”
贺森又开始倔强地反瞪,幸亏他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压抑着怒气,沉声说:“洛辛不会骗我。”
“这本来就是句蠢话。”忠载忽然变了脸色,狰狞神情出现在他端正的五官上,给人的感觉不寒而慄。
“知道自己有多笨吗?满满的自信,其实不过是颗游戏中的棋子。这是游戏,贺森,这不是你的游戏,你不过是游戏的工具而已。”狠狠抓着贺森的下巴,忠载眼里的怒火一点不剩地全射进贺森的眸子中去。
贺森别过脸,但他比不过忠载的力气,于是,他又企图寻找另外的方法。他用劲后仰,后脑却砰一声撞到床头古典高压的金属栏上。没办法,只好伸脚踢已经压到身上的忠载。
“啊!”
看着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的贺森,忠载哼一声:“不是告诉你电流控制正开着吗?”
“看看你的样子,九流的杀人技巧,拙劣的逃跑方法,一看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假装植物人,你以为这种只有幼稚园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可以骗过我?”忠载刻毒地说:“如果洛辛手下一等级别的杀手是这个样子,他早就完蛋了。”
贺森粗重地喘气。忠载说得没错,假如他真如洛辛所说,是一等的高手,又怎么会被忠载玩得团团转?
奇怪的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几乎一点怀疑都没有。
洗脑后的一年里,他接受的只是不断的训练,亲自教导他的洛辛,还有一同接受训练的若水,都异口同声夸奖他的进步。
至少在组织里,没有人说他不是最厉害的。
贺森的脸上露出矛盾和受伤的表情,痛苦地蹙眉:“为什么……会有这个游戏。”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很无聊吧。”忠载回答得很干脆。
“说清楚点。”
忠载勾着讥讽的唇:“就象我第一眼就发现你在假装昏迷却不揭穿一样。你不觉得换一个形式比较有趣?”
紧紧抿唇,贺森把脸贴在床单上。
忠载又俯下身,出人意料的,换了一种温柔的表情:“别沮丧,棋子还是有棋子的价值的。”
贺森沉默着,对这内容十分讥讽的安慰不以为然。
忠载却更温柔了,亲吻着他的耳廓:“好啦,森。这被洛辛弄得乱七八糟的一切应该纠正过来,我的火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仔细地听着,贺森,你是我的爱人,薇薇是你的妹妹。我们非常相爱,但是两年前,你失踪了。当然,现在我总算知道你被洛辛的人抓了去,并且被洗脑。”
贺森震惊的目光终于转了过来。
“洛辛给你的资料中,恐怕没有介绍我的情人那一页吧?去问问其他人,谁都知道贺森失踪了两年。”
沉默片刻,贺森润润干燥的嗓子:“你对待失踪两年的情人的手段,也太狠了吧。”
“如果你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不是拿着有子弹的枪对准我,我会比较温柔的。”忠载无辜地笑着:“再说,假如你本来乖巧可爱的情人忽然在莋爱的时候大喊大叫一副被仇人凌虐的样子,你能不生气吗?”
“我不相信你的鬼话。”贺森摇头:“你那些兄弟也该认识贺森吧,他们每一个可都把我当敌人看管。”
“森啊,原来你还保持着洗脑前那种百疏一密的特点。”忠载耸肩:“看管你的人都是我从各地调过来的新人,他们没见过你。我当然不能让老兄弟看见我这样整你,老大也不是总能随心所欲的。”
“我不相信。”依然是倔强的一句。
“这是事实。起码比洛辛告诉你的梦幻世界强。”
“不。”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这种该死的愚蠢!”忠载猛然抓住他的肩膀,冷冷地说:“你要和我赌吗?好,只要你再说一声不,我就出去一枪宰了你妹妹,那样也许可以把你被洗脑的记忆全部刺激回来。”
严重的威胁下,贺森真的不敢再说出“不”字,他别过脸,还是突出一个不甘心地问题:“这样做,对洛辛有什么好处?”
这下轮到忠载沉默了。
发亮的瞳子,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似的直视贺森。
最后,才发出一声轻叹:“你知道当我发现你用手枪对准我时,我是什么心情吗?那比洛辛打我一枪还疼。”
对上贺森惊讶的眸子,忠载温柔的脸上,毫不掩饰闪烁着的无情目光:“我是个绝情的人,森。不错,以前的我非常爱你,那是因为你也深深的爱着我。但现在……假如你找不回对我的爱的话,那么同样,你也不会找回以前那个只对你温柔的忠载。”
不能动 第八章
贺森没有睡好。
忠载糟糕的告白严重困扰贺森简单的神经组织构造,偏偏身体构造方面也在不断抗议忠载一后来又狠狠地要了他几次,一次比一次狠,基于贺森对忠载的基本了解,他已经不打算弄明白忠载为什么又发火。
发泄后的器官不曾离开身体深处,贺森难受地在黑暗中蹙眉。忠载的双臂把他锢得死紧,几乎勒疼了肋骨,更不用提下体的酸痛。
微微挣扎着动了动,耳边一直平缓稳定的呼吸声骤然停止。
“要洗吗?”睁开眼就立即清醒过来的男人邪气地笑了。
贺森闷哼一声,难堪地挪动了一下。半软的器官刚刚抽离身体一点,立即被有力的手扯着腰身按了回去。
“啊!”下身一阵黏糊的扩张性刺痛。
连接的地方比刚才贴得更紧。
“要不要洗?”略微带了点不耐烦的声音。
混蛋!贺森咬着牙。去他该死的失忆恋人论,他要真是忠载的前任情人那可真比什么都倒霉。有你这么对待情人的吗,虽然他拿枪对着你,顺便扣下扳机,外加几次逃跑的行动中企图拧断你的脖子或者踢烂你的小弟弟……
“自己找罪受。”沉默中,忠载的耐心已经告罄,大手警告似的抚在现在多少觉得太过纤细的腰上,闭上眼睛:“别乱动,你还有精力的话,我可以再来几次。”
这话让贺森噤若寒蝉,微微抖了一抖。被男人弓虽。暴已经够丢脸了,如果被弓虽。暴得晕倒过去,那等于丢尽祖宗八辈子的脸。
没有办法改变目前身体的处境,只好闷不作声在漆黑中茫然睁着发亮的眼睛,整理一下头脑内部的混乱。
谁在说谎?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在理性分析下洛辛的漏洞的确比忠载多。
呸,打死他也不相信忠载说的都是实话,假如贺森真是他的老情人,八成也是被囚禁着虐待的那种。当年忠载也是用薇薇威胁贺森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按忠载的话说,这是一个无聊的游戏,去他的狗屁游戏!
嗯嗯,目前为止可以肯定的只有三点。洛辛不是好东西;忠载不是好东西;嗯,贺森自己是……一颗游戏的棋子、一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笨蛋、一个连累妹妹当人质的哥哥……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体发疼的原因,令贺森思索过程中脏话不断。也难怪,被人这么折腾,尤其是被忠载这样的变态折腾,谁的脾气都会有点不大好。能不能假装乖乖驯服几天,等忠载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时来个出其不意的反攻,一刀子切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唯一显得有点光明的前途让贺森略微高兴了点,优美的薄唇边隐隐泛起涟漪,笑意未曾到达脸上,忽然被愕然和恼怒替代。
手臂上轻微的一点点刺痛传来,是熟悉的扎针感觉。
“你……”
“怎么就学不会放松呢?又不肯睡,这里紧紧的,夹得我又差点想多来两次。”忠载打个哈欠,把空空的针筒随手搁到旁边的床头柜上,再次搂紧贺森:“给你打一针,好好给我睡觉。”
忠载!我迟早剁了你!止不住的疲惫感涌进怒火彭湃的贺森体内。
“对了,别乱动,电流控制开着。”
传进耳中的声音越飘越远,象坐在小船上轻轻晃动般,贺森缓缓闭上双眼。
忠载我要杀了你……
应该多谢忠载那一针,贺森好不容易睡了个沉沉的觉。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水声,他朦胧地半睁着眼睛,好长一段时间看不清任何东西。
雾气把超级豪华的浴室蒸得缥缈如若仙景,同时也阻挡了贺森的视线。
视线定格在因为中间隔着雾气而图案变的有点晃动的天花许久,贺森刚刚从沉睡中尚未清醒的头脑才作出反映,嗯,是浴室。
浑身都觉得舒坦,起码在最近的日子,也就是被忠载逮住的这段日子里,他还没有怎样享受过这样的超级待遇。
这间忠载专用的浴室他来过,不过无缘享受漂亮的浴缸和温暖的热水澡,他记得的只有忠载如何把他按在地板上狠狠的蹂躏了一个上午。假如他曾经用过这个浴缸的话,那时他也应该正在昏迷中。
“知道鸭子吗?鸭子就是嘴硬。”
听见身后带着不满的低沉嗓音,注意力转移到背部紧靠着的结实胸肌,才醒悟过来自己目前的方位,与其说在浴缸里,不如说正躺在某个男人的身上。
感觉身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贺森闷闷地发出一声听不出含义的声音。
忠载从后面抱住他,心情甚好地微笑着:“我亲自帮你清洗了,怎么谢我?”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水温过热,贺森红着脸,他扭头,刚好碰上忠载的唇,被忠载毫不客气地吻住。
“唔……”表达抗议的声音听起来竟然低婉动人,身体虚弱,手无武器,贺森在忠载的长时间狼吻下唯一能争取的就是尽量多的呼吸的余地。
“薇薇知道你回来,这个秘密就保不住了。真扫兴,本来打算陪你多玩几天游戏,”忠载好心肠地让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看着因为微张的唇,贪婪地又盖上去,边吮吸里面的津液边说:“他们得了消息会立即跑回来,混帐,亏我花了这么多心思隐瞒。”
他们?贺森暂时缺乏时间分析刚刚得到的情报,不能指望缺氧严重的大脑能有多好的工作效率。他勉强推开忠载,难过地喘着粗气。强吻也就算了,居然同时用手指插进那个地方,他恼怒地瞪着忠载。
忠载不以为然地耸肩,邪魅地露出洁白牙齿笑笑:“不清洗,会生病。”出乎贺森意料,非常有风度地收回了侵犯的手。
贺森愕然了一小会,忠载不正经的表情下藏着不为人知的认真。那种温柔的专注的眼神和平日的阴骘暴力截然不同,令他人的心脏仿佛遭受强烈撞击一样。
贺森情况更为不妙,在近距离受到了重重一击,心脏似乎停顿下来。雾气的作用明显不足,他能感觉忠载火辣辣的气息,熟悉而充满安全感的男人味近在咫尺。
就在他为突如其来的鲜明感觉心惊肉跳时,一阵旋风撞开了门。
“朴大哥,你怎么擅自把哥带去洗鸳鸯浴了?他可是病人哦,不可以趁他昏迷的时候欺负他。”薇薇叫嚷着大大咧咧走到浴缸边,才看清楚浴缸里的情形,愕然闭上嘴巴,半天才惊喜地问:“哥醒了吗?啊啊!朴大哥你太过分了,哥醒了也不告诉我。”
不顾贺森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穿著漂亮的新洋装就扑到浴缸里,一把抱住贺森湿漉漉的脖子。
“哥!你醒了!你是不是骗我的,死没有良心,扔下可怜的妹妹,我要咬死你。”
“啊!”贺森蓦然叫了起来。
脖子上果然多了一个整齐的牙印。
忠载从浴缸里跳起来,一把拧起薇薇的后领:“谁让你随便闯进的?坏了我的好事。” 他举手。
贺森暴喝:“别打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出浴缸,一动弹,下体酸痛得几乎让他失声惨叫,扑通摔回浴缸满满的暖水里。
忠载手刚刚触到门把,愕了一秒明白过来,用看笨蛋的眼神看向浴缸。
他拎在手里的薇薇顿时神气起来:“哼,哥回来了,朴大哥你不能欺负我呢,以后要是我……”尚未说完,被忠载打开门扔了出去。
关上门,贺森刚刚从水里冒出头,帅气的脸因为痛而皱成一团。
浴缸里的脸,对上站在浴缸外居高临下欣赏美景的脸。
贺森脸又红了,不过现在不是脸红的时候,他问:“你对我打了什么药?”
“你说昨晚的镇定剂?”
“不,刚才我睡醒前,浴缸里。”
“没有。”
“是春药吧?”
男人扬起眉:“我对你用药,用不着瞒你。”
也不指望你承认。贺森放弃追究,靠回浴缸最远离忠载的地方,难道是以色列新研制的违禁药物?到现在还思维紊乱心脏猛跳。忠载那个眼神,威力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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