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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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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他!坏男人,贱男人!”利落地拔出靴子里藏的银色匕首,向床边扑去,一手掀开被子的一角,便向依稀应该是胸膛的地方刺下,口中仍恨恨骂着:“混蛋!我剁……啊?哥哥!”惊叫声中,对上意料不到的熟悉的脸,却骇然发现匕首已经快刺入对方的胸膛。
幸亏,身后的一只手有力及时地抓住她的手腕,匕首在触及肌肤的一刻止住去势,只在上面留下一道血丝。
哐当,金属碰地的声音响起。
“哥哥!哥哥!”闭着眼睛搞不清状况的贺森,忽然被一团少女清香包围。嗯,他刚刚还听到这个声音清脆得象百灵鸟的女孩咬牙切齿地说着要杀人,而且对象似乎就是他。
不过,她现在哭着抱紧的人也是他……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被打了药,他一定会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女孩。
哥哥?我长得象她哥哥?
“哥哥,你睁开眼睛呀,我是薇薇。哥哥,你怎么了?”拼命摇晃着贺森的肩膀,薇薇终于察觉贺森的不对劲,回头紧张地问忠载:“朴大哥,我哥哥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动?”
忠载脸色略为异样地站在一旁。
“哥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哥哥回来了?”小手在贺森显得有点尖的下巴上摸索,薇薇着急地问:“哥哥怎么瘦了?他受伤了吗?”
刚准备掀开被子瞧个仔细,深明被子底下是怎样一番光景的忠载霍然伸手制止,搂着薇薇的肩膀,忠载沉着地告诉她:“薇薇,这件事情看来瞒不住你了。”
认真的语调不但镇住薇薇,连躺在床上的贺森也竖起耳朵来听。
“一个星期以前,我终于找到了你哥哥。可他……失去了记忆。他被人洗脑,什么都忘记了。”
小小的娇呼声传来,似乎谁在惊叫后立即咬紧了牙。
“他忘了你,也忘了我,在他心目中,我们都是他的仇人,是他要杀的人。”
“谁?”薇薇颤抖着,紊乱的呼吸令房间的空气也急促起来:“是谁这样害哥哥?告诉我,朴大哥。”
“你不用管,朴大哥会为你哥哥报仇的。可是,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忠载顿了一会,低声说:“前两天总部闯进刺客,你哥哥也许记忆里还残存着对我的印象,所以扑出去替我挡了子弹。”
惊叫声再度响起。
“他的伤口没有大碍,后脑却碰到地板。现在……”贺森感觉忠载用手在为他轻轻疏理头发。“他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薇薇的呼吸停顿了,下一刻,她嘶哑绝望地叫起来:“不!不!哥哥!”
贺森胸膛一重,有什么压到他身上,并且哀哀地哭起来。
“哥哥!我不要,我不要!”
“薇薇,我一定会尽量让他醒来。我相信,森他一定也很想念你。”
“朴大哥……”
“你要做个好妹妹,要哥哥醒来,就不要影响他的治疗。”温和的兄长的口吻。
骗子!你这个骗子!你在说谎!我明明没有昏迷,你非常清楚。
如果可以站起来的话,贺森早跳起来了。
不能动 第六章
骗子!你这个骗子!你在说谎!我明明没有昏迷,你非常清楚。
如果可以站起来的话,贺森早跳起来了。
可惜他不但不能跳起来,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听薇薇低声的哭泣。
“哥哥……”柔软的手指轻轻在他脸上,反复摩挲着,似乎想感受他的热度。女孩无助的哭泣不知为什么,竟让贺森觉得有点心疼。
“先去休息一下,明天我让森的主治医生和你谈谈他的情况,别担心。现在,让朴大哥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好吗?”
不好!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至少看在我长得象你哥哥的份上,千万要反对啊。
薇薇小声地抗议:“我也想和哥哥相处,两年没有看见哥哥了呀。”
“朴大哥要帮森做治疗,你不想哥哥早点醒吗?”
“治疗,我也可以帮忙。”薇薇睁大眼睛:“朴大哥,你教我吧,是物理治疗吗?应该怎么做?”
好薇薇,果然是好妹妹啊,千万要坚持下去,不要被忠载骗了。虽然我现在浑身热得难受,但绝不要和忠载独处。
“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要帮你哥哥做全身按摩,脱光衣服那种,只有这样才可以防止肌肉萎缩。”忠载似笑非笑:“你也知道森很害羞,被我看光也就算了,如果被自己妹妹看光的话,说不定会惭愧得不肯醒过来。”
全身按摩?那……那薇薇你还是走吧。如忠载所言,贺森打死也不愿意让薇薇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
开玩笑的语调,不过医学上由于不想醒过来面对现实而陷入昏迷的例子也不少。薇薇立即被说动了,犹豫着看着贺森陷入昏睡的脸:“朴大哥,我……”
“乖,出去休息一会吧。看你眼睛凹下去好多,飞机上没有睡吧?快点养好精神,这样森醒来见到你才会高兴。”拍拍薇薇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还在她额头印下轻轻的吻:“朴大哥办好事情就来见你。”
蛊惑人心的微笑后,关上门。
咔嗒,上锁。
再次与忠载独处的警报响起,贺森的心猛震一下。
“被人打断了。”忠载轻松地说着,掀开掩盖真相的被子。冷飕飕的风在热得发烫的下体掠过,不但没有降低温度,反而似乎带来更浓的霪乿味道。
胸前早耐不住药性而红肿挺立的突起被含入嘴里,用齿尖来回地轻咬。电流窜过赤裸的胸膛。
“这药看来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再用。”让人痛恨的笑谑发自忠载唇边:“想释放吗?哦,我忘了你不能动。”他叹了口气,把脸埋在贺森胸膛,累了似的放轻音调:“你躺着静静不动的时候,最……”说到一半,却把后面的字吞了回去。
最什么?贺森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得到的回应,却是胸膛另一处敏感被忠载的唇占领。烧似的烫,刺激着乳尖的四周,舌尖总在最叫人无法提防的时候掠过顶端,让贺森感觉快被勒断般的快感。
“想要吗?”忠载用叫人疑惑不解的激动语气低沉地问着:“你在害怕,真可恶,你怎么可以害怕?男子汉敢作敢当,有胆到我身边就更有种一点才对。”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在细腻的肌肤上咬出无数淤紫痕迹,也让贺森身上的热流更加彭湃。
“唔……住手!”
片刻后,才愕然发现吐出微弱抗议的居然是自己,虽然声音嘶哑难听,不过比起当活哑巴实在是好太多了。
忠载扬起眉:“药效过了吗?幸亏有备用的。”
看着他的手越过头顶,似乎要到床边的柜子取什么东西,绝不愿意再挨一针的贺森用尽全力阻拦。
“啊!”大幅度的动作换来惨叫,他居然忘记了四肢上还套着带电的囚具。
忠载好笑地看着被电得缩成一团的贺森,看久了沉睡中的脸,此刻痛苦的表情似乎也能引起他的好感:“游戏结束,你输了。”勾起倔强的下巴,偏着头打量一番,期待的笑意从眼中掠过。“欠我的次数要全部还回来,这可是你答应的。”
“我没有答应。”贺森忿然瞪着他。
忠载笑了笑,表示贺森的反对不值一提:“躺了好几天的肌肉会很酸疼,还是乖点比较好。不如这样,我们来一次你情我愿的莋爱,我会尽量温柔一点。”边吐着诱人的气息,边将贺森压到床上。
贺森惊恐地向后缩,腿被忠载用膝盖恶意地压住。
“别……”
“跟我上床会要了你的命吗?看你那副见鬼的样子。”忠载的笑容因为贺森的反抗而变得阴冷:“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顶着这样的脸,还处处一副恨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的样子。”动作随着语调的严厉而愈发粗暴,狠狠捏着贺森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在淡色的唇上咬了一口。
“疼……”
舔到血的味道,忠载才松开贺森:“你以为可以这样戏弄我?可恶!”
贺森不明白原因,不过忠载确实露出暴跳如雷的样子。他早就领教过忠载的阴晴不定,在被俘的头几天,总是被忠载突如其来的无名怒火弄得浑身伤痕。不过在经历过忠载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表现后,这种没有道理的怒气更让人觉得叵测。
忠载凌厉的视线下,贺森咬着牙,蹙眉对视。
要对抗忠载有强大压迫力的目光并不容易,贺森感觉自己似乎随时会被他的目光碾成粉末,可他更清楚,一旦认输,别过头去逃避的话,忠载会在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压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生不如死的羞辱。
让人惊讶的是,忠载居然笑了。
他打量着贺森,忽然噗哧笑起来,好像听了一个有趣的笑话,或者看见贺森的头上长出了一对角。
“我怎么没有发现呢?”忠载有点懊恼地笑着,语调出奇地温和,简直让人无法把他和刚才那个怒火冲天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他看着贺森,眼中竟还带着一点点温柔,喃喃说着:“这种倔强的表情,可爱得要死的眼神,瞪讨厌的人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子的。”
他忽然伏下身,贺森反射性地动一下,被忠载迅速按住肩膀。
“嘘,别乱动。”忠载说:“乱动会被电击。”
天,他的笑容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贺森有点不知所措,唯一确定的是,忠载说的没错,不想挨电击最好乖乖别动。
“你想怎样?”贺森也想乖乖别动,只要忠载也别动。
可忠载没有要配合的意思,他的手越来越过分。
“当然是爱你啊。”
无论怎么努力合拢,被忠载用膝盖顶开的双腿还是无法重新合并在一起。
“混蛋……”
“薇薇越来越漂亮了,你有两年没见过她了吧?”
贺森愕然地看着忠载高深莫测的脸,不祥的兆头一闪而过:“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薇薇。”
“对,你忘记了。”忠载轻轻颌首,接了另一句没有头绪的话:“她长得象你,象极了,鼻子、眼睛、嘴巴、连酒窝也是一样的。”指尖延着脸庞的曲线游走,在右颊稍顿,忽然换上残忍的笑容:“你不肯的话,就用她顶替吧。”
“不行!”反射性的话从喉头冲出来,算得上是用尽全力的怒吼。
忠载冷笑:“不过是个不认识的女孩,由她来替代,不是挺不错的主意吗?放心,第一次后我会好好哄她,这种事情只要有第一次,以后要得手就简单多了。”
“畜生!”贺森奋力坐起来,他骤然发动的攻击勉强推开了压住自己小腿的忠载,但也招来一阵钻心的电击,顿时瘫软在床上,喘息着紧紧拽住床单边缘:“你不可以这样,她是我的……是我的……”
“你的什么?你知道她是谁?你认得她的样子?你听过她的声音?”
脖子被狠狠掐住,忠载无情的脸出现在眼前:“贺森,你什么都忘了,有什么资格说不行?别告诉我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但还有当哥哥的本能,肯为了妹妹陪我上床。”
“我……愿意。”
让贺森快窒息的手缓缓离开脖子,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忠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怪表情。
“你愿意……”忠载嘴角勾起的笑容里蕴藏了讥讽和无情外,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我真是太感动了。他们把你派来干什么?贺森,哼,贺森。”他痛恨地反复念着这个折磨人的名字,最后才喃喃说:“这是你自找的,你可别后悔。别乱动。”他忽然发出警告。
贺森立即明白他想干什么。
忠载压了上来,分开他的腿。贺森觉得非常尴尬,脸上涨得紫红。
“觉得自己象个笨蛋吧?你随时可以反抗,你敢动我就让你看薇薇的下场。对,就这样乖乖的,”忠载一手抚摸着他的下体,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语调刻意轻佻地挑衅:“你总算放聪明了,看来我早该把薇薇叫回来。”
他挑起贺森的下巴:“干嘛垂下眼,我忽然喜欢上你瞪人的样子了,来,让我看看。”
贺森难堪地别过脸:“想干什么就干吧。”
一个小瓶子扔在枕边,滚着碰到贺森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贺森睁开眼睛,原来是一瓶润滑剂。
“要用就自己动手。”忠载心情似乎恢复了,现在的笑容是玩味的,象猫抓耗子似的愉快:“动作慢点,只要缓慢,幅度不过大,一般的动作不会遭到电击。”
在忠载面前,自己动手在那个地方擦润滑剂?贺森看一眼近在咫尺的瓶子,脸色从红转青,把唇咬得更紧。
忠载等了一会,才问:“不打算用?”
贺森双手握成拳状,微微颤抖。
“那好,”忠载无所谓地耸肩:“是你自找的,疼也是你的事。”
双腿被打得更开,并且重重压向上方。贺森深深皱眉:“唔……”
灼热的肉块顶在入口处,贺森浑身紧绷,屏住呼吸。
忠载却没有立即进入:“后悔的话现在就说。为了一个自己完全不记得的女人,值吗?你真够笨的。”
“我也觉得自己笨。”贺森咬着牙,一脸倔强:“可我说不出后悔的话。啊!”忠载没有预兆地、一鼓作气闯了进来。
狭隘通道的扩张似乎没有预想中的痛苦,经过七天的接触,忠载早对贺森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这次借着春药的帮助,轻而易举让贺森的呻吟脱口而出。
“其实很想要吧?你这里顶端一直在流眼泪,床单都快弄湿了。”
听见忠载的戏谑,贺森猛然咬住唇,禁止喉间的呻吟。
“笨。”忠载笑了,然后腰身猛地一挺。
“啊!”大幅度地撞击让贺森预料不及地松开口。
呻吟再也止不住了。
狂乱中,居然感受到忠载轻柔的吻:“疼吗?”
贺森很惊讶,忠载也会温柔地莋爱?他不是最擅长性虐吗?这是忠载在七天里给贺森留下的印象。
平心而论,不是很疼。至少,没有预想中的疼。
“你用了春药,身体早在等着了。”忠载低沉的笑着:“而且,我的东西,是擦了润滑剂的。今天便宜你。”笑声中,又一阵猛烈的抽动。
贺森急促地喘息着,欲望升到顶点,眼前白光闪耀。
“啊啊啊!啊……”他瘫软下来,失神地看着前方。
忠载从他体内抽出来,赤裸着身子挨着他并躺:“我关闭了电流控制,不然你这样动来动去,早被电成一团焦炭了。”
贺森心中一动,视线朝忠载移去。刚巧忠载也转头过来,和他目光碰个正着。忠载一有所察觉地勾起笑容:“想轻举妄动?有种就试试,我刚刚顺手又把电流控制打开了。还有,你刚刚射的时候表情棒极了。”他露出回味的表情。贺森狼狈地红了脸,立即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
“有趣的事做完了,我们来干点无聊的事吧。”忠载一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现在,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一只手越过贺森的胸膛,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忠载。
“如果搞鬼的话,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老土的卑鄙的要挟伎俩,贺森不屑地看他:“我只负责接案子杀人,组织里的事我一概不知。”
忠载嗤笑:“我当然明白,他们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机密?我问的都是关于你的问题。”
不能动 第七章
老土的卑鄙的要挟伎俩,贺森不屑地看他:“我只负责接案子杀人,组织里的事我一概不知。”
忠载嗤笑:“我当然明白,他们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机密?我问的都是关于你的问题。”大概体力已经恢复过来,他从床上站起来,随手取了一件长睡袍套在身上,懒洋洋倚在床头柜旁,摆出审讯的架势:“第一个问题……”
刻意的停顿和忠载危险的微笑,让贺森不由自主地有点畏惧起来,充满警戒地看着忠载。
“……你是洛辛手下级别属于一等的杀手?”
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原以为他会问什么刁钻的问题。
“不打算回答?”忠载不喜欢他的安静。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忠载邪俊的脸敛去所有笑意:“回答我。”他沉下声。
真泄气,无用的抗拒只会让忠载再用薇薇来威胁他而已。
“是。”贺森生硬地吐出一个字。
“你杀过人吗?”
“嗯?”
比森林里的猛兽更有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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