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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帝的现代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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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你呢!”,蛇钰双手叉腰,蹙眉不悦看着忽视他的男子,她都不计较刚刚被收一事了,他竟然还不想搭理她。
“甄敢当”,边钉着桌脚边自报家门,就是不看身侧的蛇钰一眼。
“嗯,我蛇钰”,娇容上满意的笑了,眼瞅屋子里她该收拾什么?
摔碎的盘碗和菜肉,她倒是可以收拾,忙施法,片刻,只见碎了一地的盘碗完好无缺的一一飞起合叠立在地上,蛇钰催促,“喂!甄敢当,你能不能快点钉好桌子,这盘碗等着放呢!”
甄敢当本是随意的瞟了一眼身后,见盘碗都整好的摆立,睁大了眼马上又露出不屑,“我不像某人,动动手指就能搞定,我得一个一个的慢慢来。”
两人都不再说话,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个长长的大食桌总算钉全了桌脚,不料,蛇钰一笑,懒懒的的伸出胳膊指间一弹,食桌瘫成了一堆板是板,脚是脚废木头。
“你”,甄敢当怒目一瞪蛇钰,手握成拳,他辛辛苦苦钉好的食桌就这样被眼前的妖女给毁了,他,他。
“怎么?又想收了我?还是想打我?”,蛇钰挦着胸前一缕长发,问的俏皮。
他,忍!甄敢当再次拿了一堆零散的木头,却不知从何钉起。
咔擦一声,一根木头断成了两节,碎的更零散,蛇钰看着甄敢当敢怒不再敢出手的表情,她笑的好不乐呵,她还是第一次和人类男子接触,没想到,还瞒好玩的,长的还挺,不觉娇容上红了红,仔细看,长的还挺英俊,不比她几个哥哥难看。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甄敢当站起身走到蛇钰面前,没一个好脸色,认真看了几眼,突然笑了说,“幸好你长的有一张漂亮脸蛋,倒也不像那些丑八怪的女妖,不然,我决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蛇钰听出了话里味,是在夸她长的好看,不觉娇容上羞红低笑,忽然一抬头,愤愤的说,“色(和谐)狼,不打女人就应该被女人打”,说罢一记拳头毫不留情的打在甄敢当双眼上。
第017章 她心灵的深唤
一夜里,后厨总传来敲敲打打的声响。
几位上了年纪的厨姨,安歇尚浅,自然是整宿听着敲打没舒心合过眼。
白府酒楼自从换了掌事,生意红火的日日蒸上,别说被抢了生意,就看会不会做生意,晨起,酒楼前就已挤满了人群。
近几日,洛毅城内散播了几种有意思的说法:
“怀里揣着银子的,嗨,不去赌坊了,为啥?去了白府酒楼吃完饭凑成一桌拿手就上,不仅有免费的茶水喝,还有新鲜的水果吃。”
“成日里花天(和谐)酒地的公子哥们,嘿,晾了红颜知己放一边,去白府酒楼光听听‘欢迎光临’‘欢迎下次再来’,就乐呵不能自持,可不止下次,吃过午饭连着晚饭,为啥?还不是图个新鲜,谁见过男子跳劲爆的歌舞。”
“什么红颜知己,赌坊东家,有人还瞧见过知府大人都光顾过白府酒楼。”
“早饭谁还会吃包子馒头?嚼在嘴里忒无味!哈,赶紧的去白府酒楼,早上卖早点,白天卖烤鸭,累了,去酒楼内歇歇脚,来了还不吃饭吗。”
楼下热闹非凡,上了二楼清静了些。
白嬗招呼自家人围桌吃早饭,忙活了一个早上几个时辰,想必都饿的慌,因昨夜来了新客,今日饭桌上特意多添了两副碗筷。
前后坐定察觉到不对劲,怎会少了一人?白嬗问,“甄敢当呢?难道不辞而别,真去云游四海了?”
大家面面相觑,晨起时就没看见过,每人都在忙活,“偷闲的人有饭吃吗?”,逸弥展扇含笑,不回反问。
“对,我三哥说的没错”,蛇钰夹了一块绿茶饼,轻闻后放嘴里咬了一口,顿时欢喜说,“白姐姐,这个真好吃。”
喊她白姐姐,白嬗忍不住笑了笑,她瞧正吃的不亦乐乎的蛇钰,可爱搞怪讨人喜,虽然看相与她年纪相仿,她想,实际年纪应该比她大了几百上千岁吧!属于童心未老,得,白嬗又夹了一块放蛇钰碗里,似是忘了甄敢当不在一事,嘱咐,“既然钰妹喜欢吃,就多吃些。”
蛇钰点头乐呵,干脆将整一盘子绿茶饼都端到自己面前,双眼扫视了一桌人,有眼神碰撞的都立马移开,白掌事都喊钰妹了,谁会不悦,好在自家人早已尝过了鲜。
胖哥喝了大口粥,突然想起了什么,莫名的挠头问,“白掌事,后厨的食桌还是好好的,能用,为何一夜间就换了它?”
小二一听高兴的忙接话,“白掌事,不止食桌啊!我今晨去柴房搬柴火,也发现快烧完的木柴多了一堆,可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后厨原先的食桌。”
两人兴致勃勃的说完,白嬗眼神落到一直捂嘴偷乐的蛇钰身上,随即看向逸弥问,“昨夜,我们走后,你们又交过手了?”
逸弥睁大眼睨了自己六妹,也不知昨夜他走后,后厨到底是何状况,反之,现在问他了,他只好点点头算是默认,一张俊脸上还故作摆出了愤怒,表示怒气至此刻未消。
白嬗可不管,笑了吩咐,“你去把甄敢当叫来,就说,有的吃不吃,没的吃偷吃也不给吃了。”
蛇钰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似是一副看好戏的期待,蒙在鼓里的皆互视一眼,挺好奇。
过了三刻,去喊甄敢当的逸弥回来,见身后跟了一位遮眼遮脸的男子,不觉好奇心就更重了些。
逸弥含笑儒雅的入坐,展扇遮脸贴近冷婴在私语。
白嬗站起身想看看甄敢当为何没脸见人,走近倒是很轻松拿开了遮遮掩掩的双手,看完,忙转过了身,虽是没笑出声,双肩微抖,身后看的人心里明白。
“哈哈”,不是谁见了都能如白嬗那般淡定和给足面子。
只见甄敢当俊脸上双眼呈黑稍肿,嘴角显然浮肿的厉害,左一童心不知说谎,愣愣的走到面前问,“甄哥哥,你的鼻子是不是歪了?”
“小孩子不懂不得胡说”,甄敢当抱左一坐回位上,无视嗤笑,眼瞅他该坐到哪儿?瞅了一圈,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什么?跟女蛇愚坐在一块?”
蛇钰环抱着盘子,将绿茶饼吃的只剩下一块,原是笑意盈盈的娇容上不乐问,“怎么,不想和我坐一块?”,咬了仅剩的绿茶饼露出不欢迎的表情,“那行,你站着吃,我才不喜欢你坐在我身边呢!”
听到不喜欢,甄敢当就偏偏要坐,看见满桌美味菜肴高兴的一时忘了疼,张大嘴巴,忙轻抚上嘴角,刚坐下,胖哥好奇的明知故问,“甄师父,后厨的食桌是你买的?哟哎!用的真舒服,比之前的好用。”
关于是不是他买的,他暂不想回答,蛇钰瞥了一眼甄敢当,替了回,“他是穷光蛋,哪买的起食桌,再说,夜里去哪买?我告诉你们,是他”,蛇钰手一指,娇音提高吓了身旁人,嘿笑两声接着说,“是他夜里去树林里砍的木头,回来后,他自己做的。”
“哦!那挺好”,胖哥明白的点头,“那不用花银子。”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问也都问明白了,白嬗看甄敢当略显同情,心一软,就柔声嘱咐,“甄敢当,你昨晚没吃,现在多吃些”,又吩咐胖哥去端了一盘烤鸭,特此放到甄敢当面前。
“还是白掌事好”,甄敢当哼哼笑后立马下筷,未料到,筷子刚碰到肥肥的鸭腿,就被另一双筷子抢了去。
“白姐姐,这鸭腿也好好吃,跟我以前吃的都不一样”,嘴上说好吃,蛇钰仅是咬了一口,就放进了碗里,张眼寻下一道菜该吃什么?
甄敢当摇头无奈,咬牙再忍,为此,他故意挑了一道远离身边女妖的菜,起身伸筷夹,片刻又被飘来的两支筷子给抢了去,“你”,筷子重落在桌,甄敢当忍无可忍,想他英俊的脸被打成,这,这样,他都忍了,他,再忍忍。
众人见了,趁甄敢当没注意,纷纷向蛇钰竖起了拇指,从来,他们只听过除妖师收妖,这次,呵呵!除妖师被妖收拾了。
抢菜愈演愈烈,双方都互不相让,起初干净的桌面已成了狼藉泼洒。
“甄敢当”,白嬗放下筷子,站起怒喊。
“白掌事,你得管管这个女蛇愚”,甄敢当拿筷指蛇钰,似是没察觉白嬗怒火。
不采纳命令,“你,去刷碗,不然,我炒了你。”
甄敢当愣了愣,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冷静了下来陪笑,“别,炒了我没这些菜好吃。”
自昨日酒楼来了除妖师就没消停过,昨夜来了可爱的小蛇妹,更是没消停过,白嬗心烦气燥的离桌,下楼时,肃然吩咐不准任何人跟身后。
想静心,走在无人无闹区的外郊最合适,不觉,白嬗一人带着心思不知走的是哪座山,眼看陌生,风景却是怡美,抛开心思欣赏景色,一路走上了一处高崖。
崖身颇陡峭,悦心的是,白嬗闻见了一股清幽丝竹香,走在崖面四周仔细寻了寻,果真,见有一颗五彩石竹长在崖壁上,默思完,吓了自己一跳,白府名花异草多不胜数,没一样她能叫上花名,眼下,她竟能认出从未见过的五彩石竹,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心里有强烈的欲知想得到她。
放下脚,白嬗小心翼翼踩在陡峭的石桩上,一点一点的放下身,伸长了胳膊还差了些,欲急心切导致脚踩滑了崖桩,身子沉坠向下,不要,白嬗仍对着五彩石竹伸手,感受呼吸愈加的难受,不,她不要死,她想到了冷婴,想喊出。
可心底深处有另一个人在寻她等她,白嬗闭上眼,泪肆意的流出眼角,莫名悲伤袭上心头,她,‘幼帝,来救我,幼帝。’
心灵间的深唤,无论天涯咫尺,心在,他蛇灵君能听得清,灵君庙像身显灵,只见一道五彩光飞向寻思崖,变幻成俊美男子。
“白嬗。”
熟悉的声音,被抱进踏实宽舒的怀里,她欣喜的睁开眼,头顶上是蛇灵君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灵君,你?”
第018章 我要改名换姓
说出的娇音低弱哽咽,眼角还挂有泪滴,蛇灵君听见了,俊颜上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帮轻抚了泪,饶有兴趣的回,“是我。”
白嬗含羞垂眸,立马又抬上,这样俊美的笑,连那五彩石竹都黯然失色,她很想多看几眼,不觉看的恍神,顷刻间,两人已飞身上了崖面。
双脚着地自然是要离怀了,白嬗心里微叹一声,似乎忘了刚刚坠崖之下生命垂危紧急时,她为何会唤出幼帝,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自己若真是灵君寻的白嬗那该多好,一位痴情男子,那他的怀抱是否唯属于她?
想归想,总归还是要回到现实,白嬗小心翼翼克服面对蛇灵君时的脑子充血失魂,她必须做回自己,早已知道世间女子都为灵君痴心,诺她也迷失自己,与那些女子有何区别,更何况,她是现代人。
正在愁她应该找个什么话题,突然听蛇灵君问,“你为何不顾安危想采那颗竹?”
“她是五彩石竹”,白嬗猛然回神抢答的语气,一提起她想采的五彩石竹,缓了神色跑到崖边缘,自是没察觉到蛇灵君稍变的脸色,只专心张望崖壁上她想得到的五彩石竹。
看着,只见五彩石竹颤动几下,像是有人在拔她,瞬时,一颗透炫五彩(蓝绿红黄紫)色的石竹飞升到白嬗眼前,她拿在手里隐隐知觉熟悉气息,不禁爱护的细闻轻抚。
“她很喜欢你”,蛇灵君说的若有所思。
“不对,是我喜欢她”,白嬗笑了纠正语误,走到蛇灵君身边。
蛇灵君俊颜上合笑不再说话,俩人身影并肩一起渐渐消失在寻思崖,过了一会,再次聊到五彩石竹,听回,“她属灵性,寻常人触她不得,只有她在吸唤人的心灵处深,那人才会有强烈的欲知想得到她,这颗五彩石竹存生已有百年,而你,是百年里……”
“蛇灵君”,爱慕恨的痛唤,愈发模糊的身影后,花枝上仅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一双毒辣的媚眼带了羡慕,想刺穿走在蛇灵君身旁的女子。
慢步回到酒楼,余晖的天边已被暮色笼罩,白嬗身旁不见蛇灵君,陪伴的五彩石竹在夜空下炫美变幻,以至于招来街道上人群的侧目。
酒楼前门热闹人杂,白嬗特意绕了弯从后院进,走过回廊直接坐在了亭阁里,她脑子里闪出太多的思绪,忍不住笑的是,今日灵君一一询问她有何良药治好了痴傻九小姐?她不敢回答真身九小姐已逝,如今的九小姐是来自异世。她也不敢想象五彩石竹吸唤的她还是白嬗,为此,她怎能轻易如实的招认。他还问她,想到这,白嬗捂嘴偷乐,不曾料到,灵君一直在惦记着《千年等一回》,为何她会唱这么一首曲?那理所当然她是从小听着长大的。
此时,院门轻磕声响,紧接着先伸进一颗大脑袋,甄敢当神秘的一笑,藏在身后的手亮出场,见拿了一束整理过的几种野异花,扭头瞅了瞅没瞅到人,直身走进了院里,仔细瞧,身后还跟了人,立马,蛇钰一张不悦的娇容出现在门口。
瞥眼看身前乐呵的甄敢当,眼神又落到那一束花上,居然不是送给她的,心里委屈也不知从何而来,反正,她就是不,高,兴,又不得不好奇跟在身后想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甄敢当前脚踏上回廊,俊脸上一惊喜,正准备去找呢!这么快就碰上了,见白嬗像是想什么想的入神,放轻了步子,将一束花果断先藏到身后,他也想给她一个惊喜。
近了,甄敢当坐到白嬗对面,笑了问,“白掌事想什么想的入神?连我这个大活人都不放在眼里。”
白嬗回神不回话,抬眼质问,“甄敢当,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嘿笑两声,甄敢当起身挨着走到白嬗身边,缓缓拿出藏后的一束花送上,“嬗儿掌事,白日是我不对,我就不应该将那个女蛇愚放在眼里,更不应该与她无理取闹,这是我的小小意思,还请你笑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和那个女蛇愚翻脸了,更不会再惹你生气。”
没了甄敢当挡住视线,白嬗一望便能看到蛇钰站在回廊上,踌躇不前,娇容上委屈显而易见,撅着嘴甚是可爱,双手扯着衣角,她岂能再忍心看下去,回看了搁在旁椅上用布绸蒙住的五彩石竹,又看了眼前的一束花,颇有深意的说,“甄敢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我也没闲情逸致生你的气,再说,钰妹单纯可爱,她会与你无理取闹,你应该高兴才是……”
“对,对,白姐姐说的对”,本踌躇不前的蛇钰听了这话,欣喜的走到两人身前,不满的瞪了甄敢当一眼,愤愤的说,“偏偏就有人眼拙。”
甄敢当哼乐一声,放了花在桌上,双臂环胸,显摆的不想搭理他自认为的女蛇钰。
白嬗不想夹在俩人中间,笑了向蛇钰眨了眨眼,对甄敢当摇了摇头,拿起五彩石竹丢下一句,“你们慢慢聊吧!我回房歇息了。”
“唉,白掌事”,甄敢当想留,已无能无力。
只留下俩人对望一眼后,互哼背过身双双环胸。
一宿有人想破了脑子,终于想出了她为何不讨某人的喜。
她决定了,她要改名换姓,她才不要管她父皇答应不答应?
天早一起床,吃饭前,蛇钰便拉了白嬗坐到堂内,身边几人都不觉好奇的围上前,甄敢当悠然自得的进了堂里,眼神也被吸引了过去,见蛇钰与白嬗正在思语着什么,他忙丢了手里活,想看看热闹。
“哟!女蛇愚,你没事吧?”,甄敢当上前就问。
蛇钰今日温和了性子,其实,她早就想问,甄敢当给她起的名是?“哎,你干嘛要喊我女蛇鱼?”,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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