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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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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何清后来上了大学。何清一走,她的心里是满满的失落,加上也没有饿的感觉,也没思量过这样下去会给自己的人生带来多大的伤害。
胃疼从高中便开始了。直到大学里,得了急性胃肠炎,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然后她才发现,不光是她的灵魂,连身体都是千疮百孔。她是七个月的早产儿,先天不足,原是当年母亲失足滚下一个浅坡,没有条件保胎,只能把她生了下来。父亲说她生下来的时候只有一只手掌这么大。
她是好活的人。小病不断,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却越活越明媚,越活越坚韧。像一根蒲草,坚韧不拔。大学那一病,她才知道慢性胃炎已经是她身体里的宿疾,还有贫血。
她隐隐明白,她这样的身体怕是不好有孩子的。不过她本来就不在意婚姻和孩子。是什么时候,命运总是逆流而行?后来工作,她恪守着一日三餐的规矩生活,那些病,似乎在她的刻意忽视下消弥不见。
后来,一切都在逆水行舟下风平浪静,却不想命运早已暗波汹涌,一个浪来,便让她全身覆没。
郁嘉平抓着她的手分外用力,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她浅笑道:“我哪有什么病史?有点现在人的通病,胃不大好罢了。”
后来架不住郁嘉平的坚持,做了全身检查,又做了无痛胃镜。结果显示,慢性胃炎和十二指肠溃疡。这是当务之急。还有体虚贫血,眼下最好不要怀孕,否则以后会贫血更加严重。
赵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最后叮嘱务必保持精神放松。郁嘉平让赵研开个食疗方案,先配合中药调理。
宁真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这个时候天已黑透,暗沉阴郁。一如她的心情。
星辰开始露脸,为何她的人生没有片刻光明?没有,从来就没有一束光,是为她而存在的。
郁嘉平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一把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在人群中毫不顾忌的穿行。她羞愤的挣扎,捶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郁嘉平抿着唇,笑容冷峻:“现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了?”
郁嘉平的脸色不是摆给她看的,而是谴责自己。宁真的抑郁是他一手造成,当初他中了邪般的非要孩子,在床上也是一味强势。
从一开始宁真的生活非常节制,不酗酒也不抽烟。是他一开始霸占了宁真的四十平米地,把她一步步逼到这等境地!
而后来的宁真,那些晚上的宁真,她会偷偷的下楼去找酒喝,喝的醉意阑珊,面对他的质问,摇曳着波光虚无缥缈的笑道:“喝一点酒才有感觉,要不你早上又要,我真的会不行的……”他就是见不得宁真借酒承欢,仿佛他有多恶心一样,墨黑的狭光一片狰狞,他毫不犹豫的大步走上前,把全身酒气嫣红的她拦腰捞起抱上楼直接扔到床上,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心口顿痛,郁嘉平面上冷酷的如同寒冬凝冰。
宁真面对着这样的脸色,加上灭顶的绝望,痛不欲生的哽咽:“现在我生不了孩子了,你后悔娶我了吧……”
托着宁真腰迹和腿间的两条手臂分明一僵,他后悔了吗?他是后悔了。后悔不该那样对她。其实要孩子只是想留住她。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她好好的,好好的在他的身边。
温柔的瞳孔灿若星辰,立刻为她心里的寂冷寒夜播下灯火。“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先吃饭,有一家的粥做的特别好,然后我带你看杭州的夜景,玩好了再回家……回家慢慢调养,以后我们再要孩子……”
她捶打着他的胸膛,无理取闹:“假如以后都不行呢……你就是后悔了……你后悔娶我了……”
泪如雨下:“你不要我了……你就是不想要我了……然后和别人生孩子……”
她呜咽出声,可怜的如同被遗弃的小猫崽。
不顾来往行人的怪异目光,他吻上她的脸,温柔的哄道:“要……要……怎么可能不要你……我只要你……宁真……”
从没有比这一刻更让他清楚的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从一开始,从见到宁真开始,就已经注定无法放手。
可是这个期限呢?一年?两年?十年?他终究没有把握。
作者有话要说:宁真的身体状况从一开始就有埋过伏笔,So。。。看了这章难受的亲请千万千万千万要高抬贵手啊~
其实怎么说呢,他们真的是相爱的现在,只不过郁嘉平前科太多,导致他们彼此都不相信了~爱,就是在遇到不可逾越的坎坷时依然紧紧相牵的那只手吧。
只是郁嘉平这样的爱情,究竟是出于灵魂还是出于荷尔蒙?这篇小说寄托了夫人所有的浪漫情怀,所以除非郁嘉平能给她矢志不移的爱情,否则夫人是不会让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的~
第76章 不得不爱(四)
这一晚,两人喝了热气腾腾的肉粥后;胃里的饱满和温暖丝毫没有充足心口的空旷和寂寒。
自始至终;宁真偎在他的怀中失魂落魄。瞳孔里的无助让郁嘉平心酸难耐。
这太不像宁真。宁真一向强颜欢笑;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可是追根究底;她其实就是一个胆怯的长不大的孩子;宛如还未断奶的小狗被遗弃在街头,期期艾艾的呜咽;倔强坚韧的活着。
包厢里,她扑在他的胸膛上,泪水断了线似的湿了他的胸口;一直湿透进他的心口。
“嘉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宝宝?”
“嘉平;我的身体没关系的,我们尽快要个宝宝,好不好?”
“嘉平,嘉平……”
每一声的呼唤都像是杜鹃啼血。他揉着她的脑袋,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眸子里一层水晶积蓄成一颗晶亮的珍珠,倏然坠落,紧接着又是一颗,没完没了。
那些泪水汇成的,分明是万千情意。
所有的抵抗,都不过是源于她爱他。这一刻,他看懂了他要的答案。他根本不需要用性|爱捆住她的身体,用孩子捆住她的灵魂。
因为她爱他。卑微而且热烈的爱着他。
百味杂陈,郁嘉平头扬起,向后微微靠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的每一缕光束都像是一颗又一颗的小星星在眨眼。分明是漫天星辰。
这些星辰,指引着他的爱情。却眼花缭乱,宛如迷雾森林,找不到出路。
他想进去,又怕出不来。上不接流云,下不着大地。无所依傍。
有个声音在诱惑着他,进来吧,进来吧,这里是你从未体会过的伊甸圣堂。另外有个声音在拽着他,啧啧啧,进来可就出不去了哦,所有进来的人都会脱胎换骨,但是啧啧啧,出去了嘛,可要被活活剥一层皮哦,不仅仅如此,还要被剐一层心……
他收回凝思。语气平静的哄着她:“乖,我带你去放烟花。”
他的声音里面,分明在压抑着一种澎湃的感情。他想他该知足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依然这么爱着他,或许是更加热烈的爱着他。路走到这一步,就可以停止向前了。
他自以为是,从未想过今日的种种压抑到了最后汇成惊涛骇浪。
白色宾利沿着干净的江南街道一路向前,灯火播洒一路。她窝在副驾驶座上,没精打采。其实就这样走一路,走到人生的终点,他想他是心满意足的。
停在空旷静谧的郊区,整齐的笔直的乔木散发着好闻的香气。玉兰灯暖黄暖黄。他先打开车门下车,绅士般的为她开门,弯腰伸手邀请:“我最尊贵的公主,今晚可以赏脸陪本王子放烟花吗?”
她迎向他比月光还要明亮璀璨的眸光和这张柔情万种的俊容,犹疑了下,白净冰冷的素手搭上了他的手心,被他火热的手掌紧紧的包住。
双脚才着地,便被他拦腰抱起。
她惊呼了一下,面上染上千娇百媚的嫣红,微恼的说道:“就你这痞子样,还自称王子……”
他朗声一笑:“我不是王子,你也不是公主……你是……”
“我是什么?”她不依不饶,情绪总算好了些。还是肿着的瞳孔分明亮灿灿的。
他蓦然不语,却自顾自的大笑起来,通畅快活。宁真若是这路边的小奶狗,那他便是大尾巴狼,把她拐回家先当自己的崽子养着。
不过他可不敢说这话,而她很快就兴致缺缺,也没追问。
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沓烟花棒。两人坐在草坪上,玉兰灯下,他搂她入怀。两个身影交融在一起。先递给她一根,用打火机点燃。
嗖的一声,升到天空,绽放成五光十色。
映在她的瞳孔里,在最美的时候凋零落幕。一切美好,都太匆匆。
烟花本身就是寂寞。宛如惊鸿一闪的爱情,来不及捕捉,便已然冰冷。
她浅笑盈盈:“嘉平,你觉得我还年轻吗?”
他温柔如水:“你正处于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而我……你嫌我老吗?”
她偎在他的怀中,顺势抱住他的腰:“哪有?在我眼里,你处于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年华。我们在最好的年华遇见彼此……宛如烟花开的正好……”
她喃喃的叹息:“嘉平,让我亲亲你……”
让我亲亲你,每一个字,都如同飞升的烟花,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魔力。
她吻上他的唇,辗转反侧的徘徊,仿佛这样的浅尝便已是弥足珍贵。她的眸光不曾合上,在暖黄的玉兰灯下,天边的星辰仿佛都坠落其中。
他迎合着她的慢条斯理,两人缠绵悱恻的摩擦着对方的唇。不曾开口也不敢开口,一开口便是开了情爱的闸门,暴洪便覆没家园。
他们都醉了。她的瞳孔里是目眩神迷,他的是流光溢彩。交汇成电石火花。心脏在胸口处梗着,恨不得把这颗心拽出来才舒坦。
暴洪叫嚣,冲破闸门。郁嘉平狂野的把她压在草坪上,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她一反每次被动的承受,娇舌缠着他的坚韧,柔情万种。
烟花虽美,却太匆匆。
她的此生,今始为君开。花开花谢,遵从命运,不求长久。
这一夜的后来,两人坐在草坪上,她疲惫的靠在他的怀里。他手执烟花棒,一根接一根的点燃绽放。
他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放烟花。”以前总是觉得是孩子行径,他的早熟严谨冷漠是众所周知的,素来不喜这些虚无缥缈的美丽。而这日是心血来潮吗?他从不曾忘记寒山寺那一夜的新年钟声,烟花绽放时,他想吻她,也不顾她的意志去吻了她。
他的心底有潜在深处的渴望。渴望烟花盛开不败。
他说完,只听见肩上清浅到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她已经倦怠到了极点,身体在寒夜中微微的颤抖。
他把她抱起来,皎洁的月色如水,他的声音宛如誓言:“宁真,你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们会有宝宝的,我等得起。”
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铃声被换成一个轻快的英文小调。睁开眼发现她已经回到郁家别墅。身上已被换上棉睡衣。敲了敲脑袋,昨晚他们不是在外面放烟花吗?后来的意识,居然捕捉不到。
来电人被设置成:老公。
她分明反应不过来,迟钝了会才接起,声音里面是慵懒的鼻音。
郁嘉平的声音传了过来:“宁真,我已经让李婶在准备早饭了,你先起来洗簌吃饭。吃完饭再睡,乖。”
最后的“乖”字尾音上扬,宛如一碗浓稠的汤,黏糊糊的从口中一直熨贴到心里。
她睡眼惺忪的喵呜:“嗯。”
他充满笑意的声音宛如一只温暖的手在抚摸她的脑袋,“我要开会了,中午回来一起吃饭。”
前所未有的岁月静好,一切美丽的不像话。
****
他们的婚礼安排在11月16日,期间郁嘉平特地带宁真回了一趟老家,邀请宁父宁母和一干亲戚到时候来参加婚礼,郁嘉平也正式向宁父为上次的事件鞠躬道歉。
金边大红耀眼的请帖被送了出去,除了宁家这边,便是郁家这边的亲戚,当然还有世交蓝氏。除此之外,便是之前郁嘉平允诺的三人:陈英慧,肖荣和赵研。
郁嘉平没有邀请许氏,也算打了许氏一个耳光。以他的本意,蓝氏都不在他的邀请行列,但是他要让蓝璇看清,他要娶的只会娶的人,是宁真。
郁嘉平不喜欢自己的婚姻掺杂太多的外人,以低调为主。当然,在他的概念里,这次的婚礼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婚礼,所以他郁大少亲自来设计这场婚礼。
宁真依然像往常一样,种花插花煮咖啡。本还想学茶道,被郁嘉平断然拒绝了。他不希望她太辛苦。身体一旦到达崩溃的临界点,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潜伏在宁真身体里的宿疾争先恐后让她苦不堪言。
宁真始终是宁真,她云淡风轻倔强坚强的抵御一切。别墅里都弥漫着中药的味道。对此,郁母倒没有什么微词,只要不影响传宗接代,她也无意多管。
郁嘉平不管多忙,每天总是要回来陪她吃午饭和晚饭的,晚上的应酬和出差的事情全部被推到肖荣的头上。
赵研成了宁真的主治医生,连三餐的饮食安排都是事无巨细。
一切顺风顺水。除了一事特别让郁嘉平头疼。宁真想要孩子,一向不热衷情|事的宁真一反常态。
宁真本就细致入微,真用起手段来让他无法招架。郁嘉平其实很享受她的挑逗和不动声色的热情,星星之火一旦点着,足以燎原。可是即使美色当前,他始终保留着一丝理智,必须要用安全措施。
郁嘉平和以前的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用安全措施的,在某些方面他有那么丝不算洁癖的洁癖。可是从一开始和宁真在一起,他便迷恋上这种没有丝毫隔阂的亲密。他能保证体外释放,如今为了宁真却不敢承担一丝的风险。
每次他用安全措施的时候,宁真的身体便冷却了下来。如今的他又不好强来,只能把她揉在怀里百般挑逗。情动深处,宁真一旦出现疲惫之色,他又不忍心过度勉强她。
郁嘉平经常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苦笑,人生总有那么点不如意,但是这点不如意比起她能在他身边,通通都不算什么。他的眉眼立刻又神采飞扬。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不得不爱到此结束,下章开始婚变。是第四卷的最后一个主题了。离故事的尾声也不远了。【扭动~
第77章 婚变(一)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婚礼前一天;11月15日。
一直不曾与郁嘉平正面交锋的郁方豪这日一早便在三楼的书房里等着他。三楼的书房,卧室和洗手间都是属于郁嘉平的。
郁嘉平的书房是壁柜满满的书籍;足足占了三面墙。每一扇的壁柜都有分类,经济,政治;文学等等。大多都有被从头到尾翻阅的痕迹,上面有郁嘉平刚劲的小楷钢笔字。宁真经常呆在这里;倒是把文学那一柜里面啃了个遍。
宁真还看到明清禁|书,顿时瞠目结舌。而且上面还有郁嘉平的小楷批注。犹记得那一刻郁嘉平踏着霞光进来,她仓皇的把手上的这本粗糙的小说塞进去。窗楣透过的霞光;铺满了郁嘉平含笑的眉眼。
郁嘉平第一次说道:“我十八岁便开始品尝女人的味道;别人对我的评价我也了然。性是美好的事物;越美好越恶心吧。一直以来,我只安放了肉体,却没有安放灵魂。越恶心就越空虚,越空虚就越离不开。我曾以为,这才是人生的真相,每个人都该孤独无依。”
这一刻的郁嘉平,萧索的孤立在稀薄的阳光中。阳光给他的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柔和的金色。
她莞尔一笑:“爱和情|欲,都是稍纵即逝。这是一个现实的钢筋水泥的世界,那些东西就如同阳光下的尘埃,遇到阳光才会飞舞。最终不过,尘埃落定。”
她伸出手指,掌心把一扇阳光一截两段,朝上的手心似是有尘埃飞舞,又似是空空如此。
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谈及灵魂。寥寥数句,便不疾而终。两个无处安放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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