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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惨不忍睹的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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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胡乞儿,贵州银(人)。初次出省,大脑(老)远乃(来)到这你(里),以后大家多多照顾,外号至今还未曾有过……”有是一口流利的……额,家乡话。
“没有外号怎么行,以后叫起来多不方便?大家给想一个!”顿时众说纷纭,有说叫厄琪尔的,有的说叫豆子的,因为他看着比较小,有的说叫小胡的,多俗气啊!更有甚者居然说叫苏乞儿,这不是存心想惹怒胡乞儿同字(志)么?
最后还是何不韦提议,大家一致认可,这外号就确定下来了。就叫——小点儿了。胡乞儿同志在表情里的无奈可以看出不太愿意,但是所有人都说好,也就欣然接受了。
“我是于民浩,也是贵州人,人称耗子,但绝对不是人内(类)的敌人噢!”耗子,这个外号好记,高中我认识的就有四个耗子呢。
这时何不韦就接电话了。“来二楼,我们开着门。”一会儿,高口水就来了。
“不好意识(思),来晚了,一天不洗澡就难受。”他说着就想在我旁边想坐下,我指了指里边,那里有你的地方。
“噢,呵呵。”他傻笑着走向里边的坐位。
其实要是别人我就忍了,他,我是被他的口水喷怕啦。吴爷看时机到了。
“后来的应该自罚三杯吧?”其他人也都跟着起哄,那个高口水推托不过,就咕嘟嘟的连喝了三杯。
“这酒怎么这么苦啊!”
“以前你没喝过?”
“没有……”
这浙江人原来这么爽快,没喝过就这么猛,心底油生敬意。
“来,你自我介绍一下”高口水又傻傻的噢了一声,说:
“高迈,浙江宁波人,曾经百米得过宁波第一,爱好篮球。”说完得意的笑笑。
我把手举起来,“我有问题!你一天喝多少水?”
“不多啊!怎么了?”
“那为什么说话喷出那么多口水?”
“噢,这个啊!我牙不好,刚戴的牙套,还不习惯,说话还控制不好呢。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哦,原来如些(注意,这是些)。原来戴套的人啊!哈哈。”
吴爷对那个宁波第一说:“那以后我们就叫你口水啦。有问题么?”看看口水那种委屈的样子,吴爷这么问着,就象是地主去收地租似的,那气势,锐不可挡。
“没……没问题”大家又都笑了起来。
“我叫何不韦,河北省省内人,爱好打个篮球听个歌。其他的也没什么,爱看看日本动画,最喜欢流川风啦!所以别人都叫我川川。”
终于轮到我了,我兴奋地站起来,“本人草帅,校草的草,帅呆了的帅。八百万禁军教头林冲,及时雨宋江等,都跟我……没关系……平时喜欢唱歌,看武侠。由于本人太过有才,所以大家都叫我有才。”顿时菜叶子,酒瓶盖子等都飞来。我用了一招金钟罩,可是他们照样在我的身上平稳着陆。
“我叫杨瑞,河北**人,平时和小花的爱好一样,就是看小说,外号还真没有,但是以后都叫我阿瑞吧,你们起的名字,额……不敢恭维~”
旁边的那个刚才是本地人也站起来,“我是周世,本地人,以后在这里,别的不敢说,绝对不会让你受欺负!别人以前都叫周哥,你们也这么叫吧,以后会把你们方小弟看噢!”边说边阴险的笑着。
这时吴爷发话了,“都别墨迹,哈哈,看谁最大,谁最大谁当老大怎么样?我89年2月的。”
这让大家都感觉不公平,表面上一定是他大了周;哥不好意思的说,“我90年的。”
吴爷这下高兴了,“哈哈,有比我大的没有?”
这时,小点儿红着脸说了一句,“我88年6月……”顿时,吴爷的这个提议被大伙推翻了。
接下来是自由组队,互相喝着,最后那是昏天黑地。
第三章 狼多肉少
那晚喝的很是疯狂,据相关清醒人员回忆,那晚川川吐在了吴爷的腿上;小点儿趴在桌子上睡的不醒人世;小J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说这点酒等于漱口;吴爷面不改色的指挥人员分配着回去;而口水,直接送到医院去洗胃了……
估计是我最严重,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回的学校,怎么到的宿舍,怎么脱的衣服……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8点了,见他们还在睡觉。轻轻的起床,洗漱完毕,出去走走。初秋的天,已经不再热了,阳光照在整个校园,使整个校园显得格外清新。离宿舍最近的就是一个湖,在湖边看看了湖面,水还不是太混,至少没有垃圾。
走过湖边,是一条路,路旁是异常的热闹,好像是大学的社团在招收新成员,对社团我的初步认识是缘于那个大学之前看到的一篇文章,内容是
大门是雄伟的
进去是后悔的
宿舍是简陋的
价格是不菲的
上课是不懂的
下课是消失的
社团是骗钱的
协会是作秀的
恋爱是随地的
分手是随时的
生活是贫贱的……
所以我的印象中社团都是骗钱的,坚决不加入任何社团。看到那个办卡的地方,想到我现在还用家乡的卡呢,就办了一张卡,据说打电话很便宜,市话只有8分钱,确实便宜。
穿过那条社团路,就是教学楼了,这一排一排的确实是“像”个大学。广播里飘出那熟悉的声音,是光良的那首《右手边》没想到在大学里听的第一首歌就是我喜欢的。心里由衷的happy。
穿过教学楼,就到了校门,看到车川流不息的路,忽然想起火车上的那个老乡。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
你好,我是草帅,忘记了是谁了没有?哈哈,忘记了也正常。现在怎么样啊?我到学校安顿好了,这个就是我的手机号。以后没有特殊情况就用这个了。你干嘛呢……
过了一会儿,她打过来了,我愣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喂?干嘛呢?没干什么,睡觉呢,你短信给我震醒了。懒散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显得特别……特别……暧昧。(这个词不好意思说,哈哈。)”
“你小子干啥呢啊?也不知道早跟你姐我联系。没开始上课吧?”我还没承认她是我姐呢,居然这么自称,可见其自恋程度已经……至少要超过我了。
“没有呢,明天开始军训,得训7天呢,想到军训就累,不过大学军训应该不跟高中那么狠吧?”我个人认为应该是这样,因为大学了嘛,没必要弄那么正式,军训也就是随便玩玩的嘛!
“嗯,我们军训的时候就玩了,天天的唱歌做游戏,整天就呆着。好好体验一下大学生活吧!对了,你加社团了没有?”我很奇怪为什么她这么问,不是说社团都是骗钱的吗?于是就问了,“没有呢,不是说都是骗钱的么?”
刁士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说:“谁说的,好好做很锻炼人的。上大学,必须得先让自己变的没脸起来。多露露脸,对你有好处。”
“真的假的,那我去社团看看去。你怎么还想起我来啦啊?”我心里疑惑的问,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想起来我,除非是做梦我又扮鬼吓唬她啦。
“额……呵呵,刚看到一傻子,想起你来了。好了,我再睡个回笼觉,啊,困着呢。”说完还打了一个哈欠。
我抛下一个“猪”字,就挂了电话回去看看那些社团。再次回到“社团路”……
刚才没好好看,这里还真是什么类型的社团都有,我本人对于运动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因为不喜欢运动,所以但凡是与运动有关的我都是不感兴趣的,我爱好只限音乐,可是走了好半天也没看到这类的社团,我就兀自的走着。
“同学,来看一下文学社吧!”一个PL女生拦住我,我一看旁边的旗上飘着的鲜明的写着“**”文学社。我这个人还真不喜欢文学,有时候写东西被老师批的狗血喷头的。
记得有一次写了一个文言文的作文,老师的评语说先把现代的弄好了在弄古代的。电灯泡没弄好就用油灯,犯不着。还有一次我写作文的时候用了这么一句话:“生活就像拉屎,当你用尽全力的时候,才发现只放了一个屁……(熟悉不?就是本书简介的第一句)”老师用红笔把这句话画上了,标注的评语就一个字:配。我一直没有理解这个字的真正含义,到底老师是说我配这句话,还是说放在这里配,还是那个谐音是“呸”。语文老师就是语文老师,这可是一语双关,不,是一语三关啊!
我上前去看了一下那个社团的简介,一个很普通的社团,有3个人忙着给我介绍入社团的好处,其实在我看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见好多美女,所以就决定入了,之后就是给我们开收据。让交社费10元。
唉,钱就是这么容易就掏出去了,看着自己的钱装到别人的腰包,我顿时就后悔了。但是当着一群女生,又不好意思反悔。这钱就像那个肉包子打狗,根本没有能回来的道理啊!我郁闷,我气愤,我无助,我抓狂……
反正也认了,总之,这个“骗钱”我是领教了;不过,文学社要是真有美女的话,这钱花的也不冤枉。唉!
离开社团,回了宿舍。
他们也都醒了,看起来精神都不怎么好,只有吴爷气色和以前一样,不愧是“混”过来的人啊!吴爷躺在上床,抽着烟,吐着烟圈,看我回来了,坐了起来。
“有……才是吧?干啥去着?”吴爷问。
“加了一个社团,掏了十块钱出去了。”我为自己的十块钱感到很是惋惜。
“加的什么社团啊?”吴爷继续追问。
“文学社,呵呵,都是漂亮的花姑娘啊!”我用色色的声音说着。吴爷故意一哆嗦,一耸肩……
“唉!大家都是闷骚男……”说着喀了一口痰,往地上吐,别人也许看不见,可是我却看得清楚,这痰不偏不倚,正好在小花的李宁鞋上平稳着陆。我也没说,只是在自己偷着乐。
在寝室一块儿聊了一会,川川的电话响了,他接完电话,跟我们说,“让咱们去教室打扫卫生呢,晚上还上晚自习呢。”川川跟我们说。
“就让咱们去,还是都去?”小点儿问。
“都去吧,咱们就十个男生,也不必这么计较吧?好了,起来吧,去吧。”川川催着我们说。
其实我也不想去,谁愿意刚来大学就搞清洁啊!不过想到能初步见识一下大学同班同学的……“风采”,就也没说什么了。我想这么多人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怎么那么愿意干活呢,是吧?有时候,女生的魅力很大的。
小花起床穿鞋的时候,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奇,“谁吐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眼光都落在吴爷身上,因为只有他那个位置才会,不,是才能够作出这么完美的杰作。小花毫无保留的慰问了吴爷的二大爷,吴爷则是一脸无辜的表情,摊摊手,“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也没有做任何事情避免他的无意……
自从那次之后,所有关于痰的事,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吴爷。
我们出了宿舍,走过“社团路”,来到那栋9号教学楼。据川川说教室在三楼,爬上了三楼,看到属于我们的教室里坐了好多女生。说实话,一下子见这么多女生,还真是第一次,难免有点羞涩,大家都不敢进去。这就像是一个穷光蛋,花钱都是一毛一毛的,突然让他花一百万,他也不敢贸然行动。这就是我们的一个通病了。
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接受吴爷提议的“出场秀”。于是我们排成一排,齐步走进教室,吴爷喊着号子,“一二一,一二一……立定!”我们都定住了。
“向左……转!”这时,我才发现已经有两个男生在教室了,吴爷又开始喊:“Ready?GO!”我们齐声喊到:“大家好,我们都是男生!”这下可好,这开场秀把那些女的逗的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也很无奈,笑点真低,虽然我们这闪亮登场是精心设计的,也不至于这么笑吧?
我们找位置坐下了,好好的打量一下这个教室。这个教室跟我们高中的多媒体教室一样的,分阶梯的,大概能容纳200人同时上课。原来这就是大学啊!刚才提到的两个男生,那个戴眼镜的向我们走来。“你好,我叫霍学栋,本地人,呵呵……”露出了傻傻的笑。
我看了看另一个男生,看她还在女人堆里,真不懂事。姓霍的看看我,再看看我看的方向,笑着说:“别看了,那是女的,我刚才就误认了,还叫人家哥们儿着……”原来如些(这个原来如‘些’啊,是初中历史老师经常说的)。
小女生们在一个大妈级人物的指导下,扫地,擦玻璃,擦桌椅。我们则在一旁闲聊,这么多女生呢,这种小事当然不用我们爷们儿来做。等他们都打扫完了,我们开始有事了,倒垃圾,拖地。
这又脏又累的活计向来是男生来做的,没办法,男女平等的社会,男生和女生在权力上是平等,在其他方面,很少有平等的,就是这个世道啊!
打扫完卫生,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一块儿出去随便吃了点儿饭,就回到宿舍。虽然没做多少事儿,但是的都累了,有的睡觉了,但是口水和吴爷都去打篮球了。
对于篮球我是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所以就在篮球场边坐着。篮球场真“好”,正宗水泥地,裂了好多缝,而且裂缝处还长着小草,生命力还真是顽强。我独自做着,看着那些忙碌紧张的人,看着夕阳的光湮没在糟杂的城市,远处,一对情侣正在吵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高中。那些回忆……(额,这里就不回忆了,写的是惨不忍睹的日子,而不是那些无聊奋斗的日子)。
等到6点的时候,川川来电话了,叫我们回去,等会就一块儿去上晚自习。我叫了他们,回到寝室。待了会儿,就一块去教室了。一行人来到教室,小女生们都到了,我们还是不好意思进。口水提议石头剪刀布来决定出场的次序。所以就按照他说的,最终决出了顺序:口水,川川,吴爷,本人,耗子,小点儿,小花,顺子。
我们进去的时候我听见某女甲数着1,2,3,4,5,6,7,8。某女乙兴奋地对某女丙说,“咱们班居然有8个男生诶。”
我们都充耳不闻,低着头走到后边,找坐位坐下来。这才好好地观察起来这个教室的人,那家伙,真够壮观的。你可以想象,我们当时的心情就像是唐僧师徒到了女儿国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虽然有过心理准备,学护理的男生简直可以用微乎其微来形容,有这么多就够不错的了。
一会儿,老师就来了,是一个看着不怎么太年轻的女老师,说了一些磨磨叽叽的规章制度,又说了一下明天开始军训的相关事宜,就开始让我们自我介绍,听了那些人自我介绍,我们男生的都很简洁了,基本上就是报一下名字就哦了。最后,就让回宿舍了。宿舍里,关于女生的讨论就开始了。
“你说今天我怎么就没看到一个漂亮的呢?”口水一边摘下牙套一边说。“怎么可棱(能)?我感觉那个有不少都不错的。”小点儿回答完,全体都报以嘘声。确实,今天晚上的确没有一个让人看着有心跳感觉的人,真不懂为啥这么大一个班级,一个美女都没有。
小点儿很委屈的丢下一句:“生活中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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