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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重新来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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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刚才……〃你还指望他抱抱你。
〃什么刚才,哪有刚才。〃他双手插腰,〃以后没事少爬我们家墙头。〃
〃可是你,你,我我。〃
〃快回家吧,不然我报警啊!〃他不耐烦了。
你忙爬起来仓皇地穿衣服,也拾起了那把刀,最后你忽然说:〃现在我人都给你了,你可不准对我变心啊,否则我一刀捅死你。〃
这可和山洞交代你的台词一点也不一样,但是你说了啊你说了。
他看着明晃晃的刀,不寒而栗,于是忙应付地说道:〃好,不变心,不变心……〃
于是,你就这样心满意足地走了。
随后的几天,他失踪了,你很难从任何一个公共的场合找到他。后来他终于去学校上课,他比以前更帅,因为他终于晒成了那一身古铜色,但在他身后跟着两名贴身保镖,壮如蛮牛,使你寸步难近。
随后他轻而易举地泡上了他想把的MM,他和她公然出双入对,甚至就在你眼前这么摇晃啊缠绵。
于是你怒了,想起石洞的交代,便又在半夜举着尖刀摸到他家,却忽然发现在他家的外围砌起了一堵非常非常高的高墙,在墙上扎着竖七横八、明晃晃又密密麻麻的玻璃尖渣。
此时你的心碎了。
你回到家中,怎么也想不通,于是你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最后,你竟什么也看不见了。
你这才想起了石洞。
于是你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不顾千辛万险找到了那堵墙。
你在墙边站了许久许久,但是你已经哭不动了,站了三天三夜又三天三夜后,你才很勉强地落下了这么一颗泪,你把它弹进了面前任意一个石洞中(因为你看不见),听这颗眼泪在石洞里弹了好久好久,仿佛深不可测的样子。
最后,你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洞中悠悠的传来。
石洞说:〃唉……〃
只是一声哀伤的叹息。
你问:〃石洞啊石洞,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心爱的男人回心转意。〃
石洞说:〃怎么你还是不死心吗?〃
你无言以对。
石洞想了想,又想了想,但这次,它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石洞说:〃好吧,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保准你万试万灵,你快点凑近我,我马上告诉你。〃
于是你欣喜地,激动地,把头递了上去。
就在这么一瞬间的工夫……
你的头从你的身体上消失了,好像是变成透明的一样。
而洞里,在它的最深处,传来了那么一声……
饱嗝。
四方之西
西方以西,几乎是大陆的尽头。
海天相接的地方,其实说的就是那片海洋。
每天每一个时辰准点开始的那一刻,靠近岸边的海水中,会扑扑腾腾蹿起一种白色的鱼,鱼身不大不小,刚好够放在一个煎锅里。
白鱼的鳞片,在太阳或月亮的照耀下,都显得十分好看,映在湛蓝的海水中,更是交映成趣。鱼群在水中蹿来蹿去,就像雨水打在了油锅里,每一个时辰闹上这么一次,它们也不嫌烦。
但如果谁能够捉住其中一条,并把它活活地搁在火上这么烤的话,鱼会因为熬不住疼痛而满足你一个愿望。
但是鱼很难被抓住,这个办法又太过残忍,还有就是曾经有人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条,但烤的时候,因为气味太香,他就把鱼吃啦!
所以让鱼实现愿望的几率,古往今来,还真是渺茫。
但是有这么一个书生。
对,就是书生,他长得不是像阿叉,就是像正版桥,或者也可以像陈楸帆,总之就是长得像咱兰桂坊群里的那么一个男人(啊啊……不要被三人同时追杀)。
这个书生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不顾千辛万险找到了这片大海。
他可真是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一时间,他情难自抑,冲到大海里就……洗了个澡,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唉,唉,脏死了,半个多月没洗澡了,脏死了……〃
等他洗到差不多的时候,正好是个准点,好像中央电视台准点报时那么准,鱼群蹭蹭地就从水里扑腾开了。
书生欣喜若狂,因为他来到这儿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逮鱼许愿。
于是他赤身露体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赤身露体地在海里翻滚着,捣腾着,扑打着,饿狼扑食的,就在他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我想到一个逮到鱼的办法,但实在太无良了!我这里不写),他一伸手呀,就刚好有条鱼钻了进来,好像送死一样活该它倒霉。
书生一把掐住它,癫狂癫狂地从海里跑了出来,生起一堆篝火,二话不说地把鱼搁在上面烤着。
书生从来没有在家中做过饭,所以不懂区分什么是猛火与文火,现在他生起的就是一堆熊熊大火,好像跟这儿开篝火晚会一样,他还装模作样地吹了吹,且把鱼啊这么潇洒的一股脑儿的,就给扔在火里了。
〃妈了个的!〃鱼当时就从火里跳到了半空,当即立断地喊:〃快把我捞出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啊答应你。〃(我已经发现有人语调跟我一样了,所以我要不停不停重复,重复到每个人都这么讲话啊讲话)。
书生一听这话,哪还敢不捞。忙又撤了火,扒开木头,把鱼救了上来,但鱼已经高度烫伤,命不久矣,趁鱼这么奄奄一息的时候,书生赶紧得啵得啵把自己的愿望跟鱼说了一下。
他说:〃鱼哥,你看……〃
鱼心想:干!叫我哥还烫我!
书生还在说:〃……我是一个书生,我自幼饱读四书五经,论资质和才赋真是一点也不低,可是我有上场晕,每次只要进了考场,我就心悸心慌心不宁……拿着笔就连一个字也不会写啦,严重的话我还会呕吐(看到这里可以转去看正版桥关于呕吐的描述),把卷子都弄脏了,所以我这么大把年纪,我还是一点功名都没有呀……〃
此时鱼翻着白眼,吐了三个字,〃说重点!〃
〃好吧!其实我……唉……我,我就想考中状元。〃书生扭捏局促不好意思搓着双手,半吞半吐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干!早说不就结了!中状元又不是搞强奸!你害什么臊呀!好啦!看你也不容易!随你心愿啦,回去考吧!〃鱼说完这句话,也就嗝屁了。
书生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地在海岸边跳了一通裸舞,因为他只顾生火还没想起穿衣服。等他感觉到自己有点着凉后,他回来把衣服穿上了(真是犯贱啊犯贱)。
他厚葬了鱼,然后背上自己的行李又回去了。
回去之后,他就参加了此年的京试。一进考场,思如泉涌,什么恶心想吐头晕心悸的毛病全都没有啦,好像坚持喝过太太口服液一样。
书生非常非常顺利地就考完了试。
然后非常非常的不出所料,他成为了今科状元。
此天,报喜的人那是围了左三层右三层,让书生穿着一身大红袍,身扎大红花,头带状元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被一伙敲锣打鼓的人前后簇拥着就去游街示众了。
书生心里这个得意啊得意,好像灌了蜜。
伞盖仪从,带着他在顺天府啊国子监啊这一通大绕,然后又吹吹打打来到了集市之上,状元骑着的马有点调皮,带着他走的比较快,后面打伞的可就跟不上了,但状元自己也不CARE这个,他很喜欢把自己英俊的脸蛋暴露在阳光之下(莫非也想晒成古铜色)。
随后,他就经过了这么一幢绣楼。
绣楼上的姑娘正用簸箕晒面粉,因为面粉长了点小虫,扔了又太可惜,于是姑娘这里正晒着呢,哟,远远看见状元来了。
状元这个英姿飒爽,神采奕奕,一看就像是个前途无量的男子汉。
而这个姑娘呢,柳眉杏眼,鲜衣新履,也是长得十分之好看,所以她与状元就这么对上眼了,就在他们含情脉脉、四目相交的时候。
绣楼里的其他姑娘也都涌了出来,一个个挤在楼上,而且个个都好看。
状元这个心花怒发啊!
只听嗵的一声(正版桥和一色!不要想起花盆)!
姑娘被身后的人一挤,手中满满一簸箕的干面粉全部砸到了楼下,纷纷扬扬撒了状元这一头一脸,跟个雪怪一样。
此时又听,蹦~~~~~~~~~~~~~~~~~~~~~~~~啪~
街上的人为祝贺新状元及第,放起了二踢脚。
有这么一个,蹿到了半空,炸成了两截,带着火星,嗖嗖嗖嗖地就落到了一身干面粉的状元的身上。
只见那火苗,蹭一下就烧开了。
新状元不由分说地从红到白,又从白变到红,因为他赫然之间变成了一只大火球。
他还骑在马上呢,这高头大马活了这么点岁数,吃了这么点干草,哪儿经历过有人骑在它身上自焚的呀,于是这一受惊吓,撒开蹄子撞开人群就是一通猛跑。
马一跑,可让想救火的人,谁都没办法提着水桶去浇状元啊。
于是人们追着喊着,声嘶力竭着,四处想办法,找到一点点水就去泼,于是茶楼里的,饭馆里的,街边卖馄饨的全出手了,水泼的哪哪都是,跟过泼水节一样。
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地把水泼到状元身上。
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骏马载着一只大火球在街上疯狂地跑着,跑着,跑着……
直到状元烧成一把焦炭,马儿也死了……
一切才终于停止。
最后,人们收拾了状元的残躯,把他厚葬了。
因为这个书生赶得急,一回家就考试,从没有跟人说起过他到西方之西的事情,所以谁也不知道,原来……
他曾经烤过一条白鱼。
四方之东
东方以东,几乎是大陆的尽头,有那么一座寺庙,嘿嘿嘿嘿,有那么一座大寺庙!
它是一座荒废的庙,因为地处偏远,来烧香的人实在是少。
但庙造的还不错,檐牙高啄,象与狮头所构成的滴水嘴的大门,还有铜打的门槛,可见这庙曾经辉煌过一阵子。
只是现在破落了。
当你从远方走来,迎着阳光遥遥看见庙门上挂着的匾额,上书五个金光灿灿的大字,那儿写着!兰……不对,道具错了!
五个大字!
上写着!
女!鬼!招!待!所!
好震撼的名字。
但的确,这座寺现在不干别的,就是一间专供食宿的旅馆呀。
然则有这么一个书生。(叉,有我在,你就可以安心地闭眼了……)
这个书生青衣竹架,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不顾千辛万险,迷了路……
其实他就是旅游来的,可真的迷了路,于是他在黄昏的时候发现了这座庙,抬头看了看招牌,他心里知道女鬼代表什么意思,但他真的是住够荒郊野外了,现在只想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有张床,有个唱大鼓的,听她说上那么一场精彩的蹴鞠比赛,然后睡觉。
于是他不CARE三七廿一地走了进去。
大堂内,胸牌上写着树精婆婆的一位大叔领班接待了他。
〃哟,书生,长日没有见到过书生,都忘了书生长什么样了。〃领班抚着下巴,别有用心地打量着他。
书生被他望的很不好受,于是一直低着头,在看自己磨破鞋的脚巴丫子。
大叔见他这么含蓄,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于是从衣兜里掏了一把扑克牌一样的东西说:〃这是房卡,你随便抽一张,我们的客房一共有28间,是以28星宿命名的,所以每一间根据星象不同,它的装修风格也不同,28宿你是知道的,因其基调不同,而分为青色自然系列的东方苍龙七宿,红色热情系列的南方朱雀七宿,白色纯情系列的西方白虎七宿,黑色神秘系列的北方玄武七宿……〃
在大叔还在扑啦扑啦背书的时候,书生已经两脚踹着柜台,两手死命的从牌里拽了一张出来,书生心里暗骂。考!捏的这么紧,到底想不想让我住。
但他是一个内秀的大闷蛋,所以他什么也没说。
书生把房卡翻过来拍在桌子上。
大叔道:〃哟,你真是好手气,抽的是玄武系列厢房中最最豪华的一间,这块门卡的牌面叫作室火猪,你知道猪可是……〃
大叔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背着沉沉行李的书生的眼神已经不对了,正直愣愣的瞪着自己,大叔想了想,便不再说什么,把门卡塞到书生手里,往过道一指,〃去吧!房间从这里直走右拐再左拐就到了。〃
书生刚要起步,忽然大叔又拦住他道:〃只是我们这里房钱可不便宜,要整整一锭银子!〃
考!当老子付不起吗!开店做生意还这么扭捏!啐!书生暗骂着,拍了一锭银子在桌上,一点也不想跟大叔废话,然后就拿着门卡走人。
就听大叔远远在身后喊着:〃半夜我们还有特别的客房服务啊!好好享受受受受吧吧吧吧……〃
书生一点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因为他已经累坏啦。
书生七转八转七走八走,终于找到了室火猪号房。
照理说大叔讲的并不远,可为什么他走了这么久,道理很简单,因为他又迷路了。(好冷,这节不好玩。)
他推开室火猪号房的大门一看,果然如大叔说的一样,黑色的壁纸,黑色的地毯,黑色的装饰画,黑色的橱柜,黑色的沐浴桶,黑色的肥皂……简直黑到了墨水瓶里。
但是好在装修的人也不算太缺德,因为床是雪白干净的,还有两张火红色漂亮的圆沙发。书生走进去,关上门,把行李往地上一扔,然后二话不说地开始睡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只听有人在外面叩叩叩叩地敲门。
书生醒了,但他没有去开门,只听吱呀一声,有人走了进来,从书生躺在床上的角度看,刚好看到了一双穿着浅口船袜的雪白光净的大腿和性感的非常细长的吊袜带,因为黑色的陪衬,使这双腿看起来,真像果冻一样晶莹剔透,像玉一样温润滑腻,让书生恨不得马上扑过去舔上一舔。
来人越走越近,靠到他的床边,书生抬起头,猛的与来人四目相接。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女鬼招待所的特别服务?!一个女鬼?!
书生看着她,她也看着书生,一个惊恐又好奇满满,一个却面无表情。
女鬼在书生面前毫无顾忌地开始脱衣服,她脱完外衣,脱掉文胸,脱完吊袜带,脱掉底裤,最后把船袜也脱掉了,光净溜溜地站在书生面前。
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对书生说道:〃客房服务,来吧。〃
书生吓了一跳,因为女鬼的举动实在是太火爆太让人难以自抑了,但女鬼的态度也实在是太麻木太冷酷太没有感情。
就好比你站在一锅完全凉透的火锅前面,看着结了油的贡丸和蟹柳棒一样,书生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于是他迟迟没有动手。
女鬼只好再面无表情地说了一次:〃来吧,干呀!〃
书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她说:〃姑娘,既然你这么不愿意,你就把衣服穿上吧。〃
〃谁说我不愿意,不愿意我半夜跑你这儿干嘛来了!〃女鬼有些不高兴了,觉得这个书生在抬杠。
书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女鬼有点生气了,因为她一点也不觉得,即使自己不热情,但她的身材和美貌也不能搞定书生。她双手叉腰,冷漠地问书生:〃那你想怎么样?!〃
书生想了想道:〃总之不应该是这样。〃
〃你们男人……〃
书生忙堵住她的话,慨当以慷地说道:〃唉!姑娘,这就是你的错了,不要把天下的男人想的都一样,男人也是讲理性有感情的生物,何况像我这么知书达礼的一界书生,更是明白情感的重要性,我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书生,也是一个经历过一些女人和感情经历的书生,所以我已经能够从一个女人身上发现她对我有没有感觉了,所以我觉得,如果没有感觉,那么有些事情就不能太蛮干,否则就好比锈掉的刨子刨木屑,擦来擦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哦,你说我像锈掉的刨子,还是说我像木屑?!〃女鬼一下拖过书生,把他的脸摁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擦着,还低头在他脑壳上啃了一口。她的身体像钢板一样冰凉,但她的肌肤和触感却是十分美妙,加上那不轻不重的一咬,真是万般销魂,书生觉得自己的鼻血都快涌出来了。
但他及时地控制住自己,并且挣扎着摆脱了出来,〃姑娘啊!别这样!我觉得我们真的还应该再互相了解一下!〃
〃干!〃这下女鬼彻底被他激怒了,〃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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