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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所有的回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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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事情做这么绝?”
“你真不知道还是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我让你做的那份计划书明明是我们部门里面的,现在怎么成了其他部门的了?”
“策划案还在修改,怎么就成了别人的?”
“你真不知道?”周天翔看着我,有些急了。
“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其他部门拿着我做的策划案往上报了?”
“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他们拿着你的稿子报上去了,虽然说策划人名字不是你,但一看文案就知道这是上一次你给我看的那份。”他迟疑了一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样害你!”
起初我还以为就是简单恶作剧一下,没想到原来还有后招,我还真是小看了那人的花样。
“我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
“有什么怀疑的人吗?这内鬼我看一定要揪出来,外面这么多竞争不好好出心思,专挑窝里斗。”
听着周天翔不屑一顾的口吻,我跟着点了点头。
“那今天就先这样,你下去把策划案重新做一份,务必比以前的那份更花心思。另外,你以后做事也小心谨慎些,我保的了你这一次,可下一次没人能说个准。”
“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你先下去吧。”他重新又把目光给放回了桌上放着的一份文件,若有所思。
我打开门锁,突然他在背后叫道:“苏沫!”
“怎么?”我回过头看着他。
“还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下个礼拜朱老大要过来视察分行工作,上面让你跟着一起陪着。”
他走过来向我凑近一些,低声说:“这次一定要注意好分寸,但也记得别让自己吃太大亏。知道吗?”周天翔说的很隐晦,但双眼放出的精光还是让我后背一凉。
“可以不去吗?”
“上面决定的事是让你来否决的吗?他们说的话从来都是肯定句,哪里有征询的意味,你来这里也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摸不明白?”
他说的话我都懂,但是这些日子接连不断的纷争和无止境的陪酒吃饭让我精神压力颇大。这样的日子,说实话,我开始厌烦了。这样的生活也不是我理想中的样子。
“师哥,我确实是难以担此重任,这段时间我觉得做得特别累,能不能就让我做好手头上的工作呢?”我说的是实话。
“苏沫,你现在还没有毕业,没有经验,也没有银行从业资格,这样的新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机会?是我跟上面的领导表态拍着胸脯担保,这才能让你进来,而且最近行里也等着你下半年过了就和你签订合约。”周天翔开始以情动人:“你说我这个当师哥的,是不是真忍心把你往火坑里推?哪次有大客户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你,哪次上面有什么好的任务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你。可是现在,你居然就去陪吃个饭都推三阻四!”周天翔的表情痛心疾首。
虽然他的回忆略有夸张,但不可否认,我是在他的培养下成长起来的,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惭愧。
我的心一软,表态道:“师哥,您别为难,这一次我去。不过下一次能不能不要再找到我?我真的是很累。”
听到我这话,周天翔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但他还是客气地说:“陪领导吃个饭可是很多人抢也抢不到的好事,你只要拿捏好分寸,这可是跃龙门的机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家里困难些,其实如果机会好,这也不失是个改变人生轨迹的好机会。”
拿我的家庭背景说事儿,是我导师,也就是他姑姑的惯例。没想到,现在他也完好的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
我笑道:“师哥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有分寸!”
推开门,我走了出去。
真郁闷啊,心里恨恨地想,这是怎么回事啊?从何时开始,我被社会染缸给改造成这个样子了呢?男友是有钱有权有样貌的三有青年,王子爱上灰姑娘,但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未来,不仅如此,辛辛苦苦劳心劳力工作却不讨好?这是什么世道啊!
正想着,电话响了。我拎起话筒,里面传出陈建中的声音:“苏沫?”
“陈建中?”我正奇怪他怎么会来电。
“苏沫,你快过来!”陈建中语调急促地说。
“怎么啦?”
“林弛正吐着血呢,总之你快点过来。”
“什么?”我越听越听不懂了,他吐着血把我叫过去干嘛?我的血型和他又不一样。
“总之我们在xx医院,你还有点良心就快过来!”
没等我说话,他那方就挂上了电话。
看着电脑屏幕上黑色方块的字体,只觉一阵莫名其妙,但心里终究放不下心,拎着包对主任说了一声提前离开。
第43章 心距
【苏沫】
匆忙赶到医院的时候,在病房外见到了陈建中。我一头大汗走了过去,问:“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医生说他上消化道出血,刚做完胃镜,现在正在里面休息。”
“胃出血?”我大惊。
“这段时间烟酒不离手,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假期,还把本来推掉的台湾活动给加在日程里。不出事才有鬼了!”
“台湾?”这两个字一出口,明显感觉到心里一紧。
“是啊,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你和他的事情,本来我也是不想再管了,但你看看他现在一大好青年都成什么样了?无论你俩后面是打算怎么样,我看今儿还是痛快把话给说明了。”
话哪里是想说就能说的呢?
我淡淡说:“我先进去看看他。”
这次走进病房的时候,他不想上一次那么尖锐,整个人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脸色白的吓人。我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他醒过来。
看着他星朗的眼眉,心想,原本一个满满的爱,在不断又不断的背叛下,全部变成了伤害。
不知是他的安眠药分量太大,还是他知道我在身边不愿见我,无论原因是怎么样的,总之在等待四个小时后,我离开时他依旧没有清醒的痕迹。
我走出去,却没有看见陈建中的影子。拿出电话却又不知道他的号码,无奈中我只好打给之前一起在电视台的同事,潘琳。
“喂,你好。”
她接电话的声音甜美,客气有礼。
“潘琳吗?我是苏沫。”
“呀!居然是你!我还以为你小样没良心的忘了我呢。最近好不好呀?”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直爽的可爱。
“还好还好,”我想起正事,“你有陈建中的电话号码吗?”
“有,你找他什么事儿?难道你打算继续回来干?”
“你这丫头怎么一句话也能让你联想出这么多?!我找他是因为有一些私人的事,你待会儿把他电话短信发我吧。”
潘琳微微叹气,说:“苏沫,我还真怀念当时和你一起工作的日子,真开心!”
“难道你现在就不开心了?”
“这也不是,但是……哎,总之,和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待在一起就觉得蛮开心的。噢,对了,你还记得那个帅到人神共愤的主播吗?”
不用想我也知道她口中那位人神共愤的男人是谁,但拿着电话还是佯装不解,“哪个?台里帅哥多了去了。”
“得,你就装!台里帅哥是多,但能超过高志云的人怕是还在娘胎里没有出事呢。”
听着她越来越夸张的赞美,我提醒道:“你这花痴女,快说重点,我找陈建中还有急事儿呢。”
“好吧好吧,我就一笔带过,最近没了你,都没人来听我说八卦了。”
“快说!”我再次提醒她到。
“好了好了,我说。高志云呀,他现在可红了,除了台里大型的财经类访谈,现在我还听说他被派到了其他地方去当银行纪委了。”
原来高志云现在是在做这件事,他出去了这么多天,又放了我们一起去台湾旅游的鸽子。通了这么多次电话,他却一次也没有跟我说过。
想到这儿,我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挂上电话后,跟陈建中打了过去,说今晚还有事先走了,明天等林弛醒了再过来看看。
这一次,陈建中没有再刁难,简单嘱咐了几句就收了线。
晚上,我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高志云的公寓。
躺在他的床上,闻着他的气息,愈发贪婪。我想,等他回来,我就把一个故事告诉他。
从包里拿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打了过去。
“志云,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想我了?”
他的声音很松软,里面有掩盖不了的疲惫。突然,心里那些不断涌现出来的责问在一瞬间全都消无声息,残留下来的只有心疼。
“你工作很累吗?”
“还好。你就为了这个?”
“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一日三餐都没有按时吃。”
他轻笑一下,“没事的,以前比这辛苦的日子都过了,现在还不算什么。上次,你还没说你和伯母去台湾怎么样了,现在跟我说说吧。”
一听见他疲惫的声音,心就软了,苏沫你真是没有出息。我对自己说。
“这事儿等你回来再说,你先休息,记得不管怎么样早上一定要记得吃早餐!”
“敬遵老婆大人的命令!”
他的这声老婆,让我有一秒钟停顿。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高志云感觉到我的迟疑,拉长语调问。
“没有,只是在想要说什么而已。”
“聊天哪有硬聊的?不想聊的时候,随时可停呀。要不今天就先这样,我也累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情侣拿着电话永远都有聊不完的话题,可从今天来看,情人间的话题也总有用完的时候。
再次来到医院的时候,林弛已经醒了。他披着外套正坐在病床上看文件,陈建中见我来了,连忙大声招呼:“你来了!”
放下手中的水果和鲜花,我冲着他两微笑点头。然后看着仍然在看文件的林弛说:“身体好些了吗?”
他翻了一页文稿,头也不抬,“好了。”
我站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陈建中看了眼我,又看了看林弛,笑着打哈哈:“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做完,那我就先走了。”
“恩,好的。”林弛抬起头对他一笑,然后继续低头看文件,仿佛我就是一团空气。
陈建中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声附在我耳边说:“你多担待点,他心情不好。”
“知道了。”
“咚”一声关门后,病房中的空气越发尴尬起来。我走过去把花插到花瓶里,然后又把水果给放到茶几上。
一切全都处理好的时候,却发现林弛正在看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问:“真的没事了吗?”
“你是想我有事吗?”
“你没事当然最好。”
“……”
现在正逢五月天,天气不温不火,窗外一片绿色生机,就连书上的蝉虫也叫的格外卖力。我看着刚插好的向阳花,橘黄色的花瓣被阳光一照越发金光闪闪,晃动地让人眼睛发痛。
我斟酌着用词,支吾地说:“如果没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林弛仍旧没有反应,头低着如同一个石像。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他对你好吗?”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没有犹豫和思考,我回答道:“好。”
“那就这样吧……”
这时轮到我诧异了,我回头看着他,“其实,我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毕竟,是你教会我如何去爱一个人。”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再度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天空。和上次一样,天空仍旧被一幢幢耸立的大厦给划成一块块的方格,飞机飞过还是给它拉了一道口子。
※ ※ ※
【高志云】
记得一首烂大街的歌中曾经唱道: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直到对你做了多年禽兽,才明白我的花费,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前者说的是小姐,后者说的是客人,俨然就是首K房之歌,精辟之极!
我常常想,如果哪天小姐们改唱另一首歌:“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那该是多么和谐的一番景象。
好在,没小姐会那么傻。不光小姐,没女人会那么傻,这才是男人永恒的悲哀。
吕坚,这面银行的一把手,也是我这次调查的主要对象。此刻在沙发另一头冲大伙儿遥遥举杯,他新剃的板寸,头发一根一根直立不倒,像洗发水里溶解了伟哥,显得格外生猛,说话时眼镜片中的反光如探照灯般扫过烟雾腾腾的房间,颇具威严。
此时,我和他都没想到,这个在银行一把手做了这么多年的人精,最终会毁在他的情妇手里。
他的情妇是一个事业单位的白领,居然拿着一袋资料直接找到了我这个挂名纪委。打开资料袋一看,里面详详细细地记录了这么些年吕坚所做的一点一滴。
抬眉看着那个仍然年轻的女人,问:“你不会后悔吗?”
她反问:“后悔什么?后悔今天做的一切吗?不!我绝不后悔!”
吕坚和她也会里面又是一段离奇异常的爱恨情仇,但这已经超出了我的工作职责范围。我郑重地接过资料袋,沉声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就这样,长大快一个月的侦查,我的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随着一把手的下台,顺带着一起下台的还有三把手和四把手,回到北京的时候,气温早已到了三伏天。
这时,各种报刊杂志上报道得无疑都是某市某银行行长在位期间利用职权贪污、受贿,以及包养情妇总共12人。
看着手上的早报,不由神情恍惚想到检举吕坚的那个女人对我说的话:“我如果真的死心塌地守着他,难道以后真的去喝西北风?”
高展云抽着烟,烟雾从他口中不断慢慢溢出。他瞄了一眼我,不经心地说:“这是一个扯谈的季节,空气里都是骗来骗去的味道,纯洁的人是可耻的。”
第44章 渐起
【高志云】
筋疲力尽回到公寓,“哔”一声打开房门,进去的一瞬间就看见了门前端正放好的一双女式鞋,看着它,当下心里一软。
“你回来啦!”
苏沫听见我的开门声,光着脚、围着围裙跳过来,脸上还有着红晕,煞是可爱动人。
随手把行李往地上一放,我走过去一把抱住她,苏沫一声惊呼后眼眉弯起对我笑。每次一看她这样对我笑,我就忍不住捏捏她的脸,然后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揉捏着。捏着手下一把温软,抬起头靠在她耳边轻声问:“我不在的时候,你小样儿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很滋润呀。”
“讨厌!”
她红着脸看着我,语气嗔怪,一把推开我。然后嘴角带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半天,板下嘴角说:“你怎么瘦了?不是让你一日三餐都吃的吗,你这饭吃到哪儿去了?”
“我的肉都长到你身上了呀,你看看你腰上的肉。”我有意用眼神提醒她。
苏沫白了我一眼,自己一个人往厨房走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旋即又走过来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拉着我的手一起往里走。
一走进厨房,我就惊呆了。看着桌上满满一大桌我喜欢的菜色,有丝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全都是你做的?”
“当然!”她仰起脖子,一副傲然的神色,“我厉害吧!”
“我的女人当然厉害!”我刻意强调“我的”两字。
“哼!少美了你了,快去洗手吃饭,我想你也饿了。”
被她这么一说,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绕过饭桌打算去洗手的时候,手肘不小心把桌上的一叠酱油洒在了苏沫身上。顿时一件雪白的上衣染上了一层墨黑的颜色。
她一边搽试一边对我说:“怎么这么大的人了,做起事来还跟个孩子一样,没个轻重!”搽试完发现,酱油的气味也染上了身,不由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就在这时,她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一阵乱响,又是铃声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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