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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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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彻悟,一把挣开严序的钳制,理了理衣领,“行了行了我算明白了,你他妈就是一闷骚加傲娇的综合体,我说你个大老爷们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就大胆承认大胆去追呗,扭捏个什么劲儿啊,害臊啊?妈的我都替你害臊!”
说罢,叶寒扭头,冲着办公室外大喊,“田甜,其实严副总喜欢你,你不知道吧?”
严序一把捂住叶寒的嘴,压低声音,“寒子你说清楚,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要来我这儿,跟个跳梁小丑似的搅合个没完?”
叶寒眨了眨眼,低眉示意严序松手,严序松开捂着他的大掌,“说。”
叶寒长呼一口气,“我这叫以牙还牙,严老师。”
严序了然,无奈轻笑,一屁股坐回去,“叶总好走不送,开门的时候轻点。哦对了,你要是有兴趣学画,可以免费到我的课堂上来旁听,艺术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真的,学美术有助于提高一个人的……气质和情操,我觉得这正是叶总你缺少的。”眼神很诚恳,语气很真挚,叶寒却很想一巴掌扇上去。
无奈严序说的一板一眼句句在理,每一个愤怒上都写满了“严序”二字的叶寒只能没好气地拉开门就走,结果刚迈一步就绝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趴在自己小腿上,叶寒惊悚低头,却见田甜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扭曲着脸无语望天,“叶总,你给我摔坏了,爬不起来了,赔医药费吧。”
且听办公室内传出一声,“别说我没提醒你开门轻点啊。”
叶寒气呼呼地从兜里掏出几张大票塞到田甜怀里,回头冲着严序气急败坏,“你们俩真是两口子,连耍无赖的性子都如出一辙,赶紧找个良辰吉日把事儿给办了吧。”
严序轻笑,“叶总常来玩啊。”说完对着趴在地上装可怜的田甜招了招手,“来来,进来,咱俩好好谈谈。”
田甜按兵不动,依旧瘫坐在门口,“没什么好谈的,要么辞职,要么我就赖在这不走。”
“地上凉你赶紧起来。”
田甜脸一扭,“啊不。”
严序深吸口气,暗自唏嘘自己脾气真是好到出奇,但他又着实不能弃她于不顾,他也说不上为什么,明明自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就是不愿意让她再去声色场所,他不自觉地会想去保护她,虽然是用一种很欠扁的方式……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一个对女儿严加管教的爹,对对对,他这一定是父爱情结在作祟。
如此一想,严序更觉自己身上担子的重大,于是继续好言相劝,“你这样闹,丢人的可是你自己,快起来,过来坐下好好谈。”
田甜摇头晃脑,“跟资本家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说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坨屎似的嫌弃么?我说你也麻利点,继续把我当坨屎,你一句话,我领了工资立马卷铺盖走人,还能给你喷点空气清香剂,咱俩今后谁也不膈应谁,这不是winwin吗,呆子。”
严序不动声色地掏出来那张发票,“把这些钱还清了,你随时可以走人。开学以后工资按小时付。”
下一瞬,坐在地上的那坨屎立马硬了起来,蹿了起来,轰轰隆隆地滚进来,一掌拍上办公桌,“姓严的,你……”
“我怎么了?”
“……你有种。”
严序笑,诡异又阴森的那种,“我的确有种,不过很可惜,你……好像没有。”
田甜气得牙根痒痒,但她也知道自己已是回天乏术,闹大了这神经病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不如自己再忍一忍,开学了以后躲进学校里,就不信他能把全北京给翻遍了。
于是田甜妥协着点头,“神经病,你赢了。”说罢转身出门,最后还不忘扭头送他一句,“我是没种,你有种,但是你就算有种也得找卵子着床,可惜啊可惜,我觉得……像你这种人能找到卵子的几率……几乎为零。祝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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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混蛋帕金森折磨到几近崩溃的田甜在报道这天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正常的神智,她僵硬着身子,盯着手机屏里那几个闪耀着无数邪恶光芒的大字,坐在A大新生宿舍的床上,听着宿舍里另外三个女生互相介绍彼此,兴趣爱好喜恶特长人生志向等,一脸恨不能死的纠结。
因为她深深地记得在刚刚问到她的时候,她脱口而出的是“兴趣睡觉爱好喝酒喜极品男恶怪蜀黍特长泡帅哥,但人生志向就是总有一天要扒了严序的皮爆了严序的菊。”
、15 春心,太萌动
在所有人愣愣地问她严序是谁的时候,田甜一脸血地“啪啪啪”回复着署名为“神经病+帕金森の小秘书”的短信,“告诉他,老子今天全天都是课,没空伺候!还有,美女姐姐,您要再发此类骚短信我就换号码!”
田甜气呼呼地点了发送,把手机往床里一扔,紧接着把自己也扔了进去,揪过抱枕捂上脸,恨到实在气不过,就嘴一张,狠狠咬上抱枕一角,把嘴里的东西当做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往死里咬——
他不是活不耐烦了是什么?明明知道她开学了还要差遣她泡咖啡买午饭,还说什么“晚上过来加班不然扣你工资”,加你个鬼啊,扣,随便扣,给你个鸡毛你就当令箭,我发发善心装一次Kitty就忘了我是山中女王,幼稚!
而短信回复过来的时候,田甜正在三个青涩小女生的围观下,展示着如何翻墙,如何利用高科技手段瞻仰苍老师尊容,有舍友想要帮她把手机拿过来,正吐沫星子横飞的田甜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来来,我来告诉你们怎么找无‘码版。”
三个小丫头在田甜的指导下边点头边做笔记,态度端正又认真,频频点头外加赞不绝口,田老师,您开启了我们的性‘启蒙大门,您是319的福星啊。
田甜微笑颔首,哪里哪里,这都是为师应该做的,所谓传道授业解惑也。
众人呈膜拜状,不料简短清脆的短信铃声变成了初听诡异再听悦耳的“You know you love me XOXO gossip girl”来电铃声,来来回回响了不下四五遍,田大师终于收回架势,伸手到床上把手机勾下来。田甜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酝酿好情绪,憋了三十秒攒足一口气儿。
一切准备停当,她按下接通键,不等那边发声,田甜先发制人,叉起腰来气贯长虹,“这位大姐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来骚扰我不要来骚扰我,我求求你了,我只是个安分守己老实本分的大学生而已,不要再一遍又一遍地来缠着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田甜走得正行得正,犯不上你们这些牛鬼蛇神天天来膈应我,还有,帮我告诉他,他要是再敢指使我做些没营养的事情,就祝他阳痿早泄终生不举!最后,你要再敢打来电话,我就立刻报警!”
吼毕,田甜巡视一圈早被雷焦的围观群众,伸手挨个安抚,并用嘴型告诉她们,“学着点。”
众人点头,目光虔诚好比见了帅气神父的修女,双手交叉紧握成拳,恨不能把田大师的精髓全部吸走。
田甜正暗自满意,却听电话另一头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不疾不徐,莫名觉出一股欠抽的强大气场。田甜身子微怔,直觉蹊跷,便软下语气,“唉,大姐,回神了。”
“阳痿早泄终生不举,嗯?田助理?还想报警?几天不见,能耐见长啊。”声线干净,音色鬼魅,田甜愤恨闭眼,不是那黑山老妖是谁?
田甜一时竟想不出答话,另一头继续自顾自道,“今晚7点之前,办公室见。见不到人,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话音落,忙音起,田甜已然呼吸不畅,这混蛋简直是阴魂不散!
碍于众学生在场,田大师不能掉了架子,于是慢悠悠地放下手机,然后再慢悠悠地调整好呼吸,扯扯嘴角轻微勾起,“那头已经被我骂回去了,并且发誓从此再也不干偷鸡摸狗骚扰良家妇女的勾当,否则将准备三尺白绫悬梁自尽。”
从此,田甜一战封侯,被同宿舍的姐妹由“田大师”改封为“战神”,诣在领导他们319寝勇往直前,所向披靡,在各个方面都要争先创优,做党和国家的好同志。尤其要看清渣男本质,扫清渣女障碍,还我一片纯爱天空,与极品男牵起小手,在月亮之上自由飞翔。耶,耶,耶耶耶。
那晚田甜当然没有去跟魔鬼赴约,一觉睡到大天亮,连宿舍姐妹什么时候出门上课的她都不知道。等她们再回来时,田甜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睁着惺忪睡颜问手里拎着外卖的宿舍老大,“娇姐,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娇姐送她两颗白眼仁,“我们三个轮番上阵,掀被子,用指甲挠,揪你头发,甚至是掐你大腿,你都岿然不动,你让我们怎么叫你啊?”
宿舍老四随声附和,“其实……你起来过一回……只是你说谁再不让你睡觉你就立马……”
田甜秀目圆睁,“立马什么?”
老四吞了口口水,目光转向坐在电脑前边吃边看《宫》的老二,“二姐,你说吧。”
老二抹抹嘴,从八爷那面冠如玉的潘安形象中回过神来,“你说谁再不让你睡觉你就立马咬烂谁的红豆戳爆谁的菊花。”
田甜无语泪流,看向老大,“娇姐,我最信你,二姐说的不是真的吧?不是吧?”
老大摇头叹气,并未答话,径直走过去把外卖放到桌上,“我说老二啊,我觉得晴川没有若曦好看,八爷也没有四爷有味道。唉对了田甜,记得下来吃饭啊。”
田甜早已倒回床上做无力挺尸状,都是那个混蛋害的她神志不清口不择言的,她田氏战神如此光辉伟岸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冤啊……
再后来,“战神”开始破罐子破摔,却由此逐渐升任为光荣的“教主”,象征着其子民赋予她的至高无上的荣耀。哦对,是“觉主”,睡觉的觉。
这怪不得田甜。一是由于自寝室众女生得知扰了田甜清梦会是何种下场,自此无人再敢拖她起床上课。二来田甜并没有受过专业的绘画训练,虽然她现在是全国知名美院的大一新生,但她对绘画方面的了解,仅仅停留在画几何体的层面,至于艺术鉴赏力,则高居“珍爱处‘女‘膜”这种深奥又精辟的层面上,并且居高不下。
所以“田觉主”的出勤率,低到让人惊悚。对于挂科什么的,田甜不怕,挂了更好,最好直接找家长,反正田大壮成天闲的没事干,让他来校园里受点高雅艺术的熏陶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同时,又能让他破费点银子,她这叫替天行道。
而在田甜连续旷课一个月后,在辅导员扬言从此以后节节课过来点名查人后,在院领导出台全新政策即一人旷课全寝打扫造型学院办公楼一个礼拜这种变态到掉渣的连坐制度后,宿舍三人连哄带骗拳打脚踢终于把田甜拖去了教室上课。
造型11级男生全体起立,热情鼓掌,自打开学那迎新会后,便再未见过传说中造型学院四朵金花中的最后一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算不修边幅,就算精神不济,也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美女本质。瞧那销魂的小眼神儿,若有若无地一瞥,便砰然了好几片春‘心。
至于这四朵金花是怎么挑出来的,据说是绘画专业某个无聊透顶的班长在某个无聊透顶的午后拿着全专业的报道登记表,由全专业男生对全专业女生的一寸照片经过了全面又认真的分析评估之后,再拿去跟本院其他专业的班长们汇合,最终经过两轮票选得出。
所以说,这四朵金花的当选真实可靠又不掺杂一丁点的水分,个个都保质保量,因为谁都知道当初这一寸照片是怎么让教务处那帮禽兽老师们照出来的,惨不忍睹如二代身份证。
而对于仅凭一寸照就能跻身院花行列的田甜同学,众男生,尤其是近水楼台先摘花的绘画专业男生,对于本专业的这朵娇美小花,必将尽心尽力地爱护。所以他们在所有女生愤恨又嫉妒的眼刀之下不畏艰难,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田小花同学关怀备至,精神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要吃药,要不要我们送你去打点滴?
田甜一屁股坐上冷冰冰的凳子,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冲着叽喳乱叫的一堆没长开的未来大老爷们们摆了摆手,“点滴你妹,都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说完头一低,瘫倒在桌上补眠。
“哗——”二百号人的阶梯教室彻底混乱,一脸猥琐相的青涩男生们交头接耳,田小花就是不同寻常,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都大气洒脱云云。
教室是在上课铃响五分钟后才安静下来的,耳畔由聒噪瞬时变为肃杀的寂静,田甜趴在桌上的身躯终于动了动,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最先扭头看向坐在她身旁的老大,见其正襟危坐,面带蒙娜丽莎般的迷人微笑。
田甜心下微愣,目光越过老大巡到宿舍剩下两个人身上,二人均挺胸抬头两眼放光满面春‘色灿若桃花,吹阵风都能抖出一身花粉的那种。
田甜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了,平时都大大咧咧的一窝野人,今儿个怎么都组团发‘春了……再定睛,却发现挨着自己寝室姐妹的外寝女生们,竟个个画着一脸精致又妖艳的小烟熏妆,睫毛膏不知涂了多少层,那铁扇般的睫毛一个忽闪就能拍死一只苍蝇,再瞧那嘴唇,晶亮唇彩涂的粉嘟嘟的,微微朝上撅着,状似抹了猪油的肉色香肠。
田甜搓了搓眼睛,太他‘妈惊悚了,就连平日在走廊里一蹦三个高、不带脏字不说话的那个最野蛮的女人,今天也都……穿上了……粉红色的蓬蓬袖公主裙……
田甜赶在自己彻底晕倒之前,拽了拽一向成熟稳重的老大,“娇姐,大家今儿个都吃错什么药了?”
老大轻叹口气,“还不是因为今天是严老师的课……”
田甜扭曲着脸做了个嫌恶的表情,“男的?很帅?”
老大轻瞄趴在桌上呈死尸状的田甜,超前微努嘴,“喏,讲台上那个就是。”
、16 一秒,太奇妙
一秒的时间究竟有多长?或者也可以说,有多短?而在这一秒的时间里,都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一秒钟的时间,男孩儿趁着月色偷偷拉起女孩儿的手,那一秒,心跳瞬时紊乱;
一秒钟的时间,男孩儿借着美好气氛的烘托,慌乱地在女孩的唇上留下青涩一吻,那一秒,呼吸微窒;
一秒钟的时间,他单膝下跪;一秒钟的时间,她戴上婚戒。
一秒钟的时间,他用自己的坚‘挺冲破她那薄薄的一层。一秒,她从女孩儿变为女人,他从男孩儿变为男人。那一秒,他们让彼此变得完整。
从此,天荒地老。
一秒钟,可以造就很多童话,可以书写无数美好,甚至可以改变人的一生,从一个人的孤单变成两个人的幸福。当然也可以——
一秒,打回原形。
一秒钟的时间里,讲台上风度翩翩的严序严老师刚说出“同学们好”的第一个“同”字,与此同时,台下的田甜极度配合地发出了振聋发聩的一声尖叫“啊——”
状如破处,惨绝人寰,并且精准到秒,不偏不倚,恰好让讲台上的严老师连第二个字儿都蹦不出来。严序身形怔了一怔,无框眼镜后的眸子里散发出晶亮却又带着些许晦涩的光,意味深长,细看之下,竟能辨出一抹笑意。
严序清咳一声,继续讲课,恍若方才只是被猫踩着了尾巴的耗子发出临死前的惨叫而已,见怪不怪。而在转身写板书的时候,他终于不可抑制地扬了扬嘴角,嗯,的确像是临死前的耗子,叫一叫也好,至少能让他记住她生龙活虎时的模样。
严序写着板书的手狠了狠力道,很好,敢放他鸽子,敢无视掉他的威胁,不错,有胆有识,他倒真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手下不留情……
而对于讲台下的芸芸众生而言,田甜这一嗓子,于男女两大阵营,均造成了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
以三朵金花为首的众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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