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心兽-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像你,我当下便明白了……”
小青一笑,亲密地撒着娇:“哥哥哥哥,我很喜欢法海,你愿意我跟他走么?”
白素身躯一震,没有说话。
法海在一旁盘腿打坐,不屑一顾:“没想到你竟是妖怪 ,快点滚吧,只要我恢复了功力,第一个斩杀的便是你!”白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向一边的徐鲜,低声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竟害了你。”
徐鲜被刚才几人操弄的动弹不得,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快快快,我只求你赶紧把我变回来吧。”白素一笑,眼眸中带着明显的悲哀,低声说:“我喜欢的人竟不喜欢我……变不回来了……我也无力回天,这一切可能都是因为我……我还是去雷峰塔好了……”说罢,白素挥袖转头就走,直直向雷峰塔走去。
“喂喂喂,别走啊!你玩弄完我的身体又玩弄了我的灵魂,你去雷峰塔做什么!”徐鲜大叫着从梦中惊醒,看见自己正身处在那日与白素成亲的客栈中,而身边竟躺着白素,但那软玉温香的身体,却表明了这个白素是个男人。
白素被惊醒,一动,转过身,爬起来看了看徐鲜,柔声道:“相公,怎么回事?”丫
相公?对,他记得,白素是个男子,而自己与他一见倾心……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事情这么怪?徐鲜揉了揉眉心,长长舒了一口气,疲倦地说:“刚才做了一个梦……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小青?”
白素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
徐鲜只觉荒唐不已,便将事情和盘托出,白素一下子笑了出来,忙不迭地解释道:“相公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个弟弟叫小青,而他喜欢的那个人确实叫法海,但是――法海不是和尚,只是小时候头上生虱子,再也长不出头发而已。”说着,白素似想起了什么,一笑,偷偷上前悄声说:“那俩的动静很大,叫声很大,相公想参加么?”
徐鲜一惊,张口结舌,白素则笑了出来,得意地说:“相公,你曾经大病过一场,幸好我曾经找来了回魂仙草医治了你,而你原来……不是最喜欢我们四个一起么……?”
43、鬼宅(上)
也不知是什么年代,北京有一户姓秦的人家,在香山上有一处别院,修建的颇为富丽堂皇,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堪称小皇宫。
可惜一到半夜,这别院中便不知为何传来很多人的声音,喝酒声、吵闹声、吟诗声、甚至云雨声便一起传来。这户姓秦的人家吓得不轻,请来很多道士来看,倒是烧死过几只狐狸,这些人都说狐狸容易死,但这是一座鬼宅,里面各朝各代的鬼都有,做法驱赶不了。
姓秦的人家一合计,觉得这房子住不得,便全家搬到了北京城内住,只留下一个老头儿看门。
姓秦的这户人家有一个外甥,姓赵名煵,无字,曾经高中过解元,这年正逢大考,他便打算在北京城内寻一个好地方,安静地读书。正好姓秦的这户人家腾出这所别院,他便住了进去。
赵煵生性爽朗,不受任何拘束,性格狂放,对这些鬼神也不惧怕,看门的老头儿再怎么说,他还是照样住下了。
到了晚上,他正读夜书时便看见远处一座小楼上灯火闪闪,偶尔还能听见人声,他大着胆子偷偷摸摸绕到了那楼,悄悄地上了楼,从门缝中一看,只见屋内点着数根大蜡烛,照的如同白昼,一个穿着儒生衣服的中年男子坐在首位,旁边坐着一个贵妇,穿着首饰都很讲究,大概都是三十岁左右,边上坐着一男一女,男子大概已经二十岁,而女子非常瘦小,看起来还不到及笄。
四人正围坐在一张圆桌上,正不知说着什么,笑声连连。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好酒好菜,让赵煵垂涎欲滴。
赵煵心里一合计,这一家人要么是妖要么是鬼,也不用害怕,“咣”一下立马推开门,笑着大声说了一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便向那一家人走去。那一家人吓的惊呼,妇女们还有那个青年都慌慌张张地跑进内室,只有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原地,面色铁青,做出一副动物看见外地入侵的呲牙咧嘴状,责备他:“你是谁?为什么会闯进别人家中来。”
赵煵一笑,也不害怕,眉毛一跳:“我是这家的主人。”中年男人看了他容貌半天,摇摇头:“你不是这家的主人。”赵煵哈哈大笑起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端起一杯酒向老头致敬,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下赵煵,主人家的外甥。”中年男人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久仰先生大名,快请上座。”
赵煵心中纳罕,自己确实没怎么跟舅舅家来往,他会怎么得知自己的名字,多半是客气话,中年男人似乎知他所想,一笑:“我怎么会不知道先生大名,听闻先生高中解元,文采出众,今日得见,真的是久仰先生大名。”说着,便向他敬酒。
赵煵一笑,笑着摇了摇手指:“既然您说咱们时代有交情,刚才座上的客人也用不着回避,还是请你招呼他们出来,一起喝酒吧。”中年男人朝后室喊了一声,便转出一个青年,介绍道:“我姓金,家中共有三子,我那大儿子陪他的夫人去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二儿子,叫敏文,小女儿么,已经定了人家,还是不方便见客了,请主人多多体谅。”
赵煵一看,这敏文生的极其俊逸,丹凤眼,悬胆鼻,面色红润,看起来比女子多美,娇憨异常。赵煵本自好男色,看见敏文这种长相差点魂有天外,酒喝多了就忍不住攥住了他的手,两人拉着手开始说话,他一向豪爽不拘,见识广,谈笑风生,敏文也很豪爽,谈吐之间,互相很爱慕。两人说话倒是把中年男人撂在一边,喝了一顿酒,这才依依惜别。
到了晚上,赵煵满脑海中都是敏文的身影,不能自拔。第二天,他又跑到小楼,打算再跟敏文深谈,但刚走到门口,便听见花园中隐约有男女的云雨之声。
嗯?真是奇了,赵煵又偷偷摸摸上前观察,蹑手蹑脚扒开野草,拐弯抹角进了花园……天!竟然是两具骷髅骨架在地上肆意耸动,一大一小,黑黑的眼眶还冒着绿光,赵煵一下子嗤笑出声,只剩下了骨架,哪里来的阳|物和阴门?立马引起了两具骨架的注意。
“谁?”空荡阴冷的男声声音响起,赵煵也觉得这样偷听墙角不妥,立马走了出来,作揖道:“在下赵煵,是这间房屋的主人的外甥,刚才因为听见有响声,就过来查看,打扰两位雅兴,在下立马告辞。”说着,便转身就走,刚走到一半,便又笑着转过头,低声道:“原来兄台也好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小弟不才,曾收录密戏图一百零八式,兄台若不嫌弃,我们可以好好研究研究。”说着,大笑而去。
等到上了小楼,敏文见他面带笑意,便问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煵便一五一十地说了,敏文这才笑道:“原来是他们,赵兄有所不知,他们生前曾是一对恩爱夫妻,也不知怎么回事死了之后这两人恩爱异常,最喜欢野战,有的时候叫声颇大,我都睡不了觉。”
赵煵拍掌大笑,敏文勉强一笑,神情有些忧虑:“赵兄有所不知,这院子里住了不少‘人’,他们行为比较放荡,赵兄一定要小心啊。”
赵煵不以为然,喝了一点酒后,便有些飘飘然,借着酒劲搂住敏文的腰开始吻上了他的脖颈,敏文被细密的亲吻弄的小声叫了起来,两人宽衣解带,正欲在桌上行事,敏文的父亲便闯了进来,看见两人如此狼狈,怒气冲冲,大骂道:“畜生!怎么能乱了阴阳!下贱的小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恶心玩意!”
敏文羞愧的快要死了,赵煵一听,也不顾不管,发起了“狂”病,跟中年男人对峙了起来,两人争吵了半天,中年男人才扭着敏文的耳朵将他送了回去。
赵煵心中痒痒,等到第三天再去小楼时,已经人去楼空,半点踪迹都找不见,他只能垂头丧气离开,到了半夜,脑海中都是敏文的身影,不能自拔,只能靠在窗边手中拿着酒杯,对着圆圆的月亮吟诗道:“凄凄芳草兮幽月长,独望美人兮忧思狂。”
这句楚辞刚说出口,便听见一人在外讥笑道:“哪里来的公狗发情了!”
赵煵大窘,立马探头一看,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树下坐着一红衣人,难道又是……?赵煵拿着酒杯出去一看,竟是一个年轻公子,虽是一身红衣,但头戴攒珠冠,月白色腰带,腰间别着一根笛子,长的英俊至极,无限风流,比敏文还要漂亮,赵煵霎时心中悸动,但又想到了敏文,连忙恭敬地作揖道:“这位公子……”
话还没说完,这红衣公子便高声笑了出来,拍拍手站起来,上下打量了赵煵一眼,又嘲笑道:“前几天,听说这院子里来了一个高风亮节的读书人,今天见了一下……咂咂……也不过如此,满身臭味还有狐狸的骚味!我劝你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当心死的早!”说着,便捏着自己的鼻子,皱着眉甩袖走了。
赵煵只觉自己头一次被陌生人羞辱,又羞愧又尴尬,半响后才回到房中,迎面就看见自己刚才坐的座位上坐着一具骷髅,正用泛着幽绿火光的眼眶看向他。
将自己那套珍藏版的春宫密戏图割爱给骷髅后,赵煵刚一转身,便看见敏文含着热泪站在门口看着他,衣服上下都很破烂,似乎被鞭子抽过,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很久,这才猛地拥抱起来。
一场惊天云雨结束后,赵煵便亲密地搂住敏文,好奇地问起了这宅子里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敏文疲倦一笑,答道:“听说这宅子是战国时期就已经建好了,原本是燕国的某位公子的别院,这千年下来,世代传承,也不知住过多少人,不过……我只知道,这别院中鬼怪众多,你不是曾经见过那一堆骷髅夫妻么,他们似乎是唐代的,这个院里还住着一位公子,你可能没有见过。”
公子?赵煵立马来了精神,连忙询问,敏文又说:“这公子我其实没有怎么见过,听说他喜欢穿一身红衣,生前似乎是贵族子弟,做的一手好诗,似乎是因为什么情伤自杀而死,没有转世,不过人很刻薄,说话十分尖酸,在别院中人缘不是怎么很好。”
赵煵“哦”了一声,便笑着问:“那你是什么啊?”敏文刚开始吞吞吐吐,到后来索性咬牙直说了:“我们全家都是狐狸。”
赵煵朗声大笑,半响后才搂紧了紧张的敏文,笑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有什么,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欢。”敏文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窝在他怀中,向女子般撒娇道:“你**真的不错,我好喜欢。”
44、鬼宅(下)
两人如漆似胶,敏文白日不出现,但每日夜间必定前来相会交缠,床旗之间很是**|荡,日日如此,赵煵连读书都荒废了。
有一日白天,赵煵正在房中读书,那红衣公子便直径进门,像主人般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睛便讥笑道:“呀,公狗发情期居然过去了?有趣!有趣!”
赵煵的脸瞬间涨红,愤怒不已,站起来大笑了几声,无所谓地说:“那有怎么着?我又不是对着你发情,是不是公狗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红衣公子一听这话大声笑了出来,不一会儿才一只手揉着肚子一只手擦着眼泪,停下来正色道:“不错,我没想到你这么风趣,不过啊……”说着,红衣公子站了起来,走到书柜那里抽出赵煵曾经做过的文章,看了几眼便再也看不下去,皱着眉将那些纸张摔在地上,嘴里骂道:“什么狗屁!”
赵煵一时间又大窘,他本是解元出身,自认为自己学术一流,现在竟被红衣公子这么羞辱,是个人都沉不住气,他想了半天,还是沉住气,谦虚地请教道:“那么,这些文章应该怎么做?”
红衣公子用妖冶的眼眸看了一下他,捡起地上的纸又细细地看了一遍,便开始讲解了起来,赵煵本是想借机嘲笑一下,但没想到这红衣公子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久而久之佩服的五体投地,再加上这红衣公子美艳不可方物,渐渐就心动起来,脑海中都是两人云雨的模样。
赵煵在脑海中意|**了半天,心中想着如何剥开他的衣衫,狠狠压在这张书桌上,舔遍他全身,两人明“枪”实“干”等等等等,而这红衣公子似乎知道他的心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啐道:“你就等着死吧!”说罢,甩袖而走。
赵煵没有办法,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明明喜欢的是敏文,为何心中却一直想着红衣公子?他左想右想都觉得是自己见异思迁,这鬼狐生活多年,难免会走漏些什么,到时候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连忙转身便向小楼跑去。
刚到门口,便看见小楼一反常态,门窗皆锁,屋内中年男人说话,扬声问道:“敏文,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只听敏文恭敬地回答:“是的,父亲,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这赵煵的精气我已经吸取了四分之三,他马上就会魂归地府。”
赵煵大惊,那中年男人又愤恨地说:“哼!这姓赵的既然是姓秦的外甥,那也就是我的仇人,想当年这姓秦的竟然请道士烧死了你大伯一家,这个仇,我必须要报!”敏文沉默地“嗯”了一声,似乎又得意地说了些什么,便再也没有说话。
赵煵只觉头晕脑胀,他还记得他舅舅说过以前请道士来做法确实烧死了几只狐狸,没想到他与敏文的这一切全都不是真的……看见红衣公子站在树下也没过去打招呼,神情恍惚回到屋中,呆坐到了半夜,敏文又笑着前来,见他这样,还是想睡在一起。
赵煵一阵推脱,敏文很是不高兴,责骂了几句,他刚想回嘴,便听见屋外又有人大声责骂:“喂!骚狐狸发什么骚?骚味我都闻见喽!”
敏文气的推窗一看,竟又是那红衣公子,忍不住破口大骂:“陆乾!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偷听什么床脚?”说着,他直勾勾地盯上了陆乾的肚子,突然似领悟了般,啐道:“原来是这样!陆乾我还以为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没想到你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也把他给睡了!连野种都有了!”
赵煵听的一头雾水,他与这陆乾其实根本连手都没碰过,哪里来的肌肤之欢?又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种?陆乾脸一红,也没有争辩,默许了这件事。而赵煵却一下子慌了起来,转头问他:“我什么时候跟你……”
敏文装作恍然大悟,大声笑了起来:“哦呀!原来是迷|奸!真是不要脸!”
陆乾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勾着嘴一笑,慢慢踱步上前,上下打量了敏文一眼,嗤笑出声:“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曾经警告过你,你们狐狸一家做的什么事情我都知道,我警告过不要吸取他的阳气,你们偏偏不听,若不是我上回有事外出,还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
说着,陆乾竟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大约三寸,竟是透明的,在灯火下晶莹无比,敏文一见大惊,跳窗就走,陆乾喝道:“哪里走!”说着,便随手一挥,那把匕首带着呼啸声便向敏文刺去,敏文高声嚎叫了一声,应声倒地,竟变成了一只身首分离的白狐狸。
近距离看到这种场景着实让赵煵倒抽了一口冷气,陆乾转过头来,喝道:“傻子愣住了?这里我来收拾,还不快走?”
赵煵一阵跺脚:“你到底做了什么啊?”陆乾冷笑了一声,从随身带着的笛子中抽出一把大约三尺的长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同时讥讽道:“舍不得你的狐狸情儿?可惜已经被我杀了,一会儿那些狐狸便回过来,如果不想死,趁早滚的远远的。”
赵煵一听,连忙慌张地开始收拾行李,哪知天空一阵巨响,立时有人在空中吼道:“无知鼠辈!竟敢杀我孩儿!我要你一命偿一命!”说着,从空中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