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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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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棠的脸猛地红透,带着几分病态的娇弱,实在是忍不住一口气憋上来,大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流氓……咳咳咳……”

    子迟脸色一变,连忙将碗放下,坐到她身边将她扶起,轻柔地拍着她细弱的肩膀,脸色颇为凝重和焦虑。

    “对不起!我不该气你!”

    情急之下,“本王”又变成“我”了,也顾不得摆臭架子,慌乱地对着月棠道歉,竟然是脱口而出,让咳嗽中的月棠再次呆愣。

    一边咳着一边抬头看着他,墨色的眸子里写满了焦虑,似乎还有些心痛和自责,愧疚与后悔……

    月棠心头一震,竟然是再也移不开视线,咳嗽也渐渐停止,怔怔地出神起来。

    子迟眉心紧蹙,看着她略显娇羞之态的小脸,心跳飞快加速,呼吸也蓦地急促起来。

    呐呐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怔怔地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探上月棠的脸庞。

    扑通……扑通……近得似乎可以听到他的心跳,月棠鬼使神差地呆住,竟然半分都移动不开,直到他略微冰冷的指尖抚摸上自己的脸颊,月棠才惊醒过来,脸羞得通红,心跳得不能自抑,越来越快,越来越明显。

    “月棠……”

    子迟紧紧锁住她的眼,视线胶着在一起,半分也不想挪开,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魅惑人心的磁性,迷乱了月棠的心神,让她竟然也忘记了反应,只得呆呆地看着他绝世的容颜越来越近。

    流光溢彩的墨色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光彩,仿佛一簇小小的火苗,跳跃着燃烧着,分外灼热。

    月棠缩了缩脖子,却还是说不出话来,听着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却傻愣愣地闭起眼睛。

    他清新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鼻息间,月棠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子迟似乎是轻轻叹息一句,满足地喟叹,向着面前那张诱人的红唇上欺近。

    “王妃,清粥小菜都……”

    正当到了关键时刻,宿雨和朝烟却闯了进来,话语到一半,就被眼前香艳的场景所震撼。

    子迟与月棠如同当场被人逮住捉奸一般,迅速分开,子迟在心中暗骂一句,脸色很不好看。

    月棠懊恼无比,一头扎进棉被,心中倒塌了一大片。

    呜呼哀哉!真是倒霉透顶!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闯了进来,真是丢脸死了!除了懊恼,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失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宿雨和朝烟发现自己来得非常不是时候,吓得当即就缩了回去,端着托盘里的饭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子迟已经收起了尴尬神色,尽量摆出淡定镇静的模样,月棠闷在被子里腹诽这家伙真是条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端过来,伺候王妃用膳。”

    说罢,神情复杂地看了看被窝里闷着当鸵鸟的月棠,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去换身衣服,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声音柔和愉快,带着某种意犹未尽的意味,交代完毕之后,方才起身大步离开。

    路过宿雨和朝烟身边的时候略微停顿,吓得二人头低得更甚,恨不得埋进碗中去。子迟没再说话,扭头离开,直到远远离开了这边,宿雨和朝烟这才松下一大口气,彼此使了个眼色,飞快地往床边跑去。

    子迟从房内出来,屋外天气正好,本来打算回房好好梳洗,再换上一身干净衣袍。却忽然想起来太医交代过,退烧和调养的药得分开来吃,思量了片刻,掉头往厨房那边走去。

    '握拳,某织眼泪汪汪,为毛最近的订阅如此惨淡?大家都不喜欢月棠了吗?某织真的也希望这二人能尽快在一起,可是事情发展总是需要个过程,还是求大家表太急切,织织不是后妈,但是过程有些纠结是不可避免的,要不就没戏份可写了,对不起大家了,如果实在看不下去可以弃坑,某织还是感激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啦,灰溜溜下去……'

番外卷 一百七十八 误会一场

    一百七十八 误会一场

    本来打算看一看药煎好了没有,却老远地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争执声音。

    子迟侧耳聆听,竟然是疏桐和池澄。

    停顿下脚步,略微沉吟了片刻,打算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屋子里疏桐不服气的嚷嚷。

    “你单单知道你家王爷,那谁来关心月棠的死活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为了自己与月棠,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要被迫干这些偷听的行当。

    池澄试图劝服激动的疏桐,发现她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

    “我不是说王妃不好,可是王爷对王妃是一片真心,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疏桐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看向池澄。

    “我看不出来!你说王爷对月棠好,究竟哪里好了?月棠生病还不都是因为那个王爷气的,你不知道,月棠为了筹备王爷的生辰费了多少心思,请了师傅回来学做红豆络子,几天几夜都在忙活这个,这样也就罢了,为了讨王爷开心,她独自进宫去恳求圣上,跪了大半天还磕头求情,膝盖肿了,额头也破了,而你们家那位王爷除了发脾气责怪月棠之外,他还做了什么?你说,你说啊!”

    面对疏桐的不依不饶,池澄没了言语,闷了闷还是想要为子迟辩解几句什么,却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门外。

    “王……王爷!”

    疏桐也是一愣,诧异地转过身去,却看见满脸冰冷的子迟站在门外,俊颜上全是困惑与怒意。

    顾不得行礼请安,疏桐呆呆地不知所错,天啊!刚才她说的那些话,该不会都被王爷听见了吧?死定了死定了啊!

    子迟大步跨进门,走到疏桐身边,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势,疏桐吓得缩了缩,池澄连忙上前将疏桐护在身后。

    “王爷,您……”字音还没落下,子迟深邃的眸子一沉,看向一旁咕嘟冒泡的药汁,对着池澄吩咐。

    “你把药给王妃送去,我有话问疏桐。”

    疏桐更惊,恨不得抓着池澄的衣角不松手,可是子迟目光凛冽,让她不得不松开,眼巴巴地看着池澄端起药碗离开。

    “王爷,奴婢……”子迟大手一扬,制止了她的解释。

    “你告诉本王,王妃进宫是怎么回事?”

    子迟脸色凝重,带着几分焦虑,让疏桐心中一震,看到王爷这般关切月棠的模样,忽然有些了然起来。

    疏桐安心了几分,低着头用尽量精简的话语,把月棠前前后后所做的事情,悉数告诉了子迟。

    子迟的俊颜越来越僵,额头青筋突起,似乎极力克制着快要爆发的情绪,拳头紧紧握起。

    该死的!他都做了些什么?!

    枉她在背后为自己做了那么事情,心心念念想要帮着自己庆祝生辰,结果自己不领情不说,还恶言中伤了她,把她气得将辛苦做好的礼物都当面扯碎,现在月棠生病了,太医说是急怒攻心。

    子迟心重重一痛,想来,她肯定是恨自己的冷漠无情吧?

    从未有一刻,他这样痛恨过自己,懊恼得快要发疯,一点一点吞噬着他越发柔软的内心,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那……”他竟然词穷,不知道怎么开口,面对着疏桐都感到由衷的羞愧。

    疏桐看到子迟冷漠高傲的容颜下,居然流露出深深的后悔与自责,这种神情震撼了她,她忽然觉得,也许月棠的单相思,并不是单相思呢。

    “那天,你们聊天的内容,我都听到了。”

    喉咙有些干涩,子迟依旧忍不住,把内心的那根刺说了出来,坦诚在疏桐面前。

    他知道疏桐跟月棠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那天事情的原委经过疏桐应该都清楚,所以他才贸然过来跟疏桐问个明白。

    疏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镇静的子迟,回想那天在王府后花园和月棠聊过的内容。

    “王爷,您是说,听到了月棠来到王府的目的?”

    尽管疏桐很小心地措辞,子迟的心中还是被重重一撞,眼中流露出伤痛神色,深邃的眸中浮现出不丝平日的情感,就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池水,在其中投下一颗石子激荡起了涟漪,一圈一圈漾开,再也保持不了之前的冷静。

    子迟淡淡颔首,虽然面不改色,可是疏桐能感受他的怒意与压抑,不禁有些意外。

    “既然您都听到了她的一番真情表白,干嘛还要这副受伤的模样?”

    疏桐不爽了,吃亏的明明就是月棠,为何王爷还这样一个受伤的姿态,究竟谁比较惨啊?

    子迟沉默,愣是被疏桐一句话哽得无语。

    “表……表白?”

    疏桐撅着嘴巴点点头,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令她顿时炸毛。

    “您您……该不会只听了前半截,就气得走掉了吧?”

    子迟汗颜地点了点头,同时内心开始狂跳起来,一种叫做期待的东西慢慢生气,充斥了他的胸腔,兴奋得快要溢出来。

    疏桐抽搐了嘴角,第一次感受到语言的博大精深和伟岸力量!这不过是少听了两句,整个意思就是天壤之别,难怪他们俩闹得这么凶,原来一切都是误会嘛!

    看不下去这二人相互折磨,疏桐噼里啪啦一阵,把月棠后面真正要表达的意思都说清楚,子迟越来越激动,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都怪自己!太过冲动了!若是早些耐着性子把她们的话听完,怎么会有如今这种局面?!

    还没等疏桐把所有的细节讲完,子迟已经迫不及待,恨不得飞奔到月棠身边,去向她解释个清楚明白。

    “王爷,还没说完呐!”疏桐看子迟忽然拔脚就走,忍不住出声叫了起来。

    子迟挥了挥手,飞快地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满心焦急,只想立刻到月棠面前,好好跟她道歉,再跟她解释清楚,自己为何会那样做。

    从未有过的欢欣和鼓舞,仿佛胸腔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急切地盼望立刻见到月棠。

    大步踏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房门微微掩着,子迟没有迟疑,猛地推开了门。

    房间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月棠的影子?

番外卷 一百七十九 猜不透

    一百七十九 猜不透

    子迟皱起眉头,忽然听到门外有匆忙而来的脚步声。岁寒听说子迟过来,一路飞奔往这边赶来。

    “王妃呢?”子迟沉声问道,岁寒脸色有些别扭,似乎有什么事说不出口。

    “王妃她……住回别院去了。”岁寒低着头,不敢看子迟的脸色。“属下拼命挽留过,可是王妃说在王爷您这边住不惯,还是搬回去住的好。”

    子迟薄唇紧抿,没有再说话,往她躺过的床榻上扫了一眼,便大步往房门外面走去。

    岁寒生怕再起事端,也只好飞快地跟了上去。

    别院里,月棠却不愿再窝在床上休养,不如在庭院里休息,晒晒太阳心情更舒畅。

    “王妃,披个披风,别再着凉了。”朝烟体贴地送来一件披风,为月棠披上,天气已经渐渐转凉。

    月棠点点头微笑,没有说话,总觉得喉咙里痒痒的。

    “去,把琴抱出来。”

    宿雨有些迟疑:“王妃,您身体不好,不如休息休息再唱吧?”

    月棠笑着摇头:“我还没那么虚弱。”

    宿雨拗不过她,只好进门去拿琴,疏桐把新煎的药端过来,放到月棠面前。

    “你就这样走了,万一王爷回去找不到你生气怎么办?”

    月棠撅着嘴,脸色有些阴沉。“生气就生气,关我什么事!”

    一副不愿提及他的样子,疏桐不好再劝,也没有告诉她先前的事情,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非要自己来解决才好。

    说话间,朝烟已经摆好桌子,宿雨将琴盒抱出来,将琴放置案几上面,月棠戴好玳瑁,伸出手去。

    “音音。”忽然,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从院子旁传来,吓得月棠手指一颤。

    “品逸!”她简直不敢相信,蓦地站起身来,抬头看向别院的围墙,一抹浅蓝的衣袂飘飘,不是萧品逸又是谁?

    下一刻,却见他飞身而起,轻盈地落下来,站到月棠面前。

    宿雨朝烟和疏桐通通石化,呆呆地看着宛如天神降临的萧品逸,湛蓝的眸子里都是笑意。

    “要唱歌么?继续吧。”萧品逸勾起唇角微笑,就势坐到月棠身边,既不解释自己为何而来,也不管自己这么翻墙进来是多么无礼,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月棠也不愿多问,重新坐回琴旁。

    宿雨连忙转身进屋,去为萧品逸沏茶,疏桐和朝烟站在一旁,看着月棠调试琴弦。

    萧品逸探究的视线看向这琴,眸色有些闪烁,似乎若有所思一般。

    “音音,这琴从何而来?”

    月棠顾着调琴,随意搭话回答道:“哦,是子迟帮我找的。”说罢,抬起头对着萧品逸微微一笑,脸色依旧有点苍白。

    萧品逸微笑颔首,心中却暗自忖度,这琴,分明就是全手工制造的。

    月棠浑然不觉,调试好琴弦之后,伸手抚摸了上去。简单的前奏之后,便是再熟悉不过的曲调,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抬眼看着萧品逸,眼眸里有一抹不可察觉的淡淡忧伤,红唇轻启,开始淡淡地唱起来。

    “猜不透

    你最近时好时坏的沈默

    我也不想去追问太多

    让试探为彼此的心 上了锁

    猜不透

    相处会比分开还寂寞

    两个人都只是得过且过

    无法感受每次触摸 是真的 是热的

    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

    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

    是你的藉口

    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到底这感觉谁对谁错

    我已不想追究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许是因为风寒的关系,月棠的嗓音不似平日空灵澄澈,却染上了几分沧桑和落寞的味道,配上这首歌原本就寂寞萧索的风格,倒也显得相得益彰,分外和谐。

    子迟静静地站在墙外,听到庭院中传来她的歌声,久违的歌曲让他心神荡漾,思绪早已飘远。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当听到歌曲的尾声,子迟已经心如刀割,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缓缓抬头看向别院的围墙,高大的墙挡住了他们彼此,却挡不住两颗同样落寞伤感的真心。

    岁寒听到月棠忽然唱起如此忧伤的曲调,虽然从来没有听过,却忽然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伤感与心痛。

    小姐她……是在乎王爷才会觉得这样寂寞吧?

    偷偷打量一旁,脸色阴晴不定的子迟,岁寒在心底默默叹息一声。

    分明就是同样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他们都不明白,猜不透自己和对方的真心呢?

番外卷 一百八十 我带你离开

    一百八十 我带你离开

    子迟当然不知道,此时月棠是和萧品逸在一起,却在听了月棠的歌之后,忽然失去了见面的勇气。

    反复深呼吸握紧拳头,他终究还是转身离开,让一旁的岁寒很是无语。

    “王爷,您不进去看看王妃么?”

    子迟沉默着摇了摇头,他忽然觉得此时相见不是最好的时机,不如给彼此一个放松和喘息的契机,以免再度闹僵。

    岁寒当然理解不了子迟的心思,但又不好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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