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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伊兮伊不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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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闻嘴角扬起一抹笑:“哥,她还没给我答复呢。……我有信心。瑛子肯定能感觉到我的真心。”他看向南靖,笑意更深,“你说是吧,南子哥。”
这场生日宴散场散得气氛诡异,唯一的好处是廿红想着询问安亦闻的事情,肯跟安亦博去他的单人宿舍了。安亦博也忧愁,他将这腔忧愁化作了床上战力,将廿红收拾了个够本。
之后他继续发愁,半躺在床上抽闷烟。廿红小睡一阵后醒来,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捂住鼻子:“把烟息掉,难闻死了。”
安亦博不情愿地掐了烟,重新躺下,一双手去揉摸廿红的身体,“你说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瑛子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总不能强迫她?”廿红想了下,“其实亦闻和瑛子还挺配的,性格也正好互补。瑛子脾气可不好,就得找个能忍她的。”
“要是她也喜欢亦闻就好了。亦闻可是个死脑筋,亦武已经那样了,我不能让我这个弟弟再有事。”安亦博少有地流露出脆弱情绪。
廿红安慰他:“你想得太严重了吧?”
安亦博摇摇头,“你不知道,亦闻小时候自闭,我父母过世后,他有段时间话都不会说了。唉!”
廿红被他这一声叹息弄得心里酸酸的,回身抱住他,十指轻柔地抚过他精瘦结实的腰,向上帮他按摩脊背,柔声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安亦博翻身把廿红重新压回身下,“阿红,你真的很好。”他的鼻尖沿着她脖颈磨蹭,“你对亦闻和亦武也这么好……等你毕业,我们结婚吧。”
廿红主动打开双腿,让他进入,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低声道:“嗯。”
裴瑛躺回寝室的床上时,头脑里还是乱糟糟的。苍天明证,她对安亦闻,从来就没有那份心思。不过看他比较娇柔,一直有点把他当弟弟的。
后半夜里,外面下起了大雨,连带着打雷和闪电。裴瑛起身去关窗,却发现楼下站了个人。
借着闪电的光,她看清了那人的面容,竟然是南靖!
裴瑛头脑一热,竟然对着他喊了一声:“别动!”
她奔下了楼,一头扑进了那全身淌水的男人怀里。
南靖将她拦腰抱起,雨水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流淌,轰隆隆的雷声滚过,“你可别后悔。”
裴瑛用手掌抵着酸痛的后腰,缓缓地揉按了一阵儿,才慢慢地侧过身。她大半个脸颊都埋进了被窝里,里面温暖,却也微微泛着让人脸红的潮气,男女□勃发后遗留的味道仍旧浓郁地充斥在鼻息。
天色渐渐发白,身后的南靖仍在酣睡,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她不安地动了动。
他的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臀,颇为留恋地揉了两把,上滑,搭在了她腰部,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她的小腹,指尖甚至触碰到了那处芳草的边缘。甚至,还有更往下的趋势。
南靖显然已经醒了,裴瑛轻咳了一声,换来他一声“嗯”。
身侧一空,他已经起身。背后是他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裴瑛僵直着背,不敢回头看。脑袋里却越来越热,昨晚上怎么就这样了呢?她更加往里面缩了缩,紧闭着眼睛,只希望他赶紧走掉。
“你醒了吧?”他开了口。
裴瑛蠕动了几番,蚊子似的应了声。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别再想其他的了。”南靖摸出根烟咬上,想了想又放下了。他弯腰去掀裴瑛的被子,谁知她惊呼一声便紧紧攥住了被角。
南靖放柔了语气,“我帮你。”
“不用,……真不用。你先走吧,我……我再躺会儿。”裴瑛整个人缩进了被窝,不肯再探出头。
她害羞了!
这个认知让南靖很是愉悦,他决定不再勉强,简单地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穿上衣服便出了门。
裴瑛一觉睡到傍晚,唉声叹气地坐起身,却猛地发现南靖正在她书桌前看书。
她不由地挺挺腰,不料南靖却是径直朝她走来,坐到她床边,大手搭上她光裸的肩,而后滑至她腰间。他半边的手掌甚至是抱着了她一瓣的臀。
裴瑛浑身都紧绷绷的,稍微扭了扭身子。南靖没说什么,只是,他给了她一个宽厚的怀抱,她渐渐地放松下来,靠了过去。
廿红知道裴瑛和南靖的事情已经是三天后了,彼时她刚和安亦博从夏威夷度假回来。安亦闻说要裴瑛考虑,而裴瑛消失了两三天没有消息,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他落落寡欢,安亦博索性把他一并带去散心。
对廿红来说,虽然以后见安亦闻尴尬了些,可裴瑛自己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她忙不迭地问裴瑛的心情,而裴瑛只是揪着头发在床上滚来滚去,一遍遍地嚎着:“我不知道!”
裴瑛是真的没做好准备。是,她是为人冲动了些,可不代表她是很随便的女人。为什么,她捂着脸呻^吟,那晚上绝对是荷尔蒙作祟!
裴瑛的脸还红着,南靖便又不请自来了。他带着机车头盔,臂弯里还夹着个粉红色的,单手仍进了裴瑛怀里,“快走,他们都要等急了。”
“啊?”裴瑛捧着头盔,愣愣地看着他。
南靖沉下了脸,“你忘了?”,看她还没反应,他又加了一句,“昨晚上说好的。”
他责备而略带委屈地看着她,裴瑛心里一哆嗦,只好站起来快速换上了鞋,“啊我想起来了,走走走。”她推着南靖往外走,她宁愿跟他去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也不想再忍受廿红那揶揄的目光了!
裴瑛顶着张番茄脸跟着南靖下了楼。直到两人跨上机车,裴瑛才在轰鸣声中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真的不记得了。”
南靖猛地将油门拧到底,车子突地窜出去,裴瑛的两条细胳膊就紧紧扣在了他腰前。
“你有毛病啊,这么冷的天开摩托车,冻死人了!”裴瑛在他身后怒吼,那声音在冷风中也被削减不少。她后来也发现喊叫不仅浪费力气,还令她更冷了,便把冰凉的手探进他毛衣里,狠狠拧他一边。
南靖一开始以为她在闹着玩,谁知她掐起来没完没了了,他只好停下车,“你干嘛?”
裴瑛瞪圆了双眼:“我才要问你干嘛?”她看了看周围荒芜的庄稼地,不由缩了缩脖子,“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你要敢做什么,我……我就报警!”
“报警?”南靖咬牙切齿地蹦出这两个字,不耐烦地扯过裴瑛,“你昨晚上答应地好好的,跟我去见我在乡下疗养院的奶奶!”
眼看着裴瑛在他的怒视下一点点弱了下去,他放开她,动作粗鲁地帮她掩掩大衣领口。裴瑛的嘴唇在寒风中哆嗦着,南靖咬咬牙,又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给了她,强行让她上了车,“你在后面老实点!”
南靖搓搓手,解释道:“我爸妈出门,家里的车被开走了,五分钟就到了,你忍忍。”
其实,南靖还有他不太想承认的小心思。车想开的话不是没有,可是,他觉得开摩托车比较酷。就像电影中一样,一路载着心爱的女人在黄土漫天的小路上狂奔,很有野性的激情美。
而多亏他的提醒,裴瑛终于想起,昨晚上……昨晚上她很累,很痛,然后,好像是答应了他什么。可她真记不得谈话的内容了……
两人到了疗养院,都是灰头土脸的。刚一推门,正在病床前伺候老人吃药的南母认出灰扑扑的儿子,惊讶地叫了一声,“南子,你怎么成这样了?”
裴瑛的一张脸几乎皱成包子,听到南靖喊那妇人“妈”,所有的褶立刻都吓平了,立刻点头哈腰:“阿姨好。”
简单寒暄一阵后,南靖把他妈妈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您怎么在这?”
南母安抚儿子,“我是临时接到院里的电话赶过来的。放心,妈妈觉得那个女孩很好,妈妈绝对不会阻拦你们的。”南母笑盈盈地举手做发誓状。
南靖心虚地看了裴瑛一眼,后者乖巧地坐在病床前,积极地应答老人的话语。
疗养院里,裴瑛表现可圈可点。南靖看着她,感叹自己怎么平时就没发现她这么甜美可人呢?
谁知,刚到学校门口,裴瑛就自己跳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前冲,明显是生了很大的气。南靖胡乱把车一撑就赶去追。
连着被裴瑛甩手几回后,南靖也恼了,快走两步拦住她,“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呢?”
“谁好好的了?”裴瑛怒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谎话连篇。一点都不尊重人!”见家长啊,多么重要的事情,他就这样拉着她冒冒失失地过去!裴瑛越想越恼他,在一些事情上,她实在是放不开。而且,她根本不想和南靖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她已经和家里说好了,毕业后就回去就业,报效祖国。现在和他这样,到底算什么呀?
裴瑛想起这些烦心事,还没说几句话,眼圈就先红了,“谁要见你的家长?我告诉你,南靖,以后你不要随便进我的寝室。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毕业后是要回国的……”
南靖木着脸说:“我不明白。”
裴瑛气得掉了眼泪,“我不想和你不清不楚。”
不清不楚?南靖想了下,中国女人很重名分,好像自己做得是不怎么好。他觉得裴瑛说要回国很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给了他,就肯定是爱他的呀。就算她不说,他也强烈地感受得到,裴瑛有多喜欢他。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可是,要他告白?南靖心里不舒服地扭动了下,他和她不是已经这样了么?还非得要说得那么清楚?想起安亦博对着他的各任女友都是一口一个宝贝心肝的,他更加不乐意了。
南靖拉住了裴瑛抹眼泪的手,认真道:“瑛子,我们结婚吧。”
“……你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的。我们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不能结婚?”南靖反问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们结婚后,你也可以回中国啊。”
他一脸的理所当然,裴瑛气得牙根发痒,如果可以,她真想咬他一口。她冷笑两声:“谁要和你结婚?你也太自信了。”她抽回自己的手,昂首挺胸地走掉了。
南靖在裴瑛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安亦博知道后,假惺惺地安慰了他几句,心里却难免有些小爽。而南靖肝火郁结于心中不得纾解,再加上那天受了凉,就一下子病倒了。
他原本觉得是小意思,躺趟就好,结果蒙着头在寝室睡了两天,还是安亦博踹开门,和南宫淇奥一起把他抬进了医院。
裴瑛到底还是去看他了,这一回,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不止她和廿红去了,还有其他很多的人。出去病房,廿红不放心地摸摸裴瑛的额头,“怎么这么烫,要不要让医生看看,肺炎也会传染的。”
裴瑛含糊地晃晃脑袋,走到医院门口了,又停下脚步,“我今晚陪着他,你先回去吧。”
她匆匆地返回病房,南靖正枕着自己一条手臂看报纸,见到她,眼神也是轻飘飘的。裴瑛凑近他小声道:“我知道是你!”
南靖毫不否认。
方才,一堆人在这里,她站得靠近他。他趁人不备,竟然在她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
南靖抬起那只没插着枕头的手,虚空里抓了抓,道:“弹性真好。”
裴瑛气红了脸。
南靖突然指指床沿,对她说:“坐。”
裴瑛僵硬地坐了下来。
南靖握住了她一只手,在手心里把玩抚摸,半晌才说:“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不要回去了。留下来做我的妻子吧。”
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楚。之后,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
裴瑛知道,她和他生活环境差别迥异,还有许多许多的不同,可是,那一刻,她除了点头,便不再会别的动作。她也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
毕业前夕,裴瑛把她要结婚的意愿打在一封加急电报上发回了国内。南靖实在是不解,搂着她的腰从邮局出来,还在皱着眉纠结:“打个电话或者发封邮件就行了呗,还非得发电报?”
裴瑛勉强笑了下,“对我爷爷来说,电报更有真实感。”据她对倔老头的理解,他不想答应什么事情的时候,总会竭力装作听不到看不到。先前裴瑛回家一趟,试着说了下自己在美国交了男朋友,询问老头的意思,老头哼哼唧唧一会儿泡茶一会儿听戏就是不睬她。
南靖跃跃欲试:“瑛子,我觉得你最好把我带到你爷爷面前,这样不是更有冲击力?”
裴瑛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现在过去?你等着被他的拐杖打出来吧。他的拐杖可是上好的桃木制作,可硬了,正好用来辟你这假洋鬼子的邪。”
南靖悠悠地叹了口气,“我实在是不懂。”他抓起裴瑛的手放到他肚子上,严肃地看着她,“我饿了。”
裴瑛的手颤抖了下,耳朵红了。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还有些酸痛的腰。
“想吃你上回做得那个排骨汤,唔,”南靖摸着下巴,“你上回用辣椒油炒的那个咸菜可真够味……”
裴瑛才知自己想岔了,瞪了他一眼,“吃多了上火。”她从他怀里挣脱,快步朝前走去。
南靖不明所以,也加紧步子追了上去,讨好地喊道:“瑛子,我给你弄来了极品雪蛤,做汤吃最有营养了。”
太平洋彼岸的中国,也正处于炎炎夏季。裴家的四合院被茂盛的葡萄枝攀爬地到处都是,遮掉了大半个庭院。裴昭远坐在老头的摇摇椅上晃来晃去,美滋滋地吃着刚摘下的一串葡萄。甜啊酸啊,最重要的是今天他爸妈都出门了,没人逼着他写作业,老头去上街,回来的时候肯定会路过象棋摊子,一时半会回不来。裴昭远决定要尽情享受来之不易的一个下午。
“吱呀”一声,裴昭远立马跳了起来。这是他家大门响的声音!
“爷爷。”裴昭远恭敬地站好。
一向精神的裴老头看向他孙子的眼神竟然是迷茫的,他手里握了卷纸,半晌坐到了裴昭远身旁。
裴昭远原本就在抓着铅笔空刨,准备等老头回去睡觉他再继续逍遥。谁知老头竟然殷切地看着他……写作业。
裴老头看了他一会儿,“啪”的一下拍到了他脊背上,“臭小子,本子都没掏出来,在这瞎比划蒙谁呢。”
裴昭远哎呦一声,委委屈屈地去翻书包。谁知陪老头粗糙的大手又爱恋地抚摸了几下他的头,“裴二呀,爷爷疼你不?”
裴昭远撇撇嘴,“疼。爷爷最疼我和姐姐了,所以姐姐每次回来给你拿那么多好东西。”
听他提起裴昭远,裴老头沉默不语。又在院子里坐了会儿,背着手唉声叹气地回了屋。
同一天的晚上,裴瑛试着打电话回家,被得知此事的裴妈妈逮着狠狠训了一顿:“他现在情绪低落,这么大人了办事一点儿都不牢靠!”裴妈妈咬牙切齿,裴老头坐在一边默默地摇蒲扇。
裴妈妈尖着嗓子把裴瑛数落了一通,“你爷爷从小把你看大,教了你一身的本领,你就这样对他?再说了,结婚是多大的事情,你说结就结!还不赶紧给我回来!”
裴妈妈顿了顿,捂住听筒朝裴爸爸使了个眼色。裴爸爸讨好地给老头呈上片西瓜,“爹,您看都这样了,不如让瑛子把那男孩带回来给我们瞧瞧。您看着行就行,不行就坚决不准她胡闹!”
在一边支楞着耳朵听的裴昭远不满地抗议:“还有没有人权了!”
“你闭嘴!”裴妈妈恶狠狠地吼他,转而温柔恭谨地看着老头。
裴老头默默咬了口西瓜,“那就带回来看看呗。”等他吃完这片西瓜,裴妈妈终于放下了电话,长吁了口气。
裴瑛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去年还带回了那男孩的照片给他们夫妻俩看。长得高高大大,挺精神的。裴家父母都在科学院上班,在这方面也不保守,也没什么门第偏见。又看自己的女儿是真的喜欢对方,也没提什么反对意见。只是老头他对帝国主义敌意深重,就怕他不答应。
一家人紧张地看着裴老头,裴老头吃完西瓜,拿起他的小板凳,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蒲扇夹到胳膊底下,“瑛妮就要结婚了啊,我这心里还真不好受。”他晃悠着朝大门外走去了。
裴爸和裴妈面面相觑,裴昭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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