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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尽今宵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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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没弄出来……”这挖到的不敢声张,丢的自然更不敢吱声了。
肖瑾五味杂陈,原来行行出状元也可以体现在这样的例子上。
半晌无话,在肖瑾昏昏欲睡时,母亲出声:“你的婚姻大事我不多过问,但该上上心了,有合适的就处处看,别太挑。”
肖瑾迷糊的道:“那也得差不多点啊,这男人总得有个男人样儿,有责任心,有担当啊。你看现在有些男人都什么样了……”
“我给你都攒好了嫁妆呢。”
一句话很提神,肖瑾侧过身,单手支头,“我爸同意的?”
回答有些耐人寻味,“没跟他说。”
没同意,这嫁妆哪来的?不确定的问,“妈你有私房钱啊?”
母亲也没否认,“我结婚时,你姥姥就跟我说,女人到什么时候都得有点私房钱,可以是娘家给的,也可以是平时攒的,这不是指跟男人有二心,日子长着呢,以后男人是好样的,就拿出来贴补;有了花心丧了良心的,吃亏的向来都是女人,留点过河钱,不至于绝了活路。你姥姥一直认为,钱为男人可靠。”
肖瑾努力消化着这些话,一方面对姥姥的敬仰如长江之水,一方面对母亲有点惊艳,以后她真不敢再轻易对一个人下结论了,就说眼前这位,总在自己面前因一点冷淡或者一句话就泪水涟涟的老娘,都是个有后招的人。行走江湖没武功很弱势,但人家有护身软猬甲,安泰一生是肯定没问题的。
肖瑾安心许多,有些事不管她老人家知不知道,相信真相出来的时候,母亲应该能撑得住,起码不会达到很严重的破坏性。
终于,找出点母女相同之处了。
肖瑾也不困了,想到自己快走了,母女以后难得有机会这么亲近的在一起说说话,试探着问,“妈,你知道大姐怎么想的吗?该要个孩子了,您觉得呢?”那个过于安静的别墅,如果添个孩子,会增添不少生气和乐趣。
母亲顿了下,“是我不让你大姐要孩子的。”
啥?肖瑾傻傻的发出一声:“啊?”
“我想让你父亲把公司股份给你大姐一部分,你父亲不肯。”
肖瑾愣了下,忽略后一句,就前一句指出重点,“针对我姐夫?”
母亲隐讳的道:“这样,再要孩子比较稳定一些。你姐夫如果没心思倒罢了,如果有点想法起码也安心了。”真心实意过,这些实处就等于俩人的;但又挂在大姐名头上,将来分心了,也抢不走。说穿了,就是一份保障,也可以说成定心丸。“可你父亲就是不同意……”
肖瑾冷笑,他当然不同意。你们俩人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当妈的是为女儿着想,至于当爸的,估计是为儿子着想。
母亲继续道:“你父亲说三个孩子,总得一碗水端平。我也理解,要给都得给。可毕竟情况不一样,你大姐夫算是倒插门到咱们家的,你和肖雨也还没结婚,这根本不是放一块需要统一解决的问题。可你父亲就是不松口。其实我知道,三个孩子当中,你父亲喜欢你二姐,她从小聪明,会察颜观色,很讨你父亲欢心;不过,你父亲对我说,将来你最适合挑大梁。”
快拉倒吧。
幸好,她算把自己择出来了。肖瑾叹口气,“按我的想法,将来公司直接给姐夫得了。不过,你说的给大姐股份的事,我赞成。”
母亲自言自语般的咕哝,“你姐夫这人确实有能力,我觉得以前你父亲应该有这个想法的。谁知道这两年怎么了,总说什么外姓人自家人的,好象没那个意思了。”
张张嘴,没法说,肖瑾翻个身,“妈,睡吧。”想到什么,提醒母亲,“大姐的事,您提下建议让他们自个儿参考,别给他们拿主意,不好。”最怕将来落埋怨。
母亲确实困了,声音不自知的低下去,“我觉得你姐夫那人有些看不透,总觉得心机重……你大姐那人,不像你二姐做什么事不带吃亏的……”
肖瑾不再接话,黑暗中放缓呼吸,如果不是睁着眼睛,就跟睡着了般。
作者有话要说:谢打分留言的人,都看文辛苦了。
另祝夏天凉快!
、这熊丫头
母亲早上现打的豆浆,然后和燕麦煮,加了点纯磨的黑芝麻。肖瑾就着奶油饼,喝了一大杯,甜度正好,舔舔嘴,味道不错。
可能是小时候留下的习惯,她喜欢喝豆浆。那时在奶奶家的前一趟街最边上,就有一家豆腐坊,每天早上肖瑾都拎个大缸子去取,因为经常在他家买豆腐,离得近很熟,豆浆一般都不要钱。取回来,煮开,放上白糖,早上都来上一大杯。奶奶经常捏着肖瑾的小脸,说,多喝汤水,一天不干巴。
母亲在一旁陪着肖瑾吃完,笑眯眯的,看得甚是满足。用对孩子引诱的语气,“还是有个人管着好吧?”
肖瑾不给面子的摇摇头,淡定的不为所动。起身穿好大衣,挂上围巾,拎起包准备去上班,发觉包有点沉,比平时鼓,又放啥了啊?虽然大家挺熟了,但不能这么随便干啊。拽开拉链,往外翻。
“茶,是茶。”母亲急急的道,“一点茶叶。你不愿意喝茶吗,我让你大姐拿了点过来。”
“什么茶?”她只喝花茶的。再说你别一声不响的往包里塞啊。
“年跟前别人从福建那边送过来的一些武夷岩茶。”
“肉桂?水仙?大红袍?”肖瑾边猜边打开包装,“大红袍是母树上的吗?是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
母亲捶她一下,“比你爸有钱有势的多了去了,他都很难喝到,你还讲究上了。”
想想也是,就那么六棵树,狼多肉少的,就不追求了。肖瑾不打算再装回包里,“我可喝不惯这些个。”直接放在桌子上了。
母亲也没劝,跟在肖瑾身后,“那个,我今天就回去了啊。”
“行,您有时间再来。”
母亲得到允许般,立即兴致勃勃的道:“那我过两三天就来,到时你也把拿过来的这些东西吃得差不多了,我正好再送些过来。”
我就是客气客气而已啊。虽然咱们的开头很好,但您这后续发展得也太紧凑了些。肖瑾顿住,转过身,努力帮母亲降温,“哎妈,您别太热情啊,弄得我很不习惯。我觉得吧,您现在应该在表面上跟老头儿一伙。所以,别往这跑得太勤了,显得老头多没面子啊。”来得太顺路了,等她一走,又闪一下子。还是相交淡如水点儿的好吧?!
母亲巴巴的,“那我多久来合适?”
肖瑾有点傻眼,这个要怎么回答啊。还有老娘你这柔弱模样怎么好象我又欺负你了似的,不是还有俩女儿吗,现在一股脑儿的全扑我一人身上像话吗。“再说吧。”呃,好象有点过于应付,肖瑾补救的道,“有时间我回去。”
母亲对这个回答有些高兴,追问着,“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
肖瑾郁闷了,您女儿我也是个有自尊的银呐,大过年的上门被打破头的跑回来,这才几天,伤疤都还没好呢,您就让我回去,我还不至于那么健忘吧。
母亲打量着肖瑾,试图给父女俩劝和,“虽然你爸爸有些过分,但毕竟是长辈,你该回家还是回去一两趟吧,总不能,以后不跟他见面了。他终归是你父亲……”
肖瑾点头,“是啊,”她也没否认这点啊。只是感情这东西,二十几年的习惯与疏离,做到相处自然已是难得,想要融洽亲厚就是为难了。况且,她现在对父亲这个词挺木的。
当你对一个人失望或者怨恨时,说明你还在把他放在那个位置。
所以你会觉得他不称职,不合格。
但当你别以那个身份去期待他,就发觉一切都没关系了。
就好比,一个完全不是学习那块料的孩子,你偏期望他学有所成,不仅是难为他,也是跟自己过不去。
换种说法,不合格的亲人,就不必当亲人;不合格的朋友,就不必再当朋友。
肖瑾对母亲摊开心里话,“等将来他老了,需要人伺候,或者一无所有,我会养他……其它的,我给不了。”这点孝心她是有的,也是她欠他的。
至于委曲求全的事,肖瑾不想勉强自己。
讲报答也是要看人看事的。
如果放在一般的家庭倒好说了,每个月给点养老费什么的,也算是点意思。可现实中肖瑾要是将这点意思送到老爷子那里,估计他会当个天大的笑话看。
忙了一上午,收工。决定吃完午饭,就去医院探望老总,顺便汇报下工作。
越过两条街,与吴可唯跑到不近的必胜客解决午餐:野菌鸡肉焗饭剩了大半,烧全翅两只全啃了,在她点的水果土豆沙拉里抢了两勺,没敢喝可乐,怕胃太撑。
吃完,吴可唯回公司,没跟着去。这几天,作为亲属,她都是下班后直接过去,没必要学公司里的人再走一下过场。
买了鲜花,赶到医院,在老总的病房里碰到了人事的老秦,他跟老总不知谈着什么,等肖瑾进去后,老秦也没出去,看来还没谈完。老秦问肖瑾,“碰到霍经理了吗?他刚走没一会儿。”
肖瑾摇头,“没有。”看来这个点来探视的人不少。也对,不早不晚的,还不算占用上班时间,看望老板最合适了。
肖瑾简单的跟老总陈述了工作上的事,老总又整那套虚的,什么很能干、辛苦了、拜托了等不吃饭送人二里地的口水话来。
老秦插话打趣,跟老总要人情:“怎么样,这员工我给你招得像样吧?你现在躺在这安心养病,得先感谢我。”
老总笑,点头说应该感谢,确实应该感谢。
看着精神还是挺不错的。肖瑾知趣的退出来给两位高官倒地方,等电梯时,老秦也出来了,“你怎么来的?打车?”
肖瑾说是啊,正想着蹭你的顺风车呢。
老秦说,“那你也得打车,还得带上我。我中午喝了点酒,没敢开,也打车来的。”出了电梯,俩人一起往医院外走。
肖瑾觉得辞职的事还是提前打声招呼为好,免得到时冷丁提出来,给人挺突然的感觉。到时不论在内部挑人还是对外招聘,都得老秦定。肖瑾先问了句,“咱们公司目前还缺人吗?”
“年后,企划部的有两个人辞职了,营业部那边也缺,这都小事,说补就能补上。”
“李总的病没什么问题吧?”
“没啥事,岁数在那呢,听那意思,以后饮食控制的厉害,”老秦笑,“听他说这不能吃,那不能吃,都觉得不如直接扎脖了。”
肖瑾顿了顿,说,“我打算下个月辞职,您说,现在是不是就应该提前定个人了?”
老秦有些吃惊,“你要辞职?”
“是,”肖瑾说,“我家亲戚在大连那边给我找了个工作,急着让我过去。”
“什么工作?”觉得问的有些宽,老秦委婉得道,“待遇很好?”
“也不是,关键是家人都同意,觉得在那边有人照顾着,比较放心。”
老秦看着肖瑾,将近一年的相处,虽走得不近,但多少也摸出什么性格了。知道她不是随便说说的人,保留得道:“你再好好想想,要是有什么困难或者要求就说出来,你也知道老总挺看重你的……你还是先跟他提一下吧。”
跟你提,不就等于跟老总提了吗?再说,老总现在这样她哪好意思说这事啊。肖瑾模棱两可的应了声。反正告诉你了。
也许是惊讶或者惜才,亦或是肖瑾那淡淡的语气,让老秦心里微微的纠结了下: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走时,按一般人来讲,就是没啥感情,也得做出不舍甚至不得已的伤感来。再看眼前这位,好象轻飘飘的就决定了。就跟他自己的女儿平时晚归打来电话“我不回家吃饭了”没什么两样。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无所谓吗?
对比她这将近一年的表现,那是没得挑,可好象也没和谁处成多深厚的感情来。她,只让公司里的人记住了肖助理,而忽视了有一个叫做肖瑾的26岁女孩。
可能是自己真老了,对这种“拿得起、放得下”莫名的惆怅。
医院门口还是很好打车的,刚想招一辆,肖瑾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老秦站一旁等她。肖瑾一接,四姐的,他在电话里指挥肖瑾,“抬头往左边看,看到了吗?左边左边,对,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配着话,连摁了几下车喇叭。
是的,看到了,那么一张有印象的脸,从车窗里探出来,挥着手臂,想不看到都很难。
每次看到,都觉得好热……上火!
霍思杰在电话里热忱邀请,“过来过来,载你回去。先前就看到你进去了,喊你也没听见,都等你半天了。”
老秦也看到了,“嘿,巧了哎。”
一起往他那儿走,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霍思杰防范的给肖瑾定下,“肖瑾你坐这。”
老秦的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怎么还是那个德行啊。坐到后排,“沾肖助理的光啦。”
车子开着,开车的人有点聒噪,“你吃饭了吗?”
“嗯。”
“吃完来的?”
“嗯。”
“吃的什么?”
肖瑾:……
“在哪吃的?”
肖瑾:……
“怎么了?”
肖瑾:……
“怎么不说话啊?”
“……请专心开车。”
不满,嘟囔,“开车也不影响说话啊。”说话那就更不耽误开车了。“我托朋友给你捎来专门去疤痕的药膏,听说效果很好,这两天就邮过来了。”
肖瑾恨不得咣咣撞大墙。
老秦忍笑,不厚道的出声,“肖助理要辞职,不会是被咱们的霍经理吓到了吧?”
啥?霍思杰扭头看身旁的肖瑾,“你要辞职?”
肖瑾抚额,“看前面,看前面。”这个老秦,先告诉你,不过是想让你先找好人,你非得往乱上整。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样。
红灯停,霍思杰从后视镜看看老秦,又回到肖瑾身上,“开玩笑呢吧?”
老秦笑。
肖瑾默。
霍思杰盯着肖瑾,“到底真的假的?”
肖瑾瞪他,“开你的车得了。”有人在,不收敛就罢了,我好心不愿意撅你面子,你还不知道咋回事呢?看什么看?找打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绿灯,发动车子,霍思杰明显情绪低落,“老实在这呆着让我追得了,瞎跑什么啊你……”
原本憋笑的老秦,听到此话,目光在前面的俩人之间扫了个来回,若有所思。
到了公司门口,老秦第一个下了车,匆匆的头也不回的走进公司,一副我很识实务的样子。肖瑾动作也挺快,拉车门时,有人拽住她的胳膊,肖瑾回头,不耐烦:“干吗?”
“为什么辞职?”
肖瑾坐回来,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干够了。”
“老总过几天就出院了,你再忍几天,等老总回来就好了。”
肖瑾不愿意多说,“已经决定了。”
霍思杰看着肖瑾,没笑,“我发现你这人挺过分的……”靠,我都把自己当角儿了,末了你非让我变成一打杂跑龙套的……
“是吧,你发现挺晚的。”
“你不跟我较真能死啊?”怒了。
相当气愤了就!很明显,仅仅气愤是不够的。谁的耐心也不是无止境的。何况情场上向来一步到位、无往不胜的霍思杰同志。
尤其这一阵,憋屈大了。
在肖瑾这,就没捞着好。连损带贬,每回打起精神跑她跟前,都不外乎灰头土脸、一脑袋包的出来。这给他打击得,除了萎靡,满肚子都是憋屈。
开始吧,还是镇定的,自信的,循序渐进的。不时的骚扰一下,表达下关心,一副我对你有意思,但我很真诚、很有耐心的模样;
慢慢地,真是急了,咋就不上道呢?难道信号传达得还不够强烈吗?
点个头就那么难吗?哪点不满意咱们坐下来,互相指导纠正一下,是吧?咋就感动天感动地就感化不了你了呢?
这熊丫头!
肖瑾平静的问:“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霍思杰一愣,也觉出气氛绷得有些紧,换了语气,“如果非要有一个理由的话,那就先用我的帅顶替一下,虽然我优点很多。”
肖瑾就想,她以前的回应有那么暧昧吗,以至于让他像得到某种信号般,如此没完没了、孜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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