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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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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明轩听她招呼;一双本是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眸淡了下去;他走到辛菲床边;抬手在柜子上的纸盒里抽了一张纸,替她擦了擦粘上奶油的鼻头;语气温柔的说:“昨天不是给你说过我不爱吃甜吗;怎又忘记了。”
辛菲抬手摸着有点痒的鼻头,对他咧嘴道:“老了,记性不好呗。”
穆明轩见她开玩笑,无奈轻叹,抬手准备摸她的脸颊。辛菲以为他是要掐自己,连忙笑着侧头躲过:“你别掐我,我会生气的哦。”
倏地,他的手僵在了半空,就这样定定地看了她许久,才尴尬的收回。
这时,辛菲已经拉着他的衣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你今天有带给我拍的照片吗?我想看在巴黎拍了那些。”
“辛菲……”穆明轩眼眸深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心中所想,只是抿着嘴角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对于说的话,辛菲也很快忘得一干二净,就在她吃完手里的蛋糕,准备打开盒子再拿一块时,突然动作顿住了,她似乎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
瞅着电子时钟中间那格日历表,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便嘀咕道:“12月30号不是小小的生日吗?我得回家给她准备好吃的了!”
说着就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桌面的蛋糕也被她撞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穆明轩见她忽地的起身,一脸焦急激动的模样,连忙也跟着起来。他神情凝重,在辛菲还未跑到门口的时候,上前就将门反锁了。
辛菲见她把自己关了起来,本就白净的脸愈发的如同一张苍白的纸,她突然就大哭的过去揪住了穆明轩衬衫的前襟,哭闹着:“我要去见小小!我要回家!齐皖,我要回家……”
穆明轩见她这样,眉宇紧锁,他抬起双臂将她抱住,一下一下地抚着她因哭泣而抽动的纤细背脊:“辛菲乖,别难过了,我会想办法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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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皖被软禁在公爵府已经近一周,和外面也失联了一周。然而,在这种时候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忍耐,齐皖简直觉得自己再过一秒都会疯掉。
手里的烟像是一管管镇定剂,尼古丁像是一股暖流从咽喉流向肺部再随着血液抚平了心中的急躁。齐皖低头看了指尖快燃尽的烟嘴,低头就将它按灭在落地窗边的水晶烟灰缸里。
窗外已落日,昏黄的冬日几乎很快进入了暗夜,卧房里没开灯,齐皖就这样坐在窗户边的木地板上,从旁边拿起了烟盒。只是,烟盒里的烟却不知什么时候已抽尽,他将烟盒捏成纸团随意丢到了一处。
恰巧这时,送晚饭的女仆敲响了房门。
女仆开锁推门进来,顿时被满屋子的烟味给呛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她好不容易挥开了眼前的烟雾,就侧身开了房里的灯。
“二少爷,晚餐给您送过来了。”
似乎已经习惯了满屋子烟味,女仆神态自若地将餐盘放到了圆木桌上。
齐皖没起身,只是在光线照射的瞬间微迷了眼,他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几天的功夫,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一张面孔似的,眼窝的深陷、嘴角胡渣、没精打采的神情。晃眼间,又像是回到了七年前的那段时候。
三个月的时间里,齐皖窝在曾与辛菲同居的巴黎小楼里。几乎没过一两天都会有人来敲他上锁的大门。那段时间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所有的灵感在辛菲离开的那天全部消失不见了。他以为只是几天的事情,过些天就会好了。可日复一日,他心里竟越来越烦躁,想用一切方法来摆脱这股揪心的情绪。每天闷在暗房里整理以前的照片,然后用酒精和香烟来麻醉自己的神经,试图去寻找虚幻中的灵感。可,一切竟是徒劳。
原本以为是因为她首先提出了分手而不痛快,后来便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开始淡忘了。直到再次相遇,一切的情绪在他看见她的那瞬间如同海啸般,顷刻间拍打到他的心坎上,沉甸甸地、轻飘飘地、无以复加地悸动。
想起过往的种种,齐皖早已明白自己是离不开辛菲了。
就在女仆见他不动,正准备出去时,齐皖终于开口:“叫艾莉过来,我有话给她说。”
半小时后,艾莉进来了。
听到女仆的传话,艾莉显然有些欣喜,她认为以齐皖的性格再硬拖几个月也是可能的。谁知,她正想着下一步逼迫他就范,谁知他却先一步跨了过来。
“把手机借我,我要给齐川打个电话。”
艾莉微微吃惊,她似乎已经做好准备他开口的第一句会提到那个女人,可齐皖没有,他只是向她伸手要手机。
定了定神,艾莉皱着一双细长的眉,看着此时齐皖几日未整理的面容,说:“你要是想打电话询问那女人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她现在可比过的好,有男人陪在身边,吃喝不愁。”
听到这里,他水褐色的眼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你明知在我面前提她是找不痛快,何必呢?”
一时间,艾莉如鲠在喉,本是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她,在遇见齐皖后,与寻常为爱吃醋的女人一样,没了理智,没了矜持。甚至,连说话间都是满满的酸涩。
美丽的容颜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扭曲,她从口袋拿出手机就甩到了齐皖身上,冷声呛道:“随你便!反正就算你找借口现在打电话过去,她未必也会接。”
她的话让齐皖眉头一紧。
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声才接通。那边,齐川似乎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淡淡的嗓音里并没有任何的迟疑:“你不好好的在那边呆着,找我有事?”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讽刺,齐皖冷笑:“要不是隔着电话,就你这不痛不痒的问候,足够我找理由揍你一顿。”
齐川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怒气,只是望着窗外灯火阑珊的伦敦夜空,幽幽地说道:“齐皖,很快就要元旦了。听蒙蒙说,你女儿是30号七岁生辰。”
听他提起小小,齐皖一颗心瞬间被揪了起来,他知道齐川突然说这话的意思,沉默了许久,才问:“她最近呢?”
短短的四个字,齐皖像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开口。就像艾莉说的,他打这通电话为的还是辛菲。可他又害怕从齐川口里听到不好她的现状。
手机里,齐川轻叹了一声,他想起不久前齐蒙慌慌张张地跑来说的一番话,难免有些不好开口。
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齐皖或多或少也该有个心理准备。
“我先提个醒,你自己掂量着,别太冲动,事情远可能比你顾虑的要棘手……”
、第七六章
这些天穆明轩往领事馆跑的次数几乎如同每日三餐。每次他来,领事部的人都无可奈何。
“对不起穆先生;总领事休假还未回来。至于辛菲小姐的证件办理;还得过一段时间,我们在国内确定信息后才能办理。”
“这都已经一周了;你们要找理由可以找个更好的。或许,我该写一篇关于你们这边服务态度的文章寄给国内各大媒体;办事效率可能会快些。”
领事部女接待被穆明轩这么一呛;本是笑容和蔼的脸上僵住,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尴尬的笑道:“我会为您尽快办理的。”
要知道;女接待在见到穆明轩的时候,还是挺心花怒放。毕竟,穆明轩给人的第一印象如遇春风;不温不火,沉静的如同一抹远山。可接触后,她才知道这人竟如此的难办。
总领事之前已经交代过,只要是来给一位叫辛菲的女士办理证件手续都一律延期,而穆明轩又是法国领事的张参赞介绍过来的,她这夹杂在中间实在是焦头烂额,早知道她就不该因为见穆明轩长得帅和另一个接待换工作了。
穆明轩岁平时温润儒雅,可耐性也是有极限的。他眉头一蹙,在听到了几十遍相同的回复后,终于叹了声:“28号我就要见到辛菲的证件。”
“可……”就当女接待犹犹豫豫要如何回复时,桌上的电话响了,她顿时松了口气,对穆明轩十分抱歉的笑了笑,连忙接起救命稻草似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伦敦领事馆领事部。”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穆明轩见接待客气急切的应着什么,像是如负重担般。
一分钟后,女接待员挂了电话就对他高兴的说道:“穆先生,刚才是总领事的电话,他说辛菲小姐的护照和回国手续可以提前办理,明天您就能过来领证件了。”
倏地,穆明轩墨黑的眼底一怔,过了几秒,他才回过神。
从领事馆出来后,穆明轩坐到车上,沉思了许久,才拿出手机在联系栏里找出了那串号码回拨过去。
**
28日,落了三日大雪的伦敦市终于转晴,西斯罗机场延迟的航班也陆续起飞。三号航厦内的VIP候机室,虽不像普通候机室内人满为患,却也是聚集了飞往亚洲的各色旅客。
候机室外的LED屏的电视内正在播放英国国内的新闻。
“皇室最新报道:国内依旧保持着世袭继位的阿尔家族,今日向媒体发布两则消息。年过八十的老公爵麦斯威尔·亚瑟·阿尔将在2014年1月底为下一代继承人举办一场隆重的世纪婚礼……老公爵也将退位让出爵位继承权……届时,我台会相继报道这场婚礼盛况。”
这时,画面刚转过一栋欧式古宅,辛菲拿着刚从冷饮店买的甜筒就站在电视机前看了一会儿,突然身后一个男人喊了她一声,这才转身笑着朝VIP候机室的门口跑去。
“我给你说啊,刚才看到了一栋房子好像古代的城堡!下次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男人笑着向她伸手,辛菲快乐地握住他,走到面前就将手里的甜筒在他面前晃了晃。
见她这般调皮,男人好笑地抬手用指腹抹掉她唇边的甜奶油,交代道:“医生不是嘱咐冰的东西要少吃吗,你这是吃了第几个了?”
“第二个啦!”辛菲鼓了鼓腮帮子,就对他抱怨:“不是我想吃,是肚子里的宝宝想吃!”
男人噗嗤一笑,点了她的鼻头:“就你借口多,只准吃一口,剩下的我帮你吃掉。”
“……”辛菲被他这一说就生气了。
男人见她不高兴,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都快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好了,小小还等着我们回去,别闹别扭了。”
辛菲听他提起小小,立马有展开了笑颜,她点头:“我要给小小一个大大的惊喜!”
男人笑:“确实是个大大的惊喜。”
**
公爵府外,Ann抬头望着这个堪称英国上世纪第一古堡的地方,心里竟说不出的憋闷。
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用牛皮纸包裹,长叹了一声,就走向了东北方的古铜大门。之前因为已经联系了公爵府的管家,进到古堡内也没受到任何阻碍。
这时,她刚被一个女仆领进敞亮的大厅就听见楼梯上传来高跟鞋踏在石板的声音。Ann抬头,就与站在楼梯转角的艾莉对上了视线。
“Ann,好久不见了,找皖有事吗?”
看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样,Ann不由腹诽了句:“关你屁事!”可表面上,却谦和有礼的对她微笑:“之前的摄影展上有几个卖家看中了大师的几幅作品,托人让我向大师问一下是否有出售的意思。艾莉姐你也知道,大师的作品一般是不出售的,只是那些有身份地位的贵人都希望能收藏一二。”
Ann说的委婉,其实这某层意思也刻意在艾莉面前示威,表示就算大师没了她那破杂志的赞助也能混得风生水起,谁叫咱家大师有才又有人气基础了。
“原来是这事。当年要不是我帮他打响了知名度,现在也没这人气。”
下一秒,艾莉又给她来了这么一句。险些气得Ann把手上的东西甩到她那张不可一世、傲慢的漂亮脸蛋上。
可,Ann还是忍住了,怎么说她也在行业上摸滚打爬了三、四年,这点话就让她失了气度还是不值得的。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不想再理会这狂妄自大的女魔头:“下午我还有趟飞机,要是艾莉姐没事,我就先去楼上找大师了。”
见Ann要走,艾莉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便道:“我能看一下你手里的东西吗?”
Ann脸上一僵,握着牛皮纸袋的手紧了紧,就对艾莉不客气道:“这是大师的私人物品,你要是想看请先征求他的意见。”
艾莉不屑:“你没看新闻吗?我都要和他结婚了,难道他东西还有我不能看的?”
“你……”
被她这话起的够呛,Ann脸色一青一白,早在第一次见艾莉的时候,她就很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倚着齐大师的关系,她上前往艾莉脸上挠几爪的冲动都有。
Ann与艾莉较量还是太嫩了些,在她一不留神,艾莉已经抬手抽走了她臂弯下的牛皮纸袋。
“你这人怎么这样!”
瞧Ann瞬间涨红了连,艾莉冷哼了声,就几步走开,随手撕掉了纸袋的封口。也就是此时,Ann要上前去抢,手里的纸袋在两人碰撞下滑落在地,一张张大小不一的照片滑落了出来,凌乱地散在大理石的楼梯口间。
两人皆愣,就连同旁边带路的女仆也吓了一跳。
艾莉低头,看着脚边那张灰白色背景下的巴黎街头,空旷的石板道上,只有背手对着镜头笑着的少女如此清晰,似乎握着镜头的那人在天地之间眼中唯有她一般。
然后,她侧头看去,一张又一张全都是那个少女,不同场景下有笑有哭,有生气有撒娇……各种不一样的神情,几乎包含了她生活的每一滴细节。甚至作为局外人的艾莉都能看的出来,手执相机的那个人如果不是那么爱这照片里的少女,是不会将她每个细节每个神情每个举动都拍的如此自然、动人。
“骗子!”艾莉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她穿着细跟鞋几近发狂似的往那些照片上的少女脸上踩去,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将少女从眼底消灭掉,让她不再出来迷惑齐皖。
Ann望着艾莉这疯狂的举动,上前就要蹲下‘身去护住地上的照片,这些可全是大师宝贵了好几年的作品,怎能就这样糟蹋了!
可也就在她伸手去捡时,那高跟如同尖利的钉子敲在了她的右手背上。她不由倒吸了口气,秀气的脸也皱成了一团。
“简直神经病……”
她咬牙起身,便想去推艾莉,却在此刻,肩上被从后面给握住了。
Ann回头,吃了一惊:“齐大……”话刚到口边,齐皖已经出声:“艾莉,你朝这些照片发什么疯。”
艾莉听到这一声,明显能看到她背脊僵了一下,然后她肩头颤了颤,就突然大笑了起来,她抬手顺了顺鬓边有些凌散的发丝,转身就对齐皖说道:“我发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发疯了?我告诉你,我这是兴奋。见你只能拿着这些照片过日子,还真是可怜。”
说着,她睨了眼还站在楼梯下发呆的女仆,就厉声命令道:“把地上这些垃圾全部收拾了,别让公爵见着,不然他又得发火。”
“你敢!”
这话是Ann吼出来的,她不服气!这女人拼什么说这些照片是垃圾!这可都是齐大师最得意的作品,甚至大部分都没展出过,全部都是珍品。
艾莉好笑,她斜眼瞧Ann,说:“这里好轮不到你这跑腿的助理说话。”
Ann脸色已如炸开的西红柿,几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给艾莉一巴掌,却被齐皖握住了手腕。因为他知道Ann的性子,气急了那是什么也能做出的主。
“Ann,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我自己处理。”
“可是……大师,她一点也尊重你,为什么你还要隐忍着和这种人订婚?”
Ann为齐皖打抱不平,眼前这女人连辛菲十分之一都不如,因为被迫就一定要忍气吞声吗?她认识的齐大师并不是这样就屈服的人,不是吗?
当年她高中刚毕业,父母在南非旅游的时候遇难,哥哥也因酒吧的经营不善而面临倒闭,她正准备放弃学业出社会工作,在酒吧的仓库里哭得昏天暗地时,他不是蹲在她身边,摸着她的脑袋说:“这世上没有幸运与不幸,重要的是你自己的选择。也只有你抬头继续往前走,雾霾才会散开。”
她当时,含着两筐眼泪就问他:“要是雾霾一直没有散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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