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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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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整夜,辛菲竟在这帘子后的白墙上画了一对恐怖的骷髅骨架,还有那骇人的恶魔翅膀。
当天;看护就给张月打了电话。
张月赶过来的时候;辛菲正坐在床上哼着一首法国民谣。她瞧了眼两个清洁工还在收拾墙上的污迹,就对身旁的看护说:“你叫严医生过来。”
“彦太太,您这是……”
看护没明白张月话里的意思,正疑惑。张月侧头就瞥了她一眼:“我要给辛菲转病房。”
“您准备换哪间?”
“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的房间。”
张月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她要面对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个有病的陌生人一样。连看护都不由惊诧:“您说的那个房间是用来关发病的病人的,辛小姐并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月瞪了一眼,看护立马闭嘴。
其实,在之前辛菲也有类似昨晚的举动,比如前天不知从哪里找来油漆桶,画满了整整一面白墙。甚至在来的当天给其他精神有问题的病人送放了蟑螂的食物吃、用打火机点燃了窗帘……辛菲做的这些,简直就像是一个故意引起家长注意的坏小孩。
而每次,医院通知张月来后,她却又乖乖的呆在房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妈,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看护刚出去,辛菲停止了愉快的哼歌,微侧着脑袋看向自己的母亲。
张月眉头微皱,回了句:“你以前不这样。”
辛菲笑了:“我以前什么样子的?听话?懂事?还是个什么都压抑在心里,只按照你铺的路走的乖宝宝?”
被她这么说,张月显然有点生气,却未表现出来,毕竟她原本就是不喜将情绪外漏的女人。
“辛菲,你这么说也对。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当初不该出国去学什么美术,也就不会有这么个结局。未婚生子,和陌生男人同居,你还嫌不够丢人?”
此刻,辛菲脸色微微一动,竟又笑了起来,她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母亲面前,背起手似调皮的对她说:“那我去死好了,反正你们都恨不得丢掉我这个累赘。”
“你……”张月被气得脸色一白。辛菲却如同不知错的孩子,继续刺激这位已过五旬的母亲:“对了,我挺喜欢那个最近来看我的男人,要不我用他来气气皖皖好了,您说呢?还有,皖皖最近都没来看我,您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啊?我快无聊死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
话语还未说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连帮忙收拾墙壁的清洁工也回头看了过来。
辛菲侧过半边泛红的脸,一双漆黑的大眼长的很大,没有不可置信,只是觉得讽刺和心痛。可张月却觉得自己有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真是太有辱她现有的身份。
半小时后,四周一片雪白,屋里唯一通气的就是东边墙壁顶的天窗和另一边的排气孔,还有那扇锁上的门。
辛菲抱腿坐在雪白的床上,将头埋入膝盖,她没有哭,只是左手握住曾受过伤的右手腕,当年她试图割脉自杀的旧伤口。
这样的伤,在另一个辛菲来看就是一场噩梦,她总会带着手表来遮掩住。就算在和齐皖上床的过程中也会刻意去掩藏。所以,以前和现在,齐皖也从未问起过她手腕受伤的原由。也或许,他从未留意过她内心深处的那块伤疤。
在十七岁的那年,就像是一个只有谎言和欺骗的世界,少女辛菲从此跌入了可怖的深渊。亲情的背弃、爱情的淡漠、离乡背井的逃避……一切的一切,她独自承受,无人开导,无人关心,也无人在意。
就这样,她终究还是患上了抑郁症,就连脑子里长出肿瘤也无人问津。而那一段时间里,有个问题在她脑子里久久徘徊,却得不到答案:我要是死了,是不是会更好?
然,也就是这样的想法,她开始回避自我,直到另一个自己出现,遇见了那命中注定的男人。
“皖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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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的可属实?”
满是相片的暗房内,齐皖倚在冲洗台上,右肩膀将手机夹在耳边,正将洗出的照片凉在架子上,暗红的灯光照在他头顶,英俊的容颜在背光里没有任何表情。
手机里的人似乎说了一些事情,齐皖眉头微皱:“恩,该如何做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现在先给我看好她……”
挂断电话后,齐皖将手机随手丢在台子上,抬头看着眼前渐渐显现出轮廓的照片,这是一张以巴黎夜市为背景的单人照,女子素衣白裙,娇笑的回眸在这瞬间是如此的美,而她的美却只为那拿着相机的人绽放。
齐皖看着架子上一排排照片,记忆里曾经的辛菲全在这里。她消失后,他将一卷卷胶卷丢到仓库,原本以为一切将落上尘埃,永远尘封在心底那察觉不到的角落。可,他似乎也太高估自己,当再次相遇,世界已变得非她不可。
如今才察觉到七年前的相机里几乎全是她,当年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情根深种,然而上天就是这样的讽刺。
正当眼前的照片呈现出颜色时,暗房的房门被敲响了。
Ann拿着手机出现在门口,脸色紧张:“齐大师,英国那边的电话,说是老爷子又发火了!要把你之后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说是再不回去,就派人打断你的腿!”
齐皖听着Ann焦急的大声说着,水褐色的眸子沉了沉:“老爷子这回又闹哪出?”
“还不是因为你之前把艾莉姑奶奶给气走了吗?”
齐皖眉角轻抬,艾莉的事他不是没想到,只是这个时候离开J市让他有点头痛:“给老爷子说,我没空回去。”
Ann就知道齐大师会这样,连忙问道:“你又不知道老爷子的脾气,他说话一向算数,当年你拒绝了艾莉,不还被抓回去关了整整两个月吗?就连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世界知名度,只要老爷子随便在外面放几句话,那还不……”
“Ann,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此刻,齐皖的声音和平时并无二样,但Ann却听的毛骨悚然。她和齐皖共事了这么多年,哪不清楚他的脾性。越看上去平静,越是可怕。何况,齐家那几兄弟没一个好对付的,尤其脾气还一个比一个臭。
Ann连忙放软了语气,恳求道:“齐大师,现在辛菲那样了,你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啊!再说,老爷子已经查到辛菲和小小了。你也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就算之前齐川教授躲过了一劫,经过那次后,他老人家就更不会放过你的,你也知道他最看重的就是爵位继承。如今,你拒绝了艾莉,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当年你父亲的事情,已经是教训了。”
说道几十年前,齐皖的父亲齐暮为了摆脱老爷子的束缚与心爱的女人私奔,差点断送了性命。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心疼自己这一脉相传的儿子,估计也不会有齐家几兄弟了。
父亲的事情齐皖比谁都清楚,还有母亲险些流产的经历,他也曾听长辈提起过。就算现在,父亲有了自己的事业,也依旧逃不过祖父的掌控。毕竟当年他是用一个孩子的未来才换来了如今的自由。
那年大哥齐川还未出生,父亲齐暮为了保住母亲曲妍清和肚子里的大哥,便答应了老爷子阿尔公爵一项恶魔条约,以后他的儿子将继承他要承担的责任来继承爵位,延续阿尔世家的血脉和荣誉。而继承者将永远没有自身的自由,一辈子都要奉献于阿尔家族的事业。就连选择伴侣也能为了政权和利益……
大哥出生后,就一直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直到后来他遇见了现在的妻子*蒙,一切就变得匪夷所思……
到前年为止,阿尔公爵还一直给大哥齐川施压。原本艾莉的对象应该是齐川,也不知她背地里做了什么,才将阿尔公爵的视线转移到了他这个老二身上。渐渐地,老爷子对他的关注也越来越明显。甚至……有意让他成为下一代的爵位继承人。
Ann见齐皖不语,便继续说道:“你觉得现在为了可能不再是辛菲的’辛菲’值得吗?”
齐皖侧头看了Ann,俊颜冰冷:“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只能属于我。”
“可……”Ann本想再说,看见这样的齐皖她只好将话头哽在喉间。
这时,齐皖收回视线,拿起台子上的手机就给某人打了通电话。
“没什么事,就说说之前欠下的人情……”
、第六七章 (重修)
“辛小姐;辛小姐……”
精神疗养院里,医生和护士四处寻找刚从房子里失踪的辛菲。
此时;天上正下着鹅毛大雪,满园被皑皑白雪染上了单衣的色彩。穿着深灰色短风衣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看了眼院子里的积雪,眉头轻蹙;就喊住了从身边跑过的护士。
“发生什么事了?”
那护士回头见男子模样俊雅;气质出众,先是惊了一下,才有些尴尬的回道:“我们这有个病人跑丢;正急着找了!”
男子似察觉到了什么;继续问:“那病人叫什么名字?”
护士说:“全名好像是叫辛菲,您认识?”
听到这个名字后,男子眼眸深沉,他对护士说了声“谢谢”,就走开了。护士望着男子在雪中渐渐消失高挑背影,不免疑惑:“之前没见他来看过辛小姐啊?长得倒是不比经常来的李少爷差,也不知道是辛小姐的谁?”
护士搓了搓冻僵的双手,就嘀咕了一声:“这大冷天的真是冻死人了,辛小姐跑哪去呢?”
**
“哇唔,下雪啦!”
离医院不远的后门,只穿了一套单薄病服的辛菲正开心从石子道往走,仰头望着灰蒙蒙的空中飘落雪花,一张白皙小脸冻得通红。
之前趁着看早晨护士查房,她偷偷溜了出来。这两天来一只在空荡闭塞的房里简直要把她闷坏了。现在终于逃了出来,她感觉又刺激又愉悦。
就当辛菲仰头一边转圈一边笑盈盈的往前走时,眼前一不留神就撞在了一人身上。
辛菲一惊,刚要退开一步,那人却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拥入了怀里。
“喂,你谁啊?”
她眉头皱起,就拍了拍这人的肩膀。
那人叹息了声,埋怨道:“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成天让人担心。”
辛菲听着这温润的声音浑身一僵,那人已经拉开她,脱□上的外套给她披上,低头对上彼此的双眸,问:“冷吗?”
瞧着眼前这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沉稳温柔。她呆了呆,侧着头困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男子神情微动,却在转眼淡笑道:“当然知道,你以前逃课都喜欢往后门走,还是我破例给你开的门。”
辛菲又问:“我们认识?”
此刻,男子看着她的双眼,似乎想从里面寻找什么。可也只是一瞬间,他已摸着她的脑袋,回说:“我是你母亲现任丈夫的儿子,也是你的哥哥。我叫彦默。”
顷刻间,辛菲低头,眼眸深处似闪动了一下,随即抬头已对这突然出现的“哥哥”,说:“可我从来没听妈妈提起过你。你真是我哥哥?”
“恩。”彦默温柔弹掉了她发梢的雪:“下雪天你不好好呆在房间里,出来干嘛?”
听他问,辛菲立马气呼呼的鼓了鼓腮帮:“她觉得我神经有问题,不让我见皖皖,就把我关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才趁机跑出来才不要回那鬼房间,连窗户都没有,黑漆漆的闷死了!”
彦默脸色一沉,二话没说,牵起她的手腕就往车库走去。
“喂喂,你带我去哪儿?我不回去呀!”辛菲见这条路正好是往住院楼走,她蹲□就拉住了彦默,嚷嚷:“你不会是我妈派来的吧?我不要回那房子里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彦默脚下一顿,回头看着满脸通红似要哭出来的女人,他心口竟一阵绞痛,咬牙切齿道:“我怎么就相信他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混话。”
“求你了!”
她撇着嘴,如同孩子般,让望着她的彦默浑身一颤,他暗暗握紧拳头似不再顾及,弯身就将辛菲一把打横抱入怀里:“小菲,我现在就带你出这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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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举家团圆的元旦节,只是现在的情况让所有人出乎了意料。
“恩,我知道,她现在在我这里,您不必担心。对了,爸,您给张阿姨说一声,辛菲这几日都会在我这里住。”
半山腰上,大雪已渐渐停落,彦默望着远方城市里亮起的璀璨灯光,漆黑的眼眸一片沉寂。
彦家,彦启天放下手里的电话,轻叹了声,就对身旁一脸着急的妻子说:“菲儿现在在小默那里,你别急,没走丢。”
“不行,我得把她接回来,她不能和小默在一块儿!”张月一听丈夫说女儿被彦默带走,一张高贵的脸紧绷,她正要气愤地起身,结果被彦启天拉住了胳膊。
“小默有分寸,你这么去了,孩子也不一定愿意回来。”
张月扭头对丈夫埋怨:“你也是,明知道小默要结婚了,这要是再像九年前出了什么事,我……”
她话语一顿,脸色已难看到了极点,想起当年辛菲干的事情,就一阵头痛。彦启天见她这样,便知道她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月月,孩子的心思咱们都懂。当年你是怕小默的病拖累菲儿,可你有没有想过,他现在回来可能是最后见菲儿了。咱两夫妻也快十年了,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他完成最后的心愿吗?”
听彦启天这么说,张月眉头紧蹙,她低头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说:“启天,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身体里流着那个人一半血液,我到现在都无法用宽容的心态来面对她,想对她好点,想让她过得幸福,却一再违背了初衷……孩子太不让我省心,为什么当初我会和那人结婚,有了她?”
彦启天眼底深沉,起身就抱住了自己的妻子:“月月,我知道你受伤太深,但是菲儿是无辜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就是恨。”张月说着,眼泪已落在了他的肩头,就像当年她刚和辛振业离婚后,难受的感受着他的温暖一样。
如果说这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张月只能选择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而她这辈子也辜负了面前这个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明知道是孽缘深重,却回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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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这里是哪里?”
辛菲揉眼看了看向车窗外的外景,迷迷糊糊地又对上身旁男人的视线。见他眼底温润,她竟觉得格外熟悉,不免也对这个“哥哥”产生了好感。
彦默理了理她鬓边的发丝,笑说:“这里是太阳山,我们第一次的约会就在这里。”
“第一次约会?”
“我们第一次在外面见面的地方。觉得美吗?”
“雪景很漂亮!”
辛菲仰头就倒在他膝盖上,望着他低垂的眼眉。这种相似的感觉似乎一直停留在九年前的那个暑假,当时登到顶峰的时候,她也是气喘吁吁仰头倒在他的膝盖上,吐槽道:“你说别人第一次约会都是去电影院和游乐场,我们天还没就跑来爬山看日出,累死了!”
那日,太阳从地底升起,将整个昏暗的天边照得通红,而他眼里却没有那美丽的风景,只是低头看着那白皙脸颊渐渐映红的容颜,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彦默、默默、墨鱼?要不我就叫你墨鱼吧,感觉你这人挺不错的!对了,你有喜欢的人吗?”
彦默听她忽而唤起的绰号,眼神闪动,便道:“怎么突然起?是想起什么了吗?”
“没啊,我只好奇,你这样的男人会喜欢怎样的女人?我之前也问过皖皖,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他只是说因为相互荷尔蒙的吸引,才会有了爱情的错觉。所以,我不明白你们男人说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
彦默只觉心底痛了一下,却还是面带微笑道:“他都给你这样说了,为何还忘不了?”
“不知道啊,就像现在我明知道自己恨他抛弃了我,心却揪得很痛,更多是埋怨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呢?心里有这样的人吗?”
“有,她是一个让我很头痛的女人。”彦默低头看着她一双漂亮如水葡萄的眸子,温暖而无奈。
辛菲一听,起身盘腿双手托着下巴,似感同身受:“你现在还和那头痛的女人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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