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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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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缠绵,如同拼尽了半辈子的力气。辛菲蜷缩在他的胸口处,不知是被汗水模糊了双眼,还是因为别的,她抬手揉了揉,越来越大力。
齐皖听见身旁窸窣的声音,睁开眼,随手打开了床边的声音,看她。见一张小脸被她自己揉的通红,他不免眉头一蹙,就拉开了她的手。
“别揉了,我包里有眼药水。”
他说完,起身就从床脚下的背包里拿眼药水。作为专业的摄影师,眼药水是必备的,毕竟这种职业很容易导致过渡的眼疲劳。
齐皖刚背过身,辛菲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爱情的保鲜期是十八个月,那提前结束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之前从来都不存在爱情?”
这句话就像是一枚埋藏已久的炸弹,轰地一声,齐皖不由惊了一下,他回头,并没有见到辛菲快哭的可怜表情,只是她红着一双大眼,很认真的看着他,没有期待,也没有挽留。
她只是歪着脑袋,淡淡地问他:“你明知道我们要分手,为什么还要对我好?为什么还要在吵架后和我上床?”
齐皖心知肚明,这次他会答应辛菲来意大利,其实算是分手前的告别。可,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顺利。如果说一个男人因为女人表面的美丽,想与之做‘爱,那长期保持这样的一种关系,为的又是什么?身体的愉悦?还是渐渐产生的情愫?或许,对于齐皖来说,这两点都有。只是,他并不想承认自己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
所以,他给她的回答只是一个背影,和五个字:“没有为什么。”
此时,辛菲不再揉眼睛,她躺回床上,头侧着窗户,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皖皖,你可真是坏透了。”
这一晚的对话,辛菲在第二天并没再提起,连着先前的争吵也像是不存在一样。她依旧挽着齐皖的胳膊,向他撒娇。而大多时候,齐皖并没想过辛菲为什么会这样。
时间就像是残忍的剥茧抽丝,在还没察觉到时,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黄昏时分,罗马的圣伯多禄广场上开始下起了细雨,天色像是被一层黑纱蒙上,昏黄的路灯将广场四周照得如同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约定的最后一天还是到来了。
咖啡厅里,本望着窗外的阴雨蒙蒙发呆的辛菲突然转头对对面的齐皖笑道:“把手机借给我,我要给我的监护人打个电话。”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辛菲提到和她有关的人,一丝不爽的心情瞬间让齐皖蹙了下眉头:“监护人?怎么没听你说过?”
辛菲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拿着吸管含在嘴角,一如往常的歪着脑袋,调皮地看他:“我才满十九岁,当然有法定的监护人。何况你从没问过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皖皖,我们除了*关系,还剩什么呢?”
一时间,齐皖心口有点堵,起身拿了桌边的一盒烟就起身走到了洗手间旁的吸烟区。辛菲看着他走远,才伸手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滑盖手机。
按下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响了几声后才接通。
“明轩,我想回家了,你来接我。”辛菲侧头看向吸烟区玻璃门后的那个修长身影,叹了口气。
三分钟过去后,齐皖随手将捻灭的烟蒂丢进了身旁的垃圾桶,他侧身刚要推开门,抬头便看见原本坐着少女的餐桌上已经没了人。
“刚才坐在这里女孩去哪了?”
齐皖抓住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员就问道。可,服务员只是回说:“刚才那女孩付完餐费就走了。还让我给你说一声,这次是她请客,以后就各不相欠。”
从此,辛菲从他的视线里又突然消失了。就如同《塞纳河畔的无名少女》中修道院的少女,惊艳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又似一团迷雾般消失在塞纳河的流淌里。
辛菲玩失踪不是一两次了,她的行李几乎全留在了酒店的房间里。甚至连他给她在罗马买的所有东西一个不落的丢在床边的墙角。起初,齐皖以为她又故意让自己着急,好去把她找回来。
犹如放羊的孩子在第三次说“狼来了”,已经注定了不会再被人所重视。辛菲的这次离开,也没让齐皖觉得与之前有什么不一样。他虽然生气,但也只是认为她又在闹小性子,过几天也就会回来了。
然而,齐皖并不知道,那晚他离开咖啡店的时候,一个纤瘦的黑影一直跟他走出圣伯多禄广场,走过圣母大殿和每一个昏黄的路灯,直到一场磅礴大雨,将他最后的背影淹没。
少女坐在寂寥无人的雕塑喷泉旁,全身湿透,短发遮住了她那张冻得煞白的小脸,一声声抽泣从大雨淋漓的缝隙中徘徊,久久不停。
在之后的半年里,齐皖一直自欺欺人的幻想着辛菲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再大笑的唤他一声:“皖皖”。可,当发现时间已经无情的抛弃他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真的被辛菲狠狠地摆了一道。
此前,辛菲故意用他的手机拨打的那个电话,齐皖曾试着重拨过去,可当听见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男人声音时,他不由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一气之下便挂断了。
而,当穆明轩接到他这莫名其妙的电话,人正好在法国的疗养院里。
“明轩,谁的电话?”
有点发福的少女习惯性地微歪着头,看向从门外走进来的儒雅男子。穆明轩看她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翻开的《格林童话》画册,便笑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说完,他走至床边,坐在阳光下,伸手给少女掖了掖腿下的背角,问:“给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少女听他问,托着下巴想了想,才咧着嘴笑说:“刚才杰瑞医生说了,可能是个女孩儿。要不,取名叫小小吧,娇小可爱,要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爱。”
穆明轩低眉看了眼她已有六个多月身孕的肚子,眼底似有一片阴云一闪而过,却很快抬眼对她温柔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中午时,少女抱着童话书就睡着了。穆明轩帮她盖好被子才出了房门,他刚走过走廊,一个穿着白衣制服的护士就将一份病历表递给了他。
护士说:“穆教授,这是之前你让我给辛菲做的大脑X光照,我看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
穆明轩眉角微抬,示意她继续说。
护士叹了声:“照片里能看到辛菲脑子里出现了一块很小的黑块,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肿瘤,但,我觉得这和她性格分裂有很大的关系。”
“知道了,片子我会让脑科再确认一下,这件事你先别告诉辛菲。”

、第六二章

在这七年之中;齐皖虽然有想过找辛菲,但又咽不下被甩的那口气;渐渐的也就淡忘了;只是有时候会感觉到心底有个地方,一直空着。那天;发小李牧跑来他的工作室兴奋地说起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时;齐皖并未在意;要知道以李大少爷那见异思迁的脾性;已是见怪不怪。
直到李牧提到那个似乎遗忘却刻入内心深处的名字时,齐皖才突然察觉到自己心口空的那一块在隐隐作祟。
之后,他破天荒的答应了给李牧出谋划策,但其实是出于私心。他想知道那个和李牧约会的女人是不是她。
于是,他给李牧提议把约会地点定在了水晶楼的展厅里。而平时滑头的李少爷并未对他有所警惕;还以为是好兄弟给自己出的主意。毕竟约会对象是位搞美术的女人,既考究了艺术品位,又让兄弟给撑了回面子。然而,齐皖却只是想知道那约会究竟是不是七年前甩了自己的女人。
这天,齐皖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坐在二楼的咖啡厅里等她的出现。直到一个穿着宽松白衬衫蓝牛仔裤的纤瘦身影出现在楼下的那一刻,一幕幕如同摄影胶片里跳格的画面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七年不见,辛菲的头发长长了,系着漂亮的马尾,露出了那一截粉白的纤细颈脖,就如同他们在巴黎美院的第一次邂逅,她站在画室角落,在空白的纸上专注地绘着图,淡淡的如同一抹稍纵即逝的画,却无法让人忽视。
李牧说,她在阳光下就像是一位安静的天使,遥远而无法靠近。但,齐皖却认为,她是只白天鹅,傲慢、孤寂且让人无法不去疼爱。可是,他们都错了,天使美丽却不是因为她在阳光下生活,白天鹅傲慢却并没有被真正的疼爱过。
辛菲站在那张他故意用陶瓷玫瑰装饰在最前面、用来代表春的照片时,齐皖看到了她眼底的惊愕,瞬间,便知道这就是曾经甩了自己的那女人。见这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在他为她拍摄的照片前,与另一个男人面带微笑的约会,他不免冷笑,也在这一刻竟起了嫉妒。
之后,从卫生间里恍惚出来的辛菲就与他撞了个满怀,齐皖在她碰上自己的刹那,故意将手里的盒子丢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随之也碎了,这一切都是他刻意的使坏。
当齐皖期待着看她如何反应时,辛菲却用那陌生又无措的双眼看向他,并称呼他为“齐老师”。
他起初以为她是在用拙劣的演技逃避两人的再遇,便也起了戏弄之心,然而一切的一切,在知晓了辛小小的存在后,变得微妙。后来,雇佣了私人侦探,查出了辛菲患有精神分裂并失忆的事实,就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他的心口。如果,之前因为怄气而刻意不再提起七年前的少女,那现在他又该以什么心情来面对另一个有着同样躯壳却迥然不同的女人?可,他却没想再放过她。
随着齐皖与另一个“辛菲”的相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重新爱上了这个女人,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他的而挣扎。当回过神来,他已非她不可。就如同当年她离开后,他秃废的选择了和艾莉取消婚约,放弃了一切美好的前途那样,莫名其妙的冲动、莫名其妙的纠结、莫名其妙的一往情深和愤怒。
或许,在岁月的沉淀中,他发现如今的辛菲更适合自己。当齐皖铺好一切谎言,要将她再次绑在身边,时,七年前的那个“辛菲”却回来了。
甜品店里,一位穿着高领贴身毛衫的盘发少女正托着下巴品尝刚出炉的巧克力奶油土司,脸上画了精致调皮的浓妆,这让她更美艳倾城,路过玻璃窗边的人们都忍不住为她的惊艳而侧目。
她却只是望着远方的街角,等待那个曾经抛弃了她的男人。
“请问你这边有空位吗?”一个穿着时尚的男人突然向辛菲打了声招呼。
辛菲侧头,见男人一身名牌,嘴角带笑气质风流,眼里是对她的美貌毫无掩饰的欣赏,只可惜这男人并不是她等的那人。
她抬起手指卷起自己鬓角的碎发,笑容娇媚,问:“你看上我了?”
男人因她的自白怔了一下,却很快勾起嘴角坐在她的旁边:“你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是吗?”辛菲挑眉,凑近了他几分:“是喜欢我这脸蛋,还是想上我?”
男人一看便是常穿梭在风流场所的老手,他似不经意的将手搭在辛菲的肩上,笑:“两样都有。今天有空吗?去我的别墅玩玩?”
这时,辛菲似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将视线落在了男人头顶,娇羞道:“可是有人不同意怎么办?”
“管他了,你答应就成。”
男人刚落下这句,一杯冷水就泼在了他头顶。霍地,男人被成了只落汤鸡,暴跳起身对着身后那人吼了声:“操!你他妈的干嘛了!”
“你要操别的女人那是你的事,但这女人已经有主了。”齐皖优雅的将手里的空杯子放回了旁边送餐服务员的托盘里,水褐色的眼里却散发着与他动作完全相反的冷酷。
风流男人一惊,抬手抹了一把脸,侧身问还坐在沙发上笑着的辛菲:“他是你男人?”
辛菲耸肩,对齐皖挤了挤眼:“他是我前男友。”
原本辛菲以为这话会激怒齐皖,可转眼,他却收起眼中的冷,笑了起来:“菲菲,你怎比我们的女儿还要调皮。”
男人狼狈的离开后,齐皖坐在了她对面的座位上。辛菲却将他当做空气忽视,一口口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甜点。
沉默了半响,辛菲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终于忍无可忍,抬头就瞪了他一眼:“看够没?”
齐皖被她一吼,褐色眼底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辛菲鼓了鼓腮帮,将一盘切好的土司推到齐皖的面前:“喂我吃。”
齐皖轻叹,拿起叉子给辛菲递了块巧克力土司,辛菲笑着含入嘴中,神情诱惑,也就在两人对视的瞬间,她忽地起身趴在桌子上就勾住齐皖的颈脖,吻上了他的唇。
玻璃杯里的果汁被她撞翻,染湿了他们胸口的衣襟,伴随着这透凉的感觉是那唇齿相依的炙热。巧克力的浓稠在两人交‘缠的舌尖融化,如同那制瘾的兴奋剂,迷失了他们所有的理智。
齐皖一手捧住辛菲的后脑勺,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直到辛菲有气无力的推开了他,两人的见面kiss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她双手托着下颚半趴在桌子上,舔了舔嘴角,似乎很享受他的吻:“皖皖,我们去开‘房吧?”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就要到虐皖皖的时刻了~~~(*^__^*)
最近*有点抽,我想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可能不能及时给读者回留言,还希望能见谅。

、第六三章

高级套房内;辛菲将齐皖推坐在床上;她双腿跨在他身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毛衣从她头顶扯下;她解开头上的发带,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bra,她舔了舔嘴角;低头的时候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从右颈侧滑下;衬着她那雪白剔透的肌肤如同一匹上好的缎子。
辛菲伸出手指划过齐皖俊逸轻蹙的眉眼,嘴角弯着笑说:“皖皖;几年不见;大叔味都出来了哦!”
她这一说,齐皖冷笑了一声,转眼便问:“什么时候和我回去?”
辛菲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给我玩够了。”
话语刚落;齐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他褐眸微垂,沉如深渊:“行,想怎么玩?我陪你。”
“六‘九式会不会?”
“你口味倒是越来越重了,和谁学的?”
辛菲见他神情里并没有丝毫变化,撇嘴:“你猜?”
齐皖轻哼,低头就含住她的红润的唇瓣。几日未进荤,体内积压的*就如同一头猛兽,几乎将两人撕碎。辛菲双眼如同一汪清泉,闪着媚人的光芒,直勾勾的瞅着他。随着她一次次的挑拨,他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
辛菲喘息着在他耳边就叹道:“皖皖,你可真猴急,没有我就不行吗?可,我没有你一样能活哦。”
“……闭嘴。”一丝冷气从他牙缝里蹦出。辛菲轻声娇笑,伸着细长的脖子就在他耳廓上舔了一圈。这时,身‘下的碰撞愈发激烈,她合上双眼,微张的樱唇,叹息不止。
两人的做‘爱持续到下午四点,齐皖还没从床上起身,辛菲已经裹着床单跑进了浴室。直到水暖暖的一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辛菲才从浴室里出来。
她裹着白色浴巾,那一双撩人的白皙长腿晃荡在齐皖眼前,她如同七年前那样,没擦干身上的水,就跳到了床上。她掀开被子,就直接跨坐在了齐皖□的小腹上,那没穿内裤的一处磨蹭在他结实的肌理上,让人浑身发麻。
“刚才谁给我打电话了?”
齐皖放下辛菲的手机,神色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才将她从自己身上抱起放在了一边:“穿上衣服,我们去接小小。”
“不要,我还没玩够!”辛菲嘟囔着嘴,有点不高兴的回道。
齐皖从床边拾起自己的裤子刚穿上,眉头一蹙就对她说:“你到底想怎样?”
辛菲被他一问,盘腿坐在床角,双手托着下颚瞧着他,一双好看的眉眼如漆黑的弯月:“皖皖,你可真贪心,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那个‘辛菲’有什么好的,我不是比她更有意思吗?”
似调皮的话语瞬间将彼此的气氛降到了一个冰点。齐皖背对着窗外的冬日,面上的神情瞬间隐没在影子里,他却一直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娇俏带着盈盈笑意女人,一瞬间,时间像是倒退了好几年。
那时,在罗马酒店的大床上,她盘着腿双手撑着,抬头看他,问:“分手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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