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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星悱如月-恶恶的婆婆(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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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娃娃该叫什么了!”老头显得喜滋滋的。
“喔?是什么?”大家都洗耳恭听。
“咳,”老头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听好了,”他的嗓门大大的,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大家的心也被吊得高高的,“从此以后,娃娃就叫做小花!”
“唰唰唰!”干净利落地,如星满头黑线。
“哈哈哈哈哈!”然后,突兀的笑声响起,那小男孩笑得很愉快,终于轮到他来嘲笑别人了。
“唉——”神医同志怜惜地看了眼满脸得意的师兄,突然有些纳闷为什么自己从小到老都那么佩服师兄的文韬武略,他不死心地问了句,“师兄,为什么要叫小花呢?”
“这自然有我的道理,师弟想听?”老头得意地卖关子。
“是的,师弟愚笨,不知师兄可否解惑?”神医同志有些精神了,就说么,师兄的文才这么好,加上想了这么多时候,必定是有其非凡的含义的。
这时候,如星也缓过神来,努力说服自己,这小花决不是小猫小狗的名字,肯定有意义在里面的,她狠狠瞪了眼小男孩,哼,叫你笑,看吧,笑不出来了吧!小男孩一楞,这小娃娃还会示威么?
“咳咳!”老头开始讲意义了,“你们都还记得刚刚小娃娃喷了一口粥吧?”
“恩恩。”众人点头,不过小花跟粥有什么关系?
“看看我们家小娃娃,那口粥喷得那叫一个好看呐!真宛若天女散花,宛若落英缤纷哪!”老头给了那口粥淋漓尽致的描述,看了眼努力回忆那口粥到底有没有这么美的傻瓜们,他老人家迅速递上结束语,“所以就叫她小花。”
然后,静静地,他矜持地立在一旁等待众人的鼓掌。
“恩——呃?”这样就完了?
反应过来的人们沉默不语。
“怎么样?怎么样?”老头按耐不住,开始邀功。
“唉——”神医同志叹气,师兄的一世英明就这么毁了,真是祸从口出呀!
“啪叽!”如星歪倒在桌上,魔鬼啊,这么简单就让我永不能翻身了。哼,不过姑奶奶我也不是这么好惹的,给我走着瞧!
“哈哈,哈哈!师伯,您取的名字真是好啊!哈哈!”小男孩笑得很得意。
于是,如星从此就叫做小花。
想到这里,如星,喔不,小花再一次哀叹,为什么我还不长大呢?
第四章 初遇
“小花!”那老头从屋外蹦进来,一把拎起趴在桌上的小花,“走,我们去看看你师兄!”
师兄?小花纳闷地看着老头。
知道小花听得懂他们说话,也已经习惯她用眼神来表达想法的老头得意地为她解惑,“呵呵,不是你师叔的徒弟,是我的徒弟啦!”
小花突然很起劲地看起自己的指甲,真是拜托,所谓师兄当然是师父的徒弟,这还用说么?不过她知道老头是在向她说明,这师兄不是她取名那天见过的小男孩,所以也就不挣扎地继续听老头说下去。
“唉,这个徒弟真是我人生的第一大挑战哪!想当初我从一座废墟里捡到他的时候,他可是难缠地紧哪!稍微靠他近点他就疯了一样乱咬乱踢,那时我就发下毒誓,如果不能让他乖乖听话,我就跟他姓!”
恩,这誓像模像样的,看来老头的确下了决心了,小花在心中暗暗地道。只可惜,接下来的话,让小花深刻体会到传说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只听老头继续说道:“嘿嘿,当然,我是决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滴,你也知道,我南宫门徒除非特殊情况都是孤儿,入门之后就跟师祖同姓,所以,就算我跟他姓,也还是姓南宫的啦!”那张老脸眉飞色舞,没有丝毫的愧色。
“接下来,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我终于让他明白我对他是无害的,我靠近他时,他不再抗拒,再花了两个月时间,他对我给他的东西不再抗拒,他会吃我给他的食物,穿我给他的衣服。怎么样,厉害吧?”
老头得意洋洋地瞥了眼怀中理啊不理他只是使劲看着自己肉嘟嘟的小手的如星,心中突然有丝挫败,懊恼地意识到,好象没什么东西能引起这小娃娃十足的兴趣,肉肉的小脸总是一脸平淡,像个出家人一样。
不过刚来的时候她很正常的呀,该哭时哭,该笑时笑,让人一看就知道她需要什么。
厄,什么时候开始木木然起来了呢?
好象是在大家准确地知道她的眼神,她的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之后吧,那么,如果她会说话的话,是不是——老头猛地拎起小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天哪,我捡了个什么回来啊?这么小就会耍心眼了?
已经仔仔细细看完小手的小花正准备看小胳膊,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老头的老脸一下子放大数倍地放在眼前。
怎么了?小花眨眨眼,觉得老头的眼神毛毛的。
老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花,看着如星一成不变的木木的脸,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小花可是连一岁都还不到的小娃呢,听得懂大人讲话都已经是匪夷所思了,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
安下心来,老头将小花抱回怀里,清清嗓子,继续开讲,“只可惜啊,一直到现在为止,那死小子居然一句话都没给我讲,教他武功也不肯学,总是一个人偷偷跑出去躲起来,还几天几夜不见人影,害我找他找个半死。”
小花待在老头怀里,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苦苦地思索刚刚老头为什么那么怪异地看她,然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布娃娃,随便他们折腾来折腾去的,心中一恼,小小心眼的她小嘴一撅,“哇—哇—”大哭起来,当然,没一滴眼泪。这是她总结出来对付老头的良方,呵呵!
果然,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老头开始慌了,手忙脚乱地哄着小花,唉,真是个小屁孩,说哭就哭了,郁闷,“喔,小花乖,不哭,不哭喔!乖,乖!不哭!”
不知道是小花的哭声太惊天动地了,还是练武之人的耳朵太灵,哭了一会会的小花准备停下来时,神医同志和他的小徒弟小寒到了。
“小花她怎么了?”神医同志一脸关切。
“不知道啊,”老头此刻已经十分地手忙脚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哄,小花才不会再哭了。
“马!马!”小花眼珠一转,指着一旁的小男孩兴奋地大叫。嘿嘿,上次笑话我的名字,还没报仇呢,想不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马?”老头和神医同志一脸的不解,要知道,理解一个只会发出单音的孩子的话是十分困难的。
“驾!驾!”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如星继续兴奋地在老头怀里跳上跳下的,算了,给你们提示一下吧。好累喔,听懂了没啊?
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小花是想让小寒给她当马骑着玩。
“吁——”老头大大地松了口气,没有一丝犹豫地,立马大喝一声,“小寒,趴下!”
小寒狠狠地瞪了眼正在偷偷贼笑的小花,再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师父,希望能博取同情分。
“小寒哪,你就委屈一下吧,”神医同志抚抚小寒的头,劝慰着,“你看小花刚刚哭得这么惨,多可怜哪!再说,她还是你师姐呢!我们南宫一门,凡事以孝为先,你就当孝敬你师姐一回么。”
“师姐?”小寒很是疑惑,“我比她先入门的呀,怎么——”
“这是我门的规定了,小花的师父是你师父我的师兄,所以不管谁先入门,也不管谁较年长,你都得叫她师姐。”神医同志尽责地道。
呵呵,看着小寒一脸的不情愿,小花笑得很开心,忙不迭地爬到小寒背上,“驾——”她大声呼喝,觉得很是过瘾。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可怜的小寒只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搅和了大半天,老头送走了神医师徒,继续带着小花去见那个神秘的徒弟。
“咦?人呢?”来到一片小竹林里的一座小茅屋里,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老头有些郁闷,“死小子,又躲到哪去了?”
习惯性地将小花往屋里的桌子上一摆,再替她倒了杯水,放下几块糕点,老头就招呼也不打一声,飞出门去寻徒弟了。
小花也见怪不怪地径自趴倒在桌上,刚刚一闹腾,倒也有些累了。
不过,她人一动不动地趴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倒是不停地打量这小茅屋。
虽说是小茅屋,造得也挺结实。墙壁是厚实的原木,显得有些粗旷,窗子以及屋里的摆设却是绿竹,简朴中透着些许的雅致,与屋外的竹子遥相辉映,有着几分情趣。
再看墙上挂着的简约山水画,以及屋角花架上的幽兰,这屋主人倒是个幽雅之人。小花轻轻抿了口茶水,呵,这屋子决不会是老头子造的,不过,倒可以讨来为己所用。嗯,那个神秘的师兄也住在这里,不知道他肯不肯挪个地儿。
伸了个懒腰,如星决定从桌子上下来,到看起来铺得软软的床上去睡一觉。
小花爬到桌边,伸出两只小手,抓牢桌子的边缘,一个翻身,刚想将小腿蹬在桌围上,就感觉被人抱起,然后,一阵晃动,在小花好不容易转过身想看清楚是谁抱着她的时候,便眼前一黑,陷入一个黑暗的环境里。
十分清楚自己并没有晕的小花闭了闭眼,在眼睛熟悉黑暗之后,她发现自己在茅屋里那张竹床底下。因为床上垂落在地的帐幔十分厚实,遮住了光线,在床下形成一个黑暗的角落。
此刻的如星就待在这个角落里,连同那个抱着她的小男孩。
是的,那是个瘦弱的小男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全身上下都是破破烂烂兼脏兮兮的,这从小花白衣上深浅不一的污渍以及小男孩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同样深浅不一的伤痕上就可以看出来。
伤痕?小花伸出小手,拔开破烂的衣物,抚在那些伤痕上,一遍又一遍。
受了很多苦么?小花抬头看向小男孩,眼中有着怜悯,有着了然,有着同情,也有着淡淡的嘲讽,原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丑陋总是存在,而且生生不息。呵,正所谓万物都有存在的理由么。
看着男孩直楞楞盯着她的眼睛,小花的眼有些刹那的迷朦,你便是老头口中那神秘的徒弟,我的师兄吧,他说你不会说话,为什么不说呢?你的眼睛可显着千言万语呢!
她垂下眼眸,将头靠在男孩胸前,听得他胸腔里隔着布料传来的略微有些急促的扑通声。
知道么,以前的我,小小的身子上,也总是一身的伤,有些是和同伴打斗得来的,有些则是夫人的惩罚。
呵呵,小花的嘴角微微泛起苦笑。
记得那时候,同伴对我身体的伤害我并不害怕,我怕的是夫人的惩罚,那浸了盐水的鞭子,重重地打在背上,一下又一下,那种痛,就像整个灵魂都在遭受磨难的痛,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只是随着夫人的鞭起鞭落,清清楚楚地传到我身上,再到我心里,然后深深地刻入我的骨髓。
小花的身体有些不自觉的发抖,她没有发现,搂着她身子的手臂又加了几分力量,将她抱得紧紧的。
知道么,小花仍然沉浸在自己的记忆里,知道么,曾经我也像你一样,总是将自己藏在黑暗里,不过,我没有你那么好命,有一个那么好的师父照顾你。
那时候,属于我自己的时间少得可怜,夫人总是要我们混在人群中,学习所谓的察言观色,分析所谓的人生百态,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吃喝玩乐,只要是人会的,我们都要学会,还要学得精。
很可笑,不是么?明明是黑暗中的生物,还偏要待在阳光下,最终的结果除了毁灭,还有什么呢?就像我,一心想要逃离,想要真真正正地活在阳光下,结果呢?呵,太贪心了罢。
忽然,下巴上传来一丝力道,将她的头抬起,小花有些微微的抗拒,将头偏移开去,然后,一滴晶莹的泪悄悄自眼角滑落,滴在小男孩有些灰蒙的手上,那手反射性地一缩,放开了小花。
哭了吗?小花怔怔地看着那滴晶莹,觉得很陌生,好象这根本不该从她眼角滑落,甚至连出现都不应该,自己,哪有哭的权利呢?
突兀地抓起眼前的那只手,小花狠狠地将留在上面的那滴泪擦去,努力地对自己说,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然后,她发现自己乱动的双手被牢牢地握住,握在一只略显苍白的手里,再也挣不开来。
于是,小花恼怒地抬起头来,准备狠狠地瞪一眼手的主人,就看见一只大张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她的脑袋盖下来。
接着,小花就被埋在小男孩的胸膛里,一动也不能动地她,被迫听着那单调至极的扑通声。
当然,小花会挣扎,只是虽然累得气喘吁吁,她所处的环境得不到丝毫的改善,只好放弃,闷闷地吸了吸鼻子,她放软了身子,窝在小男孩的怀里,认命地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最后,毕竟还是小婴孩的小花,什么也不管地给他沉沉的睡过去。
独留一角落的寂静与黑暗。
第五章 偷人
此刻,月黑风高,正是偷人夜。
黑山顶上,几间茅屋旁,鬼鬼祟祟地,有一个黑影在移动,片刻便来到窗前,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了下,便往那看起来不甚牢靠的木门而去。
屋内,躺在自己小木床上正睡得香甜的小花突然睁开了眼睛,那乌黑的眼眸里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屑,哼,她嘴角漾起一丝冷笑,没见过这么没水准的贼!
从小花发现他起,他不是绊到石头就是踩到树枝,更夸张的是他凑到窗口看时居然撞到窗沿!而且不知道是迟钝到没发现自己已经发出这么扰人的声响还是艺高人胆大他居然还在继续前进。
正想着,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闪了进来,小花凝神看去,咦,不是师兄么?自那日在他怀中入睡后,便再没有见过他,怎么现在居然作起了夜贼?
那瘦小身影来到小花床前,伸出手正想抱起她,却发现她正扑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很是震惊,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好似有些犹豫,接着,见小花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哭闹,就毅然地抱起她,往屋外走去。
小花仰起头看了看他,打个呵欠,替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也不想费神思考,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绝对安全的,瞧,跟在后面的老头也就是她师父就是她有力的保障。
于是很快,在温暖的怀抱里,小花睡着了。
跟在后面的老头看着小男孩抱着小花来到竹屋,心里有些疑惑也有些担心,不知道自己那奇奇怪怪的徒弟想做些什么。不过,过了一会他就放下心来,因为小花被带到了竹床底下。
自从那天在竹床底下发现两人后,他便留意上了这里,他发现只要徒弟不想被别人发现就会躲到床底下去,而且从不肯让别人靠近,可以说,这是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基地。
可怎么抱着小花进去了呢?可能在他眼里小花是无害甚至是可亲的吧,所以他是不会伤害小花的。
摸摸鼻子,老头转身回去了。
黑暗中,睡得深沉的小花被一阵寒意惊醒。
睁开朦胧的睡眼,小花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惊惶,这种惊惶是那般的熟悉,熟悉地刺骨,让她不禁缩起了身子。
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周围,看破那绵密地裹着她,裹得她喘不过气来的黑暗,但却悲哀的发现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于是,她一向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出现了些许的害怕,久远的记忆也在这时来凑了一脚。
难怪这么熟悉了,她有些无力地闭了闭眼。这种感觉,在以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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