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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赢(律师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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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中止犯罪行为也会有一定的理由。找到这两点中的其中一个,我们就能让这小子开口。”
我听着,忍不住拍了拍手:“厉害厉害。”
“那当然,”柳时鑫还美的不行,“知识就是力量!”
……算我刚才的话白说。
第三十六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
等把柳时鑫这个死孩子送走以后,我顶着那个仿佛有几百斤重的脑袋下床走动。窗帘半掩着,窗外有风,可却吹不进来。我走过去将窗帘拉开,傍晚的太阳灼热却圆润,阳光还是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从来没有觉得窗外的世界会有多么精彩,可就是在这个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却让我觉得平静。
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焦灼难安,从我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开始,从我奔波于每一场能将活人挤死的招聘会开始。现在难得清闲了,我却有些排斥这样的感觉。
人一忙惯了,总难真正的清闲下来。
沈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等到我回头的时候才看见他。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我,眼睛里有些我搞不清楚的神色。那个眼神里有某种怀念,还有某种向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讨厌现在的他,我只有一个感觉,他从头到尾只把我当做另一个女人,一个死了很久的,可是被他所深爱的女人。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讽刺。
“为什么不休息?”沈飞问我。
“嗯,有些躺不住了,起来透透气。”我心里的灰暗慢慢扩散,坐到病床上,我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
沈飞为我整理点滴架,他低声笑着,声音低哑深沉:“你还好,我有的病人一卧床就要躺十天半个月的,也都是这么忍过来的。过两天等你能出院了也不要随便坐剧烈运动,头上的伤不比别的地方,小心一点总没有坏处。”
“嗯。”我随口答应,身上只觉得累。
沈飞好像也发现了我情绪不高,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还好。”
他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周围的气氛好像有点凝结。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每一次好像都是我任性的将所有话题终止,为什么感觉是我的问题?
既然对沈飞没有什么想法,也同样不可能有什么想法,我又为什么不能坦然的面对他呢?
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觉得尴尬,似乎自己刚才对沈飞的态度十分怪异,连我自己都觉得有问题。
沈飞好像不知道我刚才有多么大的心理落差,他低头看了看表,问我:“一起去吃个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问他:“合适么?”
他挑挑眉,笑得赏心悦目:“为什么不合适?”
其实医院食堂的饭菜是极不好吃的。在我有生以来的二十五年的岁月里,这是我吃过的仅仅比学校食堂好上一点点饭菜。
沈飞似乎已经吃惯了这样的饭食,左手拿一个包子右手夹一筷子菜,吃的还挺舒心。见我一直没再动筷子,他问我:“怎么了?不舒服么?”
“不是……”我为难的看着他,实在不想让沈飞的一片好心买来的饭菜在我嘴里成为难以下咽的恐怖食物。
他似乎知道我为什么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跟我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方便去外面,而且有些东西需要忌口。至于医院的伙食……先忍一忍吧,就当我欠你一顿饭,日后再向你赔罪。”
人家沈飞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朝他笑了笑,勉强将油麦菜塞在嘴里嚼了两口,越吃越没有味道。
我看新闻的时候人家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雨,沈飞见我一脸神往,轻声问我:“想看吗?”
“嗯,想。”我还是盯着电视机不放,“我好像很多年都没有过想看这种东西的念头了,人一老,什么样的浪漫情怀都没了。”
“呵呵,你可不老。”沈飞被我的话逗笑了,“你信不信?只要你大声喊一句‘我老了’,立刻会有人瞪你。”
我左右看了看,大多都是中年女人,咳咳,可能我这么一喊,真有可能被人瞪成蜂窝煤。
旁边走过来两个小护士,她们看见沈飞,就像看到大金元宝似的围过来,亲热的喊道:“沈医生来吃饭呀。”
“嗯,吃过了么?”沈飞热络的跟她们打招呼。
“吃过了吃过了,沈医生又忙到现在呀。”两个小姑娘一脸心疼的看着他,“吃这些怎么行呀,一点营养都没有!”
很显然这两个小姑娘已经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心疼巴拉的看着沈飞面前几乎没什么肉星的几盘子菜:“沈医生,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去帮你买?”
沈飞看着我,面上有些为难:“不用不用,只是一顿饭而已。我还有病人在,她要忌口。”
那两个小姑娘不满的看我一眼,似乎已经把沈飞吃不好喝不好的这笔帐赖在我头上了。我装作没看见,嘴里咬着包子,可却越吃越奇怪。咋这包子……是鱼香肉丝的味?
沈飞送走了那两个小姑娘,看见我举着包子发呆,问我:“怎么了?”
“刚才以为你们这包子是香菇油菜的,没想到还有鱼香肉丝的。”真神奇呀。
“……我们医院里包子的馅料,要看上一顿剩下什么菜来决定。”沈飞面不改色的为我解释说明。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夹起第二个圆滚滚的,型号显然已经完全超标的包子咬了一口。
呃……我想说,师傅,就算上一顿剩的是红烧狮子头,您老人家也切两刀成么?
这一顿让人毕生难忘的饭让我吃的食不知味,回了病房,爬上我那张床。我闲的发慌,只能看看城市快报打发时间。偶然间看到了这两天的头版头条都是对任玉锦绑架案的报导,内容我没有细看,反正我知道的肯定不比新闻记者少。
我正看着报纸,舒冬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毫不客气的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灌凉水。
“哎哎哎,舒美人,连病号的水你都抢?”说到这个死女人,我可就有话要说了,我出事的那天这位美丽善良大方可人的舒大美人正和老板在外面应酬,等知道我出事了才跑到医院里嚎啕大哭。
说好听的,她的哭声就像是悲伤到极点了,如滔滔江水一般倾泄而出。说不好听的,这姐姐哭的就像是给我奔丧一样,不知道的以为我英年早逝,加上几个警察在场,搞的我像因公殉职似的。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看着舒冬一身比以前还要时髦的衣服,心想着她走进医院的时候得有多少男人被她迷倒?
“你别说了!”舒冬一脸悲愤,“我又被那两个小兔崽子给耍了!”
“你?谁们家孩子这么牛,能把你耍的团团转?”这两天光听见舒冬大喊大叫什么小兔崽子一类的,就是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谁。
舒冬气鼓鼓的大喘气,有些沮丧的说:“是暂住在我们总裁家的小魔头,他姐姐的孩子。”
我挪了挪屁股凑近舒冬:“你才到人家公司不到半个月,怎么就那么快打入总裁家庭内部去了?”
舒冬看我一脸眉飞色舞,就知道我这颗想象力丰富的脑袋瓜子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她无力的叹了口气说:“我还能怎么样,给总裁跑跑腿,买买咖啡送送稿子,不时的还要跟另外一个助理到各部门开会。就这样我还忙不过来呢,哪儿有时间打入敌人内部去!”
“感情你真的有这个念头?”我受惊过度,脑袋有开始疼。
“别胡说!”舒冬红着一张脸,“我怎么可能对我们总裁生出什么不正当想法!你说说,你姐们是这种人么?”
我认真的想了想,于是得出一个结论:“嗯,现在还没出问题,不是你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你。”
“嗯对……”舒冬本来以为我会说什么好话,没想到她竟然会被我耍了,这女人才反应过来,瞪着我骂一句:“白眼狼!”
“嘿嘿,好说好说。”我美滋滋的看着舒冬舒美人气红了的脸,问她:“吃饭了么?”
舒冬好像没心情跟我打闹,老老实实的回答:“嗯,吃了。本来想给你带点东西的,给医院打电话的时候沈飞说要带你去吃东西。啊,对了。你晚上吃的什么?”
我干笑两声,无比沉痛的说:“红烧狮子头馅的包子……那么大个儿。”我一边说一边给她比划那包子的大小。
听了我的话,舒冬笑得跟一只偷腥的猫一样,花枝乱颤的。嗯,请允许我用古代言情小说最喜欢用,最恶俗的词来形容舒冬吧。
她伸了伸腰,躺在我旁边嘟哝:“我已经三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那就回去睡呀?”
“嗯!”舒冬跳下床,拎起包包就要走:“那我回家睡觉了。”
我无比怨念的看着她,低咒一声:“没良心的!”
她刚出了门口,我就隐约听见她和什么在说话:“啊,是你呀。麻烦你照顾我们家小末了。”
“没问题。”是沈飞的声音。
“那我先走了,拜拜。”
“嗯,好的。”
没多会儿,沈飞推门走进来,我问她:“那死女人走了?”
他愣了下,笑着点头。
“有事吗?”我偏头看他,听他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拉着我的手腕朝着天台走,楼道里面人很少,大多数的人基本都在病房里看电视或者休息。我被他拉到屋顶上,他推来了一架轮椅让我坐上去,我正觉得奇怪,他俯下身子将身上那件雪白的衣裳披在我身上。
他的衣服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还带着一些沈飞的体温,让我觉得温暖。
沈飞蹲在我身边,笑得就像个大男孩。我忽然想到了苏潜,他在朝着我笑的时候总是笑的这么干净。
他说:“你不是说想看流星雨么?虽然咱这么大的年纪不适合玩浪漫,不过透透气还是好的。”
我忽然想起一个在我印象里十分善良的女人,我问沈飞:“你以前陪她看过星星么?”
他笑着抬头仰望天空,眼睛里闪耀着某种神采,轻易便能捕捉:“她怕黑。”
这一天的晚上我们没有等到流星雨,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天台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我躺在自己的病床上,沈飞的衣服还披在我身上。转过头的时候,我看到桌子上准备好的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第三十七章 第一份薪水
又过了几天,我拆了头上的纱布回了家。舒冬那个还算有良心的女人买了一桌子好吃的为我接风洗尘,不过这个家伙好像比我还能吃,精神好的不得了。
我开始在想我住院的那几天这个孩子不会都在吃这样单调的食物吧?她本来就是个嘴刁的家伙,天天让她这样吃,她会腻的。
舒冬为我盛了一碗快熟汤,最令我欣慰的是,舒冬竟然知道要往汤里飞个鸡蛋进去。
“今天那个两个小兔崽子怎么样了?”我忍不住好奇的问她。
舒冬喝着汤,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回答:“今天没看到他们两只,应该算是我运气好吧。”
我问舒冬:“你去《FINIAL》有半个月了吧?”
“嗯,快半个月了。”她点点头,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的拍了拍脑门,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拿出一个新款皮包:“给你。”
“啊?给我?”乖乖,这可是JD的新款,一款皮包少说也要五六千!
舒冬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跟个不倒翁似的:“嗯,公司的员工都有,我这里还有几款别的,这个你拿去用。”
我伸手接过包包,拉开拉链,里面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连我这种外行都能看出来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得算得上天价了,舒冬怎么一口气给我这么多?
“舒冬,你发财了?”我惊讶的看着她,发现这丫头最近更是容光焕发,看起来比当年做模特的时候还要风光。
她叹了口气,用眼睛瞄了瞄我手上的东西,然后告诉我:“我原本以为辞了职,我就离模特的那个职业更远了。我虽然知道《FINIAL》对员工的外貌修饰和谈吐修养很重视,可去那里工作一段时间才知道,在这里工作要比在模特公司还要夸张。”
听她说着,我来了性质,问她:“怎么个夸张法?”
“我现在的工作是负责替总裁送货买咖啡,顺便跑跑业务部送材料。”说起这个,舒冬就一脸痛苦,“你可能想象不到,公司要求女员工都要穿高跟鞋上班,就算你没有,也可以去公司的展销室挑选。哦,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女人们都挤破头想要进《FINIAL》的原因了,无论多么名贵的鞋子还有衣服,公司都可以免费为你提供。羡慕吧?”
“别岔开话题,赶紧说!”我被这死丫头勾的心痒痒,听她打岔我就很不爽。
舒冬嘿嘿一笑,也不掉我胃口:“我的工作比较忙,经常要跑到外面去。我没有车,有的时候要拿着老板的咖啡和要送到老板办公室的衣服横穿好几条街。开始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不过还好,忍一忍就习惯了。”
“等等……”我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你连出门的时候都要穿着高跟鞋?”
舒冬笑了笑,“嗯”了一声。
我似乎想到了某个东西,走到门口的鞋架上,上面有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有一双金色细带镶花边的高跟鞋,虽然这双鞋高贵大方的我眼馋,可那个鞋跟!足足有七厘米!
“公司的鞋都是这样的?”我忽然有些生气。
“是呀。”舒冬好像一点承认错误的意识都没有。
我的头开始疼,眼睛也有些模糊:“你每天踩着这样的高跟鞋在外面工作,不累么?”
舒冬好想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她放下筷子走到我面前,抿着嘴冲我笑:“这是工作呀。”
“太辛苦了……”我有些舍不得,“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FINIAL》的工作这么辛苦,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去做这行的。”
“小末。”舒冬有些不大高兴。
我抿抿嘴,低声念叨:“或许舒丁说的是对的……我心疼。”
舒冬脸上闪过一抹怒色,她像是压抑了许久,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周未末,我知道你说这些话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生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应该相信我,支持我。我不知道舒丁跟你说过什么,这我也不想问,我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伤了我们的感情。听清楚了么?”
舒冬真的生气了,我知道。
抿了抿嘴角,我尴尬的笑了笑:“舒冬,我知道你比我强,你一定会出人头地。可在此之前,保护好你自己。”
她的态度软下来,轻吐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这一天的晚上,我们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吃完饭以后我刷完碗,舒冬已经回房间做面部护理了。
两个人就怕吵架,一吵架肯定是要伤感情的。关系越好,感情越深的人越容易互相伤害。
恋人和朋友都是如此。
第二天我还是早早的到律所报道,不知不觉间,我好像已经习惯了写字楼电梯间的“10”字按钮。开了门,小张就会很亲切的跟我打招呼。
“好些了么?”她指了指我的头,听她这么一说,大概全律所的人都知道了。
我朝她笑了笑,回答:“好多了,就是要定期到医院复查。”
“快进去吧,别太累。”
“好呀,谢谢了。”我推门走进所里,里面的空调温度有点低,我打了个冷颤,迎面看到了我老同学陈婕。她什么时候出差回来的我还是真不知道,她见了我,凑上来问:“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我笑了笑,好像跟她越来越没有话题。总觉得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变得很傲气,见到我的时候总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大学的时候她在宿舍里其实就有些给人这样的感觉,不过那时候宿舍里有舒冬和别人压着她的劲头,她倒是没有现在张扬。
我记得她开始跟沈阳在一块的时候很不开心,可是我们都很羡慕她。沈阳对她很好,给她买零食的时候都要买上四份送到我们宿舍里来,生怕我们跟她分东西她会少吃一口。每天晚上沈阳都会给她打电话,每一次都是她先不耐烦的挂断。
四年过去了,我们都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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