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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赢(律师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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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涛低声笑了笑:“周未末呀,三年的时间,多好的光阴都让你耽搁了。”
“嘿嘿,”我低头笑了笑,“我的导师是学院派呀,除了跟他出去跑过两个案子,我就再也没有接触过这种实务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可以做执业律师了,只不过是欠缺了工作经验。”
我点点头,嘴里“嗯”了一声。
正说着,忽然有人敲了敲杨涛的门。
“进来。”
门开了,是孙瑾。
“什么事?”杨涛问她。
孙瑾很冷静的推了推眼镜,用她那种能让人崩溃的,冷静到极点的声音说:“我来找周未末。”
杨涛笑了笑,说:“行,我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去吧。”
我僵硬着身子,勉强对孙瑾说:“咱走吧。”其实如果杨涛把我留下来干杂活,我心里可是有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又是在律所全部八卦女性同胞的注视下离开,我和孙瑾进了电梯,将全部窥探的视线挡在了电梯的外面。
我沉默,始终不理解孙瑾为什么一定要我跟在她身边。正在胡思乱想,孙瑾却开口跟我说:“白邱他们已经到了任玉锦的家,柳时鑫告诉我那个嫌疑犯有一定的心里问题,恐怕再不救任玉锦的话她就危险了。”
“什么?”要是任玉锦出了事,孙瑾的那么多心血就要白费了!
孙瑾默默的看我一眼,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还是孙瑾骑车带我,虽然这个样子很诡异,不过眼下也没有办法。我就当大街上的那些人真的不是在看我,可为啥这一路上就不缺行人的注目礼呢?
柳时鑫那个二百五在任玉锦家楼下等我俩,看到我坐在孙瑾的车上,朝着我咧嘴笑:“呀,小末,你还真是身轻如燕呀!”
我狠狠瞪他一眼:“闭嘴!”本来我就别扭一路了,没想到这二百五还那么多废话,真想一拳揍过去!揍得连丁宣都不认识他为止!
周未末,你很理智,明知道他是个二百五,咱不生气,不生气……
“上面情况怎么样了?昨天绑匪没来电话?”孙瑾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柳时鑫一遇到她,立刻蔫菜,没了刚才那痞子劲儿。
“今天早上绑匪打电话来要赎金,开口就是五十万。”柳时鑫抬头看了看任玉锦家的窗户,似乎感慨颇深。
第三十四章 引蛇出洞
“你们答应了?”
“没有。”柳时鑫这次没有卖关子,“我让任勇跟绑匪说容他想想办法。毕竟我还没得听过说过谁能那么轻易的就能拿出五十万来,如果绑匪认定我们是在敷衍他,或者绑匪本来就有一种仇富的心理,任玉锦可能会被撕票。所以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孙瑾点点头,说:“好吧,先上去看看。人都在?”
“就只有我和丁宣,”柳时鑫边走边说,“局里调派了些人手,老大过去开会了。”
“嗯,上去吧。”
一进门就感觉到任家的低气压,任玉绣守在电话旁边一动不动,任先生唉声叹气,阳台上几乎都是他抽省的烟蒂。
出了这样的事,估计一家人早就不得安生了,真是作孽呀……
丁宣看见柳时鑫进来,眼睛忽然一亮,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这似乎有点不符合他们两个的相处风格。
“绑匪刚才来了电话,说无论如何今天他要五十万现金,并且……”丁宣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犹豫的说:“绑匪要求任玉绣‘亲自’到固定地点去交送赎金,不许任何人跟着。你的意思呢?”
柳时鑫听完了这番话,一张白皙的小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还有么?”
“没有了。”
“我去。”任玉绣站起来,脸上有着坚决的表情。她说着,冲进屋子里拿行李箱,出来的时候,她手上还拿着一把枪。我顿时吓傻过去,丁宣见了那把枪,一个箭步冲上去扭着她的手腕。他们两个人拉拉扯扯半天,那支枪就在两个人的手里拧来拧去。我吓得躲到沙发后面,生怕那支枪走火伤到自己。
丁宣和她拉扯半天,终于把那把她手上的枪抢到手里。任玉绣还想动手去抢,任先生被自己女儿的样子下了一跳,嗖的一声蹿起来,一巴掌打在任玉绣脸上,怒斥她说:“玉绣,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我没疯!”任玉绣红着眼睛,朝着我们几个大喊:“要是救不回玉锦,我就跟他拼了!”
丁宣把她的枪收到自己枪套里,脸色很难看的说:“小姐,你是不是美国电影看多了?这里是中国,你现在的行为是私藏枪支,你信不信我能立刻把你带局里去?胡闹。”
“你放屁!”任玉绣将手边的行李箱一脚踢开,看那架势似乎想跟丁宣干上一架,“你有能耐任玉锦早就回家了,他!我爸爸!为了玉锦的事一晚上老了十几岁!我妈妈,为了玉锦的事操碎了心,她现在还在加护病房里!你是瞎子么!你都看不见么!你说我胡闹?你凭什么说我胡闹!”
丁宣像是动了怒气,揪着任玉绣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跟她说:“你以为自己很孝顺,很有担当?你以为你是谁?如果你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你是死是活他们不会那么在意。任玉锦和你,对他们来说都是孩子,谁出了事对他们都是打击。你凭什么说自己跟人家拼了?你有资格吗?”
任玉绣死死的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就是不肯哭出来。
柳时鑫看了看丁宣,又看了看一脸委屈的任玉绣,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啊,那个那个……我给老大打个电话汇报一下,你们聊。”
说完,这个缺心眼难得机灵的躲开了台风眼,闪到阳台打电话去了。
丁宣面无表情的站在任玉绣面前,可我还是能看出来,他看到任玉绣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心软了。
孙瑾依旧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她转身走向柳时鑫,不知道在阳台说了点什么。任玉绣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砸。我看着不忍心,抽了张纸巾凑到她身边递给她:“别哭了。”
任玉绣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一边抽噎一边跟我较劲:“我……呜呜,我哭又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了?”她似乎不解气,又狠狠的踢了旁边的旅行箱一脚。可就听“卡”的一声,任二小姐的脚趾头似乎伤到了……
她心里似乎更气,哭的更凶,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摔上门,再也不理我们这些人了。
我摇了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更显得疲惫的任先生。
的确像任玉绣说的一样,这一段日子,这位精明干练的商人变得苍老了许多。我坐在任先生身边和他说:“任先生,你不要着急,总有办法的。”
任勇苦笑摇头,抬眼看我的时候,他眼底那抹青色让他整个人更显老态:“我只想要玉锦好好的回来,钱没了还可以挣,人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至于任绣……我只希望她能像她姐姐那样懂事一点,让我和她妈妈更省心一点,这就够了。”
我点点头,有些黯然。
“丁宣同志。”他抬头,言语里有掩饰不住的恳求意味。
丁宣抿了抿嘴角,也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您说。”
任勇脸上有一丝浓浓的无奈,他问:“私藏枪支是不是犯罪了?”
见丁宣为难,毕竟是他发现了任玉绣的枪,他似乎不想告诉任勇这件事的处分方式,我只有开口接过这个话题:“刑法有这个规定,也许会被判刑。”
任勇转头看我,似乎有些失落:“小周律师,罪行严重么?”
“一般来说,违反枪支管理规定,非法持有藏匿枪支的,要被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如果情节严重,也许会判七年……”
任勇彻底沉默下去,他看向丁宣,似乎在考虑事情转圜的余地。
我的眼睛就在他们两个之间转悠,明明只是任玉锦被绑架了的案子,怎么又平白搞出那么多事呢?
“任先生,现在先解决绑匪的事情吧。我怕在这么下去,任玉锦就危险了。”丁宣很巧妙的讲话题带开,省的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就尴尬。我想丁宣也在考量,到底如何处理枪支这个问题。
任勇的眼睛在丁宣腰间的枪套上扫了一眼,然后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提起精神问:“嗯,丁宣同志说说。”
“既然绑匪有要求任玉绣亲自去送赎金,我们就不能绕开这个问题了。”丁宣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任先生能做这个取舍么?”
任勇低着头,不知道心里如何盘算。
我有些觉得坐立难安,虽然我不是当事人,可身临其境,也不能无所感受。
柳时鑫挂了电话,也和我们坐在一起说:“刚才给老大打电话,老大说让咱们的人在附近埋伏起来保护任玉绣的安全,不过还是要按照绑匪的要求让他和任玉绣单独见面。这次就要看大家配合了,说不定能够一举将这个绑匪抓住。”
任先生听到白邱的吩咐,立刻站起来,表示配合:“我先让秘书准备五十万,不管怎么说,如果抓不到绑匪,只希望绑匪收到赎金之后能够放了玉锦。”抬起头,任玉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门口,红着眼睛,叫他一声:“爸。”
任勇勉强扯出一抹笑:“玉绣,以前爸爸忙,从来没有配过你和玉锦。现在她出事了,我却要让你来冒险,爸爸……对不起你们。”
“爸!”任玉绣傻在那里,流着泪,看着任勇,“我和姐没怨过你,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任勇苦笑一声,“玉绣,你先跟丁宣同志他们商量一下待会儿的计划,我去联系公司调一笔钱出来。”
“嗯。”
任玉绣这次一反常态的安静坐在沙发上,似乎整个人也平静不少,她说:“我都听你们的安排。”
“好。”柳时鑫难得没有嬉皮笑脸,现在的情势已经让人开不出玩笑了。
“今天这种局势我已经有所预计,所以今天我们可以这样安排。”丁宣似乎白邱有一定的默契,“按照老大的说法,我们有两个任务。一,保护任玉绣安全,掩护她到约定地点,而我们几个人却不能被绑匪发现。二,与老大的队伍汇合,封锁绑匪的可以逃走的几条路。”
孙瑾了然的点点头,显然和他们已经配合的十分默契了。反倒是我,无所事事,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有些尴尬的问丁宣:“那我呢?”
丁宣愣了愣,显然没有好好规划我这步棋。或许说他似乎决定让我留在任玉锦家,他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小周律师如果不想留下,就跟我们一起去吧。呆在车子里也不会有危险,你的意思呢?”
他们都在外面出生入死,反倒是我一个人嫌在这里,要真是那样估计我是肯定呆不下去的。话说到这个份儿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有欣然接受:“只要不给你们添麻烦就好了,干点什么都无所谓。”
一个小时之后,任勇的男秘书送来了准备好的赎金,他进了任家大门扫视一周,又跟自己老板说了会儿话才走。
丁宣、柳时鑫、孙瑾还有我四个人开一辆车紧跟在任玉绣的车子后面。
按照绑匪的要求,我们让任玉绣自己开车,没人跟她在一起,也好消减绑匪的疑虑。车子停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我们四个人离的远远的,丁宣紧盯着任玉绣,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就走出我们几个的视线。
柳时鑫在一边给白邱的打电话等待指示,孙瑾在一旁翻阅笔录查找漏洞。
“小周律师。”柳时鑫忽然叫我。
“嗯,怎么了?”
“老大说让你过去给任玉绣拿局里拨下来的跟踪器,”柳时鑫嘿嘿一笑,“你看我们几个人里就只有你一个长的不像个警察,就只好委屈你了。”
我扫了他们三个一圈,除了对柳时鑫本人的刑警形象感到怀疑,其他两个可都是标准的刑警脸,严肃认真的吓人。
“行,我去。”正好下去逛逛,也总好过和他们几个人在车里带着发霉。
柳时鑫跟我一块跳出车门,朝着里面说:“丁宣你去长凳上坐着监视绑匪,我去那边溜达溜达,孙瑾就在里面准备接应吧。”
“嗯。”
“行。”
我领了任务,朝着柳时鑫跟我说的方向走过去。
没想到局里还真有跟踪器这类的设备,真先进。不过说来也奇怪,如果我是绑匪的话,我肯定先要求受害人家属不许报警,不然就是要些查不出帐来的钱,没看电视里都演么,绑匪郑重警告受害人家属:“不许报警,还有,现金不要连号!”等等等等。
嘿嘿,没想到这个绑匪那么傻。只要刑警队根据他的消费记录一查钞票边角上的编码,就能立刻确定他的身份了不是么?
我摸了摸鼻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走到第二个路口的时候我忽然感觉不对,仔细一想,心里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我掏出手机给孙瑾打了个电话,脚下已经转了步子往回跑。身边撞了几个人在我身后骂,我心里急,脑子嗡嗡直响。接电话,快点接电话!
孙瑾终于接了我的电话,问我:“怎么了?”
“孙瑾,你快看看任玉绣还在不在!绑匪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钱!是她!”
第三十五章 第二次诱拐
孙瑾似乎也慌了,我听见车门拉开的声音。她一向冷静自持的平滑声调却已经走了音:“任玉绣不在这里!”
糟糕!
果然被我猜准了!
绑匪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钱!是任玉绣这个人!
既不要求受害者家属不许报警,也不要求赎金的形式,那肯定就不是钱的问题,是人的问题呀!
这……也许是一次变相的诱拐!
我顺着原路返回,走了一个路口,看见任玉绣走进了一家洗头房。我拨开正在等红绿灯的人群,朝着她大喊一声:“任玉绣!回来!任玉绣!”
旁边那几个被我推开的中年女人瞪着我,不满的嗔骂:“没长眼睛呀!真没规矩!”旁边有人附和:“瞎了眼睛了!”
没心情跟她们废话,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朝着任玉绣走进的那家洗头房跑过去。给孙瑾打了电话,似乎她正跟丁宣他们在一起,等她接了电话我就朝那边大喊一句:“快点,我看见她进了一家洗头房!”
“你等等。”
白邱抢过电话问我:“小周,你先别慌。是哪家洗头房?她人还在么?”
我抬头看了看招牌,告诉他:“阿莱理发店,我还没进去,所以没见到任玉绣。”
“进去确认一下。别挂电话!”白邱跟我说完,又吩咐手底下的刑警:“柳时鑫你给任玉绣打电话问她到底在哪里,能问到最好,没有消息的话尽快告诉我。剩下的人按照原来的计划封锁街道,今天一定要将绑匪抓住!”
我进了阿莱理发店,里面有几个客人和几个洗头工。上来就有人问我:“小姐是剪发还是烫发?”
“刚才提着行李箱的那位小姐呢?”我开门见山的问,不想浪费时间,“我亲眼看见她进了你们理发店,可现在又不见了。”
“找人呀?”理发师模样的小伙子转头打量我,然后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不过你说的那个小姐肯定已经出去了。我们这里就这么点地方,有什么人一目了然。”
我沉下一张脸:“不可能,我从前门进来,根本没见到她从前门出去。”
理发师有点不耐烦:“那你去后门看啊,说不定从后面走了。”
没想到这个小店竟然会有后门!
我赶忙从后门穿过去,门的后面是楼群的一个小胡同里。两旁的架子上晾满了湿手巾,四周静悄悄的,完全看不到任玉绣的影子。
“小周!小周!还在么?”隐约听到我的手机里传来白邱的声音,我连忙将电话放在耳边对那边说:“我还在,不过任玉绣不见了。”
“你现在在哪里?”
“阿莱理发店后面的胡同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我朝前继续走着,小胡同里面岔路口很多,可没有一个人。我在心里暗骂,那些居民什么的怎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这不是成心给犯罪嫌疑人提供作案机会的么!
白邱似乎正在赶来的路上,他的呼吸起伏不定,急促难安。我听着他的呼吸声,似乎都觉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紧张得不得了。
“小周,你在找找看。有情况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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