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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赢(律师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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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话的好像是他们经理,听那口气好像有点要发火:“舒冬你怎么回事?到底还来不来?”
“对不住啊您,舒冬今天发烧了,我正要带她去医院。恐怕今天不能上班了。”我好言好语的说话,谁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居然不冷不热地嘲讽一句:“不想给人端茶送水就直说,拐弯抹角的装病有意思么?你跟她说,不想来就别来了!”
我听着这个人说话,心里的无名火“腾”的蹿起来;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当谁都跟你一样没脸没皮呢?今儿个舒冬就是不伺候你了,怎么着吧!”挂了电话,我气疯了,随手将手机扔在桌子上。后来想起来这事儿我就后怕,你说为了一个贱人就把舒冬的手机摔坏了那多不值?好在诺基亚皮实,这么一两下还抗得住。
不气不气,跟贱人生气就是虐待自己!
舒冬迷迷糊糊的叫了我一句:“周未末……”
连忙凑过去:“我在呢,我在呢。”
“几点了?”她眼睛几乎都睁不开,眼皮子上三道摺,好看极了。平时她就漂亮,大眼睛,双眼皮,脸上的梨涡染着胭脂色,我看着都喜欢。只不过今天她也好看不了哪去了,脸色白的跟阴九幽似的。就差穿一白大褂飘来飘去了。
“十点半。”
她用手撑着身子要坐起来:“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呀……”
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她们公司的那个贱人。刚压下去的火又蹿上来了,我手上一使劲儿把舒冬按在床上:“大姐,你发高烧呢知道么?还想去公司?”
她抿着嘴点了下头,可身子又弱,只是疲惫的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看她这么拼命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可能我这次顶撞了她的上司会给她添麻烦,如果接电话的是舒冬,可能这事儿就不会闹得那么僵了。
反正事儿已经出了,再说什么也没用。
正想着,门铃响了。我寻思着房东也该来了,连忙跑过去开了门。
外面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脸尴尬的看着我,似乎有些狼狈。
“您找哪位?”
他沉默片刻,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这是有个叫舒冬的病人么?”
“是……你是?”
他好像不知道怎么跟我说,后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给我看通话记录,我盯着那串熟的不能再熟的号码,听他问我:“是你打的电话么?”
我愣头愣脑的点点头,没想到我这么弱智,居然能把电话拨到陌生人的手机上去。
我们两个人就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我没让他进来,也不说让他走。舒冬那确实需要个人手帮我,可我也不是傻子,现在谁能那么好心?就因为接了一个打错了的电话就大老远跑过来帮忙?你要说他有什么目的我还信。想着,我下意识的握紧门把,万一他是什么强盗小偷,我也能趁机挡他一下!
心里的那丝戒备高高地竖起来,我还在挣扎,可就听屋里传出来“砰”的一声。
我赶紧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也让我急了个半死!舒冬摔倒在地上,小凳子也被她掀翻了。
我赶忙蹿回屋里把她拽起来,现在也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朝着门口那男人招手喊道:“进来帮忙!”
男人就是男人,看他毫不费劲儿的把舒冬打横抱起来,大气不喘地下楼梯,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不管这个电话打给谁,这个电话打的真是对极了!
那男人似乎是开着车来的,我有些犹豫,还在想不能轻易上陌生人的车。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也知道我有什么顾虑,掏出来的钥匙又放回口袋里。他走在我前面,抱着舒冬出了小区,又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坐在后排,让舒冬躺在我腿上。她烧的有点糊涂,开始大喘气,就跟快要窒息了似的。我有点怕了,赶忙使劲儿拍拍司机的座椅说了句:“师傅麻烦您快点开车。”
师傅有点不乐意了:“去哪儿啊就快点?”
那男人回头看了我俩一眼,朝那师傅说了句:“中心医院。”
“成。”司机一挂档,给了油门就往前蹿。
我摸着舒冬滚烫的头,心里嘀咕的要死。舒冬啊舒冬,你可千万别有事,我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对我那么好的朋友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痛快了!
到了中心医院,我去挂号,那男人抱着舒冬朝着急诊直接杀过去了。
等我进了急诊室,大夫拿过来我手里的病例本开始在上面写狂草,看意思是已经给舒冬看过了。
小大夫年纪好像不大,可声音够老成也够冷:“病人有点脱水,昨天晚上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腹泻胃绞痛的症状?”
她这么一问把我问傻了,我昨天想东西想累了就睡着了,睡着了就跟死猪似的,哪儿还知道舒冬有没有半夜腹泻胃绞痛?小大夫看我一脸傻样,估计也知道我什么也不清楚,干脆在病历本上刷刷几行大字写完了事,然后又在另外一张单子上写了好几种药的名字。字太草,我看不清楚。
“缴费领完药再去趟点滴室把今天的水挂了,我给你们开了一个礼拜的药,要是还不见好再来。”小大夫把一大堆单据塞给我,在我还没闹清楚状况的时候终于理清了一点思路,终于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了——交钱!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送我们过来的那个男人,一脸尴尬地对他说:“对不住呀,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儿,我把她送过去就行了,你去忙剩下的那些事儿。”他一把将舒冬抱起来,那死孩子迷迷糊糊的,抓着人家肩膀靠上去蹭了两下,估计以为是她床头那大枕头呢。
他拿着其中一张单子带着舒冬去了点滴室,我赶忙跑到交费处交医药费,把最后十块钱整的都破开了才算是把钱付清。
我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下来了,长这么大,这种状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也多亏了那个男人,不然我真的快要疯了。
我过去的时候,舒冬正挂着生理盐水,那男人坐在点滴室门外的长椅上没走。
他看见我,扬起一丝笑脸。我看着他气定神闲的笑,不知怎么感觉心里松快不少:“放心,她睡着了。”
点点头,我在他身边坐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伸出手,转头跟我说:“我叫苏潜,潜力的潜。你呢?”
“周未末,未来的未,末日的末。”跟他握了握手,感觉这男人的皮肤我的还要好。手指修长,骨节也不大,一看就是握笔杆子不干重活的主儿。他不算英俊,可却很耐看,也很有气质。
“你名字真特别。”他收回手,如是说。
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你说我吧,虽然有点人来疯,可真让我跟陌生人打交道我还真得歇菜。
我拿出手机来装作发短信的样子,果然,房东的电话尾号是7625,我拨打出去的号码尾号是7526,可不就怨我自己呗,刚才还把人家想成江洋大盗,这下知道了,人家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他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他跟我说了句:“不好意思。”起身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这人长的挺高,可是不瘦。虽然办事周到,可还是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很多年的那些年轻人。
他回来的时候一脸歉意的跟我说:“不好意思,公司里有点事要赶回去。”
我连忙站起身送他:“今天真是太谢谢了!”
“没事儿,都是小事。”他看了看表,然后抬头跟我说,“有机会再聊,我先走了。”
“嗯。”
送他出了候诊大厅,见他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这才想起来人家的车还停在我家楼底下呢。
这年头,好人还是有的。
我刚转头走回去,就听旁边忽然乱哄哄的闹起来:“让让,让让!”
还没等我回头,有人从我后面推了我一把,险些让我跌了个四脚朝天。我扶着墙朝那群人看过去,原来是一群医生护士推着一个快死的老头冲向手术室。有个年轻的大夫连连回头,估计就是推我的那个人。
看着那医生的小模样,我愣了一下。
金边眼镜,偏瘦但白皙的脸,微抿着的嘴角,瘦高的身材,还有那身萌的一塌糊涂的白大褂。
简直就是广大制服控的理想花痴标的物!
今天怎么回事?先是让我倒了大霉,又让我遭遇两次艳遇?
第三章 面试机会
我正想着,不知道舒冬什么时候睡醒了,一个人在床上打电话,脸色也好了很多。她一边说还一边陪笑,我心里暗骂一声,还不知道哪个孙子在那边装大爷,牛气什么!
舒冬看见我在门外转来转去,朝我招手让我进来。
电话那边的孙子不知道让我骂了多少遍,要是让我知道他敢为难舒冬,我就跑到他们公司给那帮孙子普及一下《劳动法》教育!让丫装孙子!
“成,成。”舒冬应答着,脸上的笑看着不像假的。
我走到一边的吊瓶旁边无聊的将里面的小气泡弹出去,护士走过来给舒冬换上药瓶,然后到临床去了。
“张哥,谢了。下次我做东。”听舒冬语气,这人似乎跟她还算要好,“嗨,哪儿能呀。那我下次得登门道谢,顺便看看我嫂子!嗯?……是呀。嘿嘿,那你儿子还不就是我侄子么!……不怕,本来就够老了,叫什么姐姐呀!嗯,行,你忙吧。”
她挂了电话,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舒了口气。
“怎么样了?”我心里没底,还想着早上大骂他们经理的事儿呢,这要是给舒冬添麻烦无端端惹了人情债怎么办?
“没事儿,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呀。”舒冬靠在床上,一点都不像是大难临头的样子。
我心里暗自佩服她,要换作是我,还不一定会和老板打成什么样子呢。估计不是我滚蛋,就是他服软,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可能么?
“说吧,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犯什么高烧肠炎的?”我一坐下就开始盘问这死女人,你说她聪明吧,比猴都精的这么一个猛女人,有的时候比小猪都笨,一边照顾着你,还一边让你担心。
舒冬干咳两声,眼睛就给我发飘。
我是谁啊?老娘是学法律出身的人,按照我的思维推理,她小眼神那么一飘不是在想办法敷衍我,就是在努力编出个瞎话出来。
省的她费脑子,我干脆说:“行了行了,别解释了。这两天给我好好养着,哪儿也别去!”
“哦——”舒冬勾起笑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应该完全能够猜出来的。今天早上做早饭的时候发现前天的剩菜不见了,原本还以为是被舒冬给倒了,看意思,恐怕还真就是这位美女把它给“解决”掉了。
可如果不是我临时有事出去的话,舒冬也就不会吃前天剩下的东西,更不会搞出这么多飞机来。
我心里有愧,捏了捏她苍白的小脸:“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她认真想了想,盯着我一边点头一边说了四个字:“粉蒸扇贝。”
“去死!”我气急的捏着她的脸凶狠道,“你要敢吃一口,我保证你下星期的这个时候还在拉!”
“嘘——”舒冬左右看了看,红着脸埋怨我:“人这么多,你别老拉呀拉的,多没素质!丢不丢人呀!”
无奈的耸耸肩,我说:“小姐,你要是不出这个状况,我就是挤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拉’字。”
“行啦行啦!不跟你穷嚼。”她好像发现了今天她恐怕是斗不过我了,于是乖乖说:“我想吃椰果罐头,去给爷买去!”说完,她不老实的踢了我屁股一脚。
“去就去。”我蹿起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挂水,一瓶都不能少。”
“遵旨!”
“贫!”
我拎上包,这才想起来包里的钱都给舒冬交了医药费。我现在一穷二白的,别说什么椰果罐头了,能买个包子给她就不错。
回头瞅了瞅,那孩子正拿起不知道谁扔在桌上的今晚报看的美滋滋的,估计她这阵子忙疯了,居然连这种报纸都能看的津津有味。我盯着那个女人,忽然间开始一阵阵的心疼。
以后我们会有很好的生活,有一所大房子,在客厅里开一面落地窗户,湖蓝色的窗帘和白色的沙发,红木地板和明亮的灯光。
想着,心里就暖和起来了。
一步步的朝前走,总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出了医院坐上了公交。要不是我的公交卡里还有钱,我大概就只能走着回家了。
在我那少的可怜的积蓄里抽出一张红彤彤的钞票来,顿时觉得那红颜色就是血汗,怪不得它红。
跑到附近的欧尚超市,在一排罐头中寻找着椰果的鬼影子。
结账的时候小收银员看着我手里的百元大钞,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您有零钱么?”
“不好意思,没有。”
她又用验钞机照了又照试了又试,终于不情不愿的给我找开了零钱。我估计这小丫头是没见过冲进大型超市来只为了买两瓶罐头的。
我正接过来小姑娘手里的袋子,口袋里的手机可就开始不停的响。
低头一看,可不就是我那老同学江浩么。
“喂,江浩?”用肩膀夹着手机,手里利索的把零钱塞在包里。
“周未末?嗯,我是楚阳。”
楚阳和江浩,俩人不管是谁打来的都没差,我腾出手来接电话:“啊,楚阳呀。怎么,有事?”
“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昊天律师事务所,你还记得么?”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来了精神:“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怎么?有消息了?”
“嗯,”楚阳好像喝了口水,“今天孙主任跟我说后天会有一批新人来面试。你到时候过去就行了,我向他推荐过你,应该没有问题的。”
“真的?!”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快就给我问好了,这可没想到。
“呵呵,小事情而已。”楚阳回答的轻巧,可我心里暗自叹气,他们嘴里说的那些小事情在我看来难比登天。“有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没问题!”
等那边挂了,我收了线,忍不住握紧拳头高喊一声:“欧也!”
身边无数只莫名其妙的眼睛告诉我……我又丢人显眼了。
等我拎着两瓶水果罐头回了医院,刚进点滴室就差点被一股浓浓的花香味呛死。
定睛这么一看,好家伙……知道的会说这间屋子是点滴室,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医院在这开花店呢!
舒冬单手将一大束黄玫瑰扔到一边,抬头看见我,撇撇嘴有些埋怨我:“怎么才回来。”
我指了指她周围的果篮和鲜花,一脸莫名其妙:“又是某追求者?”
“哪儿呀,”舒冬似乎有点不满,“就他还追求者?顶多一个暴发户。你看看,”她朝一边努努嘴,“黄玫瑰,白菊花都来了,知道是来探病的,不知道还以为来奔丧的!晦气!”
说完,人家大小姐一点不客气的捅开果篮外覆盖的那层保鲜膜,从里面掏出个李子来吃了,然后又指了指里面个头最大的椰子说:“回家咱用菜刀敲开,不知道甜不甜。”
“李子那东西少吃。”我拽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给她削苹果,对床的那个大姐直往我们这边瞧,估计也没见过这阵仗。
“讨厌……”她撇嘴埋怨,“去那么久才回来,不然你就能替我打发那个暴发户了。”
“去超市不得逛么,刚才还接了我老同学个电话。”瞧人家这追求者,连水果刀都买好了,想的多周到。
舒冬来精神了:“呀,说什么?”
我故作神秘一笑,跟她打哑谜:“你猜呗。”
“废话,我要是想猜还问你?”舒冬接过苹果狠狠咬了一口,听她嘴里嚼的那个带劲,我都有点馋了,“工作的事儿吧?”
“嘿嘿,是呀。”我又拿了个苹果给自己削,“后天去面试,不过听他那意思,我恐怕就是那空降部队的了。”
“空降有什么不好,能省多大事儿呀!”舒冬忍不住感叹一句,“就是你到人家那里眼神活点,办事小心点。空降部队有时受人挤兑,这事儿我见过不少了。”
“行行行,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放下刀,咬了一口苹果,果然又脆又甜,“跟你在一块那么长时间要还是学不聪明就太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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