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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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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再问你,何谓十恶?”
“谋反、谋大逆、谋叛、谋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是为十恶。”搞没搞差,不就是没完成功课吗?不至于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吧,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生你者父母,养你者百姓也!”我给你告我娘,就说你说的养我的不是爹跟娘!哼!我在心中暗暗抬杠,可是我马上就反应过来师父的意思了。
服个软吧,要不吃亏的是自己,“师父,是婉枫不孝,不懂权衡局势,婉枫辜负了娘亲的期望,更愧对于我上官国的黎民百姓,婉枫知道自己和三个哥哥姐姐身上担负着我朝将来二十年甚至是更为久远的社稷安危,所以婉枫保证再也不会发生和今天类似的事情,还请师父给婉枫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婉枫还有个请求,请师父不要叫我公主,我在您面前永远是您的丫头,请叫我婉枫,师父。”哈,我从小到大也没写过一份检讨书!这软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无可挑剔!加上我极具煽情的表演效果,我都为之动容了。
师父却流露出愧疚的神色,把我给弄慌了,我以为师父听完我的“深刻”检讨会微笑的鼓励我,亲切的唤着婉枫,慈爱的摸着我的秀发,说下不为例。可是师父他怎么?
“其实,我也觉得挺难为你的,婉枫。是师父不好,师父没有本事让你不去参加这次比赛,你头伤刚好,就逼你去学堆积如山的东西,可是师父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你既可以不用承担这份重任,又可以毫无压力地在宫中自在的过活。是师父不好,师父不该告诉你你的真实身份,师父应该看护好你自由地在王府里成长直到你出阁。”师父眼睛看着远处,他不看我,他仿佛怕看到我!不,他不是怕看我,他是怕看到瑶瑶!我长得很像娘,娘和亲娘是孪生姐妹,他怕看到我的亲娘瑶瑶,一定是这样!难怪第一天看到师父的眼神会那么复杂。不屑我懂,原来那个疯丫头不学无术吧;无奈我懂,对瑶瑶的亲闺女无可奈何吧;爱怜我也懂,对我那种情同父子的感情吧;可我不懂,不懂那恨从何而生?是我害你宝贝徒弟挨他爹打吗?不至于恨这么严重吧!是恨我亲娘没和你永结同心吗?可是我亲娘给我你给她的传家玉佩还说明不了她的心吗?你究竟恨什么?
看着我沉默,他淡淡地说,“上车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马车上,玉儿推了我一下,“小姐,别发呆了,赶紧背书吧。”我就想,那口头检讨得不错,美中不足的是说得太绝了,保证再也不会发生和今天类似的事情?唉,就应该这么说,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人谁能两次迈入同一条河流呢?今天发生的事,以后当然不会再发生啦!真是事后诸葛!
背了不知道多久的书了,只听有人叫我,我挑起帘子,原来是大哥。大哥起着马和我的马车并行着。他弯着腰问我,“憋得慌吧,来上大哥这匹马来,大哥教你骑马。你看连嘉琴公主都会骑马呢。”
嘉琴公主那个洁癖都骑马?真是难以想像啊!“可是我没背完经书呢!”我可怜兮兮的眼巴巴望着大哥。
“这样,咱俩同骑一匹马,这是今天早晨在驿站新换的,脚力不错。你背到哪了,我帮你背,怎么样?婉枫,大哥知道你呆得不耐烦了。”他紧了一下缰绳。
我兴奋地被大哥从马的左前方抱坐在马背上,我害怕掉下来,两个腿肚紧紧夹住马腹,大哥抓住缰绳,倒持马鞭轻轻敲了我的小腿“放松!别让马儿受惊!”我听后照做,却觉得我的腿在发抖,大哥笑着说“这是那个拥有一个小分队的上官国公主吗?不像啊!”我懒懒的把我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那里很温暖,像座山!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感觉真奇怪!我想像我在那个时代如果也有了这样的一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我肯定会抓花他的脸,我是爸爸妈妈的唯一,我不能够忍受其他的孩子分享我的父爱,同父异母?呵,想着想着我就乐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告诉大哥,让大哥也乐呵乐呵。”他心情看起来不错。
“大哥,婉枫在想这马要是能说话,肯定说俩人骑一个,想压死我不成?”
大哥笑着说“这叫物尽其用,其实人也一样。就拿你我二人来说,我们生来就担负着国家兴亡的重任,我们虽说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我们也付出了最宝贵的时光和爱情。当庄稼汉睡熟了,还没睡下,挑灯夜读的是我们,当灾民像洪水一样涌动是我们在苦思解救灾情的良策,当敌国犯境,还是我们去打仗保边疆。你说你身上的担子轻吗?至于婚姻爱情,你是做不了主的,得随时听从父皇的安排,让你嫁给哪个邻国王子你就得嫁给哪个。让你嫁给哪个权臣之子你就得遵旨照办。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他无奈的哼了一声。“如果怪,就怪命吧。其实你觉得就你一个人是苦的吗?你看那些小老百姓,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为了生计一天到晚的忙碌着,我听一个小太监说他在家的时候,常常因为没有砍完烧火的柴火而被罚不能吃饭,这和我们没背完书挨手板有什么区别?说多了,你经书背到哪了?”
我告诉了大哥,大哥念一句,我跟着重复一句直到我背下来。骑在马上,视野开阔了很多,可是没多长时间我就被马颠恶心了。我又钻进马车里,缓好了,再骑。这样四五次,我在马背上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可这并不是个好兆头,我浑身酸痛,屁股和大腿内侧酸得不得了。后来我放弃了,老实地呆在马车里。
中午四个人吃完饭就俩俩歇着去了,俩太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走开了,嘉琴公主问我,“你喜欢吃酸甜口的食物,是不是你们家人都喜欢吃的缘故啊?”
唉,我的嘉琴姐姐啊,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元仁他喜欢吃什么东西呢?绕来绕去的!“不是吧,我失忆后才喜欢吃酸甜的东西,据玉儿讲,以前我喜欢吃腥的东西,什么鱼啦,肉啦,动物的肝脏啦什么的。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的,你像我云皓哥哥,他喜欢吃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啊,他从来没跟我说过,平时有什么菜就吃什么菜,从不挑食,每样菜都吃几口,从来没见过他多夹哪道菜。就连水果也一样,送到他屋里什么,他就吃什么,从未提出过他想吃什么。”
我很正经的看着她,她有些着急,却又不好意思追问,我在肚子里偷偷地笑,忍住了面部肌肉要动,“再说说我那两个表哥吧,小表哥元义喜欢吃凉的,舅父每次见他偷吃凉食都要骂他一顿,说他迟早吃坏了肚子。大表哥元仁喜欢喝酒,但是因为常常执行任务,所以从不贪杯,自律性很强的。”
我看她低头暗自记下的认真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她抬头问我“其他呢?不喝酒呢?”
“其他的我也不大清楚,我知道他口重。”我看着用心记下我说的每一个字的她,突然觉得元仁表哥很幸运,有一个这么细心的女孩追他!也难怪他死活要跟我去孟国,就想多多与嘉琴姐姐相处吧。算了,还是成全他们吧。“玉儿,你去叫大表少爷来,我有事情。”
元仁表哥来了,偷看了嘉琴公主一眼,就一直听我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我又装作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让他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我这一去就不复还了!
我出去,停了一下,然后奔令贤太子那里去了,他在看书,我把白丝手绢放在桌上,真诚的说了声“谢谢。还你!”
他不屑地瞟了一眼桌上的白丝手绢,优雅地坐回椅子上,并不瞧我,卷上书,接着看,“客气了,我们孟国有的是这种白丝手绢!”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你?”我为之气结,“孟令贤,你给我听好了,这手绢是你主动送给我的,现在轮不到你装爷,我要不是看到手绢上绣着你的名字,我才懒得洗干净还给你呢!还有我一直不明白,我到底欠你什么?为什么你老是看我不顺眼,如果我真的那么让你讨厌,我会按照礼仪永远避开你的!”爽!这话一个月前我就想说了,现在终于说了出来。
他放下书,十指交叉握住了拳头,掂在下巴处,像个小学生一样听我发泄这些,然后眨着眼睛无辜地说“我真的有那么讨厌吗?”
“明知故问!你拿镜子照照你自己,连苍蝇都躲你远远的,堂堂的一国太子就会欺负人,欺负我没有亲娘!”我鼻子一酸。转过身就要走,他迅速从椅子上跳开,拦阻在门前。
“原谅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深邃的眸子溢出歉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立刻就反问他一句。
“我,其实我,你,你真的不懂吗?我想说,其实,我”他磕磕巴巴的你你我我,我知道你想说你爱我,是吗?那为什么喜欢捉弄我?别的男孩子都是百般讨好女孩的!傻瓜!
“启禀太子殿下,上官国使节大臣明德前来征询太子殿下,是否可以启程。”
“啊,你就说,本宫这就出发。”
“得令,小的这就回话。”
“告辞!”我淡淡的说,他放下拦住门的胳膊,我走了出去。身后只有一声长长的叹息。
启程(三)
我从令贤太子那里出来,经过小门意外地听到了两个孟国官员的对话。
“咱这太子殿下呀,还真是圣上的龙子啊。”我听得出这绝不是夸赞之辞,于是躲在小门后,屏息而听。
“此话怎讲?”
那人压低了嗓音,“听说十八年前,咱圣上和上官国的皇帝各带一名亲信谈判了一天,可谁都不知道谈判的内容是什么,反正到后来双方都退兵了,据说这场战争是为了一个女人,好像是上官国丞相的女儿,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太子殿下岂不要效法了圣上?喜欢了上官国那个女人的女儿?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啊?”
“有这事?这可真悬啊!哦,这种事情不要再说了,被人听到,咱们就甭想要全尸了。”
“是啊,走吧,又要赶路了,再过几天就又可以看到我的那个小娇娘喽。”
“还有件事得劳驾您,您见多识广,可否帮老弟挑个武师,犬子他酷爱舞枪弄棍,我这当爹的踅摸给他找个……”俩人走远了。
我没有任何感觉地站在那里,我不认识路了,我该怎么走?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一个人了,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努力的回忆我是怎么走到这儿的,可是我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了……
“婉枫公主,婉枫公主……”我听到有人叫我,声音很熟悉,我激动了,我没有被忘记,他们都来找我了。我积极地回应“我在这儿呢,在这儿!”
第一个见到我的是令贤太子,“你怎么还不走呢?呆这里做什么?”不是安慰,是责问!
“我。”
“呵,别告诉我你迷路了。”又是嘲笑!
“你。”
“我怎么了我?大家都等你一个人呢!这不太好吧,上官婉枫!”他将他那张臭脸凑近我。我下意识的身子往后倾。
他伸直腰板转身就走了,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指指天,一字一顿地说,“不想再迷路,最好跟紧我!”
嚣张!嗯!他至少得为他的嚣张付出点小小的代价,我鼻孔里出了一道很舒服的气流,我快步和他并肩走,然后趁他不注意,用劲在他耳边打了个漂亮的响指。吓得他浑身一哆嗦。
“小人。”他一副好心没好报的憋屈样。
“是你!”我得意的朝熟悉的大门走去,留下他跟在我的身后。
明德师父训我耽误了大家的行程,我不停的赔着小心。刚上马车,有个探子来报前方七十里发现可疑情形。地面有血迹,还有掩盖痕迹,然后在路旁的深山里发现约有三十多具壮年男尸,师父没有声张此事,安排好大家继续赶路,带了几个人先去查探了。我上了马车,用手捏捏上午骑马骑得酸痛的腰腿,玉儿不做声地挨在我身边,轻轻移开我的手,恰到好处的揉捏起来。我拿起经书接着上午的背。在马车上看书很累眼睛,车不稳,所以我尽量少看,多背。
不知怎的,马车停了下来,我脑袋闪过最坏的念头,探子——血迹——男尸——被袭!
一挑帘,嘉琴公主!我把要砸下去的书,顺势做了个请的姿势。“姐姐,快上来吧。”
车继续行进,“看什么呢?”她笑着问,伸过手,拿过经书看了两眼。“哟,才女,这本经书很难懂,我临来贵国才看的呢。”
我惊魂甫定,“呵呵,闲来无事,又没带什么书,只好朝师父借来胡乱打发时间的。让姐姐见笑了。”
“这倒让我想起令贤了。”
“怎么?”
“听母后讲,令贤两岁多,看到书就抓过来瞅个半天。母后问他能看明白吗?谁料他语出惊人,竟说出闲着也是闲着这等话来!”
“闲着也是闲着?两岁多?太不可思议了!”我对令贤太子好奇起来。
“还有呢,他小时候第一次跟古禅大师学作画,一堂课下来弄得人家古禅大师袍服上全是墨渍,他自己倒清爽,气得父皇关了他一下午的禁闭,母后可担心啦,他可倒好,出来望着潮湿的地面说,天儿可真不错,雨后天晴!弄得父皇哭笑不得。”
“真调皮!”我想这件事要换做是云皓哥哥,那爹能扒了他一层皮。
“一直没好好谢谢你呢,到了孟国,我可要好好补偿你呢!”
“谢我什么?”我纳闷啊。
“跟我还见外,装糊涂?谢谢你带他上路!”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玉儿。
“啊,我当是什么事呢?很高兴为你效劳!好好待他啊?要不我不管你俩的事情了。”元仁表哥啊,你偷着乐吧,我看她不错,连一小养成的洁癖都快改得差不多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多相处的。
晚上在驿站里,我们四个和两国使节大臣聚在一起商议行程安排。明德说我们的速度有些慢,如果照这个速度行进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到孟国。所以在今后的几天要加快行进速度,延长行进时间。大家一致通过,就散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师父两个人。师父说他仔细查看了那些男尸,应该是边境的百姓们,据师父推测,他们原本想刺杀我们四个人来表达对两国战争的不满,可是被另一股神秘的人暗中给收拾了,甚至还处理了现场,好像不愿意让我们知道这件事情似的。从那些男尸的死因上看,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们朝廷派的大内高手,一些武功招式手段狠毒,一招毙命。做活干净,没有一个活口。他对于这些武功招式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小时候看他爹明伯光元帅练过,但是明伯光明元帅从未教过他,他不是很清楚这些大内高手是父皇何时培训出来的,也不知道这只神秘的队伍的规模,从死尸身上看参与这次行动的应该只有七八个人。从各种迹象上看应该是奉了父皇之命提前走在我们前面给我们探路的人,对我们应该没有威胁。
我松了口气,对我们没威胁就好,三十多条人命就这样没了?父皇太狠点了吧?我回想起我经常坐在他的怀中,身上就不免一阵阵泛出寒意。不管是出于保护我们还是什么目的,总之我觉得父皇很冷血!
“书背了吗?”
“啊?什么?啊!背了。”我缓过神来。
“背!”
“现在?”
“你到底背没背?”
“背了。”当然背了,就是没背完!
我一句一句努力地回忆,我还努力地寻找在马背一颠一颠的感觉,试图找到什么韵律。可是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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