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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女忐忑记-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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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孜微微一鞠躬,“打扰了。”

斯沃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走过,目光却瞥见了楼道里某道熟悉的身形,不仅在嘴角抹开一丝笑容,“还真是痴心啊,这个难道就是中国人所谓的口是心非?真是太有意思了。”

艾卿有些苦涩地转回身,他虽然是匆匆而过,但视网膜上却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竟然到现在还能感觉到心跳动是什么感觉,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从往事中走了出来,甚至能够坚强地面对他,像上次一样,用力地吼回去。但听到她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后,一切努力拼凑起来的伪装再次崩溃。

她一个人坐在寂寞的房间里,电视光屏阵阵雪花也没有让她注意,她呆呆地望着窗外渐渐暗沉的天空。她的青春花费在浓浓的恨意上,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憎恨他只不过是为了不忘记他而存在的借口罢了。

真相为什么总是来得如此之迟。

斯沃的房间中,裴孜将一路上紧握的档案袋交给了他,“这是裴绍密封的,你查看一下。”

斯沃掂量了一下这不算很重的袋子,“没拆开了看看?”

裴孜露出怎么可能的表情。

“不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有这个必要么?”

斯沃耸耸肩,“大概吧,你们中国人总说好奇心害死猫。你至少也该问问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才对吧。”

“没这个必要。”裴孜干脆地否认,这个家伙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他没必要跟着他团团转。

“我听裴绍说那边调集了二十亿美金的流动资金?”裴孜更在意其他的事情。这条消息是裴绍从斯沃那里得来的,庞大到恐怖地步的现金流让裴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骇人的竟然是市场上没有任何蛛丝马迹。难道那个人是妖怪不成?

斯沃淡淡地一笑,“看来你一直没有准确估计对手哦。不过你们中国人说百年兔子没人追么,那个家伙也差不多吧。”

裴孜微微有些发窘,听着这个家伙半吊子的中国话,还真是让人别扭。不过,他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操纵多个机构对MH股价进行打压么。”

如果这种局面出现,那么局面会出现什么情况就不好说了。但是这种鱼死网破的作法只是为了搞垮裴绍安身立命之处么,那二十亿资金难道他就看着这样承担巨额亏损?

“啊,谁知道呢?”回答他忧虑的是斯沃毫不在意的回答,那份一直被裴孜重点看管的文件袋也“啪”地一声被扔到了桌上。而他则懒散地往沙发上一靠,四仰八叉的毫无形象。

裴孜忍不住一皱眉。如果不是斯沃的商业鬼才的名声在外,裴孜几乎要认为这是一个比自己更随意的混蛋。

东西已经安全送达,裴孜没有理由继续逗留下去,便说了声“再见”往门外走去。

“喂,裴绍的弟弟。”身后传来依旧慵懒的声音,“有些事情光是担心是没有用的哦,与其害怕得东想西想,还不如来个痛快点的,就算是死,也是早死早超生么。“

裴孜的身体一僵,但他没有回头,拉开门笔直走出了门外。

“切,这些家伙还真是别扭啊,相比之下还是裴绍痛快一些,就算是讨厌他都毫不犹豫地摆在脸上。”看着阖上的房门,斯沃胡乱挠了挠一头深色的头发,吐槽道,“算了,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呢,我还真是热心肠的人啊。”

何严真正感觉到肩头的压力无比沉重,脸色也越来越阴沉。整个办公室里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黑色气息。

“头,这是刚刚送到的律师函。”手下人将一份文件放在他的桌上,急忙离开,免得扫到台风尾。

何严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哎,头,看还是要看一眼的。”刚巧走过的卢警官因为跟他的时间长了,所以并不像那些小孩那么怕他。他弯腰从垃圾桶中拿出那个文件,随手翻看了起来。

“看?还不就那些玩意,这些鸟蛋律师能说出个什么花来,还不是拿他身份说事?”何严烦躁地挥挥手。

“头,要不要这么拼命啊,兄弟们都有些扛不住啊。”

所谓扛不住,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裴绍这么敏感的身份,他们都把他给弄进来了,想必已经做好了某种觉悟。只是随着事态停滞不前,警察毕竟也是人,还有一大帮三亲六眷在身边。光看眼前,是活不下去的。

“老子局长那都扛下来了,这些小兔崽子有什么扛不住的。”何严从不妥协的牛劲上来了,“现在才四十几个小时,告诉他们都把皮带给我勒紧了,谁掉链子我拿他是问。”

卢可苦笑了一下,头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一味往前冲,无所顾忌。

“那看门的家伙还说出点什么?”

“还是那几句,没什么新花样。不过我总觉得这家伙有点问题。”

“哦?”何严的眼睛亮了起来。

“只是一种感觉罢了,这家伙似乎有点想拖裴绍入局的意味。”

何严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们这行久了,就自然而然生成一种叫直觉的东西。虽然很难解释这种感觉的靠谱性,但往往却是打开真相之门的开门锁。

何严再次从卷宗里调出那个看门人的笔录,因为不是他亲自过问,所以他只是看过几次。这个卷宗是卢可带着孩子们做的,干的很漂亮,毕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因为放心,所以以前他并没有特别注意和细读。今天卢可提出了他的感觉,何严便想到了这份卷宗。

这个看门人叫王大为,极为路人的名字。据他说,自己逃跑是因为听到发生命案,觉得和拿了裴绍的钱脱不了干系,所以便糊涂地跑路了。而且因为他们的动作太快,他只来得及把支票兑换换做现金放在银行里,还没准备花就被逮住了。

看着看着,何严轻声骂了一句娘。

这家伙一定有问题。他太配合了。不仅主动交代了裴绍给他钱的所有细节,而且还准确地报出了自己兑票后存入的银行账户。很多普通人连自己的身份证号码都背不全,更何况是这种更加没有规律可言的银行号码?除非这家伙记忆力超过常人太多,能把圆周率背到小数点后一百位那种。

事为反常必有妖。

“调查一下这家伙的背景,还有查一查这家伙的资产。”何严坐直了身体,吩咐手下道,“安静点进行。”

“是,头”卢可大声应道。

正文 三百二十、第二封信

三百二十、第二封信

清晨五点,裴管家出现在别墅的门口。早晨的薄雾还没有来得及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味道。周围还静悄悄,凌晨五点,这个时间对周围都是富人的社区显然还太过早。

门口有一组开门的保镖正在来回巡视着,只是和楼里的保镖不同,他们都是清一色的中国人。其中一个有些头目模样的男人正在腹诽上头加班不加钱的行径。上头不知道最近发了什么神经,竟然在大门口布置了重点人力,说什么重点看防,可是又不说原因。搞得他们一个晚上除开看着大门发呆就是看着那个红色的信箱发傻。

看到裴管家出现在面前,昨晚当班的小头目立刻上前。

“管家。”

裴管家点点头,“昨晚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

“没有,风平浪静的。”小头目有些谄媚地回答。

“没事就好。”裴管家点点头。

和整个别墅区其他的住宅一样,信箱都设置在大门口之外,有独立的信筒,这是为了方便邮递员投递。裴管家从西服口袋中摸出信箱的钥匙,自从裴一皠吩咐以后,这信箱除开每天定时时间开锁外,每日凌晨五时和傍晚五时都加了两次开箱时间。

裴管家看了看还有些昏暗的天空,回身对那小头目说去拿个电筒来。小头目连忙让手下取来值夜用的大电筒,提前一步为裴管家打开了大门。

信箱被打开了。

裴管家的眉头猛地一皱,他没有先伸手进信箱,反而反身看着那为他打着电筒的小头目,“不是让你们眼睛不错地盯着信筒吗?这是什么?”

“是啊,兄弟们都一直盯着呢。”小头目有些狐疑,伸头一看,脸色刹那便白了。信筒里安静地躺着一封白色的信。

“这……这……这,裴管家,我……”他顿时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为了防止漏看的情况,他特地安排了每两个小时两个人值勤,眼珠子不错地盯着门前来往的人。一夜时间,别说人了,连条狗都没有从门前经过。

“那这信自己跑信筒里了”裴管家呵斥道。

有信必是有人投递进来,而现在他们连人影都没看见,更别想知道是谁投递进来的。

看着小头目冷汗满头,裴管家叹口气,“自己去跟裴先生解释吧。”

“裴管家,裴管家,求求您,这要是给裴先生知道了,我们都不用干了。”小头目苦苦哀求着,他是清楚地知道裴一皠的手段的。

裴管家看着这堂堂八尺壮汉在自己面前哀求,沉声说:“还不去调监视录像。”

小头目一听连声称是,慌乱地扭头就往监控室跑去。

裴管家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啪”

一本精装的书籍砸中了哭丧着脸的男人,顿时眉角破裂,鲜血直流。但被砸得生疼的男人一声都不敢吭,任那鲜血从眉角便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你们都是废物么?”

声音并不洪亮,也没有多少气急败坏,但其中阴冷的味道刮着房间里所有人的骨头嘶嘶作响。

小头目猛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裴先生,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求您了。”

“拉出去,不要污秽了这里的地毯。”长桌后老人的一句话便切断了所有的生机。

“裴先生,裴先生……”

那个小头目在两个壮实的白人保镖的拖拉下,被拽出了书房,哀嚎声响彻整个走廊。

“老爷……”裴管家微微躬身,“是不是低调一些处理,这里周围不是很方便。”

裴一皠面沉似水,幽幽地说道:“你去处理,不要有麻烦。”

“是。”裴管家躬身离开。

裴一皠看着眼前摆在他面前的信封,和上次一模一样。上等的纸张,妖艳的玫瑰印戳。

他并没有急着打开信,而是死死地盯着,似乎那一封信里有决定将来命运的力量。鬓间早已花白的头发,脸上满布的皱纹,都在显示着这个男人经历过的多少沧桑。幽深的目光又看过多少世间的悲喜,已经很难有什么事情让他再有心情起伏跌宕的感觉。

但,这一切随着这一封封奇怪的信件打破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将信封反至背面,那朵玫瑰继续在眼前怒放。

撕开信封,他抹平了一下折起的信封,才抬眼看去。只一眼,他霍然起身,强力控制的手指依旧不能自已地狂颤起来。

“道在天下均而已,均而后适于用。 此有余则彼不足,此不足而彼有余,皆不可用矣。抑其高者,损有余也;举其下者,补不足也。”

“夫心劳者。补脾气以益之。脾王则感心。其人逆夏气。则手太阳不长。心气内动。”

“……”

心脏猛然跳动起来,尽管他以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但眼前的这张纸依旧让他狂躁难安。这几句话他太过熟悉了。多少年来,他一直反复吟诵,直至烂熟于胸。

世界上知道这几句话的人,除开他,都已经躺在冰冷的土层下了。他保有这个秘密长达五十余年,费劲心力都没有再找到于此相关的任何一丝踪迹。

然而,它今天突然出现了,如惊天炸雷,震翻了他全部的心智和沉稳。

但他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再次从那个隐秘之所取出了一直视若珍宝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了那几张早已泛黄破损的纸片。

其中一张,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应过去,除开由繁体变成了简体,一字不差。

裴一皠摔坐在椅子上。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而且为了某种不知的目的,那人竟然用此yin*于他。

沉默了许久,他伸手将全部字条排成一列,一共四张泛黄的宣纸,每一张上都有几句话。今天来的信位居其首,如果可以通读,便知道这似乎是某张古方的起头总纲。

第二张纸上有几味药材,当首的便是“天华、地精、人宝”六字,后又缀叙着抗木(一两锉)川升麻(一两)葶苎(半两)赤石脂(一两)帝休(一两)等等不一而足的字样,足足写满了二百多字。

第三张写着“前三熬制,后十捣粗罗为散,余下以水一中盏。入茹一分。煎至六分。”

拼凑后,很容易看出,这本是一张纸上写的内容,只是不知道何种原因被撕成了几份。从第一份到第三份都能顺利拼接上,只是在第三张纸条的下方,有很清楚的毛边,这说明在这下面还有一部分被撕去的内容。只是从纸张的大小来看,遗失的那部分内容绝对不会很长。

裴一皠枯枝老手缓慢抚摸过这三张出自同一笔迹的纸张,目光迷离,口中喃喃:“还有一张,只差一张了。到底最后一张是什么,是什么”

他痛苦地僵硬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剧烈的情绪完全撕碎了他冷静无情的外衣。

“难道你有那缺失的最后一部分?”裴一皠突然抬头,自言自语道。

忽然,他的目光中闪烁出阵阵凶光,“不管你是谁……你都该死。”

走廊上的惨叫声求饶声,引起了被关在房内的叶语注意。这凄惨的呼叫声,直让她寒毛冷冷,无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她猛地拉开房门,只来得及看见一双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明显被拖拽而去的双脚,便被守在门口的大汉挡住了去路。

“……”那老外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英文,意思是请叶语回房。

拉扯间,不肯死心的叶语猛地看见从远处走来的裴管家。

“发生什么事情了,裴管家”叶语高声问道,语气中故意带上了怒意。

裴管家停下脚步,示意保镖放开抓住叶语的手,同时客气地回答,“请小姐回房,这是老爷的吩咐,您无需过问。”

“你们是要杀人吗?这是中国地界,难道他还准备用美国西部牛仔的方式,赏人一颗子弹”叶语握紧拳头吼道。当然,这是故意的。

裴管家依旧波澜不惊地回答,“请小姐回房。”

“好,没问题,我回房。但请裴管家转告一下那位老先生,我已经忍够了这种待遇,我很久没干拍桌子摔凳子的事情了,如果他不想看见我和这位保镖先生互殴,那么就和我谈谈清楚。”

她的小身板和那么大块头的保镖显然不在一个档次上,但借着保镖不敢发力的实际情况,叶语倒也不担心,心想大不了敲掉门牙,回头找裴绍那个大款给补两个烤瓷的。

关键现在她实在受不了这漫无止境而又漫无目的的“监牢”生活了。横竖横,来个痛快的,她倒还好受些。

发飙完毕,叶语“碰”地甩上房门,把裴管家晾在了走道里。

裴管家对着那位可怜地“被下了战书”还丝毫不得知的保镖挥了挥手,脸上露出苦笑的神情。回头望了一眼楼梯拐角处,刚才那么被拖走的保镖在挣扎间甩落的一只鞋,正凄惨无比地歪在地板上,似乎在向他张大了无辜的嘴,做着无声的抗议。

“小人物么?”裴管家自言自语道,“每个故事里总是有些改变剧情的小人物存在着。”

他摸了摸,摇头走下了楼梯。

正文 三百二十一、白家

三百二十一、白家

叶语的威胁显然有了一点作用,当天中午她便被通知到楼下用餐。

“好吧,大家打开天窗说点亮话吧”叶语握了握拳头,鼓起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勇气,往楼下大步冲去。一路上不断重复着闷在房间中想出来的各种对话方式,以免等会儿被那狡猾的老头又给绕到坑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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