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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女忐忑记-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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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后,裴孜不请自入。他的神色有些慌张,苍白的面孔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潮。

“怎么了?”裴敖下意识地收起桌上的那份名单,她和裴绍一样都不想让裴孜卷入这未知的狂潮。

“警察来了。”裴孜越过裴敖的面孔,将视线定格在站起身来的裴绍脸上,“他们有逮捕令。”

“什么?”裴敖身体猛地一抖,她的心脏怦地炸开,她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正在震惊间,门外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裴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这是第三次了。”

帽檐上的警徽在灯光下,一闪。

“何警官。”裴绍平静地看着他。

“只是这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一样了,裴先生。”何严看着他,他一直很讨厌这个男人毫无表情的脸,“这是拘捕令,请裴先生过目。”

敲着红色钢印的纸张递到了裴绍的面前。

裴绍并没有看此一眼,只是平静地问:“能告诉我理由么?”

“当然,因为我们有新的证据证明,裴先生您是章静茹女士被杀一案中重大嫌疑人。”

此言一出,顿时惊起无数抽吸声。

正文 三百一十六、

三百一十六、

何严拥有一张方正严肃的脸,他的处事原则也是方正严肃。多少年的职业生涯中,无数或大或小的人倒在他的面前,只要有罪,他一定不会让你逍遥法外,哪怕做的再隐秘,他都有办法和足够的韧劲,在不起眼中抓住那根要命的线头。

现在,他面前这个男人便是同例。敏感的身份,完美的心态,他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坐在这里的人都要放松和从容,似乎显示着他坦荡的态度。

何严是那种越难对付越兴奋的性格,虽然困难重重,压力重重,但一想到可能会从中挖出一桩大案,他便难抑心头的悸动。

裴绍的脸一直毫无表情,从离开裴园的那一刻,他便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用多想,他便知道这与裴一皠绝对脱离不了关系。除掉一个人,可以用暴力,还可以用漂亮的手段,显然裴一皠这次用了后一种。他果然没有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如果不是冯全胜的提醒,这一次他差一点便被那老谋深算的他赶进无力回手的角落。

不过,他刚刚踏出了最关键的一步,所以,他想让自己死还很难。

他抬眼看了一下挂在有些阴暗墙壁上的时钟,目光掠过那位一直盯着他不放的何警官,不觉有些好奇,这位警官又有了什么新证据,竟然能够拿到拘捕令,而这一次看表情,他似乎更加胸有成竹。

“裴先生,你认识他么?”何严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裴绍面前。

裴绍低头一看,那张脸他当然看见过,虽然面相有些大众,但他不可能忘记。

“樱园的看门人。”

何严似乎有些惊讶于裴一皠的配合态度,他抬了抬眉头,说道:“裴先生可以解释一下他手中的十万支票是怎么回事么?”说完,一张写有裴绍签名的支票被拍在他面前的桌上。

“这么大一笔数目,显然不可能是看着某人可怜的施舍吧?”

裴绍看着眼前这张几天前才签出去的支票,心头却安定了下来,这便是所谓的新证据吧。

“何警官要控告我什么呢?给的小费太多?”裴绍平静地口气中带上一丝调侃,“还是我这张支票有跳票的嫌疑?”

“这没什么可笑的,裴先生。”何严咄咄逼人道,“太过反常的举动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用重金贿赂看门人,所为何事?不妨直说,那个人在凶案发生的时候逃逸了,但现在已经归案。根据他的供词,您给他这么一大笔钱,两个要求,第一放你进门,第二不要让任何人妨碍你。”何严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裴绍的表情,发现对方依旧毫无反应,才继续道:“妨碍可以有几种情况,我想如此高的费用,您需要的绝对是最大程度的不受妨碍吧?即便听见了有人呼救也不要理睬的那种程度吧?”

裴绍微微蹙眉,他听出了他话中的含义。

“何警官,您这话里有诱供的成分,我可以不做回答。”裴绍的语速并不快,也没有盛世凌人的味道。他不需要扮演某种温顺的动物来撕咬看似威严的猛兽,更何况这头所谓的猛兽还有一条名曰“法律”的绳套栓着。

他现在并不担心这位何警官将如何不友好地对待他,只是希望裴孜能够按照自己的计划贯彻下去,而不是担心到冲昏了头脑将他的事情摆在第一位。如果他能从和裴一皠性命相争的路上多迈出一步,现在唯有依靠裴孜和裴敖了。

“是么,那么我们只好慢慢地、认真地进行了。”何严露出了别有意味的笑容。

……

叶语的绝食只进行了一天,便果断的放弃了。只是这种妥协没有让裴一皠对她的看管松上一分,她现在依旧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中。只是每天除开看看电视和睡觉外,再没有任何异常。

裴一皠听到裴管家的汇报,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事情和他想象的并没有什么两样,而且这些小浪花根本也从来不在他的眼中停留一分。

自从回国后,他为了加快在那件搁置在心头多年的事情,从全球调来的资金已经开始陆续到账。只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这批庞大资金的手续有些复杂。但不管如何,他很满意地看到资金渐渐抵达了指定的位置。想必不需要多久,一切就能按照他的意图发展下去了。

但是,渐渐有不好的风声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某些人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又准备开始动手动脚了。”他拿着手中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微微嘲笑了几句,又认真地吩咐着下面的举动。因为巨大资金抽离而造成的暂时真空,有些一直蛰伏的人开始窥视他们一直想要的东西,并开始准备伸出手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姓黄的小儿竟然准备和我争个高低。他这个‘左轮’,别人还给他几分面子,可是他未免太过得意过头了。”

“……”

“不急,让他再往前走一走,这一次我要彻底砸烂他这支‘左轮’。”裴一皠嘴角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搁下电话,他满意地摸了摸拐杖上的那早已溜光的龙头,常常握着的地方,在手掌之下,雕刻着一枚黑色的钻石。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足够久,看过的事情,经历过的波折,让这些人在他面前的所有举动显得如此幼稚而可笑。

他坐在那张在每间别墅中都有的圈椅中,这把椅子象征着某种含义而让他多少年来一直保持着这种习惯,不管在哪里置办房产,这张椅子一定会放在书房最重要的位置上。

耄耋老人这词似乎用在他身上有些不恰当,虽然年纪已到,但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不是他那个年龄人的模样。有时候他缜密的逻辑和充沛的经历,让手下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巨大的气势和压力。老而弥坚是他最好的代名词。这位本该和很多话都讲不清的八十多岁老人一样,目光呆滞、口涎垂涎,却有着难以置信的精神和气势。这种气势已经远远将自然规律抛在了身后。

裴一皠抚摸着龙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现在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走着。

那个小子应该已经进了警察局,即便他有万张嘴都不能说清这次的败笔。他不会想到那个看着毫不起眼的看门人,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一个小小的看门人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胆敢开口要价十万?这不过他给他布下的陷阱罢了。只要他支付了这笔钱,那么等待他的就是摆脱不了的嫌疑。那个看门人会一口咬定,让他再也分辩不了。

至于说到裴敖,他的心冷硬了下来。到现在她都没有动作,就是背叛他最好的证明。这个女儿一辈子都很听他的话,但是一次背叛就足够了。她手头的股权他一定会收回来,他从来不把希望放在一个地方,一点五倍的资金足够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现在剩下的只有那个妄图分他一杯羹的人了。

“蜉蚍撼树。”他冷笑着给出了评语,“不着急,等这边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再来好好和你叙叙旧,聊一聊我们的晚辈。”

这时,门外传来裴管家的报告,“老爷,有信件需要您过目。”

“进来。”

裴管家躬身进门,将房门轻轻关闭后,才端正地将手中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摆放到他的面前。

裴一皠一皱眉,感到眼前这封空白信封的信件有丝怪异。

“哪里送来的?”

裴管家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回禀老爷,这是门口守卫在今天早晨在信箱里发现的。由于没有写收信人,所以守卫没有第一时间呈递上来。但是他们也不敢擅自处理,所以刚才才送到我这里。”

裴一皠面沉似水,“裴林,你最近做事越来越糊涂了,这种小事难道还要**心么?”

裴管家听到裴一皠直呼他的姓名,便感到一阵惊恐,“老爷,小人不敢,只是这信件背后的封口有些奇怪,所以不敢擅自做主,请老爷您过目。”

裴一皠哼了一声,在他目光示意下,裴管家往前一步,在裴一皠严厉的目光下,伸手取过信封,翻到了信封的背面。然后赶紧后退一步,低头,等待裴一皠的吩咐。

裴管家微微偷嘘了一口气,面对裴一皠,尽管这么多年,依旧感到压力十足。

忽然,一阵巨响传来,惊得裴管家霍然抬头,刚刚才有些恢复正常气色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眼前,裴一皠面色犹如见了鬼一般,岁月的重量积累的皱纹,在此刻全部被风化成了棱棱石层。目光中满是惊恐,抓着信封的双手竟然剧烈地颤抖着,一直不离身的龙头拐杖早就扔在一旁,那张藤条圈椅更是凄惨地翻倒在地。裴管家跟随裴一皠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惶然惊恐的表情。

裴一皠没有注意裴管家此刻脸上的震惊和不信,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信封后面那用蜡烫出的封口。这种封口方法已经没有人会使用了,用熔开的蜡烛油滴在信封口,再用特别的印戳敲出别有的图案。由于印戳的不同,别人想伪造基本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动过信,便能一目了然。只是这种费时费工的封信方式,早在上个世纪便被人们遗弃了。

白色的信封口,用艳红色的蜡烛油封缄,一朵精致的玫瑰花正绽放地绚丽。

(昨晚孢子睡得很香,似乎梦里还有刚刚上屉的小笼包子,孢子那脸正馋得同样变成包子的时候,忽然……包子醒了……然后觉得有一件恐怖的事情正在发生……

啊啊啊蠢孢子上传了文章,竟然忘记按‘发表’键了……啊啊啊啊)

正文 三百一十七、狂热

三百一十七、狂热

裴一皠面色苍白,身体颤抖,这一幕如果落入他人眼中,都知道眼前此人已经心神大乱。如果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看见,马上便会知道这是他的软肋所在,必会千方百计探寻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个冷酷阴鸷、手段强悍的人出现如此表情。

直到裴管家不安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裴一皠才有些恍然。虽然极为震惊,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此事到你为止。”裴一皠的口气极为严厉,眼露凶光看着裴管家,“如果有什么风声,你该知道下场。”

裴管家身体猛地一颤,快速低头道:“是。”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裴一皠如此赤luo地威胁,虽然平日里他为人严厉,但绝不会这样直接的口出恶语。所谓风度,他还是颇为讲究。但今天,他竟然就这样说了,可见此事非同小可。

“出去。”裴一皠得到了他的答复,便不再看他一眼,直接挥手让他立刻离开。

裴管家走了,房间内陷入可怕的寂静。这种寂静裹挟这沉重的气息,好似整个空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无比沉重,从四面八方拼命挤来,只想将还停留在此地的人挤得七窍流血而亡。

枯干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这一朵玫瑰花,心脏和肺泡都在一瞬间喧嚣着潮水般的疼痛和恐惧。不知道枯站了多久,裴一皠猛地回头,连倒在地上的椅子差点绊了一跤都毫不在意,一手按在了那个隐秘的位置上。毫无声响,一个漆黑的錾金匣子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轻微的金属声后,盒盖被熟练地打开,盒子地内部如掀去最后一层衣物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下。

盒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几张薄薄的纸张。只有凑近看才会发现不是普通的纸张,而是本该雪白,但显然经过很长岁月侵蚀后有些黄蜡的宣纸。

手指在盒中轻轻翻动,最后在底层他摸到了一张稍硬的东西,一个老式信封出现在他手中。这是一封竖排的信封,一看便知道是上个世纪前半叶的样式。和一般的老江纸不同,这个信封的纸张颇为考究,纸面内掐着细细的白纹。只有那个时代的读书人才知道,这种纸张是只有大富大贵人家放才能用得起的连史纸。

裴一皠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抖抖索索的手竟然无力拿稳这毫无分量的一张纸。纸被一折为三,巧妙地折成了信封的形状,然后,有红色的火漆印戳打在了折叠的地方。

瞳孔猛地收缩,将撕开部分拼合,一朵娇艳的玫瑰蓦然显现。

“哐当”,被珍视的盒子摔落在地,裴一皠如同看着恶鬼一般,瞬间窒息。

黄昏的日光将他的惊恐无限拉长。

这是一枚不应该出现的印戳,准确一点说,这个印戳应该早就埋在那个土堆中化为了废铁一块。因为它的主人早在大半个世纪前便香消玉殒了。

“嘿嘿嘿。”房间里响起有些恐怖的笑声,“是来吓我么?你想错了,裴某人可是连死人都不怕的,这样就想让我投降么?”

裴一皠目光中闪现出妖孽的光芒,那目光让人看了只觉得毛骨悚然。

“让我看看……是谁这么爱和我这个老头子开玩笑。如果被我抓住,我要一点一点地扒你的皮……”

裴一皠蹒跚地走过去,捡起飘落在地的信封,猛地扯开让他性情大变的那朵玫瑰,可能是用力过猛,几乎将信封撕裂成两半。这时,一张轻飘飘的纸落在了他的布鞋尖。

裴一皠缓缓低下头去,这是一张四指宽的宣纸,上面用毛笔写着簪花小体。

“天华 地精 人宝”

字体清澈高雅,弯折勾画,一笔一划间透露出写字之人多年浸yin期间,如果是书法同好者,必称呼一声“好字”,要好好揣摩欣赏一番。

裴一皠不好此道,但他的目光瞬间放亮了,呼吸都在这一刻急促起来。似乎看见了让他心潮澎湃之物,竟然完全一扫刚才之恐惧,猛一俯身,将字条抓在了手中。

“没错,没错天华、地精、人宝哈哈哈哈。”他欣喜若狂,在无人的房间内上演着一个人的疯狂。

叶语食之无味地扒拉着眼前的饭菜,要是按照她的食量,这些色香味俱全的美味,搁以前早就被她一扫而空了。但现在被拘禁了这么多天,她的味蕾似乎随着缺乏运动的身体一起变得有些沉疴难起了。

她的脑袋保持着不动,但目光却偷偷地往左上方溜去,那里有一副西洋画。她自然是不知道这副画作名叫《镜前维纳斯》,更是不晓得这是提香的名画复制品。只是看着那在中国人眼中有些肥硕和臃肿的人体,多少有些不习惯。她刚刚住进来时就注意到,这个房间里有不少油画,或者人物或者是花木,她一直以为这是什么狗屁的装修审美观念。直到不久前,她才知道原来这些还有别的用处。

如果在某个时间点上仔细看,才会发现那维纳斯的眼睛竟然泛着光泽。这哪里是什么眼睛,明明就是一个伪装地极好的监控器。

裴一皠并没有全部说实话,她被发现绝不是仅仅被院子里那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监控探头发现,恐怕她还没有爬出窗外,便被人发现了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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