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空间种田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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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尖叫声，接着碰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周围的人都想前方看了过去。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人们快速的在男子周围空出一片空白地带，都离得远远地。

开玩笑现在好人好事做不得啊，他们可不想好心的搀扶一下就赔上几万块。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一个女人从围观的人群中冲了出来，昏倒男人的老婆扑倒在男人身上，拉扯了几下，男子在地上没有反应。

“快叫救护车啊。”旁边围观的一个大妈提醒道。

“对，叫救护车。”女人情急的拿出手机，手哆哆嗦嗦的半天电话都没有打通。

一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我来帮你打吧。”在惹不了一身骚的情况下，人们还是乐意伸出援手的。

有的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有的人把男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背到背上下了楼。

莫小小在他们身后下了楼。

“啊——，咬人了，救命啊。”

莫小小没想到一下楼就看见一阵混乱，人们慌乱的尖叫跑动，无数人往楼梯口涌来，顷刻间莫小小又被挤进了二楼。

“丧尸啊——”





、乱了

“丧尸啊——”

不知哪一个人一声喊叫，一声“丧尸”刺激了人们随着末世预言时间临近而越加敏感的神经。

顿时人群拥挤的更加厉害了，挡路的货架子被推到了，人们之间相互推搡，都上二楼涌动。小小的电梯口挤满了人，前面的人不小心倒地就被后面的人踩在脚下再也起不来了，尖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的交织在一起，还夹杂可骂骂咧咧的“叫人别挡道”的声音。

“妈妈，你在哪啊？”

“我的孩子啊。”

“快给老子让开，娘的别挡道。”

不到一分钟内，超市内大乱，莫小小为免被波及，她站在靠着两面墙站在一个角落，背靠着强起码没有人在后面推她。

聪明的不止莫小小一个，不一会儿她这个“避风港”就挤满了人，她被挤得紧贴在墙上，她前面是一个抱着小姑娘的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妈妈，小姑娘被抱在妈妈怀里，眼里含着眼泪，却没有哭喊出声，看起来是个平常很乖巧的孩子。

“大姐，下面怎么了，怎么有人喊咬人了，还说什么丧尸的？”莫小小在一楼梯口上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被一拥而进的人群又挤回了二楼，看来下面一定发生了什么，莫小小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有人“杯弓蛇影”，压力太大成日幻想看走了眼，这是最好的结果，而不是——

“真的是丧尸，”这位年轻的妈妈把自己的孩子紧紧按在胸口，大概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真的要世界末日了，我们都会……都会……死的。”

莫小小看着她情绪激动，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大姐，下面到底发生什么了？也许就是有人一是看差了眼，一咋呼，人们都乱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丧尸，这又不是拍电影。”

“真的，真的是丧尸，”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紧紧抓住莫小小的手，“我亲眼看见了。”

年轻的妈妈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因为恐惧莫小小的手被她抓的生疼。

“这位妹子，你别光顾着哭啊，跟我们讲讲怎么回事啊。”大多数人都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见有人在喊“有人咬人了”，紧接着随着大流往楼上跑，现在面前有一个亲眼看到事情发生的人，大家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丧尸”，在末世预言充斥耳边，末世题材的电影小说也层出不穷的情况下，大家都知道丧尸是什么东西，更明白“丧尸”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周围人都安静了下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年轻的妈妈在大家的注视下缓缓开口，“事情发生的时候我离得很近，就在我拿菜的拐角，所以我看的很清楚，一开始就是有人突然晕倒了，然后——”

她又哭起来了；怀里的女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懂事拿自己的袖子替她妈妈擦眼泪，没有出声催促，无声的等这位身陷恐惧的女人哭完，“然后，就那么一小会儿，那个人醒了，就朝人扑了过去，被扑倒的人连叫都没叫，胳膊就被撕了下来，满地的血啊。”

莫小小心里咯噔一下，先晕倒然后无先兆的醒来就变成丧尸，可晕倒的不止楼下那一个，楼上也有一个。

莫小小越过女人的的身边，目光落在前面那一个背着人的男人身上，他背上的人就是在二楼晕倒的那个男人，没想到在慌乱中他还没有被放弃。

他听到了这段话，也想到了，愣了一瞬，面色发青的就猛的把背上的男人放到了地上，“这也有一个突然晕倒的。”

“不是的，我男人只是发烧而已，你们不要听他胡说，我丈夫不会变成丧尸的。”晕倒男人的老婆也在旁面，看周围的人像避瘟疫一样的退开，她情急之下叫嚷，可是她自己也远远离开她丈夫的行动让她的话完全没有了丝毫说服力。

“他要是和下面那个人一样突然变成丧尸咬人怎么办？”虽然男人离得远远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可是周围的人依旧没有安全感，谁也不想死啊。

“对啊，他要是咬人谁也拦不住，感染了怎么办啊？我们也会变成丧尸的。”

“要不然，要不然咱们把他弄出去吧。”有人提议道。

“能弄去哪啊？这也没窗户，要是有窗户我早就跳窗户了，除非把他弄到楼下去。”上面说话的人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没这位直接。

“谁去啊？”一个小小的声音，这跟谋杀没区别，站在旁边看着人杀人是一回事，自己上阵亲自动手杀人有是另一回事。

“你们干什么？”晕倒男人的老婆不干了，“你们这是要让丧尸杀了他啊，我老公还不是丧尸啊，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他老婆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嚎啕大哭，莫小小也觉得头疼，幸亏那个男人不是她老公。

“就快是了，没准一会儿就变成丧尸，要不然你现在过去，让他醒了先咬你。”

他老婆一噎。

“就是啊，你站过去啊。”

人群中又炸开了，生命受到威胁良心就可以暂时抛一边了，在人们的沉默中，上去两个小年轻在超市中找出两幅手套，把晕倒的男人拖向楼梯口。

这次，连他老婆在内没有一个阻止，包括站在一旁眼看着事情发展的莫小小，他老婆都不管了，她也就不上去阻止大家犯众怒了。

而且从某发面来说，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死一个人总比死一群人更好吧，恰好这个“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人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他是的家人则另当别论，可是这个将要被放弃的人和她丁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她能站在旁边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去死。

她不想死，所以只能他去死。

莫小小都觉得自己太冷血了。

可是，她要活着，无论如何她要活下去，不择手段的也要活下去。

她还有家，有家没有回呢。





、感染？

当莫小小放弃自己的良心，在场的人也沉默的放任，或直说间接地送这个威胁他们所有人生命的男人去死，连他的老婆都是只是含着一丝不舍的任她的老公被拉走的时候。

事情却峰回路转，老天爷不想让他去死。
守在楼梯口的另一拨人无意中给了这个昏迷的男人一条生路。

楼梯口，这个唯一与外界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已经被人用各种杂物堵得严严实实了，最前面被推下了几个超市楼梯口处的电冰箱，下面的人进不来，上面的人也出不去，楼梯口处的人都拿着棍子神情紧绷的盯着，楼下不时传出的惨叫声，让他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棍子。

楼下看来还有活着的人，发出惨叫的人大概就是和这个昏迷男人一样，被楼上的人为了自己，无情的抛弃了。

“怎么回事？”看着他们这一群人拖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了过来，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中年男子吸了手中的一口烟后问道。
相比起来他倒是没有那么害怕，隐隐约约的还透着一股兴奋。

“这个男的，”指了指在地上的男人，拉着男人的其中一个小伙子开口，“他突然晕倒了，我们害怕他会变成丧尸，下面那个人就是这样突然晕倒变成丧尸的。”

“想把他扔下去？”男人似笑非笑，同来的人都低下头，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事，“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跑上来的时候不也把楼梯口给堵上了吗？没办法啊，丧尸往上追，反正下面也有出口啊，人机灵点往门外跑不就得了，下面的人，我们也没想他们死啊。”

看来就是他带头把楼梯口给堵上的，从他的话里，从旁边跌倒在地哭喊亲人还再下面的人看他的仇恨目光中，都能确认这一点。

“放屁，你这个混蛋，丧尸堵着门口呢，人怎么跑出去，你要遭报应的。”有的人实在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他鼻子骂。

“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总不能等楼下的人都跑上来，让丧尸跟着他们屁股后面也上来把我们都杀光吧，而且刚才往电梯上扔东西的好像不止我一个吧。”男人目光扫过去，无数人都避开他的目光，看来在场的大多数的人都为这个堵塞的电梯尽了一份力。

莫小小叹了一口气，人果然都是自私的。

“好了，反正现在这个人是扔不下去了。”把嘴里的烟扔到地上，男人脚踩在烟屁股上碾了碾，“捆起来吧，已经报了警了，估计警察一会儿就到，到时候交给警察就行了。”

目前的情况，这是最好的方法了，有人找来绳索把男人和固定在地板上的货架子捆在一起，密密的绳索勒紧肉里，男人像一个粽子，腿也被绑到了一起，有十几个年轻人轮流看守。

“怎么警察还不来啊？这都多长时间了。”

“就是啊。”

听着下面的不时的惨叫声，有的人不停地看表，有的人跪下求神拜佛，还有的人抖抖索索的和身边的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人们感觉度日如年，其实离事情发生没有多长时间，离报警的时间更短，也就四五分钟。

莫小小觉得再有三四分钟就应该到了，毕竟这里是市中心；十分钟的时间就是武警也应该到了。

她觉得她应该做点什么，从下面丧尸出现的那刻起，末世就已经来了，而她现在是在超市。

环视四周，大家都扎堆似的聚在这里，等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太迟了。

莫小小沿着墙角不着痕迹的慢慢移动自己的脚步，幸亏大家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楼梯口”这个唯一的出口上，没有人注意到她。

莫小小跑进里面，她刚才提着的卫生巾已经在慌乱中丢掉了，她先拿了足够的卫生巾，在监控器拍不到的死角扔到空间里去。

她慢慢的前进，一行一行的扫动，货架上的东西她没有全部拿完，那样太引人注意，万一让人猜到她有空间这个秘密，那就太得不偿失了。莫小小从不觉得别人是傻瓜，她注意分寸的只拿了五分之一。

觉得差不多了，正要收拾收拾出去，莫小小装了一袋了火腿后转身，没想到后面居然有人。

是那个年轻的妈妈，此时孩子没在她身边，她也拿着一个大袋子，莫小小看见她的同时，她看见了莫小小。

两个人都挺尴尬。

“我叫莫小小。”莫小小说出自己的名字，指了指货架了，“看来咱们目标相同。”

暗地了，她叹了口气，看来手里的火腿不能放到空间里去了，早知道她就不贪这一笔了，早早离开也就不会碰上人了。

“我叫何盈。”何盈没有客气的在莫小小刚才站的位置上往自己的大袋子里扔火腿，所有的火腿已经所剩无几，火腿装完了，何盈又往袋子里装罐头。

“差不多了，别再装了。”何盈已经在装第三个口袋了，其余的两个口袋装的满满的堆在她的脚边。

“那边还有，你要拿去那边拿吧，我一个人也全拿不完。”见莫小小跳出来阻止，何盈以为莫小小怕她抢她的东西，有些皱眉。

“我不是那个意思。”莫小小顿了顿，“那边还有很多人，你那这么多很容易招祸的。”乱世，法律也就不算什么了，强取豪夺，各凭本事了。

“谢谢。”看来何盈反应过来了。

警笛长鸣，屋里响起一阵欢呼。

“警察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拎起口袋朝楼梯口跑了出去。

门口的人看见莫小小和何盈拎着三个大袋子从里面跑了出来，眼睛全都盯在装满火腿和罐头的袋子上。

“靠——，咱们怎么没想到啊。”

“姐们，你们真聪明啊。”

知道警察来了，人们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看到已经有人开始抢东西了，都撒腿冲了进去，七手八脚拿起袋子往自己袋子里装东西。

楼下不一会儿传来几声枪响，所有的人都面露喜色。

“住手，上面有命令要抓活的。”

“头，这人中了三枪，还没死呢，这好像真的好像电影演的丧尸一样。”

“总之不管他是什么东西，大家记住要抓活的，不要打头。”

“啊——”楼下要传来一声惨叫。

“他都不是人了，还抓什么活的啊。”楼上的人担惊受怕的好不容易等到了警察，警察在下面磨蹭半天，不立马干掉下面的那个丧尸，反而要抓活的，楼上的人都不能理解。

他们想干嘛？莫小小身子靠在墙角上，听着下面的动静。丧尸肯定不止杀了一个人了，就这样警察还要抓活的，就是一个小老百姓见到都知道那个人九成已经不是人了，那他们要一个活的丧尸干什么？

莫小小思考性的习惯的眯起双眼，除非那个丧尸活着比死了对他们更有用处。

楼下又传来几声枪响，“楼上的人听着，我们是武警大队的，你们可以下来了。”

看来丧尸已经被抓住了，人们都手忙脚乱的开始清理楼梯口的杂物。

东西多人也多，一会儿电梯已经能容一个人通过了，大家陆陆续续的到了一楼。

一楼地板上都是血迹，浓重的血腥味开了门也没有减弱，莫小小下楼就看见溅在墙壁上的大片血迹，还有墙角里的零碎的内脏和碎肉。

是人的。

莫小小的胃里一阵翻腾，捂着口鼻尽量使自己不要吐出来。看看四周，她没有看见那个变成丧失的人，大概已经被带走了。

“你们干什么挡住门，我们要出去。”有的人实在受不了屋里的像屠宰现场一向的血腥，想出去的时候被门口的武警拦了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

看着武警手里的枪支，被拦下的人没有强闯，但在受到丧失的惊吓后的神经依旧很激动，他们要离开这里，马上。

“你们不能走。”武警的队伍里站出来一人，看来是群人的头了。

“为什么啊？”刚才被拦了下来还能有别的解释，这人这么一说就是摆明了不让他们离开，人们顿时就不不依了。

他们又没犯法，倒霉的碰上丧尸就已经够衰了，凭什么现在还不让他们走啊。

要不是武警手里还拿着枪，这四百多人没准就冲上去了。

“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你们有什么权利拘禁我们？”

尽管惧怕那黑通通的枪口，人们的情绪依旧不能控制，就像炸药桶一样，莫小小毫不怀疑只要有一点火星就能让这群人不管一切的爆炸。

“砰——”

对着天花板一声枪响，屋里鸦雀无声，“就凭我怀疑你们也被感染上了。”





、隔离

男人朝着天花板看了一枪，犹是在耳边响起的枪声，那黑幽幽的的小洞和那闪着冷光的枪支震慑了众人，顷刻间，屋里是剩下呼吸的声音。

男人满意的把举起的枪收起来，“就凭我怀疑你们也被感染上了。”

他慢慢地向前走进两步，逼近前面的前一刻还在吵杂现在却无声的人群，他向前走，人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