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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辰乱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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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让苏红在浴缸里泡着,自己去换了床单,回到浴室的时候,可怜苏红已经在浴缸里睡着了。

顾辰从她放在自己家的那些几乎无所不包的简便行李里找出了旅行装的卸妆油和化妆棉、棉签,在网上找了个卸妆视频之后,就拿苏红的脸实验了一把。今天堪称浓妆艳抹的苏红早就变成了一只花猫,此刻睡在热水里,终于老实了。

顾辰手下尽可能小心轻柔,又要弄得干净些,可这些哪里是男人做得来的,本来还耐着性子的顾辰想起一些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
手上就收不住力气,揉弄起她软软的颊肉来,“你以为我不管谁都下得去嘴啊?也不看看你这个女鬼的样子,”,苏红被揉的生疼,哼哼唧唧地抗议。

顾辰顿时缓了一下手劲,语调也软下来,“花成怎么样都可以,反正是你就行了。”

苏红很适时地在睡梦中“嗯”了一句,顾辰哭笑不得,低低叹了一口气,又啐了自己一口,“我怎么就这么没志气啊?”,看着卸完妆洗好脸的苏红一脸清爽,顾辰的气又上来,张嘴咬在她脸颊上,“你就得意吧你!”




、从此萧郎是路人VS一场秋雨一场寒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双更了,为了神马呢?为了我之后要期末考试,要英语四级呀,话说看的人也不多……一周更了快一万二了,和那些隔日更三千的差不多啊,所以你们要知道我的勤劳啊!!!
这个转折自问铺垫了,大家表觉得突兀哈,我被河蟹了,对船戏心有余悸啊,大家留言鼓励多的话,我打算在和好的某天禽兽一把。
码文不算慢,但是老是修改,拖慢了进度啊,不改又觉得见不了人……

把某个人事不知的女人(字典里告诉我们,被那啥啥了,就不是女孩了,而是女淫)从渐冷的浴水里抱起来,顾辰小心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一如擦拭一件千金难买的珍宝,毕竟是“千金难买心头好”,就是她在你心头狠狠咬一口,还不是要放她在心头上?

顾辰揽着她睡在床上,两个人像汤匙一样交叠,左手一贯箍住她的腰,右手抚弄着她凌乱的长发,心乱如麻。

几个小时之后,破晓时分的光亮从窗子里钻进来,苏红在顾辰怀里扭动了两下,像是想要翻身的样子。顾辰本来心里就憋着气,发不出也咽不下,手下一用力,箍实她,看她动惮不得,皱着眉,“嗯嗯呀呀”的反抗,最后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放弃翻身,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真气起来,她干什么都显得触心触肺,顾辰从她下巴啃上去,由下至上一路咬吻上去,半途已经开始轻柔,最后还是不轻不重地含住耳珠轻允,终于闹醒了苏红。

“别烦,我还要睡。”,苏红连眼睛也睁不开,偏过头尽可能地避免顾辰的骚扰。

“还疼吗?”,顾辰在苏红耳边问。

苏红含糊不清地回答,但无论是什么答案,东方教主那句代表男人的金句早已一语成谶,“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一早就兴致极高的顾辰简直就是苏红这段不足的睡眠里的极端噩梦。某人兴致甚好地从头到尾折腾了一通,连苏红弓起的脚趾都在仿佛叫嚣,“放过我吧!”

顾辰替苏红擦了擦事后的痕迹,踩着苏红散落一地的睡衣和礼裙,大步走到厨房,打开门看着昨晚苏红放进去的切片、奶酪、培根、鸡蛋、果酱、色拉酱……享受着某人为“临时起意”准备的早晨。

顾辰做了两份三明治,草草解决了自己那份之后,把剩下的三明治和一杯牛奶送到自己的床头柜上,看着在自己床上正在跟被子缠绵的某人,顾辰叹一口气,换了衣服开车出去了。

等到苏红悠悠醒过来,顾辰早就不在,看了看钟,已经下午一点,起床自动自觉洗澡换衣服,吃饭洗盘子,整理床铺和一地的破衣烂衫,然后在主人的默许下灰溜溜回家去。

周日,苏红在家睡了一整天,顾别扭不知是气自己受了勾引,还是在羞涩大家米已成炊的事实,居然一个电话也没打来,恰好成全了苏红能在床上挺尸终日的愿望,也算是变相的体贴了。

周一早晨,苏红从床上挣扎地爬起来,梳洗更衣之后,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自己两条腿不如之前那么亲密无间了,连走起路来的感觉都有些异样。

苏红坐在顾辰的车上,头靠着车窗,虽然是奄奄一息,却还是保持着斜眼瞪他的姿势,直到自己都觉得眼睛发酸,才等到顾辰恬不知耻地回应,“都叫你练一□力了,你看,又这么好强,非要越级挑战,何必呢……”

苏红没有接话,眨眨眼,转转眼珠子,恢复了一点力气又继续瞪他,而人家只是心情甚好地朝自己笑笑,苏红气馁,干脆还是闭目养神。

临近中午的时候,顾辰和苏红正在各自的楼层上着班,轻车熟路地来找男朋友吃饭的黎晓乔刚出了电梯门,远远就看到苏红正在前台那里说着什么,快步上去拍了她一下,“什么时候剪得头发啊?这身行头不是我和你一起去买的吧?!”

说话间对方转过来看她,“这位小姐,我想你大概认错人了。”

黎晓乔定睛一看,来人是个身形、气质、打扮都和苏红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子,衣着也带着那种干练凌厉,妆容也是清爽简单,认错这两个人的背影,只怕是再容易不过了。

黎晓乔道了歉,了解下来才知道这位小姐是来找顾辰做项目的,正要感慨确实是人有相似的时候,蒋馨小姐笑着告诉黎晓乔,自己是顾辰的高中同学兼初恋女友,把黎晓乔震得愣住。

亚里士多乔的大脑飞速运转,这明显是移情作用,但究竟那个才是正版呢?!正想着,脚下已经把蒋馨送到了顾辰办公室门口。

黎晓乔迅速陷入一种矛盾里,照理说,顾辰现在是苏红的人,自己作为苏红的闺蜜,知道苏红的情敌上门了,自然是该把敌情上报的,只是眼下这种状况真是左右为难了。男人的初恋情结究竟能有多重,重到从此就独爱这一种风情了?!

黎晓乔正和周宇他们几个积极商讨着对策,苏红已经下来偷渡无咖啡因的咖啡粉了,正对着小白那脸囧相满怀好奇,转头就看到顾辰和蒋馨一前一后从顾辰的办公室里出来。

顾辰面对旧日女友的神情,苏红再熟悉不过,都不用人介绍,苏红也知道眼前的是自己唯一错过的那一任——顾辰的初恋女友。

如果是以前,苏红一定会积极主动地问人家是否已经名花有主,然后牵着蒋馨的手直上十九楼,填好表格收好钱,皆大欢喜。只是现在,时间地点身份,样样都是尴尬,苏红带着礼貌性的笑容,挥别这笔收益,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就直接回“不羡仙”了。

黎晓乔立刻跟上去,而顾辰还在和蒋馨讨论去哪里边吃午餐边继续谈项目,搞得季老四和小白的眼珠子在苏红的背影和老大的笑容里来回奔忙,最终还是决定闲事莫理,免得引火烧身,乖乖回办公室继续干活。

黎晓乔跟着苏红回了她十九楼的办公室,正在犹豫怎么开口和苏红说,苏红倒像是松一口气一样从电脑里调出什么文件来,然后在便利贴上写了一个数字。接着苏红居然还笑嘻嘻地挽着黎晓乔的手臂,“什么也别说了,今天就陪我吃午饭吧。”

黎晓乔陪着笑,借着上厕所的空挡打电话给周宇,取消了约好的午餐之余,也探听到了顾辰的商务午餐计划。出于职业病也好,出于对闺蜜的关心也罢,黎晓乔在午餐时段食不知味,一直在思考苏红和顾辰对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苏红反而胃口不错,吃完了意面还要了份冰激凌。午饭之后,苏红还客气地把黎晓乔送回她的心理咨询事务所。回“不羡仙”的路上,苏红顺手买了个大信封,去银行里提了便利贴上写着的数目的现金。

那边厢,时隔多年再和顾辰一起午餐,蒋馨显得有那么点兴奋,“为什么突然想到找这么一个项目的借口和我一起吃饭啊?”

失去联络很多年,最近才又遇到蒋馨的顾辰看着她,半是无奈半是懊恼地说:“因为要给一个还没上战场,就已经想好了几百种逃亡路线的逃兵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蒋馨把芥末和酱油调和好,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原来我这么可怜,做了替身还要做借口,这顿饭算是过河拆桥的拆迁费么?”

顾辰夹着寿司,坦坦荡荡地回答:“我真没把你当成替身,我是真的喜欢强干一些的女生。再说你可比她好服侍多了。”

明知这是场面话,蒋馨还是想多听两句让自己心里舒服些的话,“怎么讲?”

顾辰喝了杯大吟酿,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数落苏红,“她很麻烦的,固执又胆小,全世界任何事情对她而言只有两种——有把握的和没把握的,前者她可以用尽浑身解数去竞争,后者她就不择手段地去逃避。”

蒋馨笑笑,“说得这么难搞,还不是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了。”

顾辰耸耸肩,一副夸张的情难自控的样子。

蒋馨对顾辰这幅样子气也不是,恨也不是,只能幽幽地提醒他,“你跟我出来吃饭,她会不会吃醋啊?”

顾辰夹起天妇罗,又放下,双手合十祷告上苍,“哪天真能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吃一次醋吧!”

这副怨夫的样子让蒋馨只觉得风水轮乱转,现在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解了气的蒋馨送上对老同学的祝福,“办事那天我一定到场祝贺。”

顾辰苦笑着,预知未来一样回答她:“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定一回去我就被人抛弃了。”

蒋馨对顾辰自怜自哀的表演没有兴趣,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于是正正经经和他谈起半个月前就约好的项目来。

顾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办公桌上摆着两个信封,小的那个像是苏红的辞职信的样子。

顾辰拆开苏红手写的信件,苦中作乐地自嘲,“手写的,多少比姓孔的收到的那封邮件要有诚意点。”

苏红信上写得清楚,恋爱有两个结局,一个是分手,另一个是婚姻,而后者不是自己要的,所以只能和前者合并同类项了。与其两个没有未来的人一起浪费青春,不如各自自由。

反正顾辰在外面有大把选择,蒋小姐更加证明了苏红不是什么绝无仅有的稀罕品种。至于他们之间么,算是两清,一段感情无非就是物质、精神和肉体,总之与君相恋,不曾多占半点便宜。

顾辰自问由始至终都在做心理准备,从苏红失踪的那个上午之后,顾辰就已经未雨绸缪地黑进了苏红办公室的电脑和她的笔记本。

“不羡仙”的皮条程序本来就是出自顾辰的手笔,程序上留有后门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而黑一台自己一直提供技术照顾的笔记本,真的是一件说出去都没面子的事。

顾辰虽然觉得这么做有些小人,但是能借着笔记本电脑自带的摄像头看到某人衣冠不整,春光外泄,同时又昏昏欲睡的毫无防备的样子,多少还是好的。

侵犯隐私这种事,对于像顾辰这样学以致用的专业人士而言真是毫无道德负担呐。当顾辰正在为渐渐掌控住某人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在某人硬盘里晃悠的顾辰看到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文档,打开居然是账本,而且账目明细到事无巨细,包罗万象。

此刻躺在他办公桌上的另一个信封里,装的正是苏红和顾辰开始之后,顾辰所有花费的一半,还有纸币花和各是小礼物的价值也全在里面,为了让账目清楚,她甚至在一沓有零有整的纸币里夹了一张打印出来的账目表。

拿起来看看,居然连买菜钱都算得仔细,真是算钱的一把好手啊,顾辰讥讽又郁闷地想。

顾辰的心情像是信封里调出来的那两个硬币一样,急转直下,不知道躲到房间的哪一个角落里憋屈去了。顾辰手上揉着这张账单,心里真的不是滋味,这世界上最锱铢必较的,哪里是他,而是那个没心没肺,自以为这样就能不拖不欠的女人。

反反复复地听过了苏红的心理咨询音频,看了她一路记着帐算着分开的时候别占了自己的便宜,顾辰除了这样由着她闹,甚至为她找好引线,看着她把紧张无措和战战兢兢藏在一切习惯和自然后面,任她情债肉偿一样直接跳步到最后,更纵容她的“长痛不如短痛”之外,还能怎么样?

顾辰知道苏红短期内是不可能和自己有任何的正面接触的,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低沉郁闷的顾辰直接开车去了骑马场,支开了工作人员,对着眨巴着大眼睛,扑闪着长睫毛,眼神无辜至极的Fiona就是一顿臭骂。

顾辰叉着腰,在马厩边来回踱着步子,“看,看什么看?!你以为就这么了断了?就算你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你就不能再缓两个月?是!我就他妈是个坐台的,你包了月享受完就拍拍屁股走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对你从来就不是临时起意,你以为我这十几年都在发什么疯啊?!”

Fiona也跟着衣食父母的步子踱步,以为正主来了能好好跑跑的Fiona在栏后跃跃欲试,顾辰对着真的很无辜的Fiona松了口,“我们还是溜两圈吧。”

那天下午Fiona很受伤,它明明已经跑得那么快了,明明已经用最佳状态跨过每一个栏了,为什么主人还是如此凶狠地抽着它的PP,简直表现得和几个月前一样变态,哦,不对,是更变态……

苏红整个下午窝在“不羡仙”里,新的工作计划打了又删,和电视台联营的相亲节目企划案看了一个小时也只不过看进去一个文档名,连核对财务报表都三步一错……

总之就是各种不顺,苏红自问从来没有过如此蜗牛的工作进度记录,打翻了第三杯咖啡之后,苏红还是忍不住点开了最小化了几个小时的新会员分类档案表,最在意的那个客户的姓名那一栏写着——顾辰。

苏红虽然觉得五内翻腾,但是事情是自己起的头,怎么还会有回头路呢?

这世上最难舍弃的不是情爱,吃一大堆巧克力也有这样的快乐,而性事就更如同饮水吃饭一样稀松平常,没有谁都还是一样健康性福。这世上最难舍弃的,是依赖和习惯,牵挂和默契,这是时间和熟悉浇灌出来的罂粟,不知不觉间,已毒入骨髓。

苏红从来克制自己不要寄希望于苏妈以外的人,因为对她而言,这世上,除了苏妈,全部都是外人。但是从几时开始,那个自己站在不远处观望着的人,已经离得这么近,近得这么自然,这么舒服。

事实上,苏红才是最界限分明的人,朋友就只是朋友,一如孔墨彧,再多苦心,再多用心,再怎么尝试都不过是原地踏步,她几乎不曾真正动摇过。

但是对于顾辰呢,从来就不是朋友,最初的心动之后,那样坚决地否认;重遇之后,那样故作
镇定地佯装一切照旧;“不羡仙”开业之后,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那么多牵扯,那么多习惯,那么多依赖,让她如何能全身而退?

是,她是早就沦陷了,不然又怎么会固执到要借自己的手去完成他的终身大事呢?不然又怎么会甘愿和他不清不楚地躺在一张床上?不然又怎么会在他那样突如其来的一吻之后,和他发展得这般一日千里,甚至赶着进度把自己送上他的床?

蒋馨这个由头来得恰如其分,即使用得将就,但仍旧不失为一个时机。与其眷恋一时的缠绵,倒不如在这不拖不欠的情形下,就此打住。如果硬是走下去,纵使在他枕边流连过,纵使每天温馨甜蜜,纵使眼角眉梢的一丝情绪流动彼此都知晓,还不是终有一日,分道扬镳之时,身家、房产、股票……一切都要分得清楚。

和顾辰曾经有过这样一段过去,苏红只觉得心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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