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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辰乱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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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我母亲不断劝说我放弃苏红,回美国发展,于是我突发奇想,发了短信告诉苏红我会回美国的事情,希望能借此占据她的思维,获得这段关系的转机。但是一等再等,都没有等到苏红有所表示。
我唯有主动打电话给她,却真正了解了什么是“弄巧成绌”,她似乎正在等待这个送瘟神的时机,连在电话里多说两句都嫌多余,这种比美国人还要绝情的回绝方式真是让我招架不住。
原本为了让她知道我要回去的消息不假,我四处撒播了回美国的消息,一众好友全部答应会去机场送我,这下倒真的势成骑虎了,我终究还是不走不行。
机场那次是我最见苏红的最后一面,她和顾辰的那种“假扮情侣”的狗血肥皂剧的招式明明是再明显不过的伪装,却因为其中戏假情真的紧密而让我越发低落。原来,他们之间早就容不下任何人了。
离开,或者就是我最明智的选择了。来时我怀抱着万千推测,别时我带着一片了然。大抵就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如果没见过他们两人相处,又怎么知道我早就出了局;如果没有我的出现,这两个相像到无可复加的对手,或者也迈不开那一步吧。
商场上的经历让我更善于观人于微,虽然我那句“希望回来还有机会参与竞争”不过是句场面话,但我看得出这两个人之间虽然流转着情意,却又带着戒备和怀疑。不知是不是苏红不敢投入感情的关系,他们两个就像分子一样,离得远的时候,千丝万缕、千方百计地要靠近,一旦近了,又奋不顾身地要逃离。
他们太过相像了,连眼神里都是一样的傲气、自负、倔强,和镜子里的自己恋爱,大概就是这世上最舒服也最折磨的事情了。他们身边的朋友大概也因为这两个人太过相近的竞争性而忽略了他们之间细枝末节里的柔情吧,我用局外人的身份看着,同时也坏心眼地期望顾辰的这条路走得更艰难些。
人在高空里,也因为窗外那片无垠的天空而豁达起来,我放下万千思绪,打开笔记本,开始熟悉美国那边的财务报表和项目计划书,生命里除了爱情,还是许多别的东西等待着我去争取。
大概是国内的社会风气压抑的太久了,当飞机差不多离开祖国上空的时候,已经有四五个空姐主动来问我要不要咖啡、茶、果汁什么的了,我客气地把名片发给她们每一位,背面
是苏红的“不羡仙”的电话号码。
在离开之前,我送给苏红娘的最后一份临别礼物,就是这片高空中的流动市场。最后,我朝窗外看去,皑皑白云之下的,有一个我曾经爱过的女人。
只是许多人,甚至连她自己都未必知道,她早就爱着别人了。
我苦涩地笑笑,放下之后却又不免再度欣赏起这个把两百万支票还给我妈,接着又开了张五十万支票给她的女人来。我想,生平遭遇过这样一个前度女友,今后如果没有一些小脾气的女人,怕是入不了我的眼了。
、自古多情空余恨VS众里寻他千百度
大概是子女的通病吧,不知为什么,父母总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子女恋情的。这边厢,各位好友、损友、同事们都已经是知情人士了,而那边厢,顾妈和苏妈都还没收到正式的通知呢。
尽管顾辰和苏红都把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六作为自己的家庭日,也一直保持这一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状态,但或许是竞争了十几年的后遗症,两个人或多或少都当着自己娘座大人说过对方的坏话,因而事到如今,多少都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顾辰怎么想都觉得越早在家长面前明确身份,对自己就越是有利。十月份的第三个星期五的时候,顾辰开着车子送苏红回家,目视前方故作随意地提起,“要不然这个星期六你跟我回去?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而且我妈其实对你印象挺好的。”
苏红此时正在为免于军训的周六的幸福生活打着如意算盘,随口就答顾辰,“可是我妈对你印象不好。”
顾辰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转过头来看着苏红一脸的假笑,“你都跟你妈说过点什么啊?”
苏红讨好地捏捏顾辰的脸,“也就是花心无耻没人性之类的,做不得准的。”
顾辰打开车窗,吹着冷风,只觉得前路渺茫,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变成了越看越杯具呢。
苏红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背,“你停在这里,后面的车子过不去,司机要骂人的。”
顾辰叹一口气,“也就是花心无耻没人性之类的,反正我也习惯了。”,也不是一定要逼着苏红上报娘座,只是顾辰近来越发觉得上次的失踪事件蹊跷,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未免苏红这里又生出什么变数来,得到苏妈支持是目前最有利的武器。
好不容易哄好了顾辰,苏红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打开电脑就是闺蜜们的疲劳轰炸。苏红开着两个视频窗口,同时向黎晓乔和张落月做思想报告,“挺好啊,我们都是抱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理准备来解决对方的。”
黎晓乔看着苏红日益消瘦的脸庞,有些担忧地问:“苏红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怎么最近好像越来越瘦,而且越来越累呢?”
文艺女张落月非常罗曼蒂克地指责黎晓乔不解风情的行为,“宽衣解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懂不懂啊?你看顾辰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了。苏红啊,周末回去让苏妈给你补补吧,看这样子就是熬夜熬多了。”
苏红敷衍地笑笑,也不打算向两位解释,其实目前为止自己和顾辰还是清清白白的,一来说了没人信,二来反正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苏红抱着抱枕,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夜,起来的时候大概只有六点,简单洗漱之后就立刻打电话叫了出租车,直奔自己的老巢。
自从上次知道了孔海龟最后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了之后,苏妈对于苏红的感情世界就不再主动打听了,就怕让苏红觉得自己怕女儿没人要。
几个小时以后,苏红回到苏妈身边,两个人坐在餐桌边包着馄饨,天然气灶上炖着苏妈一早准备好的骨头汤。
苏红用食指蘸着清水,涂在馄饨皮的两条边上,粘合之后把馄饨翻折出好看的护士帽状,“他死了。”
苏妈手上的活儿顿了一下,随即又跟上节奏包起馄饨来,“你怎么知道的?”
苏红摆着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大馄饨,“他姐在他重病的时候让他去了乡下,土葬的,这样就能骗劳保工资了,后来还是查出来了,公安局让我这个直系血亲去注销户口。”
人死如灯灭,苏妈此刻只觉得一切最好都随风而去,不是因为心胸宽广到想去原谅,毕竟自己不是圣人,只是希望这些会伤害苏红的事能尽早随着那个人的离去而离去。
苏红把小碗里的虾仁放了一个到馄饨馅儿里,又在毛巾上擦了擦沾上不少面粉的指腹,“他把我写过的所有收据都留给他姐了,说是让我按照收据上的金额还给他姐,保障他姐的晚年。”
苏妈知道苏红决计不会照做,“那你怎么办的?”
苏红把最后一张馄饨皮拿起来,“我算了总数和通胀,开了张支票给她,然后当着她的面用粉笔在地上画了圈,烧下去给她弟弟了。”
苏红刮着装馄饨馅儿的大碗的边,把最后一只馄饨也包得白白胖胖,“我告诉她,冤有头,债有主,如果她弟弟有什么意见,大可以化作厉鬼来见我,怕只怕他连见我的胆子也没有。”
苏妈原本解气的心情瞬间被担忧取代,眼前女儿这样的状态,倒是像极了大三的时候情绪病发作的样子,这次又受到这样的刺激,就怕会再犯。
苏红洗过了手,到沙发那边坐下,抱着靠枕,一言不发,没多久就已经泪流满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时候他不是很宠我的吗?我把脚伸到自行车的轮轴里,他都会为了不弄伤我硬刹车,还摔得很重呢。”
女儿恍惚的神情告诉苏妈,这似乎将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苏红很委屈地窝在沙发一角,苏妈靠过来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别去想了,都过去了,假使你多想,只有你难过,他又没有损失,你这样只会把身体搞坏的。”
苏红在苏妈身边,终于情绪失控,哽咽着控诉,“假使,假使他没对我好过,我,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我要是没有,要是没有依赖过他,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苏妈抱着女儿,泪水也不可自制地流下来,“你不要这样折磨你自己,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瞎了眼,找这种男人,你就当你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别再去想了。”
苏红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她从苏妈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把怀里的靠枕随便一扔,“假使真的是这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了。”,说着又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倒在沙发上,幽幽地下了一个结论,“我不要依赖任何人。”
不知道陪了多久,劝了多久,苏妈把已经全身都软掉的苏红送到楼上的卧室里去之后,抹着眼泪下了馄饨,端上去,苏红又没吃几个,更让苏妈忧心忡忡。
这个女儿太过好强,在别人面前或者还屹立不倒了很久,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吃不睡地折磨自己,看心理咨询看到苏红自己把PECE课程都熟悉了,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好。
这个城市的另一边,也给妈妈在郊区置办了别墅的顾辰难得的到厨房帮妈妈的忙。顾妈看着儿子越发熟练的择菜技巧,旁敲侧击地问:“小姑娘烧菜好吃吗?”
看到儿子笑得如此灿烂,顾妈这段时间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啊?人好不好?做什么工作的?”
顾辰难耐笑意,旁敲侧击地问:“以前你不是和她一起做过饭给我们几个吃嘛,你觉得她人好不好?”
顾妈大喜过望,“喔唷,是苏红咯,我喜欢的呀,聪明、能干、漂亮……不对啊,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啊?以前你不是老说人家一点也没小姑娘的样子,还说人家泼辣啊,难缠啊,没人要啊,搞了半天是你自己老早盯牢了咯。”
顾辰以沉默作答,心理暗示自己,被自己娘座笑,这叫温馨。
顾妈突然从择菜坐的小凳子上跳起来,洗干净手以后还仔细擦干,冲进房间一通翻箱倒柜,然后捧着个盒子就兴冲冲拿到儿子面前献宝,“这个你带过去,到时候用得着的。”
顾辰莫名其妙地打开盒子,是一只玉镯躺在锦盒里,记忆中似乎也见过母亲戴,“拿去干嘛啊?估价?”
顾妈一记毛栗子打在顾辰脑门上,“小赤佬,瞎讲什么啊,这是你们家的传家宝,给媳妇戴的,哪天连人带镯子给我带回来啊。”
顾辰非常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妈,有这么着急吗?再说真的给她了,她也不一定肯收啊,收了说不定会连镯子带鉴定书给你送回来。”
顾妈不满地啧了下嘴,硬是把东西塞到儿子手上,“听到我讲什么吗?再捣糨糊中午吃面糊。”
顾辰屈从于感官的享受,所以从来不敢得罪大厨,识相地收好玉镯,又陪着娘座回去继续择菜,一派温情。
往日里,顾辰总不爱着家,作为母亲,顾妈也总是觉得“男儿志在四方”,总是回来算是怎么回事呢。但是随着年岁渐大,心里总是记挂着儿子,但又说不出口让他常回来,只怕他推说工作忙。
人皆言,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儿子成功也好,平庸也罢,只要健康快乐,做母亲的也就满足了。顾妈有劳保,不求着儿子供养,对儿子拿多少钱回家也并不关心,只想着他能多些时候回来吃顿饭。
这顿饭有儿子打下手,顾妈煮得更加卖力,何况顾辰终于定下来,自己的心头大石也随之落了地。顾妈张罗了一桌子菜,才想起来今天不过是自己和儿子两个人吃饭,转身捶一记站在自己身后笑着的儿子,“你也不劝劝我,做了这么多,你走了我要吃多少天啊?”
顾辰拉开椅子让母亲坐下来,烫好了碗筷递上来,“我们边吃边聊嘛,反正我礼拜天才走,明天你就不用烧了呀。”
顾妈似笑非笑地夹了一筷子鱼到儿子碗里,对顾辰难得的温情惊喜又狐疑,“怎么就肯陪我这么久啊?礼拜天不和女朋友出去?”
顾辰总不能说“她也在她妈家待到星期天”这样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话吧,只好说:“家里也有网线啊,要做事情都是一样的,我的笔记本也带来了,再说陪陪你也是应该的。”
知子莫若母,顾妈用筷子拦下顾辰挑起鱼眼睛的筷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懂事了?是不是吃鱼眼吃得多,看得出妈妈想你了啊?”
其实顾辰是从来不吃鱼眼睛,但苏红喜欢吃,和她吃饭的时候向来有争食的习惯,久了也就习惯了和她一样,吃鱼先从鱼眼下手了。被顾妈一问,顾辰才发觉自己连饮食习惯都开始跟着苏红走了,扬了扬眉毛,抽回筷子,乖乖吃顾妈夹给自己的鱼肚。
顾妈在桌子的另一边笑得窝心,“大学的时候你不是老是让苏红帮你介绍女朋友吗,我以为你是信得过人家的眼光,后来还专门为你去找她帮忙咧,现在看来,你老早就对人家小姑娘居心不良了吧?”
天下间的女人的通病就是八卦,顾辰也是今天才知道其实自己妈妈比苏红还要合适做婚介。
顾辰喝了口汤,往顾妈碗里夹了块红烧肉,“妈,你也吃菜呀。”
大学时代,顾辰因为和顾爸的关系紧张,所以宁可住校也不回家,顾妈夹在中间,真的是左右做人难,又心疼儿子在学校里吃住不如在家,所以总是想着周末去学校里看看他。
有时候星期天去了,才知道儿子的课余生活这么丰富,一大帮子女孩子围着儿子转,虽然顾妈是个老派人,但是又不想和儿子闹什么矛盾,也就由着他胡闹,自己也安慰自己,“人不风流枉少年”,以后找到一个合适的,定下来,就会好了。
看着儿子如今有着落的样子,顾妈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原本还在担心要是以后的媳妇知道他以前是个什么混样子,要闹得家无宁日了,现在倒是庆幸儿子找了个荒唐岁月的见证人,反而更加增强了收心和专情的意味。
顾妈给儿子夹了块白斩鸡,“那现在你们是什么打算?”,城市生活忙碌的人们往往都忙于事业上的拼杀,家庭观念渐渐淡薄了。顾妈此刻最想的,就是儿子早点结婚生子,趁着自己还有气力,可以帮把手带带孩子。
顾辰不是没想过结婚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太快了不好,但又一想,人家婚前多谈一些时间的恋爱,为的也不过是增强了解,而自己和苏红认识了这么多年,哪里还需要再增强什么了解。看似好像早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关系里,顾辰不能忘记的,是苏红身上始终带着情绪上的隐患。
思及此,顾辰唯有装出一副嫌弃顾妈太过心急的样子,“新娘到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狠的折旧率,现在哪里有女人肯老得这么快的?”,这话即是安抚顾妈又是安慰自己,盼只盼苏红也没有想得太过复杂。
苏红回到苏妈身边,向来是犹如倦鸟归巢一般,全身心地放松下来,苏妈坐在一边陪着她,让她小憩了一阵。
苏红已经许久不曾安睡了,这会儿呆在苏妈身边,只觉得发泄了情绪之后,整个人都有些脱力,昏昏沉沉地睡去,等到醒来已经天黑。
苏红起床下楼去找苏妈,在楼梯拐角处却听到苏妈的哭声,苏红顿住了,环手坐在楼梯上,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病对身边至亲至爱的人都是一种负担和伤害。知道苏妈不愿意在自己面前透露出软弱和担忧,苏红轻声站起来,回到卧室,躺回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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