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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兽性大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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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阿发的猥琐男人站起来,口气倒也没之前那么恨横了,只是还忿忿不平的,看来林涵生是这伙人的头头,挺有威慑力的。

“涵哥,兄弟跟着你出生入死的,是觉得你够义气,咱那份哥们情谊也不容易,我阿发这人认死理,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不过,我跟着你混,还要受骚货的鸟气,老子我也不干了!”

林涵生拉住了阿发的手,口气很诚恳:“阿发,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这谁也改不了,女人家心眼小,你别往心里去。”

“涵哥,有你一句话,我阿发也不会多计较什么。”那猥琐男人这时候倒是豪情万丈,只差没歃血为盟了。

林涵生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兄弟。”

阿发却突然极其猥琐地一笑,对林涵生道:“不过,这事儿也不能这么说了算。”

“你想怎么样?”

那挨千刀的阿发又对着我阴恻恻的一笑,一根油腻腻的手指指着我说:“我想请这位小姐喝两杯酒。”

林涵神的眉头皱了起来,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委屈万分的平雪子一眼,然后再转眼来看我。

我正坐着呢,只好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他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明明暗暗的,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我盯着他,就看他要怎么说。

他在那里看了我老半天,终于慢慢地开口:“安安,阿发不是坏人,就喝两杯酒,好吗?”

我看到平雪子在他身后得意的笑,心里莫名的有点发酸,林涵生。三年前,是属于我的,只为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一个月前他还在信誓旦旦地说他爱我,他想我,现在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去陪酒,对,也是,那女的是他马子,我算啥啊。

我轻轻地笑了,还好这一幕发生在三年后的今天,我和他丫的什么关系也没有,他现在求我,我答不答应也就看我高不高兴,而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则几乎没有,只是隐隐有些悲哀物是人非。

我想,很多东西过了三年,的确是不一样了。

我站起来,和林涵生对视,然后我轻轻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他听见:“林涵生,我看在我们以前的那点儿破情分上帮你一次,不过从此之后,我俩屁关系也没有,谁也不欠谁,在大街上见了也就俩陌生人。”

林涵生的身体一僵,眼中似乎有什么剧烈颤抖,“安安~”他伸手想拉我,我却一屁股重新坐了下来,冲那阿发猥琐大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要喝就快喝,别磨磨唧唧的。”

阿发一愣,然后就开始哈哈大笑,笑得几乎要抽了,老半天才喘着气说:“啊,哈哈,好辣的,小妹妹,我喜欢!”说着就往我旁边蹭了蹭,递过来一杯酒。

我看了看杯子里血红的液体,皱了皱眉,是血腥玛丽吧,这丫到底有没有当老娘是女人啊!

阿发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和我一碰杯,道:“来,干了。”

干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啊,我白他一眼,只喝了一小口,老娘可不是傻X,我要真一口干了,那我自己都要抽死自己。

那阿发却明显不乐意了:“我说小妹妹,我们说好干了的,你咋就小鸡似的啄了一口呢,这样可不行,老子还得找平雪子那骚货的晦气。”

我说平雪子晦不晦气干我啥事儿啊,我咋这么傻X呢!回头去看林涵生,他原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感受到我的注视就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在说:“喝啊,快喝,喝杯酒有啥关系啊,为了我的马子,你就算是跟那猥琐男OOXX都是值得的!”

我心里那叫一个凄凉啊,脑子里有热气上冲,还真一抬头,一仰脖,咕噜咕噜全灌了下去。

阿发开心地哈哈大笑,喝了酒我也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似的不知死活,不过后来我真后悔了,自己的脑子肯定短路了,我要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破事儿,那打死我老娘也会躲在寝室里装孙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评论,
求评论你啊求评论,
求着评论爬来爬去~




、不会是失身了吧1

我和阿发那猥琐男喝了还真不少,也渐渐跟他熟络,我发现他还真不是什么坏人,眯着他那迷蒙的绿豆小醉眼,笑得那叫一个傻X啊,一边笑还一边跟我说他那些风流韵事,我也跟着他一起笑。

不过有一点不好,这没皮没脸的东西慢慢的醉了,一双油腻腻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使劲儿往老娘的老蛮腰里蹭,那指法叫一个流氓啊。

我翻着白眼儿,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一丢,再冲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阿发大叔,我说您咋老摸沙发的把手呢?”

他半睁开眼来瞧我,呵呵地傻笑:“啥,沙发把手,我还以为那是你腰呢,哈哈,摸错了,摸错了。”

我冲他嘿嘿地笑:“那您再找找看,摸准了。”

阿发万分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又开始乱摸,最后一把抓住沙发的把手,笑得一脸淫/荡:“摸到了,摸到了!”

我无辜地望着天花板翻白眼,苍天啊,这也不怪我,现在在阿发大叔心里,我的老蛮腰和沙发的把手,是一个程度的销魂的。

阿发还在那发傻,平雪子就过来,手里拿了两个杯子,那妩媚的眼里带着浅浅的笑:“陆小姐,我敬你一杯。”

我也站起来,但是没动,只是定定地盯着她,傻子都知道她没安啥好心,我要不知道我就是傻子不是?这杯酒肯定有问题,不会是下了药吧,那也太卑鄙了,不是我瞧不起他,实在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在这种色狼窝窝里呢,虽然我有点逃跑功夫,但好汉架不住一群流氓不是?再说了,我喝了不少酒,虽然还没搞,不过也差不多了,要再喝下这一杯子迷魂汤,那啥事都整完了。

于是乎,我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就是不伸手。

平雪子突然做出一副哀戚的小模样,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声音低的跟欠了我钱似的:“陆小姐,你是看不起我这样的人,我知道我不配和你这样的人一起喝酒,我只是个没文化的小太妹,下贱货,是我高攀了,你喝不喝都没关系,我先干为敬了!”

这话配上她楚楚动人的小脸蛋儿,别提多动人,不过我是个女人,还是一看了无数狗血剧和狗血文的女人,就她这样,明显是感动不到老娘的。

不过林涵生那厮的抵抗力没我好,满脸满脸的感动和愧疚,他大概觉得让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前女友面前这么低声下气,自己就太不是男人了吧,所以他的小眼神又飘到了我身上,满眼柔情地传达他的意思:“安安,喝啊喝啊,别说一杯酒,就是一桶鹤顶红,你丫也快给我喝啊!”

结果我还真喝了,给他俩一个面子吧,结果我喝了半杯子,实在受不了了,一杯子就甩林涵生脸上了。

林涵生满脸的错愕:“安安,你~”

我的身体有点摇晃,冲他笑:“你倒是舔舔你脸上那摊子水啊!”

他还真舔了,然后脸色一变,转眼去看平雪子:“雪子,你怎么能让安安喝二锅头!”

我多小强啊,我早看到那杯子里装得是烧刀子了,不知道几度,不过按平雪子那心狠手辣的程度,不会低于五十度的。那我还咋喝呢,不是傻X么!

其实我就是想演一场悲情的小戏,告诉林涵生他俩有多么不是东西,我那脾气跟牛似的,豁出了老命不要,也得争一口气。

结果牛到了一半,我就蔫了,这酒哪是人喝的啊,辣的我场子都烧起来了,而且会喝酒的人都知道,混着酒最容易醉,我已经喝了调酒和红酒,现在又来这么个猛的,能不倒么?心里一个怨念,那半杯子烧刀子就往林涵生脸上招呼了。

感觉有人扶住了我,我一扭头,就看见一团火似的东西,嘿嘿一笑,我伸手往哪红毛上一摸,还扯了扯,笑眯眯地说:“这金针菇不错啊,挺结实的,色泽也挺鲜艳。”

似乎听红毛在说话:“她醉了,我送她回去。”

林涵生那人面兽心的东西好像也在说什么,被我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你丫放什么罗圈大屁呢,滚开!”

然后世界终于消停了,我被红毛扶出了包厢。

“你家在哪儿?”红毛在问我。

我在这儿哪有家啊,老娘就有一狗窝寝室,不过我懒得告诉红毛,只是哼哼唧唧地唱歌。

红毛好像很无奈,慢腾腾地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带宾馆了。”

这世界上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禽兽啊,林涵生是这样,这红毛也是这样,太恶心了!我用力一甩,甩开红毛的手跌跌撞撞往前走。

红毛在后面喊:“喂,你~”

结果他还没说完,我就撞到了一个东西,硬邦邦的,热烘烘的。

然后老娘那差点被阿发猥琐大叔亵渎的老蛮腰被这不明物给染指了。

红毛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对着那不明物说:“是你。”

头顶有遥远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哦,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去。”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句,心里忍不住骂红毛,你丫杀了我老娘也不会做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啊,他就这么污蔑我的清白。

结果就听见头顶那声音说:“我记得你对这种大妈级的男人婆没兴趣的吧。”

红毛似乎在笑:“呵呵,我看她被别人欺负,就顺便救她了。”

“我知道了,她是我学生,我送她回去。”

然后我感觉那亵渎我腰的手一用力,痛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丫手抽风了啊!”

那不明物的声音里有一股子嫌弃:“真臭。”

我还傻巅巅地问:“什么臭啊?”

“你的嘴巴,还有你全身。”

额~

最后我跟着那不明物走了,我先说明了,我可不是啥随随便便的女人,当然也不会随便跟着野男人到处跑,主要是那厮拉我上车之前,我抓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凑,直到鼻子撞到他嘴巴,我才勉强看清。

我呵呵地冲他笑:“沈奕,你是沈奕对不对?”

他捏着我的脖子拉开跟我的距离,语气里别提有多嫌弃了:“离我远点,臭死了。”

我有点生气地揪住他的衣服:“你怎么可以说我臭,我是女生诶,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最后这厮很有绅士风度地拉开车门,再很有绅士风度把我丢了进去,他丫再很有绅士风度地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我就这样出了虎穴,入了狼窝。

沈奕还真不是温柔的家伙,我正在车后座睡得香呢,他就很粗鲁地把我拎了出来,拖在身后往前走。

我几乎都要躺到地上去了,就衣领子被那厮提着。

“沈奕,你,你,真粗鲁!”我打着酒嗝说。

“比你好一点。”他打开门,把我丢进去。

额,脑子晕的很厉害,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哪里,只是半闭着昏花老眼到处乱摸,踉踉跄跄地乱走。

“你干什么?”沈奕抓住我,口气很是不善,“都成这样了,还不去睡觉?”

“我不~”我推开他,“我要洗澡。”

“洗什么澡,去睡觉。”他还在拉我。

我屁股一撅,把他弹开:“我不要,你都说我很臭了,我要洗澡!”

沈奕似乎很无奈,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臭,很香。”

“真的?”

“真的。”他回答的好艰难哦~

我抓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然后开始大笑:“沈奕我说你一白眼狼,这鼻子怎么跟白长了似的,我都臭的要吐了,你还香啊!”

我想他当时肯定很想抽死我吧,最后他都不想鸟我了,任我自生自灭,我就晃悠着自己的小身板进了浴室。

把衣服丢到浴室湿漉漉的地板上,我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热水从头顶冲下来,然后挤放在一边的沐浴露,或者洗发露,我也不知道,反正往身上抹就是了,然后有很多泡泡,我就在那里捏啊捏的,再冲水,泡泡全流到地上,我那个乐啊,哗哗哗地冲水,啦啦啦地唱歌。

然后脚下一滑,光屁股就十分华丽地落地了,至于那一声巨大“咚”,属于我的脑袋和玻璃门的亲密接触。

我晕乎乎地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脑袋,真是痛啊,脑瓜子都快开瓢了。

有人在敲门,我不理他,老娘都快升天了,还敲哪门子的哭丧门啊?

所以那人就推开门进来了,天可怜见啊,老娘洗澡不喜欢锁门来着,而且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况了,醉得跟一傻X似的,哪还能记得这些?

所以敲门的那傻X进来了,皱着眉头问我:“你在干吗?”

我苦恼地摸着自己的脑瓜瓢子,惨兮兮地说:“开瓢了。”

“你是白痴吗?”那声音似乎咬牙切齿了,我闭着眼睛歪着脑袋想,他丫肯定很想合上我的脑瓜瓢子,然后再掰开吧?

头好痛,痛死了,太过分了,难道老娘不是在做梦,脑袋还真被开瓢了?想到梦里那红红白白的东西,老娘发誓,下次吃火锅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叫猪脑了,他丫太恶心了!

扭了老蛮腰翻身,再睡会,真是累死我了,今天的床还真是舒服啊,软的跟向清的小胸脯似的,哦呵呵呵,原谅我的猥琐。





、不会是失身了吧2

我要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形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小模样呢?我要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小心情呢?

拽着被角,我得出了一个非常精辟的结论,□,太□了。

这是个宽敞的卧室,窗帘没有拉开,显得也有点昏暗,房间里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却那么暧昧。作为女猪脚的我,□是必须的,地上还落着一件浴巾,额,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大腿以上的部分稍稍的有点痛来着。

这都说明了什么!我我我,昨天是跟了哪个野男人回家了?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撩开被子。

床单凌乱地让我不多想都不行啊,虽然没有最经典的一点红,但保不定那野男人懒得洗床单,衬了张餐巾纸什么的(沈奕微笑:餐巾纸?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我想现在我就应该嚎啕大哭哭天抢地一番了,但是我还没酝酿好心情,就再一次震住了。

那条皱到了一定程度的床单我越看越熟悉,两只小熊亲亲热热地凑在一起亲嘴,脑中闪过沈奕说要等女生去他家的时候用这条床单的淫/荡样子,我就僵硬了。

脑子里有大段大段的记忆涌进脑子,在酒吧里撞到沈奕,他拉我上车,我到他家,我洗澡,我摔跤,他闯了进来~

然后,然后呢,我面部抽搐,拼命暗示自己肯定是记错了,肯定是~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沈奕帮我洗澡了?

我摔在了地上,脑瓜子撞在玻璃门上,差点开瓢了,他就进了浴室,在那里站了一会,伸手来拉我,说:“起来。”

我不理他,我当然不理他,都快歇菜了不是?

于是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拖了起来,抓着我给我冲洗,这也没办法,谁叫我身上全是泡沫呢,最后浴巾一裹,我被抱出了浴室。

然后呢?

我还在想,门就被打开了,果然是沈奕,他穿着有点厚的套头衫,灰色毛绒裤子,很居家的样子,看见我睁着眼睛,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醒了?起来吃早饭吧。”

我蹬着眼睛看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他难得的有点温柔,但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太暧昧了。

我拉着被子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冷冰冰地问他:“你有没用那个?”

“什么?”他一张妖孽的小脸蛋上带了点狐疑。

其实我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懊恼、担心、愧疚,不好意思,更可很的是我感觉那份不好意思更是偏向娇羞那一类的。

沈奕这厮的眼睛果然毒,连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是个这么风骚的女人。

额~

我感觉脸有点烫,但还是粗着脖子强装无所谓:“我可跟你说了,我现在是危险期,你要没用那个,我,我可不负责!”

沈奕的表情很平静,只是眸色却深了下去,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直到我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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