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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到曾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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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哭出了声,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她从来就没有长大过,在柯向澜的面前。她的那些坚强,伪装,用力生活,不过是另一种的自欺欺人,而这种自欺欺人,在柯向澜的面前,无需多言,势必全然瓦解。
“我见过了别人说的世界,也碰到过许多的人,真的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很真实,但是,那种真实与自由,并不会让我觉得幸福。柯向澜,我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我最想要的,不过是有你陪在我身边,只能是你,除了你,谁都不行。”
这段话岑静说得流畅,但却超出了她自己的预想,她没有想到,自己从来不愿意面对的现实竟然会在柯向澜的面前说了出来,她多少希望有所保留,毕竟,现在的一切和七年前相比,必然是不同的。
只是,这种不同,在她的眼里是两人时间上的间隔,但在柯向澜眼里,却根本不值一提,因为她的一番话,他所有的心结,全部解开,就是这么容易,只要是她,就是这么没有原则。
“阿静,你要留下来?”一直在一旁的黎远还是忍不住进来插嘴,这你侬我侬的戏码看得人粘稠,他在意岑静的选择不是因为对她情感上有所诉求,而是因为,岑柯林的年纪确实需要一个妈妈,这个妈妈,岑静做的还不错。
岑静转脸望向黎远,她吸了吸鼻子,有些无奈:“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回头呢?她明明还在等你,你只要去找她,她一定会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啊!”
黎远轻笑着摇了摇头,“所以你要留下,也不会再帮我抚养柯林了,对吗?我早就说过,这个孩子,不要生下来,她一意孤行,却要我来承担责任。在一起?阿静,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好的性格,我有我的坚持,我的坚持不允许我回头。既然这样吧,我带着柯林回去了,闹剧一场,再见!”
岑静在黎远转身的时候还是甩开了柯向澜的手,她想要他,可是,她毕竟做了几年母亲,怎么可能在这种状况下丢掉岑柯林?
“我不会让柯林和你走。”岑静拉住了黎远的手臂,说话时明显喘得厉害。
黎远好笑地抽回了手,不耐烦道:“我的时间宝贵,不是用来和你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当初是她瞒着我一意孤行生下这个孩子,又悄悄交给你养,从始至终也没想过要我这个爸爸行使父亲的责任啊!现在好了,她要结婚了,就想彻底甩开这个累赘,丢给你还不算,还一定要我出面,她是个自私的女人,不是吗?”
“那你呢?难道你就不自私?你为什么不要孩子?就为了能去研究室?她是要结婚吗?她不是一直在等着你回头,等你等了那么久,你。。。。。。”
“你为什么要我的儿子?”黎远不留情面地瞪视着岑静,没等岑静回答,他继续道:“不就是因为你自己的孩子被打掉了么?不要把自己当做圣母,你不是,你也不配!”
岑静说不出话来,她咬住了下唇,黎远哼了一声,转身想要离开,却被突然上前的柯向澜一拳挥到脸上,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岑柯林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现在不是你不要,是我不给!”柯向澜舒展了下拳头,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说到底还是个渣,岑静看人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岑静被柯向澜牵着往候机室走,他步子很快,岑静被拉着必须要小跑才跟得上。
“柯向澜。”岑静拽了拽走在前面的某人,他的背影让她越发不安,有些事情必须在第一时间说清楚,这也是分开这么久,她想明白的一个道理。
“柯向澜!”岑静拽不停他的背影,便有些恼怒地跺脚往后退,“你停下,听我说!”
柯向澜的脚步顿了顿,转身时嘴角噙了点笑,“有什么晚点再说,我们先把柯林找回来,我怕那人把他带走,先把他找回来。”
岑静却用力摇头,她掐了掐掌心,目光坚定地望着柯向澜,语气笃定,“黎远没有说错,我确实把孩子打掉了,我们,也确实有过一个孩子。”
柯向澜牵住岑静的手隐隐颤抖着,却没有松开,他的脸色终于显出了痛苦,这话,没有前因后果,是多伤人。
“我的两个爸爸都死了,我的精神状态很差,身体也很差,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不熟悉的东西,我快崩溃了,我一直在出血,一直有流产的迹象,然后,医生告诉我,孩子,并没有那么健康,所以我签字了。”
岑静说完,眼眶却又红了起来,她控制不住接下去道:“我很后悔,我一直在想,那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一定会恨我,可是,我的后悔来得太迟了,手术后清醒过来,我才后悔。如果早一点,只早一点,是不是就都不一样了?”
柯向澜上前将岑静揽到了怀里,他拍了拍岑静的后背,“岑静,你还是有点脑子的,如果我在你的身边,我也不会要这个孩子,我不该让你承担这个责任,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你,却变成那个伤害你的罪魁祸首,不是你求我原谅,而是我应该和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有陪在你的身边,真的。”
岑静将头埋在柯向澜的胸前,她咬了咬牙,终于有了一点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黎远像是被柯向澜打出了身为一位父亲的自觉,他早柯向澜一步将岑柯林抱到了怀里,气势汹汹地和岑静对视。
岑静朝小鬼头挥了挥手,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再见,做你的妈妈,真的好累。”
柯向澜不可置信地抓住岑静的手臂,岑静朝他点了点头,无奈道:“毕竟不是我的亲身儿子啊,算了吧,血浓于水,那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妈妈?”岑柯林一张小脸皱的紧巴巴,喊出来的称呼也带上了哭腔。
岑静握紧了拳,用力吸了口气,“就这样吧,回丹麦,好好过你的天才生活,记得偶尔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柯向澜摇了摇头,“不可以,我的儿子,不可以走!”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快完结啦~~~
、38。所谓恶毒
岑静轻轻吸了口气,不动声色地看着柯向澜,良久,她才轻声问:“你怎么了?”
柯向澜苦笑,转过脸看向岑静的时候终于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激动地大声质问道:“一定要这样?你的怨恨,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孩子是无辜的,岑静,有什么你可以对我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不会怪你,但是你这样,真的,太过恶毒。”
黎远用力将柯林抱得更紧了些,这一步,没有在岑静的预料之中,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岑静深深吸了口气,随即往后退了一步,她不太想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是有预谋的归来,她也没有抱着完全能骗过柯向澜的想法,但这么快就被揭穿,多少有些出乎意料且措手不及。
“恶毒?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尝尝生离的滋味;如果你笨一些,这辈子也不会发现。还有啊,妈妈,爸爸,二叔,三条人命,怎么算?怎么算才不恶毒?”岑静咬了咬唇,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柯向澜看着岑静痛苦的面色,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不可否认,我爱着你,不论过去多久,爱着就是爱着,可是,也确实恨,因为你头上的那个姓,我的整个人生,都变了。这是我七年来得到的结论,请你不要来辩驳,因为,我就是靠着这想法,才活过来的。”岑静咬着牙,说这话时仿佛用尽了全力。
时间与空间就此停滞,柯向澜再怎么假装也骗不到自己,他和岑静,中间隔着许多,比起七年前的那些有的没的,现在,确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隔着,人命。
“所以,你要报复,对吗?”柯向澜沉了脸,但问话时的语气却又变得温柔。
岑静红了眼眶,鼻子酸的人想死命去揉揉才舒服,她想说对,可是,她知道,她爱的人,不过也是身不由己,因着他的爱,才会如此任由着她来。就是在这么清醒地矛盾中过着日子,自己折磨自己,岑静才不得不回来面对留在这里的一切。
“岑静,”柯向澜低声叫了下,随即苦笑道:“回去吧。比起紧攥着你,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你在身边折腾的生活。”
岑静的眼泪吧嗒一声砸了下来,克制不住的情绪喷涌而出,她咬紧下唇,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回来,是想要个解脱,要个答案,你不知道我放不下吗?我这里难受,我想你能让我这里变得不难受。怎么了!你要我走,你有什么资格就这样让我走?还有,我走去哪里?”
柯向澜再度沉默,他的沉默在岑静看来是不可谅解的,没有声嘶力竭的争吵,没有勾心斗角的阴谋报复,只有回不去的一声声叹息,从开始便心知肚明的你和我,才是最没有办法理解,最残忍的现实,也是最无可奈何的现实。
“我真的很想控诉,控诉你,你的爷爷,还有那个一手遮天的柯家,可是,很可笑,”岑静走到黎远身边,将柯林抱到了自己怀里,“有他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犹豫的生了下来,即便那个时候,我刚知道爸爸他们死了。柯向澜,我真的分不清,我到底是爱你多一点还是怨你多一点,你呢?对我,到底是内疚多还是,所谓的爱多?”
柯向澜握了握拳,他的目光流连在岑静的身上,却仍旧只是沉默。
“我们两个之间,是怎么也割断不了的了,这真是件让人又高兴又悲伤的事。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试着,看看谁的耐力更好,怎么样?”岑静有些哽咽,这不是演戏,情之所至,演不出来所以克制不住。
柯向澜轻轻点了点头,上前把柯林抱到了自己怀里,“谢谢你。就算再怎么痛,也没有不要他。岑静,真的谢谢你。”
岑静伸手摸了下小鬼头的额头,拍了拍后浅笑道:“因为我还是最不会算计的那一个啊。岑柯林小朋友,你的脑袋瓜子那么聪明,妈妈怎么算计的,你应该都知道哦。那现在好了,妈妈诚恳地告诉你,这个人就是你的爸爸,亲生爸爸,所以,欠你的父子时光,你可以找他要回来。”
“妈妈呢?”岑柯林肃着脸,小大人的模样越发凝重。
岑静抬眼看了下柯向澜,“你知道我不会和你走吧。毕竟,我始终没有资格登堂入室,柯家的门槛,对我来说还是太高了。”
“家里没变,钥匙在老地方。”柯向澜没有笑,话却因着这一点点熟悉味道的小默契而沾染上暖意。
岑静稍稍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
医院一直是被岑静列为最不喜欢的公共场所的前三甲,她一闻道那散不掉的消毒水味道,就会下意识地捂住鼻子。
老爷子的病房在三楼,不赶时间的岑静选择了楼梯,想到几年前在医院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灵异事件”,岑静忍不住扬了嘴角。
岑静敲了两下病房门,护工阿姨满脸堆笑地招呼她进来,然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老爷子靠坐在病床上,眼神不加掩藏地显得犀利。
“爷爷。”岑静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略显刻板地喊了一声。
老爷子没出声,只是喘气声显得粗重了些。过了片刻,老爷子才抬手指了指床头柜。
岑静了然,从最下面的抽屉拿出文件夹,翻到相应的签名处,将笔放到了老爷子的手里。
“爸爸,你明明比妈妈聪明,但却偏偏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我和妈妈,这是为什么呢?”小鬼头嘟哝着,对柯向澜这个百分百亲生爸爸的不满体现在了翘起来可以挂油瓶的嘴巴上。
柯向澜摸了摸小鬼头的脑袋,淡笑着没有答话。
怎么会没有找,怎么会没有想到,只是因为不敢去找,不敢去想。车祸,不管是人为还是意外,在柯向澜看来,都是触目惊心的不可接受,何况,自己都这么认为,消失的岑静会怎么想?
一路平稳行驶的车子停下,柯向澜抱着岑柯林下车,站在别墅门边的时候便感觉到异样的气氛。
“我觉得怪怪的哦。”岑柯林歪着小脑袋,眼珠子聪慧地转着。
柯向澜抱着孩子疾步走进了客厅,不出所料,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在下班时间聚在了柯家的大客厅里。
“这就是那个孩子?”首先发话的是苏家老爷子,苏明嘉站在他的左手边,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
柯向澜没有答话,表现得已经是相当没有礼貌。
“向澜!”近年被压制地怨气滔天的柯家旁系大伯借着自己的长辈身份喊了声,但见柯向澜不为所动,又大着声说道:“怎么这么不讲规矩,老爷子问你话呢!”
柯向澜这才正眼看向这大伯,不过话却说得相当难听,“哦?我记得,这是柯家的别墅,什么时候别人家的狗也可以窜进来瞎叫唤了?”
那大伯脸色骤变,反应过来的时候硬是握紧了拳才没有冲上去往柯向澜脸上砸几下,只是咬着牙气势汹汹道:“你不要太嚣张,现在老爷子手上的股份还不一定,你这个位子,坐的牢不牢靠,还得再说!”
“哦,是吗?我不管明天怎么样,但是今天,这个位子还是我坐着,既然是我坐着,那你,就是一条替别人家看门的狗!”柯向澜不留情面地直接说出了口,这几年都是这样,他放弃了一贯的迂回婉转,变得直接地让人不寒而栗。
“万山!”苏老爷子厉声喊住了那柯家大伯,然后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却没有朝柯向澜走过来,“这几年,明嘉受了你多少气,只有你和她知道,今天我来,不谈公事,就是想问柯大少爷一句,这婚,你还要不要?”
柯向澜笑着摇了摇头,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不要,我的态度一向明确,一开始就不要的东西,现在自然还是不要。”柯向澜拍了拍岑柯林的后背,小鬼头被抱得太紧,已经开始左摇右晃地试图反抗。
苏明嘉的神经再一次因为柯向澜的恶毒变得脆弱,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不过是棋盘里的一颗棋子,在不能起到决定作用的时候,那份来自于长辈的宠爱也会无端端归于沉寂。
“柯向澜,你就不怕遭报应么?我哪里对不起你了,结了婚之后,我哪一样事情不是为了你考虑,柯家要钱,我就求我爷爷,柯家要地,我就求我姐夫,就是柯家要孩子,我也在努力,可是你呢?你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我,现在还告诉我,这是你儿子?”
“你最大的问题,是你变不成岑静。”柯向澜对于苏明嘉的控诉形成了免疫力,因为她的那些话,他不止一次地听到过,当面的,背地里的,只是告诉他,苏明嘉这个女人,不过是咎由自取。
“既然这样,那我们谈谈吧,离婚不是那么简单的,明嘉也不会再这么好说话。”苏老爷子拄着拐杖吃力地走到了柯向澜面前,老爷子虽然身形因为年纪而缩了些,但还是习惯于在谈判的时候针锋相对地找回气势。
柯向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有些无奈道:“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
、39。狼狈为奸的戏码
柯氏掌舵人的婚姻状况一向受媒体关注,毕竟关系到股票的跌涨,关系到江城地产行业的动脉,是了,家族联姻这样的事,有利自然会有弊,而当利益不能保持明显的优势时,弊端就不得不开始冒头。
所以,当柯向澜牵着岑柯林的手进入柯氏办公楼的时候,迎接父子俩的除了咔嚓咔嚓的拍照声还有各种络绎不绝刁钻打脸的问题,同时还有员工们惊诧各异的目光。
秘书容雨越发觉得自己上位的不是时候,师傅还没有交给她怎么处理这种状况就去修产假,现在想来,对她而言是真不人道啊,按目前的状况,她觉得自己可能连饭碗都保不住了。
“老板,要召开记者发布会,立刻澄清吗?”容雨硬着头皮上前谏言,心却虚得可以挤出水。
柯向澜点了点头,随即道:“替我写一份离婚声明。”
“啊?”容雨张大嘴巴发出了声,然后就没能克制住,“一叠声地问出了口:“离婚?老板你要离婚了吗?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婚?难道是因为这个小孩,所以,我应该怎么写,如实说老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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