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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到曾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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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带我去哪里呢?”岑静揉了下太阳穴,无力地重又闭上眼,“这样不是很好么?自然而然的死去,比任何意外死亡都来的好,不是么?我不想他太难过,真的,如果有的选,我也一定选这条慢慢离开的路,让他看着我,这样,我也不会害怕。”
齐楚用力踩了下刹车,后面的车子猛地按响了喇叭,后面的后面也跟着尖叫起来。
“你明知道他们要弄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无动于衷?”岑静扯起嘴角笑起来,“还是淡定?无所谓了,他们的伎俩我早就领教过了,我的爸爸为什么会突然砍死我的妈妈?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去细究吧,又没有报复的本领,忍受着不就好了。”
齐楚慌乱地重又发动车子,良久才回道:“你说没有报复的本领,可是你这样,柯向澜他怎么受得了,难道他就活该,明明他。。。。。。”
“你觉得他那么爱我,难道没有一点点内疚感在作祟?齐楚,求你,别再试图动摇我,我真的是将死之人,我没有力气了,你知不知道,我看不到明天,我甚至看不到下一刻。我和他,中间隔着多少东西,你不知道的,你真的不知道。”岑静说完弯起手臂捂住了两个耳朵,此时此刻她只想睡觉。
齐楚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再出声。他既然不赞成岑静的不作为,便不会将她再送回那个满是眼线的医院。
曾漓在服务区接手岑静时,岑静已经又陷入了睡眠。
“怎么说?”曾漓自从知道齐楚的计划,心跳一直都在不规则地跳动着,很有种和黑势力作斗争,随时有可能壮烈牺牲的感觉。
齐楚拍了拍曾漓的脑门,“岑静到底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是我爸安在柯家老爷子身边的心腹说,她没病,只是因为药物产生幻觉,然后柯向澜也被瞒过去了。”
“那我们现在究竟是要。。。。。。”曾漓越说声音越低。
齐楚咽了下喉咙,“柯向澜保护不了她,柯老爷子要害她,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她消失,反正,先消失一段时间,不然,再过两天,她被柯向澜送进精神病院就是个死。”
“嗯!”曾漓咬牙用力点头,然后郑重地承诺:“我一定会好好守着她,不能再让当年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
作者有话要说:
、27。有些恩怨放不下
岑静朦朦胧胧地醒过来,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她认真搜寻了一圈,发现除了一扇铁窗外,房间里想找个上吊的地方都没有。
“你醒了?”曾漓推开小门走进来,看到岑静揉着额头坐了起来,立马上前扶住她。
岑静没出声,她想要站起来,却被曾漓按住肩膀压着继续坐在床上。
“你头晕吧?先安心躺在这里,等药效完全过了再下床。”曾漓又抬手覆上岑静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现象。
岑静抓住自己心脏的位置,喉咙干涩的厉害,她吃力地咳了咳,抓住曾漓的胳膊,“这是哪里?”
曾漓的眼色变了变,沉默了两秒才回答:“落堪街。”
看到岑静眼神黯淡下来,曾漓立马补充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和齐楚想过了,既然他们想把你送到这里来,现在你不见了,他们绝对不会猜到你竟然就在这里,这样你。。。。。。”
“曾漓,”岑静将头靠在这个其实并没有多么深交情的女生肩上,万分诚恳地念道:“谢谢你。”
曾漓生出愁绪,怀里的女孩一贯安静,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岑静便有的直观感受,相处下来就越发深刻,除了安静,女孩身上更加有一种孤寂,而到现在,曾漓觉得,岑静骨子里其实是有一种绝望的,自毁的绝望。
“别想太多了,我和齐楚一定会帮你。”曾漓轻轻拍着岑静的后背,喃喃着安抚道。
岑静闭上眼嗯了声,用力吸了下鼻子后才算忍住了眼泪。
柯向澜发觉岑静不见是在两天后,当时他正在忙着和第三大股东谈合作,却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
事已至此,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他,柯向澜心里也有自己的认识。所以,他即刻驱车赶去了柯家别墅。
柯老爷子正在喂鱼,看到满身戾气的柯向澜后,老爷子继续慢条斯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究竟想怎么样?”柯向澜握紧了双拳,面色铁青地将目光落在那一池的鲤鱼身上。
柯老爷子回身,轻轻拍了拍手后笑道:“和明嘉结婚吧,苏家近几年发展的势头太足了。”
“不需要他们家的资金,我照样可以让柯氏上市。”柯向澜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
柯老爷子脸上挂着的笑收敛,叹了口气后语重心长地上前拍了拍柯向澜的肩,“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岑静是不可能和你有结果的,就算你再怎么坚持。还有,小姑娘哪里有那么单纯,许多事情不是你视而不见就可以当做真的没有发生过,向澜啊,你们俩,隔着仇呢!”
说罢,柯老爷子转过了身,背着手远眺,拒绝再和柯向澜交谈。
其实,爷爷说的话,柯向澜潜意识明白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谈岑静的想法,就他自己而言,对于岑静,多少也是有内疚的情绪存在。
岑静失去母亲,父亲不知所踪地潜逃,心理受到严重创伤,之后二叔又差点侵犯她,这些,其实根本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但她却因为柯家的这个框架,硬生生地全部受了下来。所以,柯向澜对于岑静,除了怜悯,还有对不起。是的,柯向澜怎么会不知道,林北巍的愤怒皆来自于所谓的流言蜚语,刚刚离婚后的妻子原来在婚内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也不是平常人家,经商者的圈子除了他这个前夫传得是风风雨雨,涵养再好,也抵不过觥筹交错酒醉间的恶意寒暄。。。。。。
柯向澜收回思绪,柯老爷子还没有到只认利益不要孙子的地步,他可以适当退一步,服软是为了先找到岑静。
“我同意先和明嘉订婚。”柯向澜上前一步,和柯老爷子站到同一水平线上。
柯老爷子随手又抓了把鱼食洒进了池子,看到明明吃饱了的鲤鱼们又争先恐后地挤上来抢食,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道,鱼也是如此,宁可撑死都不会稍稍收敛起些欲望。
“有时间去和你苏爷爷道个歉,上回凶了明嘉,丫头可是狠狠告了你一状。”柯老爷子没兴致再看鱼,返身拄着拐杖慢慢往屋子走去。
柯向澜在水池边又站了会儿,等到风大起来才回神,看了看水池里似乎消停了的战争,闭了闭眼后快步离开。
曾漓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在岑静身边,毕竟还是要回校上课签到,不然持续失踪也很引人怀疑,现在的她完全把自己当做了间谍卧底,连和齐楚短信都要先将内容翻译成菲律宾语,着实掩人耳目。
岑静这几天的生活状态除了偶尔吃饭便是睡觉,发汗特别严重,曾漓一度想要叫医生,都被岑静劝了下来,因为发汗后的脑子越来越轻松,沉甸甸呆滞的情况也渐渐减少。
齐楚也没有神通广大到随便就能塞一个人进精神病院的地步,不过能够进来也相对显得容易,据曾漓说,齐楚是花了一笔钱买通了门卫。
岑静了解到,自己住的这幢是精神病院庞大的现代化改建后被遗弃的一座三层小楼,之所以没有拆除重建,一方面是将一楼的房间提供给了病症特别严重,尤其是将死的病人们做最后停留,另一方面是将二楼的某些房间提供给了精神病院的职工们做短暂休息,至于三楼,荒废着,但却是按照精神病人们住的房间布置的。
曾漓昨天晚上就跟她说自己今天不在,岑静以为会饿一天肚子,却没想到日头升得老高的时候,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提着保温桶瘸着腿缓慢地走了进来,岑静立在窗边,转头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将保温桶放到床上,转身又慢慢往门口走去,视线始终低垂。
等到那人将手放到门把手上时,岑静敲了敲自己的心脏,语声轻柔地喊了句,“爸爸。”
距离上一次见面,应该有一年了吧,岑静揪着手指,在心里默默算着。
“说过多少次,我不是你的爸爸。”林北巍驼着背,手掌依旧覆在门把手上,也没有转身,说话声粗粝。
岑静挠了挠头,稍稍有些不知所措,顿了两秒,她才又开口:“你来这儿做门卫了?”
林北巍没回答,转而换了个话题,“柯森汉回来了。”
岑静扒着窗栏的手垂了下来,她低下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秉着呼吸立在原地不动。
林北巍还是转过了身,他靠在门上,眼神凌厉地落在岑静的身上,语气轻蔑,“怎么,舍不得你另一个爸爸了?”
岑静抬头,却没有力气回话,只能干巴巴地往后靠在窗沿,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北巍。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诡异,岑静却没有觉得害怕,因为当年,即使妈妈在喊出了她不是林北巍的女儿后,林北巍也还是没有朝她这个女儿砍过来,岑静认为,当年没有,那不管以后如何,林北巍都不可能对她动杀心,她偏执地相信着。
“我老早就和你说过,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让你不要掺合进来,你不听,现在呢,你看你现在,被人当做精神病送到了这里,岑静,你和你妈一样,怎么就不动动脑子!”林北巍露出痛心的神情,无奈地砸了砸门。
岑静咽了下喉咙,嗓子又干裂地疼起来,最近总是这样,只要想讲话,嗓子就隐隐抗议。
“还是放不下吗?可是妈妈已经死了,不是吗?柯森汉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样子,他老了很多,还有爸爸,你也老了,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就一点点都没有。。。。。。”
“岑静,你还愿意叫我爸爸,我真的很欣慰,不管你妈说的是真是假,你都是我的女儿,等我死了,我知道,你会给我烧纸,有这点情意在,我林北巍也不算失败;可是,我的心不安啊,原本可以好好过一辈子,我变成了杀人犯,你妈死在我的刀下,大家都觉得我因爱生恨,可是有谁能站在公正的角度知道是他柯森汉欺人太甚,是他们柯家欺人太甚。。。。。。岑静,等我和柯森汉解决清楚,你带着爸爸的钱,离开这里,重新开始生活。”林北巍自始至终都没有朝岑静走近一步,说完这番话后便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岑静望着关上的小铁门,又开始觉得冷,她无力地沿着水泥墙往下滑,靠在冰冷的水泥墙上,她开始想念柯向澜。
如果,柯向澜在,听到林北巍说的话,会怎样劝解自己呢?他是知道的,她从来没有怨恨过林北巍。岑静觉得自己挺像白眼狼的,妈妈在的时候黏着妈妈,妈妈不在就自动想要抓住爸爸,虽然妈妈是因为爸爸才不在的,但就是想要抓住。
“我想你,柯向澜,我好想你啊。”岑静抹了抹眼睛,鼻子酸的不像话,喉咙也快要被撕裂了,但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说话,她抬起脸望着面前的虚无,继续自说自话,“我想给你做饭,洋葱炒蛋,糖醋排骨,还有海鲜煮干丝。。。。。。。好多好多,你一定很想吃,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28。“越狱”小能手
曾漓知道柯向澜和苏明嘉将在周日订婚的消息时,当即爆了粗口,引得周围的同学还有讲台上的老教授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对不起,对不起!”曾漓边道歉边离开座位,往教室后门匆匆走去。
老教授在后面喊着那位女同学时,曾漓也置若罔闻,慌乱地拨打齐楚的电话,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菲律宾密语。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曾漓急不可待地大声质问对面:“你看到柯向澜要订婚的消息了没?”
对面静了静,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曾漓再怎么着急也感觉出不对劲,当即噤了声,握着手机凝气静神。
又是一阵沉默,齐楚的声音才清晰地传过来,“我知道,”顿了顿,他继续道:“刚才柯向澜来给我送请帖了。”
曾漓又没忍住,粗话说出来才惊觉,自己现在站在大操场上,而四周站满了上体育课的学弟学妹。
“他怎么可以这样?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岑静的么?这才几天,他就和苏明嘉订婚了?”曾漓实在气不过,对着飞到面前的足球便是一脚,引得远处的一群身着短袖短裤的男生们一阵尖叫。
齐楚拍了拍脑门,纠正曾漓道:“他和明嘉订婚完全是因为岑静不见了,他以为,是柯老爷子把岑静藏了起来,他只有这样才能再见到岑静。”
曾漓一时间说不出话,叹了口气后才又开口:“要不要告诉他,其实岑静没事,而且还在。。。。。。”
“你以为知道岑静安全,他就可以不和明嘉结婚?不可能的,之前一直拖着不订婚,现在呢,老爷子动动手腕,不还是要乖乖订婚,还有,要是这个时候让他知道岑静没事,他要是不肯订婚怎么办?你觉得老爷子会把这气出在谁的身上?”齐楚将请帖合上放到一边的茶几上,起身往窗口走去。
曾漓不再说话,手指抠着栅栏杆上的铁锈,她虽然觉得齐楚分析的头头是道,但她还是感性多一些,越发觉得柯向澜和岑静可怜。
“对了,你今天去那里吗?”齐楚望着楼下郁郁葱葱的枝桠,隐隐绰绰间可以看到柯向澜笔挺的背影。
曾漓咬了咬唇,她今晚上有专业课,已经逃了三次,古板的老教授已然记住了她,现在每次课都特地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如果再逃,那期末都不用考试,势必会被当掉。
“我今天可能没空。”曾漓无奈地嘟哝出声,“你去么?”
齐楚摇头,发觉曾漓看不到后,又补充道:“不了,我今天晚上还要去试伴郎服,她那里不去,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自然是不会出什么事,除了他们两个还有那个被收买了的门卫,谁都不知道岑静现在在哪里,而且岑静也很乖,一点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这就表明,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但是曾漓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气恼地拍了下铁栅栏,“有没有搞错啊?你还去做伴郎?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要是让岑静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和她交代!”
不等对面的“叛徒”狡辩,曾漓便挂断了电话,气咻咻地往教室跑去。她也知道自己这气生的莫名其妙且不通情理,但就是心里堵得慌,只能发泄在齐楚身上。
同样心里堵得慌的,还有独自躺在病床上的岑静。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好转,有清醒意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但却克制不住地越发疲累,那是从心底弥漫出来的疲累,她想要振作也毫无动力,只能越躺越想躺。
柯向澜订婚的消息,岑静知道的要比曾漓早,消息来源自然是每日来给她送饭的林北巍。
林北巍对于岑静和柯向澜的关系,有些不甚清楚,传言说得多半难听且肮脏,而据他自己暗中观察所得,要说柯向澜对岑静没一点男女方面的意思,他也不会相信,那么岑静呢?对于那个柯家唯一的孙子又是什么情感?他有必要搞清楚。
所以他第一时间告诉了岑静,柯向澜和别的女人就快要订婚。
岑静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反应很平静,她只问了一句,那个别的女人是不是苏明嘉,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便点头说了句嗯,仅此而已。
林北巍稍稍放下心来,虽说岑静性子沉静,但就她对于柯向澜订婚这事儿的态度来看,她对他多半是没有多少那方面的意思的,那就好,他其实也害怕,一旦牵扯上所谓的爱情,岑静需要承受的就更加难以言说。
时间就这么在指缝间溜达,所有人都觉得不该再有意外的当儿,却还是出了意外。
岑静“越狱”了,此处的越狱指的是,岑静终究还是潜逃出了落堪街18号,在天色晴朗的周日,大好的,宜订婚的吉日。
亏得柯氏和苏家在江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岑静没费什么力气便知道订婚宴席举办的地点是著名的元一会馆。
由于岑静还是保持着精神病人的穿着,所以自然连会馆外的大门都进不去。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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