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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爱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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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照片是合成的?前段时间我就奇怪,诗诗在的时候,他们不方便约会不方便结婚,诗诗都走了,童童怎么反而躲得远远的,每天脸上憔悴的哟。我们提到结婚的事情,他不是不说话,就是答非所问。要不是我从他房间找到这些照片,这件事情还不知道要瞒多久呢。”
杨明明冷声道:“阿姨,有些事情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我话就放在这儿了,我没有做对不起林嘉童的事。我会和他解释的,当然,如果他愿意听的话。”说完,她果断打开门走了出去。
柳静追下楼去,跟在她身后。
“妈,我去城东公园走走,你先回去吧。”杨明明说完,转身快步转了个弯,人就不见了。
杨明明并没有去城东公园,只是沿着大马路漫无目的地、一直一直往前走。转了好几个路口,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走到了当初上幼儿园的地方。幼儿园早已经拆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大型超市。她走进超市,把每一个角落都走遍了。每走到一个地方,她就会想起当年这块地方是教学楼、是食堂、是操场,还是宿舍楼。她在食堂和宿舍的位置站了好一会儿,当年初遇林嘉童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蒙着时光的薄膜,被岁月映照得有些模糊。
从超市出来之后,她又去了实小和市一中,学校的样子没怎么变,只是有几栋楼翻新了。她一个人在偌大的校园里缓缓转了很多圈,眼前仿佛看到了和林嘉童相处过的所有场景。再细看,犹如烟雾般消失了,真的是物是人非。
从市一中后门走出去,走了好一会儿,竟然来到了施延飞带她去过的迪厅。现在已经改成酒吧了。她笑了笑,想起当年在门外惊恐不已的自己。她推开门走进去,里面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乌漆嘛糟,大概是还没有到黄金时段的关系。
她木木地站在桌子之间,不知道要做什么。
背后忽然有人喊她,她惊愕地回头,看清是谁,鼻尖猛地一酸,差点落泪。
周欢子比以前胖了很多,头发染成黄色,身上的衣服披披挂挂,颜色很多,搭配很乱,但是看上去很有个性。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小,但是眉宇间带了一点狠劲。不过看到她之后,和快变得柔和起来。
“杨明明,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他热情地和她打招呼,砖头对吧台的侍者说,“一杯果汁!”
杨明明轻道:“不,我要喝酒。”
周欢子一愣,迅速捕捉到她眼里的悲伤,又对侍者说:“来两杯啤酒。”
杨明明朝他笑了笑:“谢谢你,欢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纵容我。”
周欢子说:“谁说的,你只能喝一杯,听到没有?”
侍者把啤酒送上来,杨明明端起来喝一大口,然后问道:“欢子,你说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累?为什么爱一个人这么累,还是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地去寻找爱情呢?”
周欢子叹口气,玩弄着啤酒杯的把手,叹口气道:“因为爱一个人,是不受控制的。即使再痛,也会像上瘾一样爱下去,或者,等下去。”
杨明明一怔,道:“欢子,你不会……还在等我吧?”
周欢子嘿嘿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哀伤的亮光:“没有啦,我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双胞胎,都是儿子!从父母那支了钱开了这间酒吧,生意挺不错的。”
杨明明揪起的心舒展开,真心地说:“真好,看见你找到幸福,我心里的歉疚总算可以减轻一点了。”
“你呢,过得怎么样?”
“我?我不想说。你说的很对,爱一个人,是不受控制的。即使再痛,也会像上瘾一样爱下去,或者,等下去。欢子,今天陪我喝酒吧,不醉不归!”杨明明朝他举起酒杯。
周欢子看到她眼角的泪水,点点头,猛地把被子举起来,用力和她碰杯:“好,一醉方休!”
Y市的另一端,某个茶餐厅。
林嘉童看着唐晋脚边的大行李箱,挑眉问道:“你要去哪?”
唐晋淡淡一笑:“很远的地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你找我来干什么?”林嘉童直奔主题。
“你不想知道明明为什么会找我帮忙处理洪诗诗的事情吗?”
林嘉童垂眼看着面前的咖啡,冷道:“如果你是想来炫耀,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学长,我一直是很敬重你的,你可能不知道,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你一直是我奋斗的目标。我不希望以另一种态度来对待你。”
“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洪诗诗借装病,又借着和你们家多年的情谊,慢慢把明明挤出局。明明一直忍气吞声,为的就是不打扰你工作。你们一家和洪诗诗的交情匪浅,如果她找你们帮忙赶走洪诗诗,你们都会尴尬,而且狠不下心。她不想让你们为难,一直在自己想办法。她打听到了洪诗诗儿子的事情,但是她没有能力解决,找了很多人,最后我还是在一个现在已经做律师的学生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情。是我主动找的她,她根本没有答应,我就已经把事情办了。所以她只能按照计划走下去。”
林嘉童眉头一跳,心里被人狠狠打了一记闷拳。
“洪诗诗找人把我在圈里的名声搞臭,我的几个交情够硬的朋友代我出气,把她带到我面前,要我处置。我还没有发话,她就说要主动坦白,让我放过她。于是我知道了那些照片的事情。一切都是我主动,明明因为感到内疚而不忍心拒绝。而我只是想和她做最后的告别。林嘉童,明明爱的人一直是你,如果不是,我就不会花了十年,还依然不能在她心里留下任何一个角落的位置。爱一个人很简单,全心全意去相信,就好了。我的时间到了,再见。”唐晋站起身拎起行李箱,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在他肩头重重拍了两下。
这两下仿佛也拍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震颤了许久。
他真的是该死,明明心里那样深爱着她,却为了那些过去的人和事方寸大乱,像鸵鸟一样逃避,不敢追寻真相。林嘉童,你真的是个懦夫!他猛地站起身冲出去,一路朝杨明明的家奔跑。
风呜呜地擦过耳际,将他的头发全都往后吹得立起来。他把衣领解开,把外套甩了,整颗心都打开来,豁然开朗,双腿轻盈得像要飞起来。
他气喘吁吁跑到杨明明家楼下时,周欢子正把喝醉的杨明明扶下车。
周欢子看见他,愤恨地把杨明明交到他手上,粗声呵斥道:“林嘉童,别再欺负明明了,你要是再让她哭,道上的兄弟不会放过你的!”
他连连点头哈腰:“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对她好,一辈子对她好!”
周欢子哼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他转身上车,把车开走了。
杨明明皱着眉头用力睁开眼,看到是林嘉童,立刻使劲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自私懦弱的王八蛋!你来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不跟你结婚了!找你的洪诗诗去吧,爱谁谁,老娘不伺候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明明对不起。我该死,我混蛋,我不是人。”林嘉童说着,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响亮的声音让杨明明愣住了,然后又嘿嘿地笑:“跟我玩苦肉计……滚蛋!”她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踉踉跄跄地往楼洞里走。
林嘉童上前扯住她,狠狠搂在怀里,任她雨点般的拳头不断重重砸在后背。
“我不滚蛋,说什么我也不滚蛋!你不能不要我,你必须和我结婚!你的初夜都是我的,我的初夜也是你的,你要对我负责!”
杨明明忽然狠狠咬住他的耳朵,他疼得龇牙咧嘴,但是手上一点没松劲。
“无赖!流氓!”杨明明冲着他的耳朵大声骂。
林嘉童死死搂着她,大声而委屈地说:“我都是跟你学的!”说着,他忽然下蹲,双臂抱住她的双腿往肩上一扛,就往居民区外面大步快走。
杨明明双脚乱蹬,双拳更重地打在他后背,一边大声叫道:“你干什么!救命啊!耍流氓,救命啊!”
行人纷纷侧目,有人迅速报警。小区两个片儿警火速赶到现场,一个擒拿手,一个过肩摔,很快把林嘉童压在地上,一个用脚踩着他的头,一个反扭着他的胳膊就要上手铐。
站在一边被群众保护得死死的杨明明被这架势吓得醒酒了,连忙叫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误会,误会!”
一个片警皱眉问道:“误会?不是你喊救命的吗?”
杨明明不好意思地做了个敬礼的动作:“我喝醉了。”
另一个片警扭着林嘉童站起来,问道:“你们认识不认识?”
“认识的认识的。”鼻青脸肿的林嘉童凑上前一个劲地点头,又毫不客气地挨了一个推搡。
“没问你!”
“认识……认识。”杨明明看着他惨不忍睹的脸,心里也替他疼起来。
“他是你什么人啊?”片儿警又问。
“他……他是我未婚夫。”
“对对对,我们闹着玩的。”林嘉童赶紧又说。
片儿警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松开他,埋怨道:“有病吧,耍人呢不是!”
杨明明扶着林嘉童,不停地弯腰道歉。围观群众见没热闹可看,都散了。
林嘉童凑在杨明明耳边讨好地说:“老婆,我们今晚去哪过夜?”
杨明明瞪了他一眼:“都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以后还怀疑我吗?”
“No,madam!”
“以后还玩失踪吗?”
“No,madam!”
“身份证带了吗?”
“No,madam!”
“哦?那算了。”
“Oh!Yes,madam!”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我让周欢子又出来了一下,我还是对笔下的人物很好的哟。欢子很幸福的哟。
、第四十章即尾声
婚礼现场的宾客们渐渐在等待中焦灼,小孩子们还是玩得很开心,不停地扯着父母的衣服,问长桌上的食物和饮料什么时候才能吃。
司仪突然出现在台上,说出了点小状况,让宾客们先享用自助甜点小吃。小孩子们欢呼着携手奔到长桌边。
“找到了吗,找到了吗?”柳静向同样在婚礼现场找了一圈的亲家。
林季冬和秦美都是无奈地摇头。
林嘉童焦急地啧嘴,自言自语道:“怎么跑了呢,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又不肯结婚了?”
“啊!”柳静忽然一拍脑门,大叫道,“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我跟她说的那句话让她想不开了!”
杨勐海又急又气,拉着她的手问道:“你说的哪一句啊?”
柳静有些害怕而委屈地小声说:“女儿养这么大,嫁出去我舍不得嘛,又想着她这么多年来一直被这混小子欺负,就哭着跟她说,想想真不甘心,就这么被娶回家了,都没见怎么追。”
杨勐海气急败坏地“嗨”了一声,说:“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说你还说这个干什么?你这不是添乱嘛!”
林季冬连忙劝慰道:“别急别急,还是赶紧想想明明平时经常去哪些地方。”
“小时候她就不爱出门,我不知道她都爱去哪。”柳静摇摇头,杨勐海也是摇头。
秦美拍了一下林嘉童:“童童,你总该知道吧?”
林嘉童愁眉紧锁,不住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努力回想着杨明明可能会去的地方。忽地猛然惊醒似的,高声说:“我知道她去哪了,今天的婚礼取消!”
“啊?!”一屋子的人都震惊了。
林嘉童不管他们,脱下礼服径自走了出去。
两个月后……
“来来来,小朋友们吃饭咯!”
山明水秀的四川某偏僻山区一所简陋的小学教室里,男老师把两个巨大的不锈钢盆抬到讲台上,女老师拿起勺子,让小朋友们排好队上来盛饭盛菜。
已经打完饭菜的小朋友端着饭碗回到座位,扒了几口,露出嫌弃的表情来,异口同声道:“杨老师,你一点也没有进步!”
“额……”杨明明尴尬地支吾,“慢慢来,慢慢来嘛。”
“老师,你是不是被男朋友赶出来的?”
“额?”杨明明不明所以地挑眉,唐晋在一边贼笑。
“因为你做饭太难吃,所以你男朋友把你赶出来,换别人做饭。”一个小朋友细声细气地说。
杨明明马上说:“胡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让他想办法找我回家。”
“为什么啊?你们在捉迷藏吗?”
“额……是啊是啊,我们在捉迷藏。”杨明明狠狠拱了一旁笑得肩膀直抖的唐晋。
分配好饭菜,杨明明端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走到教室外,做到土垛上吃起来,吞了几口,蹙眉自言自语道:“很难吃吗?没有啊,味道不错!”
唐晋走到她身边,朗声问道:“还不打算回去啊。”
她倔强地一昂头:“干嘛要回去?我妈说得对,整整三十年,都是我在追着他跑,他这么容易就娶到我,以后肯定会待我不好。”
“那万一他找不到这儿呢?”唐晋揪眉,帅气的脸上多了许多沧桑的痕迹。
“不会的。”杨明明很肯定地说。
唐晋蹙眉想了一会儿,想明白了,笑着在她头上轻轻拍一拍,“你呀!”
正说着话,村长从土坡下爬上来,一脸焦灼:“杨老师,杨老师,镇上打来电话,说有个男人到我们这里找你,出了车祸啦!”
杨明明一惊,倏地站起来,饭盒都甩出手去:“什么?他现在在哪?”
“在镇里的医院里。医生让我通知你赶紧下山一趟,情况恐怕不乐观。”
杨明明的眼泪立刻大片大片地飚出来,拔腿就往下跑,唐晋让村长看着孩子们,追着她到山里中转的驿站,等了好久,才等来一辆运木材的平板拖拉机,立马把人截下来,揪着司机大叔的衣服哭得说不出话来。还好唐晋足够冷静,说明缘由,又把她抱上车去。
拖拉机开得很慢,杨明明一个劲地喊着:“麻烦您快点!麻烦您快点!”
唐晋按着她不让她乱动,怕她一个不小心翻下车去。
她抓着唐晋的衣服不断自责:“我就是自作聪明……我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他?我想让他追也不用、不用跑这么远到这山沟沟里来啊!”
唐晋柔声劝道:“可是你不到我这儿来,就没法验证他对你是否足够信任,对你们的感情是否做好足够的准备啊。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他跋山涉水地来了,老天不会让他有事的。”
天快黑的时候,拖拉机才把他们带到镇医院门口。车子还没停稳,杨明明就跳了下去,一口气跑到大厅前台,抽泣着问:“中午出车祸送到这的男人怎么样了?他在哪个病房?”
前台护士面无表情地回答:“二楼,202病房。”说完叹口气,摇了摇头。
杨明明的心像被人用锋利的刀砍成两半,腿都软了。唐晋扶了她一把,她定了定神,积攒了力气,竭尽全力跑到二楼。
到了202病房门前,她的腿又软了,怎么都使不上劲去推门。
唐晋帮她把门推开,耳边立刻发出“嘭嘭嘭”的响声,无数的彩纸屑和彩条像下雨一般往她身上落。
病房里站了杨明明的爷爷奶奶、杨勐海、柳静、林季冬夫妇,还有穿着一身新郎礼服的林嘉童。他站在病床边,病床上平摊着她在结婚那天脱下的婚纱。
两个月没见,林嘉童似乎精瘦了不少,眉宇间还挂着疲倦,嘴边一圈青青的胡茬,眼袋很重。但这不妨碍他的帅气逼人。
杨明明愣了半晌,在所有人的掌声中跑到林嘉童跟前“啪”地甩了他一耳光,浑身颤抖地叫道:“你又骗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掌声骤然停了,所有人都担忧而惊讶地看着这对新人。只有唐晋例外,他倚在门边,嘴角是无尽的笑意。
林嘉童动也没动一下,就这样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眼底温柔缱绻,慢慢开口,声音无比嘶哑:“我来了。”
杨明明呜咽一声,扑到他怀里痛哭失声。不难想象,他花了多大心血找到她的位置。
杨明明的爷爷走上前,声如洪钟:“你们年轻人啊,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好好结伴过日子,非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才高兴吗?”
林嘉童松开她,把病床上的婚纱递给她:“穿上吧,我今生的新娘。”
杨明明捧着婚纱往角落立着的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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