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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爱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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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美打来电话说洪诗诗被长途车站的人送回来了。
杨明明赶到林家的时候,正看到狼狈不堪的洪诗诗瑟缩成一团躲在桌子底下不肯出来。她长发凌乱,衣服被撕破了,身上还有伤痕。
秦美说她跑到长途车站,趁检票员不注意跑到去Z市的车上,被赶下来之后就一直在车站徘徊。几个流氓见她长得漂亮,精神又不太正常,围上来调戏她,幸好被车站的工作人员看到,问清了电话号码,把她送了回来。
杨明明自责地说:“都是我大意了。”
秦美说:“也不能怪你,她这是太想童童了吧。”说着,眼睛里竟有感动唏嘘的神色。
杨明明看一眼洪诗诗,只觉得她掩埋在乱发之下的眼睛闪烁着某种让人心底不舒服的光芒。
几天后,杨明明代表报社去医院采访一名精神科医生,忍不住把洪诗诗的症状说了。医生倒是热心,愿意上门看一看。
医生一表明身份,洪诗诗就失控了,满屋子跑来跑去,拿起手边的东西一路砸,最后躲到秦美怀里瑟瑟发抖。
秦美护着她对杨明明皱眉不悦道:“诗诗现在最怕的就是医生,你上次把她弄丢,她才吓了个半死,现在又找个医生来吓她,没病也吓出病来了。”
杨明明默默带医生退出门去。医生很肯定地告诉她,洪诗诗没病。
这件事情过去没多久,洪诗诗又在杨明明给她送的煲汤里吃出了蟑螂,在杨明明送给她的糖果袋里发现混着的药片。杨明明帮她洗头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头栽到洗脸池里,呛了半天水,差点窒息。
洪诗诗极其畏惧地缩在秦美身后,带着哭腔对秦美说:“她要害我,她生我的气,她要害我。”
杨明明对她这种老掉牙的手段嗤之以鼻,但是秦美却信以为真。她试图解释,被秦美几句话给堵死了。
“明明,阿姨虽然喜欢你的直率可爱,但是你从小就固执记仇,谁要是让你不满,你出手是不留情的。你以前在学校的所作所为,诗诗都是跟我说过的。现在她是一个病人,耽误了你和童童的婚事她也不想的,你怎么能用这种方法逼她承认自己没病呢?”
杨明明微微叹息,顶撞未来婆婆是大忌。她把这口气吞了,暗暗瞪了洪诗诗一眼。洪诗诗还是泪眼婆娑、一脸无辜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会怎样对付洪诗诗呢?
、第三十八章 洪诗诗败退+唐晋离去
大概有一个星期,杨明明都没有去探望洪诗诗。洪诗诗的精神比以前好多了,也愿意和秦美亲近,时常拉着秦美说话,回忆小时候在秦美怀里撒娇的情景。秦美有时候会不小心提起她和副省长公子的婚姻,她就立刻陷入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浑身发抖,不停地流眼泪。秦美越发心疼她,带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当初她排斥洪诗诗是因为洪定荣夫妇的势利绝情,本就与洪诗诗无关,再加上林嘉童一直没有把他和洪诗诗分手的真相告诉他们,洪诗诗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还是非常好的。
一个星期后,杨明明来了,手里牵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男孩儿。
洪诗诗一看到小男孩儿,整个人立刻僵住了,美丽的眼睛瞪得很大,睫毛剧烈的抖动着,很快落下泪来。
小男孩儿缩在杨明明身后,低着头,怯怯地那眼睛看洪诗诗。
杨明明把他拉到身前来往前轻推了一把,柔声细语地说:“鹏鹏,你不是想见妈妈吗?妈妈就在这儿,快去啊。”
鹏鹏迟疑了一会儿,又躲回去,稚嫩的声音微微颤抖:“爸爸说妈妈不要我了。”
洪诗诗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蹲下去,热切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带着哭腔道:“鹏鹏,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鹏鹏,来,到妈妈这里来。”说着,她向鹏鹏张开双臂。
杨明明再次把鹏鹏往前推,鹏鹏小嘴一抿,眼睛里鼓着大大的泪包扑到洪诗诗怀里,大声叫道:“妈妈!妈妈!”
洪诗诗紧紧把他按在怀里,母子两哭成一团。
站在一旁的秦美也禁不住抹眼泪。
杨明明眼圈也红了,静静地把秦美拉到别的房间去,不打扰他们母子团聚。
“明明,这怎么回事啊?”秦美问。
“夫家把她赶出来,而且不让她看儿子,这一辈子都不允许她接近儿子,说她是罪犯的女儿,小孩子丢不起这个脸。”
“这也太过分了,油水捞够了,翻脸不认人啊!”
“阿姨,别生气,我已经托朋友帮忙了,这事儿有解决的办法。不过我要和诗诗单独谈谈。”杨明明劝慰地朝她一笑,让她放心。
杨明明和秦美聊了一会儿,回到客厅。洪诗诗心里也明白,让秦美把鹏鹏带下楼转一转,屋子里只剩她和杨明明的时候,才说:“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杨明明淡淡一笑,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不愿意看到母子分离,我是真心想帮助你和鹏鹏。”
洪诗诗哧地一笑,没说话。
杨明明继续说:“当然,我也有私心。我已经托朋友跟你的丈夫协商好了,以后每个月你可以见孩子三次,而且我的朋友帮你在Z市安排好了工作和住处,为了孩子,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怎么选。”
洪诗诗蹙眉看着她,哼道:“朋友?唐晋,那个大器晚成的大明星?”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路我已经帮你铺好了,如果你还是要和我挤一根独木桥,那你永远都不能再见到鹏鹏。”
洪诗诗挺直了脊背和她对峙了一会儿,终于双肩一软,脸上气势全无,慢慢道:“杨明明,你真厉害。我以为你会找林嘉童诉苦的。”
杨明明又是一笑:“我没那么傻,被你牵着鼻子走。”
“你要我什么时候走?”洪诗诗叹口气,问。
杨明明没说话,从包里拿出一张汽车票放到茶几上——明天上午九点的票。
翌日,洪诗诗果真带着鹏鹏离开了Y市,杨明明舒了一口气,终于能安心上班。算一算时间,还有三天,林嘉童就要回来了。中午休息的时候,她跑到婚纱店转了一圈,挑中了一款拖地婚纱,穿在身上,美丽不可方物。
三天后,杨明明在车站接了林嘉童。林嘉童脸色不太好,杨明明以为他是累的,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就一直卖乖帮他按摩肩膀、捏手臂捶腿。他一直没怎么说话。他们一起回了林家,吃完晚饭,他说要跟她到城东公园走走。
杨明明挽着林嘉童的胳膊,幸福地靠在他身上。夜空晴朗,皎洁的月光溶在柔和的夜风里,吹拂在身上特别舒适。夜来香的芬香幽幽传来,错落有致的虫鸣声像隐约的乐曲。
林嘉童还是一言不发,杨明明嗔道:“怎么啦,累得连话都不想说,还没休息够啊?”
林嘉童沉默了片刻才说:“诗诗让你受委屈了。”
杨明明噗嗤一笑,柔声道:“原来你在为这件事情内疚啊?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没事的。”
“没放在心上?”林嘉童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哼笑了一声,“也对,在我回来之前,你已经把这件事情完全处理好了。”
杨明明心头一冷,手臂从他的胳膊上放下来,说:“你是要替洪诗诗讨公道?”
林嘉童摇摇头:“我知道诗诗的为人,你出手一定有你的理由。”
杨明明蹙眉:“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不信任我。”
杨明明眉头皱得更深:“我不信任你?”
“我理解诗诗为什么装病,她现在无依无靠,对自己、对这个世界都失去了信心。所以她在逃避,甚至也许想挽回我和她的感情。但是我很清楚我爱的人是你,我不可能会动摇。我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给她一个安稳的过渡期,让她慢慢走出这次的打击。但是我离开之后,你就一直在想办法赶她走,我不是气你这个,我是气你根本就不像你口中说的那么信任我!”林嘉童渐渐有些激动,一边说,一边来回踱了几步。
杨明明只觉得可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呛得她要咳嗽。一阵风吹过来,把她鬓边的长发吹挂到脸上,她伸手捋了一下,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是不想在你工作这么繁重的情况下,拿这些女人之间的小事让你分心。”
林嘉童黝黑的眸子锁着她的眼睛,说:“现在重要的不是你有没有告诉过我,而是你做的这些已经直接表明了你心里对我没有信心!”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我对你一个人有信心有什么用?婚姻本来就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洪诗诗一步步俘虏了你爸妈的心,有她在的时候,你的未婚妻,我,就是个十足的外人。我如果什么都不做,等你回来,恐怕结婚对象都要换了!”
“在你忍受不了的时候,你还是没有选择告诉我。你怕打扰我工作,怎么就不怕打扰唐晋工作呢?”林嘉童终于把压在心里的那个名字说出来。
杨明明愣了愣,哧地一笑:“洪诗诗告诉你的?”
“谁说的重要吗?在你心里,遇到困难第一个想起来的人是唐晋而不是我,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
杨明明冷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我不相信你,反而是你不相信我。光是唐晋的名字就能让你生气成这个样子,你心里是不是有一个地方一直准备好了,用来接受将来有一天我会回到唐晋身边?”
林嘉童颓唐地以手抚额,然后五指cha进浓密的发丝中捋了一下,幽幽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生气,因为我以前做的很不好,我一直在伤害你,让你一次次对我绝望。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一想到帮你解决问题、护你周全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我心里就充满挫败感。”
杨明明深吸一口气,说:“林嘉童,我是放下了所有的过去和心理负担,真心诚意和你重新开始的。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会有这么沉重的心理负担,我想是你还没做好准备。”
林嘉童沉默不语,高大颀长的身影越发落寞阴沉。
“我看我们的婚期还是再往后推一推吧,给你一段时间,看看你能不能想明白。”杨明明叹息道,转身走了。
没多久,一则唐晋的负面新闻阻断了他的星途,杨明明所在的报社也派人到外地抢新闻。报道指唐晋仗着自己在圈内的地位,拉拢权贵,并强迫嫩模和刚出道的女演员陪/睡。虽然报道中的爆料人根本查不出来,所附照片也并不能称为确凿的证据,事件中的女当事人也并未将矛头指向唐晋,但是由于牵扯到了副省长的公子,唐晋在圈内的名声很快被炒臭了,经纪公司和电视台陆续将他雪藏。
杨明明立刻想明白唐晋是用什么办法让那个男人松口让洪诗诗见鹏鹏的。她立刻打电话给唐晋,但是唐晋始终不接电话。她想了想,和报社请了假赶到U市,果然在J大找到了唐晋。
J大的学生早就换过一轮,加上唐晋穿着普通,又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帽子,没人认出他来。
她在他身边坐下,不敢看他疲倦的脸,轻声问:“你还好吗?”
唐晋勾起嘴角,似乎并不太难过,说:“我是不是又让你为难了?”
杨明明微微一笑,叹息道:“是啊,你又让我为难了。你怎么总是用这种会反噬自己的办法来帮我呢?怪我,当初你怎么都不肯告诉我你会用什么办法的时候,我就该拒绝你。”
“你来干什么?又想报恩吗?”唐晋也笑。
“是洪诗诗干的吗?”
“也许是吧。”唐晋笑笑,“我已经不想追究了。”
“我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回去过你的生活,如果你过得不幸福,我这样的结局就太不值得了。”
杨明明心头一酸,问:“你未婚妻呢?”
“和我划清界限了。也好,我根本不爱她。”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去山区支教吧,城市的空气令我厌恶。”唐晋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在离开之前还能见你最后一面,我已经很幸福了。”
杨明明眼睫微颤,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渐渐低声抽泣,双肩微微耸动。
唐晋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下,背对着她站了许久,终于猛地转身回到她面前蹲下,抱着她用力吻上她的唇。
杨明明的抽泣和泪水被他吞了进去,却哭得越来越厉害,肩膀剧烈的上下抽动,整个人一动不动,任凭他热烈而忘情地索取着属于她的最后一丝温暖。她知道,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人像他这样对她好,即使是林嘉童,也不会有他这般好。
他终于松开她,在她耳边说:“如果有下辈子,希望你能第一个遇见我。”
他的背影在杨明明的泪水里渐渐模糊成一片空白。她在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脸上一片寒凉。风把香樟树的叶子吹落在她身上,又吹落到地面,卷着细尘翻滚到更远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说我写到唐晋这段时哭了……有人会被感动吗?还是我感情太丰富了……
、第三十九章 拨开云雾见月明
杨明明回到Y市后很长一段时间,林嘉童都没有联系她。她起先越等越生气,想不通洪诗诗那件事情为什么能让他气那么久,到后来也慢慢平淡了。她骨子里向来傲气,谁也欺负不得她,林嘉童从来是个例外。这一次,她可不打算主动跟他妥协。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明明任职的报社被合并,新主编进行了大幅裁员,杨明明不幸成为其中一员,只能现在家中写稿给杂志或出版社。
这天,她陪柳静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恰好遇见秦美。柳静大老远就和她打招呼,她却爱理不理的,都走到面前,才勉强应了一声。杨明明叫了一声阿姨,她本就笑意浅淡的脸立刻沉了下去。
柳静连忙说:“傻孩子,怎么还叫阿姨,都快结婚了,得叫妈!”
杨明明动了动嘴巴,有些不好意思叫。
秦美哼了一声,说:“别别别,我可担不起。”
柳静和杨明明都愣了,柳静有些不解而气恼地问道:“秦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问你们家明明不就知道了。”
杨明明云里雾里地笑道:“我……我不知道啊。”
“照片都被人寄回家了,还跟我装傻是不是?童童不吭气儿,你还顺杆儿爬了!”
“阿姨,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装傻,什么顺杆儿爬,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明明急道。
秦美哼一声,说:“你要我说清楚是吧?好,今天我这菜也不买了。正好童童去外地出差,你跟我来。”
杨明明和柳静跟着秦美到了林家,秦美在林嘉童的房间里翻了一会儿,拿着一个黄色的小纸袋扔在杨明明面前。
杨明明和柳静一起把纸袋打开,从里面倒出一沓照片来,竟然是唐晋和她最后的那场吻别!
柳静立刻眉头紧锁,朝女儿投过去惊疑不定的眼神。
杨明明算是明白了林嘉童为什么一直不肯联系她的原因了,不由得耸肩冷笑。
秦美一看,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笑什么,笑我们小题大做,还是笑童童好欺负?”
柳静也问道:“明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明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妈,阿姨,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林嘉童的事情。这件事情我跟你们也说不清楚,如果林嘉童不想和我好了,那这婚我们就不结了。如果他还想和我好,那就让他来找我,我当面给他解释清楚。”
秦美哼哼一笑,说:“照片都在这了,还说没有对不起童童。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就是吃准了童童那你没办法,所以才要跟他一个人说是不是?做错事情的人是你,还好意思跟我们谈条件。你知道这些照片对童童的打击有多重吗?”
柳静听她口气越来越尖刻,立马出口保护女儿:“秦美,话不要说这么难听。什么叫明明吃准了童童?从他们认识以来,一直是我们明明跟着你们童童后面拼命地追,多少眼泪都往肚子里吞。明明从小就不撒谎,她说没做过的事情,就一定没做过。”
“那这些照片是合成的?前段时间我就奇怪,诗诗在的时候,他们不方便约会不方便结婚,诗诗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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