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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玛丽的悲剧 一粒米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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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昂附身捂住她的嘴,和凶暴的动作完全不匹配,温柔的亲吻她的耳朵:“我就是想让您怀孕,看着您千方百计掩饰的苍白样子是我最大的乐趣。您越是厌恶的事情,我就越是想让您去做。如果一次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试无数次,直到您身体从内到外被我充满为止……”
“呜呜!”腰被他用力的向上抬起来,大腿一阵抽搐,何欣茫然的看着高耸的天花板上那些讲述因为罪孽坠入无尽深渊悲哭灵魂的壁画。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天堂和地狱的区别,但此刻她觉得,自己就身处地狱,而里昂就是那个一寸一寸蚕食她的恶魔。
最后她只是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任那些叫人恶心的液体充盈身体。即使再痛她也没流一滴眼泪,然而也没有露出一丝不甘愿或者厌恶的神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等到她再一次醒过来,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睡在那张大床上,稍微一动,全身上下就像被拆过一次似的剧痛无比。她没有叫人,确认里昂已经不在卧室,自己从床上爬下来,在卧室另一头的地方找到了那件睡衣,困难的弯下腰捡起来重新穿上。然后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样蹒跚着推开卧室紧闭的大门,竟然是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守在外面,见到她出来,低着头恭敬的问:“殿下有什么吩咐。”
何欣一点也没惊讶,事实上现在她也没力气惊讶了:“我要洗澡,顺便把卧室里所有的床单处理掉。对了,还有那张躺椅,我不想看见它出现在视野之中。”
不管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到底是皇帝的探子还是里昂的耳目,至少她有两个优点:一个是从来不多嘴,完全推翻了何欣印象中妖媚女人的定义;另一个则是非常能干,只要是交代下去的事情,她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办 得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半点毛病。所以当何欣洗完澡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所有的布料制品包括窗帘在内,全部焕然一新,那张躺椅也早就消失,一个精美大气的沙发取代了它的位置。卧室里的窗户全部打开,几个侍女正用巨大的扇子给里面通风,好让那股气味快点散去。
何欣没说什么……实际上她也用不着说什么,懒洋洋精疲力尽的走到那张新沙发前面躺下来。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但她还不能安心的去睡觉,她还要等着看某个人为这次交易付出的价钱能否叫她满意。她甚至不用派人去探问,那位声称自己向来诚实的人当然会主动来告知结果。
昏昏沉沉的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了,中间罗丽莎不安的进来好几次,告诉她在无忧宫的候见厅里似乎有什么骚动,那些从教团赶来审判她的大司祭都聚集在那里,皇帝陛下也在,里里外外都被他的近卫军封锁得严严实实,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他们要来召唤您过去怎么办?”罗丽莎忧心忡忡的说。
何欣眼皮都不翻一下,也懒得回答她的唠唠叨叨。里昂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兼卑鄙小人,但他也有奇怪的坚持和准则。她相信他不会失信,只是好奇他究竟能有什么办法操纵连法皇都可以不服从的大司祭审判团,更别说里面还夹杂了一个一心置她于死地的皇帝陛下……对了,既然发起大祭司的最高裁决审判需要法皇和两个以上的皇帝联名。阿卡内亚有皇帝称号的算上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也就只有三个,还有一个是谁?看来她有必要好好的了解一下,敌人不一定只存在于内部,争夺皇权是属于她和皇帝陛下的战争。但身为掌控着整个大陆所有教团势力的枢机主教,巴不得把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的人数也数不完。
“尊敬的枢机主教阁下,这里有一封欧林主教给您的信。”按照平常惯例来到夏宫处理文件的塞西尔在获准进入之后,先向她行了礼,随后递上一封盖着专门徽记的信件,上面的火印封口就是何欣早就看管了的那个蛇形戒指形状。她接过来,拆开,随意的瞟了一眼:“罗丽莎,去把烛台点着拿过来。”
她亲手烧掉了那封信,连同信封一起。信上写的每一个字她都很不得立刻从大脑里驱除出去。
塞西尔垂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何欣忍不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私下和里昂也有什么勾结。罗丽莎忍耐了半天,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殿下,是不是关于审判……”
“没有审判了。”何欣似笑非笑的说。
“什么?”
“您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发疯。事实就是如此 ,感谢万能的女神垂怜吧,亲爱的罗丽莎。”何欣示意塞西尔去书房做该做的工作,自己则是打着呵欠往床上爬,“行了,我累坏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不管发生什么事,就算是女神现身也等我睡醒再说。”
……想要在这个游戏里玩下去,就得遵守规则,没人能例外。
她除了觉得有点恶心之外,什么感想也没有。怨恨或者愤怒之类的东西,在没有力量做到之前,不过就是没用垃圾只能浪费力气。她不认为自己可悲或者是可怜,这就是公平的交易,想要得到,就得付出,实际上,陪一个虐待狂睡一觉就能免去这么大的麻烦,应该说她赚了才对。实际上,一个地下势力大到惊人,连最高裁决这种事都能操纵的男人,可以让他们在当事人不到场的情况下宣告无罪,她有什么招数可以自行战胜他?
幸好,她还有个最后的武器。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只要他还对折磨她侮辱她有兴趣。。。。。。。。总有那么一天会让他后悔的。
关于蜘蛛和蝴蝶的故事
原本以为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的事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过去了,要不是看见那些教团专用的马车结成一队在夕阳下离开,何欣简直都要以为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枢机主教被指控操纵手下的教士杀人,教团又反过来谴责兰开斯特公爵栽赃嫁祸,一个好好的离宫突然起火烧掉一大半,教团派来专门的人准备执行最高裁决审理此事。。。。。。。。。最后就因为一个人的干涉,不了了之。有一句话叫做只手遮天,何欣现在真切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其实,整个教团,抛开那个冠着法皇名号的最高统治者,真正操纵着实权的人就是里昂吧。公主只是表面上的一个傀儡而已。什么叫做地下势力,什么叫做权可倾天,看看里昂就知道了。
那件事完结之后不久,何欣在皇宫里偶遇兰开斯特公爵,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她行礼,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不愧是公主殿下,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一夜之间就能让所有人闭嘴不说,连唯一的人证也暴毙在地牢里。不过,您要是认为我会就此罢休,那就大错特错了!”
何欣瞟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回答,直接带着随从走人了,把他气得半死。想必在兰开斯特公爵看来这又是自己傲慢无礼的最好证明了,她就不止一次的听到他在公开场合抨击自己生活糜烂态度嚣张不配做枢机主教。皇宫里什么可能都没有,但说起看她不顺眼的人那是一大把数也数不完。不过像兰开斯特公爵这样直白的表现出敌意的人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何欣都有点疑惑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了。这个时代兄弟亲情就不值一文,看看她和皇帝就知道。根据她得到的消息,兰开斯特公爵和那个被关押的哥哥感情也不见得多好。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了什么非要和玛格丽特公主对着干。难道是真的对皇帝陛下无上的忠诚?别开玩笑了,整个皇宫里除了巴蒙德侯爵和皇帝的侍卫队队长之外,恐怕没谁敢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当然,没人会承认的。
不过,从中也能看出里昂是多么的狡猾。出身不算很高贵的他没有傻到把一切都搬上台面来,即使已经通过何欣不知道的手段把整个教团的一大半掌控在了自己手里,他从来也没有露出一丝想要自己坐上枢机主教位置的想法,而是搬出了血统高贵身出皇室任何人都无法提出异议的玛格丽特公主来做挡箭牌。何欣不知道玛格丽特如今名声狼籍神恶鬼厌的局面,里昂在里面出了多少力,但当时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突然间被推上权力的顶峰,多多少少都会被冲昏了头,再加上里昂刻意的引导,一个残暴嗜杀的血腥玛丽就这样被塑造出来 。而他自己呢?默默无闻,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最多也就认为不过是公主的情夫而已。纵然有点势力,那也是仗着在床上讨好公主得来的。就看皇帝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就知道他这一手玩得有多么的成功了。所有的坏人都是玛格丽特来做,所有的骂名和敌视也自然是由玛格丽特来抗。遇到什么危险的事,只要把玛格丽特往前一推做替死鬼就行了……里昂大概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
何欣想着想着不禁笑起来,此时正是下午,她按照往常的习惯和塞西尔在书房里讲解帝国历史和目前大陆的形势。见她无缘无故的发笑,塞西尔停下了讲解,疑惑的问:“对不起,请问是我的话让您觉得可笑吗?”
“不,不,您讲得很好,和您没关系,我只是想到一个很有趣的笑话,忍不住笑起来。您有兴趣想听一下吗?”何欣撑着下巴懒洋洋的问。
上司发话想说笑话,作为下属怎么敢说我不想听。何况塞西尔一向是以谨慎虔诚闻名的青年,所以他只是恭敬的低下头,表示不管何欣想说什么他都会洗耳恭听。
何欣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里的一支笔:“从前,有一个人,看了几本无聊的书,没什么见识也没看过什么大场面,真的以为世界上存在天赋异禀,年纪小小就能统帅众人战无不克攻无不胜,所有的人都应该服从忠心耿耿永不背叛。目光短浅,简简单单就被假象迷惑,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个传奇,是舞台剧的主角。。。。。。。。喂,您想不想知道这个人最后的下场。”
塞西尔不说话,何欣也没管他,自顾自的往下说:“当然是一跤摔下去,痛得半天也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怎么样,这个笑话好笑吗?”
“与其说是个笑话,不如说是个充满了哲理的故事。”塞西尔态度平静的回答。
“的确,充满了哲理,只是领悟这个道理代价有些惨痛。”何欣已经不再幻想可以在身边培养个心腹什么的了,她身边的人不是里昂的眼线就是他的亲信,比如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又或者满心都是为自己谋取利益的小盘算,比如卡兰索伯爵。这两种人她暂时都不敢碰,前者是因为她自信在驾驭人方面比不上里昂一根头发,而后者,一个不小心就又是一个里昂。
那么,从外面找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势力的人进来重新培养?别做梦了,皇宫里没有谁是完全干净的,而且,就算是多了一只苍蝇不出十分钟整个皇宫的人都会知道。要是真的去找一个陌生面孔留在自己身边,简直就像是把一只狗丢进狼群一样显眼,谁都会知道这是公主的手下。何欣敢保证,最多三天,她就能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个人的尸体,死因当然永远也别想查明。
“塞西尔,您喜欢动物吗?”何欣换了个坐的姿势,继续发问。
看来塞西尔认为她今天脑子有点不清醒,咳嗽了一声:“殿下,如果您觉得累了。。。。。。。。”
“您看,那里有一只蜘蛛和一只蝴蝶。”何欣指着天花板的角落说。
“抱歉,我这就去找总管来清理掉。”
“不不不,不用慌,您看,那只倒霉的蝴蝶,漫无目的乱飞迎头撞上了蜘蛛的网。要是一开始蜘蛛就向它扑过去,也许蝴蝶会拼死的挣扎把网弄破,所以蜘蛛只是耐心的等着,等着蝴蝶放松警惕,然后释放致命的毒素,慢慢的,慢慢的,用丝一点一点的把蝴蝶缠起来,从里面把它吃空,最后只留下一个空壳摆在那里。”
“如果那只蝴蝶足够强壮,那么不管蜘蛛的毒有多么致命,也能够立刻挣开才对。”塞西尔平静的回答。
“很好的回答,塞西尔,您就是有这种一眼看清事物本质的敏锐眼光。看呐,那只蜘蛛,一动不动的坐在网中央,每一根蛛丝都是它的消息来源,只要是有轻微的颤动,它就立刻能知道哪里又有猎物自投罗网。一旦网被挣破,它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拉着蛛丝逃走。这才是了不起的狡猾生物。”
塞西尔默默无言,不准备对上司的长篇大论发表任何评价。何欣笑了笑:“对不起,看来我没有讲笑话的天赋,请继续吧,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中途走神。”
还有一句话何欣没有说,只是在心里无声的反复咀嚼……蜘蛛从来都是单独行动,它不需要同伴,所以也不存在背叛和出卖。也许前期构筑蛛网的时候很辛苦,一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但大功告成的那一刻,它就只需要静静的坐在网中央,等待猎物自动上门。而且,蛛网透明无色,一般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它的存在,即使看到了,也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蛛网本身而忽略了织出它的罪魁祸首。
她现在就是被蜘蛛抓到的蝴蝶,牢牢的被束缚在网中,提心吊胆的恐惧着来自蜘蛛的威胁,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剧毒的下颚就会扎进她的身体。如果真的要拼死一搏,她也不是不能挣脱蛛网。可是,在蛛网下面是一群虎视眈眈的壁虎,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她从空中掉落,好一拥而上把她撕个粉碎。
比起被壁虎们吃掉,她宁愿先忍受蜘蛛的不怀好意。至少,那层蛛丝束缚了她的同时也保护了她。在没有力量可以凭自己飞上天之前,她除了被蜘蛛死死的压制住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主教阁下?”见她似乎又有走神的迹象,塞西尔试探的叫了一声。
“没什么,请您继续,我在仔细的 听着。”
那么,首先就从第一点开始重新学习吧……不要依赖任何人,不要把心事告诉任何人,只有当你一个人知道的时候,秘密才被称作秘密。她要一根一根的把缠在身上的蛛丝斩断,在被蜘蛛吃掉只剩空壳之前。而且,还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当初她以为是公主扶植里昂上位,现在看来情况刚好相反。
如果和玛格丽特公主没有关系,里昂是用什么方法让大多数教团的实权派任务言听计从的?
也许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沉住气,以及,比里昂更加深厚更能忍受的耐心。
又黑又暗的泥潭
现在何欣的生活大致可以分为这样几个阶段。
早上,视情况决定几点起床,基本上没有人敢对她睡到什么时候有异议。本来何欣很想早起去参加皇宫里的晨间祈祷仪式顺便认识一下教团的那些人,但自从她开始正式和里昂重修旧好,想要早起就成为了一个不大可能实现的梦想。
好吧,昏昏沉沉的睡到中午才起床,吃了午饭兼早饭,开始处理一天的事务,主要是接见来访人士和签署文件。心情好就持续到下午两点半,心情不好直接拒绝接见任何人。虽然里昂含蓄的表示过不喜欢她去勾搭那些“他不喜欢的对象”,但对于德利亚特侯爵和卡兰索伯爵他似乎不太在意。于是每天下午三点半共享下午茶的习惯继续得以保留。何欣看似春风满面的接受两个男人的恭维,其实暗地里却在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揣测他们和里昂到底有多少勾结。德利亚特侯爵说不清楚,既然连公主这个枢机主教的位置都是依靠里昂才得到,他这个骑士团团长就更说不清楚了。至于卡兰索伯爵,他和里昂应该是同一类型的人,通俗的说法叫做养不熟的狼。但目前何欣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含蓄的暗示他继续手上排查里昂的工作,安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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