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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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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你一个月要多少钱(5)
这一回,小家伙碰到对手了。让美人给堵得死死的。人家说得也没有错,红烛馆打开门做生意,求的无非就是财。而美人的要卖的东西,除了艺便是色。
既然要花钱,那就花点大的。早前换衣服的时候,碧荷发觉自己身上虽然没有银子或者银票,但却有一张好东西在身上。“小娘子,如果要带你走,得花多少钱?”
“……”这一下,轮到红岑发怔了。“小鬼问这话什么意思?”
“买下你啊。”
“你买不起的。”
“开个价。”
“再高的价你也买不起,小东西,别想再打我的主意了。你这条小命重要。”
“嘻嘻。”碧荷嘻嘻的笑着,听这话猜猜,他目前八成是受制于人。这叫红颜薄命,不一定只是适用在女人身上。“美人,要不要跟我私奔算了。”
“贫嘴的,人小鬼大不说,说出来的话也不经大脑。”
“行了,我买不起,那你说说,包你一个月要多少钱?”
“三千两白银。”红岑迷人的笑着。
他说的没有错。即便是男妓,也是高低之分。有三钱一夜,五钱一夜,也有一两一夜的。而他乃头牌中的姣姣者,才貌兼备,没一百两是免谈的,而且就是出得起钱的人,还要看他的心情如何。
“三千两,美人,行,我包你一年!”一年便行了,跟着我一年,就不怕他再逃得掉。就是没爱惨我,也会一步也离不开我的。
“狮子大开口的,小鬼。一年可是三十六万,你付得一半的订金吗?”红岑一笑而过,可不相信这个落魄的人儿会有什么财力把自己包起来。
同是孤儿(6)
“啪!”的一声,小家伙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眨眼笑了笑,“美人,这一张纸,应该不只能包下你一年的,哈哈。跟着我走吧,咱们就当一回神仙眷侣的,快乐……”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来,也敛起了笑,这想法目前办不到,她的事儿还没个完呢。
“怎么不说下去?”红岑精明的早瞧到她眼底的一抹伤。
这小色鬼说出来的话,由马车上听来开始,便不怎么符合年纪,蕴藏着一股强大又令人折服的智慧,先前莫名的压迫感,大概也是这种关系吧。
顿了顿,她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娘子,你先瞧瞧,我这一张东西,能包你几年?”本想说一年的,但在一两年的时间里,她得先养精蓄锐,把本事磨一磨。然而,追问凶手也非一两天的事,而且会不会死掉也难说。
红岑两指轻拈,纸便到了他的手中,轻轻的打开一瞧——
眼底露出了诧异,但很快又隐藏掉。
“你真叫月影?没姓?”
“姓个屁,我是孤儿,有名儿便不错了。”
“孤儿……”红岑的眼底有一点浮动。
他也是孤儿,没姓,所以才叫红岑,这还是小时候教他琴棋书画的师傅给取的。但是,她怎么对自己是孤儿这事,不难过呢?尤其是在说自己是孤儿的时候,怎么能轻易就说出口?又说得这样随便和无所谓呢?
小家伙蹲上了椅子,趴在桌面上,前半向往红岑倾去,期盼的问,“小娘子,先掂量一下,能包下你几年?”汗汗,如果让崭希晓得,她用他的月影茶楼——命根子来砸到妓馆包人,会不会火山爆发?不管了,先把小娘子弄到手再算计。
叫声亲爱的(7)
“你是想用这茶楼来包我?”月影茶楼,虽然远在京城,但红岑也略有耳闻的。这一年,那些曾经去过京城的人,或者来往的商客身上,时不时会提到,说京城最特别的就是这一间茶楼,去一回,绝对是大开眼界的,不枉去京城一回。
有机会,他真想去见识见识。
可这一张字据,倒把他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因为月影茶楼的老板,居然就是眼前的小不点,还嚷嚷着要包下自己?
“茶楼或者钱的都没关系,你爱要什么就要什么,不过美人啊,我先掂掂,它值多少钱,我能包你多久?要钱的话,回京城我再补上,但我目前……嘻嘻,我没钱……”她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崭希那厮说过,茶楼可是他的命根子。
红岑媚然一笑,从容的把字据收入怀中,“行。这个就压在我这里,客倌,你就随意吧。”本来觉得捡了一个小倌儿,结果是捡了一个大主顾。既然她对他没什么不利的,去或者留随意吧。瞧她这身份背景的也非寻常人。
“咦?!称呼变了,那咱们是不是谈成了?”最重要的不是这一句,是那一句随意?随意,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嘿嘿。
“成,没理由不成。”
“OK!~嘿嘿,咱们先把称呼改改?”小家伙笑得相当猥琐。
红岑有一点不妙的感觉,还是问问,“您说喊什么好呢?”
“叫声亲爱的。”小脸很是期待。
“亲……爱的?”
红岑的神情说别扭和尴尬,不如是好奇更多点。混了这么久的风月之地,还没听过会有人这么叫的。
“对,叫声亲爱的来听听,不然,喊声甜心也可以。呵呵!~”
信任(8)
碧荷见美人一下子不太适应,也不勉强,来日方长,慢慢再调教。人一下子放松了,浓浓的倦意席卷而来,“小娘子,给我弹一曲,就一曲。”
她很需要古典的音乐来缓解一下心情,好好的睡一会。
红岑对这要求倒也不为难,应了一声即来到琴边坐下,稍拔琴弦,一曲悠扬抒情的仙乐即出。当他抬眸时,碧荷已经起身迈向他刚才坐的软榻,榻很暖和,底下应该有煤,躺了下来侧着身子瞧着他,像是听曲,渐渐的闭上了眼睑。
一曲未完,她似乎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红岑悄然的站在榻边,疑惑的瞧着她。目前来讲,她这一睡,让他心中的疑虑可谓全消了。她这种毫无防范的睡法,如果他想杀她片刻之间即能做得到。
她是信任自己吗?红岑不禁自问。
可是,她又凭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信任自己呢?
红岑取了一件狐毛毡子,给她盖上,但一靠近她,蓦然的,手腕竟然给紧扣住!这时,他嘴角扬出一抹讥笑,什么信任?假的!
不料,她一拉的,红岑顺势给倒了下来躺到她身边,三两下的……
红岑眸子在流动,她竟然钻进了他怀中。但左臂的疼痛,令她皱起了秀眉,也稍稍的清醒了过来,微微启着眸子,小声说,“美人,我受伤了……”
“啊,手臂吗?”
“嗯。”
“要不要请大夫?”
“你这没用的药吗?”有点刺痛,看来发炎了,麻烦啊,再不处理如果溃烂了更不好办。但请大夫便不用了,这种小伤她自己便能搞定。
娘子,我好爱你哦(9)
碧荷觉得红岑楼阁里,肯定有药的,不受伤防范于未然也会配着的。果然,如她所料的,红岑说,“伤药有些,我去给你取来。”
“谢谢。再让人打点热水可以吗?”
红岑点了点头。她这一会说话很正常,就像一个普通的孩子请求帮助一样,而一点没有之前的无赖形象。
他起来到门口,叫人打热水,自己到卧室里面取出一个箱子,轻放到榻边。碧荷自己打开了箱子瞧,找了找,“小娘子啊,什么药消炎的,治外伤,就是刀伤管用的?”她一会叫美人,一会叫小娘子,叫啥全凭一时的兴趣和爱好。
“你懂药吗?”
“不懂。”
“可不懂,你在翻个什么啊?”红岑没好气了,把药都弄乱了。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懂得药呢,可拿起刀伤药又放下了,才会忍不住问问。
“我……”小家伙干笑,嘿嘿的说,“娘子帮忙找找。”这回称呼又变了,还娘子呢!
红岑一听,暗中抿了抿唇,她这调调怎么像是相公在喊自己的娘子?不过,他也不和她废话了,找到两瓶治刀伤的,拿出来给她,还有白色的布条,当绑带用的。
“谢谢娘子,我好爱你哦,啵一个!”说着嘟起小脸,冲着红岑隔空就笑眯眯的“啵”了一下。
他汗……
这死小鬼的,比他还弄得打情骂俏的呢,堪称专业!
这时,一个小丫环也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还有一条干净的毛巾。
红岑挥了挥手,小丫环便退了出去,门也顺便关上。
“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回避什么?”
“你不是要脱衣服吗?”看她的伤口,穿着外套,上药不容易的。
有些东西得克制住(10)
“美人,是不是想瞧我脱衣服?”某人眨了眨暧昧的小眼,怪怪的笑了起来。
不由的,他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这小脑袋的,装的都是啥呢?”
“安心吧,目前不会把你给吃干抹净的。”她说这话时,还蛮认真的。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觉得自己身子太小了,不宜玩成年人的东西,在未成熟前,都会尽量克制住的。毕竟,身子未长成,年纪太小玩那个,将来成年了绝对会后悔的。古代的红颜薄命怎么来的?就是太小让男人给弄得没命的,就是吃好喝好的,也活不过三十岁,不是没有原因的,关于这一点在现代当常识来教育的,网上一找全是。
她现在克制某某的冲动,未来就有可以长命百岁,多玩几年,哈哈!~算盘打得可精了。
红岑疑问,“你不在意名节吗?”瞧她的样子,至少也应该出身书香门第,女子都视名节比生命更重要,她真一点也不在乎吗?
“我狂汗!娘子,我都逛馆子了,还包下你?哈哈,你说还会在乎那虚无的东西吗?管他呢,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留下,一会还得帮我呢。”早点处理一下,早点睡啊,刚才睡得昏昏的,若不是他这一被子下来,她还真就睡去了,这伤明天醒来大概会更麻烦。
红岑浅笑,她不在乎,他自是不会操心,只是好奇而已,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抛开了世俗中无聊的枷锁,活得比谁都洒脱!倏地,他好嫉妒这样子的她。“死小鬼的,越来越令人妒忌了。”
“妒忌我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在脱着衣服呢,这袍子穿得还真古怪。“美人啊,能不能给我弄件正常点的衣服?男就男,女就女的,别不男不女的。”
“这是南风馆,也就是说好男风的地方。这是癖性,正常一点,等从良吧。”红岑眼中极是幽然,还带着丝丝的绝望和苦涩。
“嘻嘻,那就从良啊,小娘子,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哈哈,她可没有忘记,他是这里的老板,到时他的人都是她的,自然还得管她吃管她住,不管怎么样,有这种家伙跟着,将来会饿死没钱花吗?
高明?!!!囧……
亏你还笑得出来(1)
碧荷脱掉了外套,剩下单薄的一层衣衫的,冷得打了一个寒噤,忙把榻上的狐毛毡子给披上,再卷起袖子来。
伤口稍稍有一些溃烂,大概是障气的关系,外加一开始没有处理的,还好,醒来在林子里找的草药,多少有一点作用。她拿起水中的毛巾,清理了一下周围的脏物。
红岑就伫立在一旁,默然的瞧着。对她的惊讶又多了几分,看那伤口,还挺深的,一定会很痛,像她这种小女孩,若碰到这种事,肯定怕得哭着闹着。但她没有,甚至连眉头也不皱,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痛。真不痛吗?不可能的,肯定会很痛,因为他看到,她竟然拿匕首,放到灯盏上以火烧一会,即把自己伤口中溃烂的肉给割掉……
他的心都随着她的刀一下一下的紧着,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她的坚韧和气节一点也不服气那些江湖的豪客。
“亲爱的小娘子,别绷着脸,那样子虽然还是很养眼,但我瞧着心疼,哈哈!”她笑哈哈的,还便了便眼色。“给我弹一曲,最好还唱点啥的听听。”
“亏你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她每一割,血可跟着出来了。他都觉得痛,她竟然还能笑?这只小鬼,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只是身为女儿身?可惜了……
红岑浅笑,暗骂自己,她都不紧张,他在一旁啥紧张个什么?不由的,他听从她的话,坐到了琴边,给她抚上了一曲,好歹目前她还是他的顾主呢。
他只是抚着琴,并没有唱曲。晓得这小鬼也只是说说,不会真在意他唱了没有的。
一边听曲,一边处理伤口的,这不是雅兴,是想借音乐分散掉自己的注意力。
碧荷把血迹擦掉,即给自己上药。“小娘子,过来一下。”
她有点虚脱一下倒在软榻上,红岑一看便知道她喊他过来干嘛。拿起带子,便小心翼翼的绑了起来,动作轻柔,连姿势也令人瞧着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她缓缓的闭上了眸子……
病了(2)
碧荷这一睡不是一两天,而是三四天!
红岑盯着床上的家伙,极是无奈,说什么捡了一个便宜,捡了一个麻烦还多点。他让她睡在榻上,被子也给她盖足了,便没再留意。次日下午还不见她醒来,去看时,她竟然发着高烧,昏迷不醒中。
若他不是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倒有可能会早点发现的。
大夫天天来,也好几回了。
而她不见好转,还开始咳了起来。
她今天终于清醒了……
碧荷有种快死掉的感觉,看来那一通冷水澡,还是出了大问题。当时她就觉得,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自己刚从森林逃出来,还没恢复,就那么一闹?一碗姜汤,不顶大用。咳了几回,辛苦啊,气都不能上来,不知有没得肺炎?是就麻烦了。
这时,一个小丫环把一碗黑乌乌的药给端了上来。碧荷也不推辞,小喝了一口即说,“难喝!这东西,如果是黑黑的巧克力,还差不多。”想像着这是一杯甜品,会有止苦止呕吐的作用,这一招,她可不想外传。
喝完,小丫环下去了。
红岑还是伫立在床沿,稍有一点担心。刚才大夫说,她这病没一两个月不容易好转,说高烧再引起什么其他病的。
“美人,我睡了后怎么样?说给我听听。”
“发烧。反反复复的。还咳。身子一会凉一会热。”
“这么严重?”
“还有,你已经昏睡了三天四夜了。”
碧荷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久。
转眼,时间又过了三天。
碧荷这一下名正言顺的赖在红岑的暖香阁不走了。一些丫环,甚至以前那一个老马夫,听下人们暗自议论,也奇怪得不得了。
一味药更管用(3)
红姑娘的房间,从不留人过夜的。
红岑嘴里说,抱了多少人,睡了多少人,也只剩下一个说。他真抱了多少,睡了多少,下人们心中有数,一眼便瞧见了。暖香阁,若有人能待在里面,两个时辰不出来,这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乃红姑娘得罪不起的人。可这刚来的小倌儿凭什么能待上好几天?吃在里面,睡在里面,夸张点,生病还让红姑娘给侍候着。
下人们是好奇啊,小倌儿是不是让红姑娘给看了?大有可能。
这时,碧荷抱着暖暖的棉花被子,盘坐在软榻上,正吃着红岑给剥的水果儿。
“小娘子,这病……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庸医没大用。”她一点没觉得自己的病有好转,如果再这么浸下去,只会越来越重。如果骆拓在,还不用她自己动脑筋。
“你懂医术?”
“不懂,但懂一些常识。”接着,碧荷要红岑命人找一些鱼腥草,要新鲜的,还说了几个鱼腥草的别名。“就是那种闻得出鱼腥味的草,叶子有一点像猪耳朵的。天天给我找一些来。”
“就只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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