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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丫还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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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兮,你们家是不是地震了?”苏睿装作很紧张地问我。
“靠,你敢取笑我?”
“你文明点好不好?”
“文明是什么?没见过。”
其实我觉得苏睿也不是初见时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害羞,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那种,至少他跟我还是可以开玩笑的。
我嘻嘻地笑着,他问:“你傻笑什么?”
“没什么。嘻嘻,开心呗。”
“说点正经的,你明天早点回来吧,我去接你。”他说。
“为什么?我正承欢膝下呢。”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
“我,我明天休班。”刚刚在心里表扬过你,我猜你现在又脸红了吧。
“那,男朋友,你是不是想我啊?是不是度日如年啊?”我调笑道。
“那,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会早点回来?”
“嗯,我会考虑的。”
“好吧,是。”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忠于自己内心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吧,我明天在文化路商场下车,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话说男朋友这种生物就是用来调戏的。
我去洗了个澡就钻被窝里去了,觉得睡觉还早,又给苏睿打了个电话。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我故意变了声音说。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忙,为了节约您的话费,用户稍后自行回复。”他说的一本正经的。
“没关系,姐是土豪,不怕费钱。”
他也不闹了,只是说:“刚洗完澡。请地瓜指示。”
我没经大脑直接说:“好巧,我也刚洗完。”说完我就想咬舌自尽,跟他说这个干什么?多尴尬啊。
我刚想该怎么解释呢,他说:“然后呢”
“然后你就上床等姐临幸。”靠,二度想咬舌自尽。都怪黎雨这个不正经的,每次打电话说想我,我都会说我也想她,然后她都会说那就洗洗干净上床等姐临幸吧。
电话那头没有了声音,他应该又脸红了吧,可是我觉得我的脸已经着火了。
我们各自沉默了好久。
他试探性地说:“喂?”
我一咬牙,学着客服的声音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咬舌自尽,请自行清除记忆后再拨。”为了追求真实,临了我还加了一句,“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die now; please don’t wait。”然后我挂掉了电话,又去冲了个澡。怎么就这么热呢?
我现在特别害怕手机响起,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好在手机没有再响。
作者有话要说:

、约会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就被吓醒了。我梦见一大早苏睿就在我们家门外疯狂地敲门,说他昨晚等了我一晚上也没等到我去临幸他,要我给他一个交代。
我吓醒以后就迅速洗洗漱漱,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到了商场不远处的站牌那,我一看时间,才六点多一点。这个点儿还没太有出门活动的,大部分是大妈级的人物去赶早市。我等了一会儿,有点冷,于是便给苏睿打了个电话。
他说一会儿就到,听声音不像是刚起。
他说是一会儿,果然一会儿就到了。
我“嗨”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急急忙忙地跳上车,冻死我了。
他也上了车,看着我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顺手开了空调。
“你傻了,这么冷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他埋怨道。
“我怕吵醒你。”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个冠冕堂皇的好理由。
“你以为我也像你一样爱睡懒觉啊?”他试了试空调口的温度,手没有收回,直接放到我的手上给我取暖,那一瞬间,我的心小小地颤抖了一下下。
“我是爱睡懒觉,要不然现在都不会起呢,说起来都怪你。”我抱怨道。
“怎么会怪我呢,我让你早点回来也没说要这么早啊。还有昨天晚上我等了一夜等你来临幸呢,你干嘛去了?”他话说的轻松,我的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说到这儿我就来气,我做梦梦到你一大早敲我家门问我为什么昨晚没有去临幸你,要我给你个公道,然后我就吓醒了。”所以都怪你。
“你这是心虚呢,不然为什么会害怕?”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瞪了他一眼,他无动于衷。我又瞪了他一眼,一直瞪着他。他终于妥协,说:“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我昨晚做了什么也不记得了,是不是外星人来把我的记忆抹掉了?”
我很满意地越过他的右肩拍了拍他的左肩,顺便搭在上面,说:“嗯,有长进。孺子可教也。”
他笑着摇头,说:“谢谢领导夸奖,不胜惶恐。”
“不用客气也不用惶恐,再接再厉。”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你自己的车?”
他点了点头,“你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要是早知道我就早追你了。”我开玩笑说。
“有辆小车就追我啊,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在市里有房子,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临幸你呀,你不愿意我就上手段逼你就范。”怎么样,怕了吧,开玩笑谁不会啊。
“其实,我真的有,距离黄老家不算远。”
“……”其实我真的是瞎说的,比真金还真。
我干干地“呵呵”了一声,想掩饰我的尴尬。可是他又追问了一句“怎么样?”真是存心想让我更尴尬呀。
“呵呵,没怎样,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结识个富二代啊。”
“首先,有生之年这个词可不能随便说,你还不够分量;其次,我不是富二代,钱是我自己赚的。”他停了一下解释说,“不是受贿。”
他一个小实习生能受什么贿啊,这个根本不用解释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些误会就是因为不解释才成为误会的,往往是因为人们认为没有必要去解释,其实不管有没有必要,解释一下总是好的。
我说:“其实,我,昨晚的话那是跟闺蜜开玩笑开习惯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他说:“我相信。”
我已经差不多暖和过来了,把空调调了一下,问他,“我们去哪?”
他说:“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我本来以为他会带我去什么浪漫的地方,就算不浪漫,至少也得浪费一下。结果他带我去的地方是一个街道的拐角。我经常走这里,每次回家都要走路到前面的站牌坐车。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十分不解。
他没有回答,反而问我:“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
我随口答道:“当然很熟啊,我经常走这里。”
他表现出一副很无语的样子,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你悲惨的感情经历?”我开玩笑说。
没想到他承认了,“是啊,不过也不尽然。我要说的故事是一个真实的有些荒唐的故事。”
“我从三月底的时候正式过来实习,五月下旬的时候买了车。我的房子和车子的钱都是和黄老做项目的时候挣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我父母和黄老的资助。”
我不禁感慨了一句:“黄老果然拿你当亲生的对待。”
“是啊,不过……”
“快点讲正题呀。”我催促道。
“哦。我会开车,但是不是很熟。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是六月一号,我开车走到这儿拐弯的时候撞到一个女孩。”他的样子好像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
我忍不住插嘴,“然后撞死了,你逃逸了,始终受到良心的谴责?还是说撞了以后发现其实是熟人,所以你们就在一起了?”
他说:“程小兮你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我用手捂住嘴,示意他继续。
“我撞了她以后,急忙下车去看她伤的怎么样。其实我知道不是特别严重,因为我开车很慢,也幸好只是擦边,但是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对形象肯定很在乎,哪里伤着了要及时送医院。没想到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没有大碍,年轻人,稳重点,别毛毛躁躁的,伤着我倒不要紧,伤着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她竟然叫我‘年轻人’,自己明明就比我小,或许是想让我宽心吧。可是我又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坚持要送她去医院,这时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哟,小伙长得挺帅的嘛,白白净净的。这样吧,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哦,不是,我是说我没事,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我当时就石化了。”
这种调戏人的缺德事我经常干,我仿佛中了魔咒一般愣在那里。他说的是我?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你想起来了?”
还真的是我啊!
我貌似真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妈秧歌队一老姐们儿的闺女结婚,我和新娘子又是一块长大的,所以不得不请假去参加。期间我妈一直唠叨我,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我就出去接。聊着聊着聊开心了,我就随便溜达呢,结果边聊着边溜达着,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我一想穿着高跟鞋走回去肯定很累,可是这段路打个车又太浪费,于是干脆不回去了,结果在路口拐弯的时候被撞了。
其实还真没什么,膝盖受了点伤,可是这也不能怪别人,我走路的时候就是不专心。再加上那个男的非要送我去医院看看,这年头这样的好人不多啊,我可不做讹人那种缺德事。
“想起来了吧?不过这还不是高潮。”
我疑惑地看着他,竟然还有高潮!
“你说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之后,来了一个电话。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电话漏音很严重,通话内容我听得一清二楚。当然,我不是有意的。那个电话是你妈妈打来的。
她说:小兮你去哪了?
你说:哦,接个电话不知不觉走远了,我就不回去了。
她说:你好意思不回来啊?你现在在干嘛?
你说:我在跟帅哥聊天呢。
她说:帅哥?带来我瞧瞧。
你说:哦,不是帅哥,是丑男。你再吼,我就对他以身相许,缠缠绵绵到天涯。
她说:你觉得你不回来多吃点对得起我们随的份子钱吗?
你说:哦。对对对,那我得回去,我马上回去。
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后来还是你送我去的酒店。我说你车上的挂饰这么熟悉呢。”我恍然大悟。
我当时挂了电话,对车主说:“既然你对我有歉意,那你就送我去酒店吧,新河酒店。”
车主说:“新河酒店?没听说过呀。”
“哦,就是新海酒店。原来叫‘新河酒店’,后来酒店发展壮大了,就改了个他们自认为相对大气一点的名字。”看来他是个外地人。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上了车以后还夸你这挂饰很好看呢。我送你的那个呢?”
“在家供着呢,你那个手机挂饰比较可爱,不适合我这种大男人。你上了车以后我看到你膝盖上的伤很心疼。现在……”
“现在还能看得出来,不过没关系,我又不在乎。”我故作轻松。
“没想到你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他的语气里满是遗憾。
我还真是不记得了,因为我特别健忘,可是奇怪了,遇到个帅哥我都能忘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健忘啊。
那他……“哎,我说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他想了想措辞,说:“印象深刻,终身难忘,因为第一次遇到女神……经。”
我作势打了他一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你不会是那时就喜欢我了吧?”
“那倒不至于。只是后来在医院见到觉得很有缘分。”他说。
我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你对我一见钟情呢,看来我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了。”
“我是为了避免你祸害其他人才跟你在一起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那你就入地狱吧。”我扑了过去,想“掐死”他。
刚扑过去,外面就有个大妈敲了敲窗户说:“年轻人,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影响。”
我马上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我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颊一个比一个红。
这大妈不会一直在外面偷听吧。
内什么,大妈,我们真的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有损社会纯洁有伤风化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

我和苏睿吃早餐的时候,我妈打来电话问我去哪了,说本来以为我去跑步了,结果左等右等的不回来,后来一想我这么懒怎么可能去跑步呢。
我解释说昨晚领导临时打电话通知说要加班。
我妈没有多问就挂掉了电话。
苏睿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等你吃完饭我送你一样东西。”
我一听礼物就两眼放光,急忙说:“我吃饱了。”
他却悠哉悠哉地喝着豆浆说:“可是我还没吃饱。”
“那你快点。”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我还真是经不起别人吊胃口。
苏睿从后座拿出一个文件袋,我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人民医院的病历。
他说:“昨晚你不是说要亲自来拿病历嘛,我给你送过来了。”
我十分疑惑地看着他:“我昨晚就是随便说说,我的病历在我这儿呢。”
“这是新的。”他十分神秘的说。
我刚要说什么,老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说下午要过来帮我收拾收拾我的猪窝,任凭我怎么拒绝她都坚决不动摇。我无奈,向我爸求助,没想到他老人家这次竟然跟他老婆站在同一战线了,估计近期被教育的不轻啊。
怎么办?我看向苏睿,想了想说:“你送我回去吧。”
苏睿说:“我帮你收拾吧。”
“你还是别进去了,你要是进去以后看到我的猪窝嫌我邋遢跟我分手怎么办?我还是不冒这个险了。”我是对他说,也好像在自言自语。
他笑了笑说:“我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的感受。我都说了我是为了避免你祸害别人才跟你在一起的,所以再差我也能接受。”
“真的?你要是反悔我就让你入地狱。”我搂着他的脖子拍着他的肩说。
“你还是把我办了比较实际。”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上手段我也不介意。”
“你不是很害羞吗?怎么现在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啊?”
“近墨者黑。”
“……”
我租的房子是一楼,整租,因为我爹娘说人多了乱,自己一个人住的话要是他们想我了也可以过来住几天,反正这城乡结合部的房租也不贵。
苏睿进了屋我倒是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失望。
他说:“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我是说凌乱程度。只不过你住的这么简陋,还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受得了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我呀?”我有些得意,他这是夸我呢。
“不是,是心疼。”
“我们赶紧收拾吧,收拾完我们就撤。”我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想掩饰自己的感动。
他说:“好,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对自己好一点。”
有人在乎的感觉真好,我感觉鼻子酸酸的,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头整理床。
我正整理着呢,突然听到身后“啊”的一声,我想他会不会是被什么吓到了。我一转身,结果是我被吓到了。我刚一转身就看到苏睿朝我扑了过来,一定是被地上乱七八糟的网线插排什么的绊倒了。然后他扑到我身上,我俩同时倒在床上。
内什么,早知道就多垫点东西了,硌的屁股可真疼,还有我的老腰啊。苏睿看起来很瘦弱,压身上可真是不轻啊。
我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动,只是这样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突然间楼上传来了呻吟声。
说到这个呻吟声我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我春末的时候刚搬过来,天热,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开着窗户,那时候吃完晚饭外面都有好多乘凉的呢。就在这样一个“时代背景”下,我因为怕出门被劫个色什么的,所以每天都窝在家里,偶尔会有这种声音传来,我刚开始的时候没注意,后来觉得这不是狗叫嘛。再后来有一天我不知怎么突然就开窍了,这女的也太豪放了吧,也不怕左邻右舍听到。不是,是太忘我了,忘了左邻右舍可能会听到。一次两次倒也没什么,问题是这对小情侣太恩爱了,很少有听不到声音的时候。有时候晚上睡觉前,有时候是大清早被吵醒,有时候周末我没出门的话一天会听到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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