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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丫还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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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果然邢伟也在,如此,一切都如我所想的那样。我悄悄对阿宝说:“一会儿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吃,一定要吃得让于工心里滴血。”阿宝给了我一个让我放心的笑,表示一定完成任务。
于工果然抠门,只点了4个菜,说不够再点。还说大晚上的喝酒不安全,还是以茶代酒吧。
等菜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聊天,主要是聊过去的“英勇事迹”,讲邢伟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多么多么的厉害。每当邢伟喊我“兮兮”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我的战斗力又下降了一些,因为恶心值在上升。
虽然后来上菜以后于工和邢伟依然滔滔不绝,但是最终故事还是沿着我所预料的方向发展。
于工说:“小兮,你这么优秀怎么也一直单着呢?”
我故作娇羞加痛苦地说:“哪里优秀了,要是优秀的话也不至于被人抛弃了,真是戳到我的痛处了。”
“那是他没眼光。你看邢伟……”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我生硬地打断。
“他是没眼光,可是我过不了这个坎。那时候我怀了他的骨肉,可是他害怕舆论的压力,跟我提出了分手,我恨呐,我恨他的始乱终弃,恨他不负责任,这些年我装作很乐观很坚强,可是都是在黑夜里默默流泪啊。”我装出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那三个人简直石化了一样,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只能掩面啜泣了。
饭吃到后来两个男的都沉默了,我和阿宝就好像复活了似的边吃边聊,还恬不知耻地又点了两个菜,当我们看到于工那心疼的表情的时候相互对视了一眼,会意的笑了,心里真是痛快。
吃完饭要分开的时候我问阿宝:“你真的不知道于工请我们吃饭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请吃饭呗。老于主动请吃饭还这么抠,以后再也不相信他了。”阿宝抱怨道。
不知道也好。
回到家邢伟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兮兮,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是外地的,长得不好还没钱,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肯定有很多追求者,可是我希望你记得生命中曾经有过我这样喜欢过你的过客。
我看完没有犹豫就给删了。
当时他刚开始追我的时候就给我发过类似的短信,我记得那时好像写的是“兮兮,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是外地的,长得不好还没钱,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肯定有很多追求者,可是我就是很喜欢你,所以我不会放弃的。”我那时候内心还不够强大,觉得不好意思不回复,于是就回道“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这句唯美婉约的话还是徐徐教我的呢,显得我多么的高大上啊,可是他更加坚持不懈地发短信骚扰我。后来我明白一个道理,这种人就是不能搭理,越搭理他越是得寸进尺。
那时候他说的配不上我应该是谦词吧,希望我回答说他很优秀;而现在说的配不上我应该是托词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骚扰我了。
果然再也没有。
下午的时候于工在飞Q上问我昨天的话是不是闹着玩的,我发给他一个炸弹。
我们公司是没有网络的,只有一楼有两台电脑可以上网,但是还要受副总的监视。为了方便交流,我们每个人都安装了只能在局域网内聊天的飞Q。它其实和QQ一样,只不过不能连外网。
他敲过几个字:我很严肃。
我:你觉得呢?
于工:你不是随便的人。
我: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于工发过来一个心碎的表情,我马上回过去一个酷酷的表情。
于工:算了,聊点严肃的,你觉得邢伟和阿宝怎么样?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是邢伟跟你说要追阿宝托你帮忙?
于工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你看你又不喜欢他,他有重新追求幸福的权利啊。你也知道邢伟年纪也不小了,又是家里的老大……
我气不打一处来,发过去一个带血的菜刀,回道:靠,休想!当我们阿宝真傻啊?会看上邢伟这种贱人?
于工发了一个擦汗的表情:小兮你文明一点。
我:我已经很文明了好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该说他傻呢还是精明呢。他追吴姐吴姐不搭理他那事你们老员工都知道吧?但是都故意不告诉我们。吴姐比他大了五岁,他是觉得除了吴姐就没人下手了是吧?我们来了以后,他又转移了目标,觉得年轻点的可能会傻一些,天真一些,更容易诱拐哄骗,没想到我不吃这一套。怎么着?现在又要对阿宝下手?我告诉你,休想!阿宝是我朋友,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那个屌丝得逞。他不就是觉得自己是外地的,家庭条件又不好,想着只要找个本地的姑娘就可以安顿下来。可悲的是他一直想的是怎样省事又省钱的找个本地的女朋友,却从来没有想过怎么样凭自己的努力在这里立足。这是屌丝中的下品,我都替他感到悲哀。
于工:看你一直在输入,却这么久没发过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欲言又止呢。好吧,这事算我对不起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可是你要理解我,他也就跟我关系还不错,我不能不帮他。
我:你帮他就该告诉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奔三了还没有个明确的规划,家中父老也寒心啊。
于工发过一个赞的表情,我依然回了一个酷酷的表情。
我程兮虽然迷糊的时候居多,但是该清醒的时候还是很清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蛊惑
终于有一个周末不用去医院了,可我竟然有些不习惯,好像生活中缺了些什么似的。是的,我暂时可以不用去医院了,因为黄老说牙齿要做出来也需要很长时间,一个周肯定不够。我忽然想起我娘亲的一句话“不是自己的事儿谁给你着急去”。
突然间无所事事起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于是一遍又一遍地翻手机通讯录,一直翻到第五遍都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里面的号码大部分是不联系的,仅有十分之一是经常联系的。我打了两个电话,一个说约会呢,一个说出差呢。突然感觉很心酸,我真的没有朋友,打电话聊个天还行,真正近在眼前能约出来的竟然没有。
我去小区门口超市买了点零食,坐在床上翻第六遍。
一个念头闪过,我为自己拥有如此伟大的智慧而得意张狂地笑了好久。
电话接通,“喂,你好,这里是中国移动,我们想对您做一下用户满意度调查,请问您对我们的套餐业务还满意吗?”虽然不太像是客服的声音,但我还是尽量的温柔亲和,尽力的逼真。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试探性地问道:“喂?在吗?”
一个慈祥的女性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谁啊?”
电话旁边的男的回答说:“一个神经病。”
我脱口而出吼道:“你才神经病呢。”
“看吧,这就沉不住气了,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忽悠我?”我能想象得到他肯定一脸得意的坏笑。
我顿时泄气,“不好玩。你就不能假装一下,让我这颗受伤的小心脏得到一点小小地满足嘛。”
黄老调侃道,“你的心脏应该比脸皮还强健吧。怎么,不就是这周不必去医院嘛,这就想我了?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后面的疑问说的暧昧,但我没明白我对他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都不知道周末该干什么了,太无聊了只好给自己找点乐子。”我如实说。
“我有个想法,一定很有趣。”他说的很吊人胃口。
“什么?”我偏偏是那种经不起别人吊胃口的人。
“你可不能出卖我。”
我挂掉电话又按黄老给我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你好,这里是平安保险……”
“不需要。”语气十分的生硬。
然后电话就挂了。
我气呼呼地冲黄老哭诉,黄老哈哈大笑。
“你耍我呢吧?”我气急。
“我没想耍你,可是从结果来看貌似确实是你被耍了。”他笑得很欢。
我欲哭无泪,说了句“再见”就挂掉了电话。
因为副总有事回老家了,所有人都欢脱了好多,所以这个“再见”的“再”字就显得格外的快。
一想到我马上就要正常了,心情就十分愉悦。
我十分愉悦地与每个人打招呼,看到苏睿的时候我停顿了两秒,优雅地伸出右手,说:“你好,我是平安保险。”
苏睿愣了两秒,而后一副恍然的样子,“哦~原来是你呀。”然后他竟然也伸出手回握。他的手还没有戴手套与我刚从外面进来的体温相比很温暖。我条件反射似的抽回手,看着他尴尬地神情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干巴巴地说:“有点热哈,看你耳朵都是红的,要不我给你冰一下?”没等他做出反应,我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耳朵,其实我也没反应过来。我们俩就好像木头人一样,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四周也好像静止了一般。
“苏睿。”我们俩同时看向声音的源头,是上次约苏睿吃饭的女医生。我下意识地抽回了手,手缩到一半又弯了弯,苏睿俯下身,我凑到他耳朵边问道:“她是不喜欢你?”
他的耳朵还是红的。我们俩交换了一下位置,他凑到我耳边说:“不知道。”
我觉得我的耳朵也开始发烧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没觉得怎样,现在心开始噗噗地狂跳。
我用手拽了拽自己的耳朵,眼睛转向黄老,他笑意盈盈,看不出什么情绪。
苏睿出去和女医生说了会儿话就进来了,黄老问了句“怎么了?”
苏睿回答说“无关紧要。”
我始终没有明白他说的“无关紧要”指的是人还是事。
这师徒俩戴上手套,我们就正式开始我期待已久的康复之旅的大结局。
可是摘下临时的牙清洗的时候我下面的牙因为凉水的冲洗而敏感的一次又一次的痛,而且这种痛还被我放大,这引起了黄老的注意。他把其中一个牙用棉球挡住,冲洗另一个的时候,我大呼疼,可是换过来的时候却没感觉。也就是说我一个牙的牙髓是活的,一个是死的。
黄老十分严肃地对我说:“丫头,这次我替你做主,这俩牙的牙髓都处理了吧,不然以后它自己坏死会很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郑重地点了点头,可能潜意识里很相信他吧,没作考虑就答应了。
这样一来,我的康复之旅又增加了两周。这口破牙,还真能给自己增加戏份。
还是以前的那套流程,我又受了一遍疼痛之苦。
结束之后见黄老在那忙,我问苏睿:“总觉得最里面有东西,是不是长了传说中的智齿?”
苏睿看了看说是,还问我疼吗,我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黄老都这么大年纪了耳朵还这么好使,放下手里的活就过来问怎么了。
苏睿退到一旁,让黄老看看我的牙。
黄老说:“没事,牙床很大,不会影响生长,让它长长看看吧,没什么事。”
如此,我就放心了。本来还以为上帝夺走了我的牙,要弥补给我呢。
我今天才发现黄老工作的时候真的很帅,苏睿也是,虽然我没见过他的脸。
再次见到苏睿是一周以后,黄老这次是真的没有来,因为这周的任务还是没有技术含量的。
我来得不早,刚上楼就看到苏睿在给一位阿姨量血压,我好像受了蛊惑一般,站在楼梯口就这样看着他,愣了好久,直到他发现我。
我走了过去,冲他优雅地笑了笑,说:“苏医生早。”
他愣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我本性暴露,冲他嘻嘻了一声说:“怎么样,叫你苏医生的时候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和自豪感?”
他只是淡淡地说:“是,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苏睿。”
“好吧,我看心情吧。”说着走进了诊室。
苏睿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切都很顺利,结束的时候苏睿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痛下决心说让我晚点走,有事情要我帮忙。
“可不可以等喻医生找我的时候你就装作有牙齿方面的问题要问我?”
“那我什么时候走?”
“等喻医生下去吃饭以后你再走。”
“喻医生是谁?”
“就是那个,那个二十分钟。”他有些笨拙地比划着。
我恍然大悟,长“哦”了一声,不解地问:“好歹人家也是美女一枚,你至于吗?”
苏睿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说“我相信黄老。”
我又“哦”了一声,“那这样说来,这个忙我还真不能帮。”看着他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因为我以与他作对为乐。哈哈。”
苏睿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笑意,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我赶紧又圆回来,说:“嗨,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害你的。跟我与他作对所得到的乐趣相比,还是你的幸福比较重要。”我在说什么?“那个,我是说我就大义凛然牺牲一下给你当挡箭牌吧。不是,我的意思是人在江湖义字当先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算了算了,我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看苏睿一直在笑,他的眼睛还真是好看,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进我的心窝。
他煞有介事的拱手抱拳说:“那就多谢女侠仗义相助,在下必定结草衔环以报今日之恩。”
我估计我当时还在神游的状态,因为我说:“既然这位大哥报恩之心如此恳切,那不如以身相许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我:“……”
我的确是错乱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刚刚那些话是我说的吗?嗷嗷,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新
不知不觉已经拖了一个多月,回望好像是昨天一样,时间这个东西还真是奇特。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得特别早,昨晚下了第一场雪,早晨起来的时候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我在楼下蹦蹦跳跳的出了一身汗,但仍然平复不了内心的喜悦与期待。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而我也即将迎来一个全新的世界。
因为路上雪还没完全化,所以公交车走得很慢,但是我也不着急,随意地看着窗外,仿佛钢筋水泥的建筑物都柔和了许多。
人也变得和蔼可亲了许多。
我站在黄老的诊室门口,也没有敲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和苏睿说话。
黄老看到我竟然起身迎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黄老红光满面,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恭喜恭喜啊。”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黄老好像变了好多,从上次他说“丫头这次我替你做主”开始,这次的恭喜我也感觉到他是很严肃很诚恳的。
我也十分诚恳地说:“谢谢。这都多亏了你呀。”
黄老有些得意,客套了一下说:“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
我说:“您太谦虚了。这些日子您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程兮有时候是没心没肺,但是好与坏我还是分得清的。谢谢啊,那我们开始吧,我想把最大的喜悦和感谢放到牙齿真正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的那一刻。”
黄老和苏睿面面相觑,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好像我的思维跳跃了很大他们跟不上似的。我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没有跳跃很大啊。
黄老交代苏睿把我的新牙找出来,然后对他说,“小苏,你力气大,你来。”没过几秒又改了主意,“算了,还是我来吧,我下的去手。”
这老头,说话不会好好说啊,就好像要把我怎么着似的。
后来我真体会到了,黄老虽然是上了年纪了,但是力气还是很大的。他给我套上新牙的时候用力地往里推,疼的我牙龈都木了,大概脸都扭曲了吧,手在半空中无力的想抓住些什么,然后竟然成功抓住了。
苏睿递过来的一面小镜子,我咧着嘴看着镜子里的牙齿,一瞬间泪眼朦胧。
终于完完全全的康复了,终于。
这种感觉应该不亚于历尽磨难取到真经吧,这是重生。
我眼里还含着泪,嘴却一直咧着。
我露着牙齿笑给黄老和苏睿看,还不住地问:“是不是和真的一样?”
“是,是,你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如花美貌了。恭喜啊。”黄老笑着说。
“谢谢。”我说的脑中灵光一闪,拽着苏睿的袖子,他的手被我掐的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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