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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丫还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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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人。
他说:程小兮,以后不要喝酒了好不好,就算是为我顶酒也不行。女孩子是用来被保护的,不是用来保护男人的。
他说:程小兮,我何德何能,能遇到你这么好的女孩。
去他的甜言蜜语。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桌子上的文件已经被泪水已经湿了一大片,心好像被什么撕开一般疼痛。
老邹过来说:“既然这么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走呢?”
我没有抬眼看他,怕控制不住泪水,只是说:“祖国还有更艰巨的任务要交给我去完成。”
“你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我啊。”老邹的眉眼里也有遮不住的伤感。
“你是我亲哥。”我没有多说,可是他知道这句话的分量,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之前跟我说既然有更好的发展要走就早走不要拖拉,工作都是相通的谁都能干,但是外面的机会可不等人,迟了一步或许就需要十步的努力了。或许以后我老了,也不会忘记这个像哥哥一样的男人在我初入社会时给过我的温暖与关怀。
我没有去跟郭姐告别,或许不顺眼的我走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解脱,其实所有的压力和威胁都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或许我走了以后会有别人有幸入了她的法眼。
晚上三大才子加上老邹加上阿宝给我开了欢送会,这是有多不待见我啊,要走了还要欢送一下。在KTV唱歌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唱哭了,是谁点的这些个别离的伤感的歌啊?是谁起哄让我唱歌啊?
我喝着唱着哭着,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告别过去,告别曾经的嬉闹与付出。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
新公司的手续卓群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只是他只会泰语,其他国家的客户还得靠我这个会英语的,好吧,他还真是看得起我。办公室不大,但是依我们目前的状态来讲已经是很好了。我们每天的事情除了维护老客户开发新客户就是讨论公司的规划,很忙很累,但是很充实,也很有成就感。
忙活了一周,卓群终于良心发现要请我吃个饭了,说是还没给我接风洗尘呢。我正好来了也没跟徐徐见面,于是叫上她一块儿去吃饭。
去之前我跟卓群说不要打徐新颖的主意,她是文艺青年,不会喜欢暴发户的。换来卓群一脸的委屈,“你凭什么瞧不起我呀?我堂堂正正顶天立地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一点都不比那些博士生差。”
哟,这还伤自尊了啊,我连忙解释道,“只是不合适,我要有合适的一定会给你介绍极力撮合的,可是你真的不是徐徐喜欢的类型,所以你该怎么耍贱就怎么耍,不用拘谨。”
“好吧,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敢存半点非分之想。”他还煞有介事的举手发誓,“不过小兮,你可真得帮帮哥们儿,不然我就赖着你。”
“行,行,赶明儿我给你招个美女进来。”我笑道。
整场饭局卓群就是一个隐形人,负责点菜,负责倾听,负责吃饭,负责买单,我和徐徐已经自动把他忽略掉了。
“你跟那位怎么样了?”徐徐问。
我并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暂时也不想让她知道,于是意味不明地呵呵了几声,反问道,“你呢?”
“我还那样呗,工作关系又见过面,聊过几次,倒是挺有话聊的,像老朋友,但都是不咸不淡的那种,估计他是对我没别的意思吧。我觉得他对我是有好感的,但是总是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她说。
“你问过吗?你没问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呢?他不表示你就主动一些啊,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只要他还没结婚你就有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这样自己闷着,将来没有结果肯定要后悔。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女追男又不丢人,这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要不这样,你跟我说一下他们单位的地址,我帮你。”我并不是说愿意管闲事,只是新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说过喜欢谁,当然那个负心汉就不提了,好不容易有她看上的人了,我作为闺蜜不帮她谁还能帮她,可不能让机会就这么白白溜了,温水煮青蛙可不是我的风格。
“别。”瞧她那个紧张的样子啊,她说,“我自己有分寸。”
我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啊,伸出手指想点她,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收了回来,“有本事你别让我知道他是谁,我知道了肯定找他去。”
这时一直默默吃饭的卓群插了一句,“二位美女大人,作为一枚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还是帅哥,在这种时候都不被想起是不是有点太失败了?你们就没有想过问问我作为男人的想法?”
我恍然,“好吧,给你个面子,给你个说话表现的机会,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恩准了。”
卓群明明被我气得不行,却硬生生咽了下去,“谢主隆恩。我们男人呢……”
“这一点你就不用强调了,再强调就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了。”我就是喜欢不遗余力地打击他,那感觉倍儿爽,换来的是他的一记白眼。
“男人是一种优越性很强的生物,他们,哦,我们,我们虽然喜欢被追求的感觉,可是并不一定会真正的喜欢追求的人,我们喜欢的是自己去追求女生的刺激和征服别人的感觉。所以千万不要贸然主动,就算最后成功了也不一定能够长久,因为唾手可得的东西他不一定会珍惜。”卓群一副嘚瑟的表情,好像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狗屁!”我并不是故意要不给他这个面子,只是下意识地去驳斥这个理论。可是话刚出口,我就想起黄老也跟我说过女孩子不要主动。现在我也开始接受这个观点了,于是,在他们二人的奇怪的目光中,我硬生生的拐了个弯,干干的笑了笑,勉强地挽回了我们的面子,“狗屁也有通的时候啊,呵呵呵。”
卓群更加嘚瑟了,“怎么样?不要盲目的崇拜,不然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
“其实我觉得卓群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小兮你就别管了,还是顺其自然吧。”靠,我介绍他俩认识,人家倒成统一战线了。
卓群真的是一副见到亲人的表情,“新颖啊,还是我们俩比较有共同语言,小兮没有眼光,你可要替我张罗啊。”
我十分不给面子地来了一句,“她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然后很爷们儿地搂着他的脖子扯近自己,调笑道,“小哥哥,放心吧,我既然给过你承诺,就会对你负责,一定给你找个好的。”刚说完这话,还没等他俩做出反应,我自己先愣住了。不久之前,在那个狭窄的房间,我就是这样调戏某个人的,那时候多么欢乐啊,可是他连分手都不跟我说一声。突然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从来了以后我已经忙得好久没有想起他了。卓群和新颖连忙递过纸巾,卓群还一口哄小孩子的语气,“好好好,我错了,我就等你给我找个好的,你给我找的才是最好的,一定是最好的。”
我趴到他怀里抱着他哇哇大哭,强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哭出来了。
徐新颖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晚上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猪头,今天没聊尽兴,什么时候让你家那位请我吃饭。她一定是觉得我哭的比较奇怪,肯定有事情没告诉她,所以才试探我。我暂时还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所以为了避免她有什么怀疑,我马上回了一个“好啊,改天。”当然这个改天还得我来定,我高兴改哪天就改哪天。
我的五月,忙碌的工作占据了所有的精力,无暇顾及其他,可是有一件事情却华丽了我悲伤枯燥的五月。
那天我和卓群去郊区找供应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又累又饿但是却为大有收获而开心。卓群说找个地方随便吃点,吃完饭我心情特别好,在路边等他去开车。他下了车站在车边,也不走近,只是远远地看着手舞足蹈的我说:“小兮,来,表达一下你现在的心情。”
我这人一吃饱了就兴奋,加上今天还蛮有收获的,于是一时兴起,扫了一眼左右没有人,就欢快地扭了起来。
卓群哈哈大笑,“你这是扭秧歌吗?怎么像是安塞腰鼓呢?”
我气呼呼地看着他,看着贱兮兮地笑着的他就更气了。他走近凑在我的耳边说:“你身后六点钟的方向有个跟我差不多帅的帅哥一直在看着你笑呢。”我一回头,石化在原地。那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饱含感情得看着我。我哪知道他含的是什么感情啊,我又看不清楚他眼睛里的情绪,一般久别重逢不都百感交集吗?我慢慢地走近,走的很有感情,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只是看着我笑,一直笑。
我走到他跟前,刚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我弱弱地不可置信地问:“是你吗?”
他依然是笑着,说:“是我。”
这一情景让我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家陪我娘亲看古天乐李若彤版的神雕侠侣,当年看这部剧的时候我虽然很喜欢,但是毕竟还小,到现在有些情节已经忘记了。那天刚好看到杨过和小龙女久别重逢,貌似是在武林大会,这二人旁若无人地恩爱起来。小龙女一只手抚上杨过的脸,说:“过儿,是你吗?”杨过很激动很深情地说:“姑姑,是我。”我正跟徐新颖发着信息呢,瞥了一眼,看到这番场景,于是问了我娘亲一句“小龙女是瞎了吗?”换来她一记鄙视的白眼。
现在我好像能明白小龙女说那句话时的心境了,真的是恍若梦中,不可置信。这么久没见,他真的是回来了,身后的灯光映的他更加的熠熠生辉,少了几分原来的阳光与锐气,多了几分成熟以及,嗯,味道。
我想着想着眼睛逐渐模糊了起来,他用手拭了拭我的眼泪,一下子把我拥在怀里,嘴里还呢喃着,“小兮,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小兮。”
他回来了,我很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这么不淡定?他回来了,告别了过去,重新开始。他回来了,我却从来没有设想过重逢,所以重逢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我不停地流着泪,泪水打湿他的衣服,可是他并没有动作,于是我的手慢慢地,环住他的腰。
他之前也抱过我一次,他毕业的那年夏天,终于在剥削了我这么久之后良心发现请我吃了顿饭。吃完饭他把我送到宿舍楼下,分别的时候他突然转身抱住我说:“小兮,遇见你,很幸福。”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转身离去,后来我听说他跟师姐去德国幸福去了。其实我想说,遇见过你我也很幸福,只可惜我们是各自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
说起我和大师兄的相遇相识那可真是囧的很那。那是大学刚开学,我一个人下了在火车站接新生的校车,拖着行李去操场报道。操场上几个学生会的师哥师姐在各自系里的遮阳伞下为新生办理报道手续,讲解一些注意事项解答疑惑。
我真的是一个人去的,因为我觉得上了大学就得独立了,总是依赖父母不太好,于是我毅然决然拒绝了所有应援,雄赳赳气昂昂地只身奔赴学校。可是来了以后我就后悔了,人家谁不是父母一起过来送,帮忙收拾啊,我在这样的人群中就显得孤单得可怜,好像无父无母的孤儿一样。
校车就停在操场上,所以我把行李堆在一边就奔向我们系的大遮阳伞。话说迎新的师哥师姐真的还是选了形象好的呢,幸亏我脸皮厚,不然不得自卑死啊。
因为我是比大部队早一天到的,那天人不是特别多,我签到的时候发现我竟然是我们班第一个到的。可能是因为人少,也可能是师兄吃饱了撑的,总之不会是因为我的气质出众才跟我闲聊的,我很自信我跟大部分大一新生的气质差不多,都很土。
有个师兄看到我签的名字,饶有兴味地说:“程兮?字写得不错嘛。怎么会叫这个‘兮’呢?”
我本身就是个自来熟的人,再加上初到异乡看到大家欢欢乐乐的,有点小孤单,有人跟我聊天我自然是十万个愿意,我十分不拘束地说:“我原来啊是晨曦的‘曦’,后来因为考试的时候写这个字总会占用很多时间,有一次还因为写错了被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嘲笑了一番,于是我一怒之下决心改个简单的,后来我爸妈禁不住我的哭闹,就把名字给改了。”
然后我听到旁边有个本来没在意我们聊天的师兄说:“那你怎么不改成东西南北的‘西’,更简单易记。”
我扯了扯嘴角,这家伙太狠毒了,可是我作为一个新生也不能对他怎样,只好故作淡定的说:“名字这个东西只是一个符号,喜欢哪个便是哪个,王二麻子喜欢他高雅的名字也不是我们一般人能懂的,但就字面来讲确实也讲不出个什么道理。”
这位师兄挑了挑眉,内什么,还真是好看。师兄说:“那王二麻子,请问你是哪里人啊?”
我:“……”
其他人都有点“矜持”的笑开了。
饶是我脸皮厚,被他这么一调侃也有点挂不住。心里却在暗骂,你才王二麻子呢,你们全家都王二麻子。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拿出装录取通知书的信封,把有地址的那一面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笑了笑,用家乡话说:“小师妹,没想到我们还是老乡啊。”
虽然他刚刚取笑了我,但是熟悉的乡音以及他那句“老乡”瞬间让我对他的不满烟消云散。我讨好地说:“那大师兄,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一定。”他冲我温柔地笑了笑,温柔地加了一句,“二师弟。”
我:“……”
我好想一耙子打死你,哦,不是,我好想一掌拍死你。
大师兄自动忽略了我的表情,说关照立马行动,派了两个师兄帮我拎行李,还专门当着我的面叮嘱他们要好好照顾我。
这是我们的初识,但是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军训期间也见过面,都是我远远地看着他,他在人群中给我们传达辅导员的思想。
正式的第二次交锋是在军训结束之后。
军训过后有个同乡会,鉴于大二的我们院的那批前辈们同乡比较少,所以我们这次的活动他们也加入了进来。
刚入校的同乡会还没有高级到一起出去吃个饭K个歌什么的,可能是因为当时都比较单纯或者是装单纯。我们的第一次同乡会就是在操场上围成一个圈嗑瓜子聊天,偶尔谁有个主意就闹一闹。可是自从大师兄去了以后大家的精力就都放在了向大师兄讨教,不管是学习上还是学生会的一些事情,大师兄作为小一辈崇拜的对象,自然要滔滔不绝才能表现出他的见多识广博学多识。
后来不知怎么他就讲到了说暑假的时候他和另一个师兄在招生办公室值班,接到一个学生家长的电话,一口一个老师的喊着,言语之中都是要行贿的意思。我靠,他内什么的,不会是我娘干的吧,因为她跟我提过一次说给老师送点礼,让老师好好照顾我,但是又不知道老师的联系方式,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啊……
大师兄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那位阿姨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瞧我这脑子,这还不到俩月呢……”
完了完了,他要是想起来我丢人可真就丢大发了,会全校闻名的。我装作镇定地走到大师兄身边,狗腿地给他捧了两捧瓜子,谄媚地说:“大师兄,吃瓜子。”
他似有若无地笑了笑,对我说:“为什么你都是喊别人师兄,喊我的时候要加个‘大’字呢?”
“那个,因为大师兄您的形象比较高大,‘大’也代表着一种江湖地位。呵呵。”昏暗的光线下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私以为是个人都爱听奉承话,所以他应该对我的恭维是满意的。
一直到这场同乡会结束,他都没有再提这个话题。我等到人都散了,颠颠儿地跟在他身后,他走我也走,他停我也停。突然间他加速前进,哼,小子想甩了我,没门,我也加快了脚步,然后他就突然又停下了,然后我就悲催地撞上了。
他回过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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