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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丫还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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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噌的坐了起来,倚着榻榻米,看着苏睿,回想着昨晚的情况。
苏睿揉了揉胳膊说:“胳膊好酸。你昨晚睡着睡着就睡到地上了,我把你抱上床没多久你又掉了下来,这些你竟然不知道。我怕你再次摔下来又怕你在地上乱窜只好把你挤在中间挡着你。”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尴尬而又讨好地冲他眯眼笑了笑。
他啄了我一下,起身去洗漱,丢下一句“快点收拾,今天可是要出去玩的。”
我一听到出去玩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各个环节一气呵成,迅速解决。
苏睿果然没有食言,看得出来他之前做了很多功课,时间压缩的很好,我想看的都看到了,想吃的都吃到了,而且苏睿的摄影技术还不赖,专不专业我不知道,但至少我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我们的合照,麻烦路人给拍的,没有一张是好的,有的照虚了,有的表情不够好。我后来看照片的时候觉得特别遗憾,不停地念叨苏睿为什么要找什么都不懂的大爷大妈帮忙拍照,苏睿云淡风轻地解释说觉得他们比较闲。看到我一脸的不爽,他又安慰我说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
其实我还有一点很不爽,要是没有这么多人就好了。现在的社会还真是变了,一到假期景区内就人挤人,光看人了,景都成了陪衬,一点都感觉不到震撼。
在大唐芙蓉园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于是便问苏睿,“你说我要是出车祸以后穿越到大唐了该多好啊,你看多繁华啊,肯定很好玩。我要是穿越到大户人家,每天还有人伺候着,还可以没事抛个绣球玩什么的。”
苏睿忍住笑意,说的一本正经,“其实你本来就是穿越了的,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看我诧异的样子,他接着说,“你这种还真不能穿越到大户人家,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会憋死的。你真不记得了吗?你车祸以后穿越到大唐,成了贵妃身边的小宫女,但是你毛手毛脚的,还没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就被处置了,然后又穿越回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还真瞎扯。
“我是太医啊。本来想偷偷救你的,结果被你这个笨蛋害的,我把自己也搭进来了。”这家伙还真能编。
我撇了撇嘴,“我看是我这个小宫女发现了你和贵妃偷情的秘密,被你们发现想杀我灭口,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上了。或者是贵妃根本对你没有感情,发现事情败露所以就牺牲你,把咱俩一块灭口了。”
苏睿呵呵的笑着,他揉着我的头发说:“看来还是你比较擅长编故事。”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们坐晚上的飞机回来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出去旅行了才会知道家的好,我现在就特别想念我的床,不过鉴于我俩都很累,于是我十分不介意的爬上苏睿的床呼呼大睡。
西安,长安,天人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
、展会
假期结束上班的第一天大家好像都没缓过神儿来,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是我却是被一件突然的事情震惊得暗自神伤:于工辞职了。
对于公司来讲,人员的流动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对我来讲,就是接受不了。于工作为“四大才子”之一,在我进公司的这一年里对我还是不错的。好歹我们也算是有比较深厚的革命友谊,他现在这样没有预兆性的一声不吭突然离开,让我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完了,我的消化系统又得受苦了。
我趴在办公桌上郁郁寡欢,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后来听说于工家在外地,大学毕业后就来这边打拼,后来就娶妻生子安顿了下来。前些日子刚刚离了婚,他也终于下定决心回老家。
可是我却难过,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虽然关系不是那么铁,可是仍然舍不得。或许这种感觉并不是舍不得,而是害怕改变,一想到可能以后永远也不会见面了,就会觉得心慌与难受。
大概是我太年轻经历得太少,别人习以为常的别离我却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可是曲终人散,总是会伤感,就差哭出来了。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有些人一个转身就是一辈子,比如于工,恐怕日后难再相见。有些人一次见面也是一辈子,比如我和苏睿,注定是彼此一生的惦念。
老邹过来逗了我半天也不见我给他个面子笑一笑,十分沮丧地说如果我笑一下他会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他能有什么好消息,应该是托他帮喻安瑾留意男朋友的事吧,我十分勉强的堆起一个不走心的笑,“说吧。”
“你走点心好不好,哪怕你假意奉承几句啊,好歹我也是你领导,你这样我很没有面子哎。”老邹委屈道。
“邹大经理,小的知错了,小的刚刚态度欠了点儿,您不要介意。敢问您有什么好消息呀,活捉了几个活蹦乱跳的男人?”我一副狗腿的样子,还顺手递过一杯水。
我知道他不会喝,也就象征性的客气客气,递过去的是我的杯子,谁知他真的喝了一口,貌似还品了品,咂了咂嘴,说了句“不错”。
我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老邹瞥了我一眼问我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老邹问:“还记得上次来的那个法国的客户吗,你陪他喝了好多酒的那个?”
“记得啊,他看上我了?”他内什么的,看上我了算什么好事?
“算是吧。广交会他要去,说想你了,点名要见你。我跟副总请示了,副总同意让你去广交会。”他看着我面无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小兮,这可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
我笑了笑,“难得副总点头,我十分荣幸,不去那不跟自己过不去吗?”
“多练练英语,好好把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出了我们办公室。
老邹对我还真是不错。
自从得知要去广交会以后我就开始苦练口语,跟苏睿的联系比以前少了,就连吃饭也随意了许多,都是买着吃,自己做太浪费时间了。苏睿也很忙,但是没有跟我提过都在忙些什么。是我不够尽责吧,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顾不得其他了,而且对于他的事,我从来没有强迫说一定要知道些什么。他说我就听,不说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惹人心烦,况且我也知道就算是有些事他跟我说了,我这记性转身也会忘掉的。
生活节奏的突然加快,我也快适应了过来,只是偶尔会觉得口腔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适。直到有一天刷牙的时候不小心用力大了一些,我才意识到原来右侧最里面的是牙龈有些肿。
我给苏睿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苏睿询问了一下情况,“黄老学校里有点事需要帮忙,这几天我都不回去。你如果请假方便的话就去医院找金大夫,就是上次你来找我时聊天的那位。如果不方便请假的话你就去药店买阿莫西林和甲硝唑一起吃,然后买瓶双氧水稀释以后饭后漱口,然后有空了再去医院看看。”
我听了苏睿的话,买了药,周末的时候又去了医院。金大夫也就是用双氧水给我清理了一下,叮嘱我吃东西的时候注意一些,然后就饶有兴致地跟我聊起了八卦。
喻安瑾知道苏睿不在我没有理由拒绝她,于是又约我逛街。我心里纳闷,难不成她喜欢的不是苏睿而是我?那,那我以后更得躲得远远的。
不过这趟街也算没白逛,因为喻安瑾告诉我苏睿在准备考执医,而且从春节回来就开始准备了。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聊天提起过,说在这满一年就可以考,当时我也没往心里去。春节回来,这都两个多月了,他都没跟我提过,还为了满足我的要求把整个清明假期都耗上了,虽然他也获益不少。就算抛却清明假期不说,这两个月来我怎么黏他他从来不拒绝,满足我的各种要求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乐意。可是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还耍着自己的小性子。
我是该感动还是该生他的气呢?
我犹豫再三,还是给苏睿打了个电话,“喂?”我以前给苏睿打电话总喜欢以“小睿睿,想我了没”开头,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我们的话题。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也想你。”他说。
“我想见你。”我撒娇。
“乖,等我忙完了立马回去。”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到你。”我的语气十分的坚定。
那边没有了声音,良久,他叹了口气,说:“那你等我,我马上回去,一个小时肯定能到。”
我的心砰砰直跳,分不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情绪,他果然还是妥协了。
“别!”我立即装作以前嘻嘻哈哈的样子,“我就是试探一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现在我满意了,你这么累就不用来回跑了,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才能把事儿早点办完。”
苏睿嗯了一声,让我早点休息。
我走到窗前,看到对面楼下一位妻子迎接刚刚归来的丈夫,两人甜蜜地进了门,几个小孩又在呼朋引伴去小区广场玩了,楼上一阵阵熟悉的呻吟声传来。
我多么希望一觉醒来可以看到他,他站在我楼下,倚在车边,姿态优雅,冲我浅浅的微笑,和阳光一起温暖我的清晨。
可现实是残酷的,我不得不自己骑着我的电驴穿梭在风沙中。
我等了几天没等到他回来,内心在斗争要不要去看看他,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别打扰他了,专心办完事才能早些回来。只不过没等到他回来我已经去了广州。
大清早从家里出发的时候穿了件厚外套,一路南下,除了和老邹还有另一位同行的男同事也是老邹的小徒弟聊天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掂量着减衣服上面。到了以后减到只剩一件薄衫,可是就这一件薄衫都是另类,因为大家都已经穿短袖了。
下了火车,我屁颠屁颠地跟在老邹后面,坐地铁提前去会场看看情况。展馆外面很多做兼职的大学生,有派传单的,有举着INTERPRETER牌子的,还有一些做短促的。我突然就想到了我的大学时代,那时候做过很多兼职,但没有一个是我主动去找的,都是大师兄问我哪哪哪又有一个兼职要不要去。除非特殊情况,我从来不会拒绝,因为大师兄是不会害我的,他有资源会第一时间想到我,也是觉得我合适才推荐我去,有时候他有时间也会陪我一起。在这件事情上我特别感激他,给了我很多锻炼的机会。
怎么又想起他了呢?我回过神,追上正回头看我的老邹。老邹弹了弹我的脑门,十分无情地说走丢了他不负责。
我撇了撇嘴,对他做了个鬼脸。
老邹已经来过很多次了,这一次主要是见那个法国客户,培养锻炼他那个小徒弟。唉,培养谁都是副总说的算,我看我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吃完饭这师徒俩就回了酒店,我则自己去了珠江,去看小蛮腰,生活有点情趣好不好?老邹那小徒弟也腼腆得够呛,以至于这么久我都没好好调戏一番。不过也是我名花有主后就没有心情调戏别人了,不然这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是有机会的。
这里对我来说就像是黑夜里绽放的璀璨烟花,华丽却不真实,还是家里好啊。晚上回去我洗了澡就趴床上翻滚,好久都没有睡这么大的地方了。滚累了我就挺尸刷微博,然后房间的内线就响了,在这么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吓了我一跳。我从床尾爬到床头,接起电话,一个低沉的男声,“喂你好,请问需要服务吗?”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在火车上跟老邹聊天时他无意中提起说有一些酒店竟然晚上会有打电话来问需不需要服务的,我当时还特迟钝的问什么服务,引来了老邹和他徒弟的一阵嘲笑,后来我才自己慢慢回过味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冷冷地说了句不需要就挂了电话。然后电话又响了,它越响我越是心慌,干脆直接拔掉电话线。
第二天也就是展会的第一天,我们匆匆忙忙地把摊位布置了一下,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上一次见这么多人还是在学校的毕业典礼上呢,我好像村姑进城般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都他内什么的,行业精英啊。
得了空闲,老邹问我昨晚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我实话实说,然后心领神会道,“也给你们打了?”
老邹和他小徒弟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我觉得他们的那一眼很不寻常,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果然是我从小地方出来的没有见识啊,人家大城市都这么开放了。
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以后突然大脑中一个念头闪过,我掐着老邹的脖子说:“说,昨晚的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老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嘻嘻地说:“注意影响。”
靠,有这么耍着人玩的吗?差点吓出心脏病来。后来我不厚道地想如果我当时特别淡定的答应会发生什么事情,再一想还是算了吧,估计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变
老头是下午过来的,我和老邹陪他就近去喝了杯咖啡聊了会儿天,他果然是想我了,一见面就又抱又亲的,弄得我不知所措。我们聊了好久,后来老邹被他徒弟的一个电话叫走,我顿时觉得失去了依靠,但还是磕磕绊绊的聊了一会儿。
后来我就想啊,一个客户的威力可以这么大,我大老远的来就是为了他想要的见一面,然后就没我什么事了。
老邹说如果我不想回去可以在这多两天,反正副总也不知道老头什么时候来的。老邹还说想玩就去玩,不想玩就出去溜达争取个客户。
我对老邹的关怀十分的感激,可是另一个念头让我有些恐慌,“老邹,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你觉得呢?”他挑了挑眉。
我十分不给面子地说:“我要是会觉得还用问你啊?”
他向我靠近了一步,深情款款地说:“如果我没有结婚你会不会考虑我?”
“我心里已经有了苏睿,不见异思迁这是原则问题。”
“那如果没有苏睿呢?”他穷追不舍。
“不当第三者,这是底线问题。”
“那如果……”
我有些不耐烦,“你有完没完啊,人生哪来那么多如果,你是不得说如果你更高更富更帅啊?你呢,就像大哥一样,让我很温暖很踏实很安心。”
“其实我从来没有说过,你特别像我妹妹。”他瞬间伤感起来,“我妹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突然间这么沉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老邹看着我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你还真是单纯得可以,逗你的啦。我真是一直拿你当亲妹子对待的,因为你让我很温暖很舒心很开心。你就别整天胡思乱想了,小脑袋瓜子多用在工作上。”说着还像模像样地点了点我的脑袋。
我愣在原地,心里好像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在慢慢膨胀。
打道回府,这几天玩得开心,学的也很高兴,我拍了很多照片,给苏睿发了离线,文件夹的名字是“用我的眼睛带你看世界”,附上的留言只有一句话,“专心致志,你到不了的,用我的眼睛替你看。”他回的也简单:我爱你。看着这三个字我的眼泪就不受控制了,想不到我程兮也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啊。
我并没有告诉苏睿我什么时候回来,到站的时候有公司的车来接,晚上十点多到的家,刚进门就给苏睿打电话,那边的状态却是关机,我心想真是雷打不动的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啊。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收到苏睿的MSN消息,说是已经在美国,要去学习交流半个月。这是好事啊,这说明这位少年大有可为啊,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底在高兴的同时还有一丝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呢?
我给老妈打电话说不能和苏睿陪她去参加她那些个亲戚的婚礼了,没想到她老人家竟然没有生气,只是说跟别人说她女婿出国了也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
中午吃饭,我特地拉着老邹到角落里去吃,这件事我回来的一路几次想开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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