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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亭亭何所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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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掌心软而温柔,定是没吃过生活之苦的,无端端的,让她羡慕。
薛婷一叹,身子凹出弧度。
回头,在夜里见他一双眸子璀璨如星,明亮、痴然,真好看。
她想起了那个人。
心底涌上来不适,恨不得咬断舌头,用疼痛刺醒自己。
他从不会这样看着她,因为那样炽烈的目光早就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是。
忘记忘记……你快忘了他……
在扬州的技巧下,薛婷身子渐软,瘫在他怀中。
他学的极快,懂得怎样让她快乐,怎样远离她禁忌。
薛婷仰脸,笑得轻浮、无所顾忌,可不到一会儿,便簌簌颤抖。
8
扬州赤着背地趴在大床里。。
身材是不错,可脸上的睡相太过稚气,薛婷侧身躺在一旁,用小手指刮了下他的鼻梁。
扬州没恼,脾气不是一般的好。
只皱了下眉心,弯唇一笑。
薛婷枕着手肘:“先别睁开眼睛。我问你个问题,你多大?”
扬州睫毛抖了抖,乖乖地还合着双眼:“二十一。你呢?”
薛婷故作生气,被子底下用脚踢他:“没人告诉你问女人的年龄是个地雷吗……”
扬州起先是笑,缓缓地,嘴角弧度消失了,拿起她手,亲了一下:“今晚还会来么?”
薛婷抽回,不高兴地斜睨着他:“说好了不许睁眼睛。”
扬州煞有介事,赶紧闭上眼,逗得薛婷复又咯咯笑。
被子滑下来,薛婷感受到身后正受着阳光的炙烤,暖烘烘的,还有比这更舒服惬意的时候吗?
此时扬州悄悄覆了上来。
薛婷细细软语:“你别着急啊,我想你的时候,自然来找你。”
他将呼吸移到了她的耳侧:“我想吻——”
薛婷偏头掩住他的唇:“只有我允许,你才能。”
薛婷喜欢扬州的服从。
又帅又听话的男人,现在太难找,但凡有点样貌的,都自恋得不得了。
哦,她差点忘记了,扬州若是不听话,她不会给他钱的。
可这人真不禁夸,付他钱时,倒不识趣了。
扬州洗过澡,头发趴下来,栗子色,发顶微卷,人更精神帅气,薛婷一想,是啊,扬州二十一,她都二十五了,比人家大四岁呢。
薛婷来股无名火:“跟我找别扭?”
“不是。”扬州解释,“昨天你在我身上花的钱,比昨晚你该付给我的,多出几十倍。”
“你什么意思?以后我睡你几十晚都免费了呗。”
扬州抿了抿唇,窘迫不语。
薛婷将一小沓人民币扔到床上:“钱呢,是我乐意为你花的,我没出声,你倒跟我计较起来。我这人最讨厌麻烦,就算你……”她一顿,声音轻飘飘的,“你不收我的钱,想没想过回去拿什么给大姐?”
扬州明显一愣。
到底是年轻啊,只顾一时嘴上逞能,还没想到后路。
扬州不再拒绝,薛婷已衣装整齐,开门离开。
9
一连一个星期,薛婷在她还记得的地方找张权的下落,她怎么都没想到,她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居然拿了她的五十万,就没了下文。
死小子滚哪儿去了!
薛婷白天在酒店里补眠,晚上流窜各个底下酒吧夜场。
真真像昼伏夜出的耗子。
她并不担心张权携款潜逃,而是担心他的安危,怕他被那群心狠手辣的人折磨。
薛婷身心具疲,孤立无援,心想,就算找到曾经和张权混过的熟人也好,但是一无所获。
那天她早早爬起来,忽然脑袋里闪过一个人。
吃完早饭,她便来到步行街的那间他们前几天还碰过面的咖啡室,按理来说,她早该来找他了。不为别的,单为当初欠他的东西。
等了一上午,不见人,薛婷去吧台打听。
“请问是不是有位何先生经常光顾?”
侍应问:“是不是永晨的何仲先生?”
永晨是什么?听起来像某公司的名字。看来何仲回国之后改了东家,未去接手他阿姨和姨夫的产业。
“何先生通常什么时间来?”
侍应看了下表:“下午茶的时间吧。会和他的女——”
她才听清“女伴”二字,便回头看见一样貌娉婷的年轻女孩,手臂挎着十年如一日保持儒雅绅士的何仲,先后进了门。
旁边侍应说:“这位就是何先生。”
他眼风掠过,便在她身上停了半刻。嘴角有笑,风雅清贵,只是,薛婷觉着,这人还是越看越衣冠禽兽呢?
他俩到了固定位置,女孩笑语嫣然,点了咖啡,举手投足与何仲都是说不出的亲昵,仔细品,却非男欢女爱的姿态。
哦,大抵只是暧昧,还没把人搞到手。
薛婷倚着吧台,放空了一会儿,再回头望过去。男人走了,女孩在那儿撅着小嘴儿,无所事事地玩手机。
她从高脚凳上蹦下来,去洗手间,果然,路过暗处的拐角,让人一个侧身,截住了。
“别来无恙。薛婷。”他说。
气场一派道貌岸然的,眼神深处却藏着锐利。
薛婷撇了下嘴:“少文绉绉。”
何仲上下打量她,三年不见,这丫头似乎过的比他想象的好,至少比当初就在这间咖啡室里,坐在他对面,哭丧着个脸,却瞪着眼睛警告他“你不会成功的”的女孩要多了丝灵魂。
他还记得那一夜缠绵后,她天还没亮就消失无踪,留给他一排潇洒的许诺,便说:“我记得你说过要给我寄明信片的,哪里去了?”
薛婷皱眉,何仲就像能映照出她过去为报复墨兆锡而做出种种蠢事的镜子,多照一秒,都让她无所遁形。
“我寄了啊,是你没收到。”
男人这么爱计较。几张明信片还记得。真烦。
“转移责任。”
“随你怎么说。”
何仲笑了笑:“薛小姐的脾气还是一点不改?既然话不投机,外面还有朋友在等我,我先走了。”
“等等——”
何仲好整以暇。
“何先生,方不方便借我点时间。我想还你钱。” 薛婷从包里拿出支票本,一见他惊讶蹙眉的样子,她痛快极了,“怎么?忘记了?你借我的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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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10
三年前某个深夜,在张权整天沉浸在对死亡的恐惧中时,薛婷看不过去,只身深入虎穴,要给那畜生一狠狠的教训。
他不是散货的吗?不是自己有艾滋还祸害别人吗?死变态!
薛婷当晚化了个夜店大浓妆,戴上酒红色假发,装作妖娆的猎艳小妹,混在那人身边,趁他不注意,将偷来的一包粉塞进他衣兜,然后……报警。
等待警察叔叔到达的过程中,她急于脱身,又不敢贸然行动,周围十几双眼睛盯着,过于明显的轻举妄动都会引来怀疑。
到时候就算畜生被扔进监狱,她和张权也甭想好过。
正在这焦灼时分,她瞄到一人,准确来说,是个长相无害的帅哥。
他是谁呢?
后来她才知道,他原来是墨兆锡的情敌来着,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却不管在事业和感情上永远被墨兆锡压下一成。
命运如此,真是不幸。
可当下薛婷只是想借他“名正言顺”溜出酒吧,那些唏嘘只是之后偶尔想想,并没太认真。
男人看起来很是寂寞,眉头紧蹙,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她回想这些天在酒吧里所观摩,装作老练的样子,勾。引他。
他似乎也挺喜欢她的直接,搂着她肩膀,带她出酒吧。
就在路边,在车里,和他做了。
这人简直衣冠禽兽啊,别看他长得英俊,举手投足像个人似的,弄起来却跟只兽一样,连着两次还没够,差点要她小命。
他似乎通过这种刺激的体验发泄某种怨恨,某种不甘,死死掐着她腰,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颤。
人家帮了她,她也觉得他顺眼,不得不说,这过程她也舒服到了,便配合着,既然做都已经做了,总该尽兴。
薛婷觉得那晚她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先是神不知鬼不觉偷了一包粉,再是栽赃嫁祸,然后是跟一陌生男人激烈地车XXXX……
有一就有二。
第二次这位先生睡完了她,说出自己大名,然后,提出一个建议:只要自己肯配合他演场戏,她就能得到一房子。
薛婷觉得这事有谱,且不说她能有个安身的地方,就算卖掉房子,还值几个钱,万一检查结果出来,张权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能靠这笔钱挺他一段日子。
可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薛婷终是知道,原来墨兆锡将是这场戏的男主角,何仲让她假作墨兆锡的旧情人,在他阿姨的生日宴上大闹一通,最好鸡飞狗跳,刺激墨兆锡现在的女友——甘擎,也就是何仲心尖上的人,这样他好趁虚而入,夺回旧爱。
何仲啊何仲,你到底是有多腹黑啊,真对不起你这张脸!
不过,她怎能在墨兆锡面前扮演一个小丑,致使自己丢了尊严?!
她恨他,要毁掉他,可绝不是用这种方式,他欠自己的,要他主动地、心甘情愿地来还!
戏没演成,何先生似乎不怪她,还笑,笑得那个阴森。
看吧,薛婷说他衣冠禽兽一点不假。
人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要不怎么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
有时候薛婷觉得自己在这三年已改变很多,有时候又觉得没变,比如在许多人眼里,她还是一样的任性、疯颠颠。
她拿眼角瞧着何仲,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整个人外表变得更温柔沉稳,同时内里还是那么狡诈腹黑。
薛婷说:“三年,人民币汇率升的快着呢,我呢,嗯……还你六十万怎么样?说到底,也多亏你当年慷慨大方,给了我五十万,才让我有机会重新做人,多给你十万也是应该的,别客气别客气。”
薛婷高高兴兴地签完名,大方地,正要递给何仲,先前他那女伴走了过来。
女伴一瞧她,脸就沉了,乌云密布,好不难看。
薛婷对着她瞪大的美目,斜睨一眼何仲,想大笑,还有更精彩的见面礼,哈哈,看你怎么办?
女孩用眼神控诉完了她,再去控诉何仲。
好像在说:她是谁?是不是你的旧情人?你真让我失望!
薛婷在心里安慰:不用伤心,就是上过几次床而已。
何仲却是慢条斯理接过支票,介绍道:“这是薛婷,薛小姐,三年前,我们有点债务关系没有清,这回偶然碰见了,正要还我。别生气,你看——”
语气得体,表达清晰不含糊,暧昧又有距离,薛婷趁女孩接过支票验证时,对他做个“呕吐”的鬼脸。
对付女人有一套,这是天生的才能吗?
女孩有点不好意思,伸出纤纤素手,说:“我是艾小晴,从英国回来不久,刚才失礼了,实在不好意思。”
薛婷妖妖地勾了何仲一眼,再礼貌地和艾小晴握手,喃喃说:“小晴,小晴,艾小晴,真是好名字呢。”
甘擎不也叫小擎吗?啧啧,还忘不掉人家呢。找人都找名字相似的。
艾小晴越发不好意思:“叫我Vivian就好。”
“Vivian。”薛婷嘴唇动了动,笑得灿烂极了,“见到你很高兴。这回我和何先生总算两不相欠了。”
艾小晴跟着笑,脑袋却发懵。
回到酒店,薛婷不禁懊恼,正经事忘记办了,多还何仲十万,好歹让他做点什么,这下赔本了。
不会儿,她手机接到了一条陌生人发来的信息:张权在XX酒吧。
11
说何仲是她贵人,薛婷觉得一点不夸张,这不刚见到了他,张权的消息就来了吗?
可这消息来的诡异,她提防为上。
刚入夜,薛婷便打扮好去蹲点。
一边喝着酒,一边怨气地搜索张权的下落,薛婷嘀嘀咕咕:“别让我发现你其实是在逍遥快活,不然你玩完了!”
XX酒吧是城内有名的同志酒吧,所以薛婷刻意裹了胸,上面格子衬衫,下面宽松牛仔裤,如此中性装,躲在角落里,狠狠咬吸管,戳着杯子里的冰块。
“小帅哥——一个人吗?”
又来搭讪了,薛婷叫苦,不过一想,看来她反串得挺成功。
“不好意思,我有伴的。”
“没关系。”男人文质彬彬,四十岁左右,这模样拉到外面,一百个不相信是Gay,“我陪你坐一会儿,等你的男朋友来。”
薛婷干笑:“不用了。我男朋友脾气坏,误会就糟糕了。哎呀呀呀呀,他来了!”
那和人搂搂抱抱、谈笑风生不是张权又是谁?臭小子!
薛婷撸起袖子,径直朝他走去,手臂却被搭讪的中年人拉住了。
“算了,分分合合,看开点。我来陪你。”
“谁要你陪!放开我!”薛婷火气正大着,回手就给中年人一个巴掌,被放开,她连忙再向张权的方向追过去。
可惜,等她追着他们背影到了后门,却没见连个头发丝都没抓住。
应该跑不远,大抵是他们从后巷直接去了前街打车走了。
薛婷不甘心,沿着后巷继续找。
怎料,人没找到,却听到身后响起急促而怪异的脚步声,似乎是冲她而来。
她不敢回头,立起衣领快步走,之后是跑。
奈何这条后巷和临街的巷子连成一片,让她越走越晕,怎么都找不到到正街的出口似的。
猛不防,被一只强劲的手,拉进一处漆黑的拐角。
她差点尖叫,以为是着了道。
拦她的显然是个男人,在她耳边命令说:“别叫!”
小权?是不是你?
不知从哪里投来一束光,薛婷支起眼皮,愕然发现,截她的居然是何仲。
她哑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现在知道这个有用吗?”
薛婷被刚才一吓,脑子有点不好用。
轮到何仲说话:“我就知道你钱来的有问题,七八个男人,追你一个女人,你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
薛婷咽了咽嗓子,直觉这事和那条告知她张权下落的短信有关。
何仲将她拉到身后,注意外面动静,回头看她一眼:“说话啊,哑巴了?”
“总之我没做亏心事……”难道是她给张权那五十万惹的祸?
“他们正在分头找,我车停在对面街,你是跟着我?还是在这里等我过来接你?”
薛婷咬嘴唇,不说话,何仲便抬脚走,她下意识抓住他袖子:“跟你走。”
何仲掰开她拽着自己衬衫的手指,用手承接,握在一起:“自然一点。”
薛婷恨恨:“演戏我比你在行。”
何仲笑:“演同志也在行?”
“何仲,你笑够没有,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的时候很欠揍!你、你到底为什么在这儿?”
他笑声没减:“有没有告诉你,你现在一副趾高气昂的土豪样子更欠揍!”
“你——”
“嘘——”
这回是前后夹击,方才那几个人似乎在会和,他俩无路可走,何仲索性拉她向侧,躲了一会儿。
声音将近。
“刚才在这儿看到两个人。”
“是不是那个贱娘们?”
“好像不是。”
“妈的,一群脑残!哥养你们吃。屎的?连个女人都逮不到!”
那些人骂骂咧咧地再找,离他们近在咫尺了。
“哎——”
男人话还没出口,只听一声粗。哑的喃语。
“真紧,宝贝儿。”
探头一看。
一个宽肩窄腰的年轻男人,西裤已经落到膝盖,正压着一个瘦小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见谅。
尺度有点大,各种哼哼哼哈哈哈。。。
谢谢薛小姐和何先生让我过了这个瘾~~~~~
☆、1214
12
发现状况的彪形大汉脚步猛然停下来,这一带是有名的同志聚集地,上演活?XX并不稀奇,人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听这一声一声的,鸡皮疙瘩掉满地。
“妈的,同性恋也他妈好搞。野。战!”他一啐,想了想又问,“看到个戴帽子的女人没有?”
这边伏在上面的男人动一动双脚,惊惶说:“没有注意啊,大哥。您看,您是不是……”
“我艹,我艹,你以为我想看啊!妈的!明儿早上要长针眼了!”那人骂骂咧咧地揉着眼睛就这么走了。
不会儿,这声音远远地说:“这边没了,到那边看看去。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薛婷大气不敢喘一口,听着动静,待终于确定危机解除,用手肘杵身后男人的胸口:“没完了?还不起开!”
她被掐着腰,还被迫摆成的“受”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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