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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妇可居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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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小药童“哎哟”抱着脑袋在里头乱窜,就是不肯出来。
玉娇顺他所指扭头一看,原来药馆“吾善制药”的飘旗被风刮到了雪地里。于是就顺手给捡了起来,对着老板微笑:“举手之劳而已,金老板这一下可打得他要恨死我了。”
金老板捋着胡子笑容满面地邀她进来:“管公子府上还缺了什么?”
玉娇一向以管府小厮打幌子,于外人而言不过是管府多了一个相貌白净清秀的跑腿小厮罢了。就借这个名头,从这家药馆进了几批秋冬养生药材,所以老板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个口舌了得的小厮,并且每每都交谈甚欢。
玉娇这一句话也逗乐了那个挨尺子的小药童,忙屁颠屁颠为玉娇斟茶倒水去了。
玉娇颔首,拍了拍胸脯:“这回可不是兜了生意给老板的,只是我有桩私活儿,想麻烦老板。”说着,把手里的飘旗交到金老板手中。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君子有毒
金老板是个儒善的中年人,竖着眉毛道:“小哥何来客气的话,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这个鬼天气,药店里根本没人。玉娇就摘下头上厚厚的毡帽,拍干净碎雪,从帽檐褶子里头掏出了一个饱鼓鼓的布包。接着把毡帽又戴了回去,叹气道:“我求了公子才要到这东西,家母急病需要这个保命,所以请金老板帮我研成粉末,能让我方便携带。”
金老板拉拉手上的飘旗:“这个是什么?吾善治药!小哥你就放心,包在我身上。”接过布包打开来一瞧,微微愣了下。
灵芝已经充分干燥,菌伞黝黑淡淡罩着一层紫光。论灵芝,金老板看得多了,但是这个奇异品相,并且只有半株的,他还是头一次见。不禁啧啧赞叹管府竟然有这样的好东西,连问是否可以向管公子购买。
玉娇当然婉拒了,随口诹了个谎搪塞过去。
金老板甚为惋惜,转身就到后院为玉娇亲自研药去了。
就是金老板这等态度,让玉娇更加肯定,这株灵芝并不普通,自己把它从柳氏身边夺过来,付出的代价应该值当了。可惜只剩下半株,要不然她肯定拿一半来卖掉!幸好柳氏三个月做一次法事,所以暂时还没有发现灵芝不见的事情,当然没有找到她头上来。不过算一下时间,也不宽裕了。
她满腹心事坐到一旁的圈椅上,喝着药童端上来的香片,拿出荷包里的白璧把玩。经她几月来的细心研究,这块白璧玉质虽好,但并不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就在管府,她也找到过一块类似的。问管公子借了几日把玩,月光底下冥想却并未给她什么画面。异能之事,一下子又没有头绪了。
一时间恍惚,白璧从手里滚了下来,“滴溜溜”沿着地上的青砖缝滚进了位于柜台旁的换药室。滚动的声音戛然而止,玉娇的心头一跳,飞快跑过去捡,打起毡帘顿时抽了口冷气。
里头的男子目光罩霜,白璧正躺在漆黑的金边缀青玉皂靴底下。玉娇不用再瞧第二眼,就认出了易先生,忙把头给缩了回来,站在毡帘外边心“噗通噗通”地跳。
与上回照面已经过了小半年,怎么姓易的还没有离开麟州城?玉娇几乎怀疑他是不是存心跟自己杠上了。不好,灵芝就在这店里,白璧又被他踩在脚底,她若进去管他要,他肯定反过头来咬着她不放。
灵芝与白璧,舍谁她都舍不得。
在大厅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骤然心生警觉。易先生在此,白雪还会远吗?想到白雪,她手臂上好不容易痊愈的伤似乎又隐隐作痛了。当下把店里店外都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确认白雪不在,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细细挑开毡帘,她又偷偷瞧着易先生。只见此时的他似乎并没有十分怀疑刚才突发的事情,微阖双眸,仰面靠住白墙,半只袖子被撕裂,露出的半壁胸膛缠有厚厚的绷带,从里至外浸染了许多鲜血。尽管如此,他脸上却依然没有丝毫痛苦,只是那嘴巴比以前抿得更为僵硬了。
他受伤了呢?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玉娇为这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不该先想到谁能伤了他么?易先生行动无踪,身法极快。虽然未见他出手,但她总有一种感觉,他的底子肯定是到了令人仰止的高度。这样一个人,还有谁能伤得了他?
不说一山更有一山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说伤他之人能躲过白雪并让易先生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便已不得不让玉娇胆寒了。那得是个多可怕的人物啊?既然与姓易的有瓜葛,那自个儿也需得小心为上,别再与易先生行为过近才好。
可是,玉璧就在易先生脚下,她恨不得从眼睛里长出一对爪子来。
小药童抱着药罐从药房出来,爬上脚梯从百子柜里抓药,瞅见她杵在毡帘外一动不动,不禁咧着嘴笑话她:“小哥也觉得他好看吧?”
好看?玉娇皱着鼻子,除却那天晚上他破天荒的一笑,他好看才怪哩!摇头道:“与你比起来,我还是觉得你略胜一筹。”
小药童笑得差点儿从梯子上滚下来,直说小哥真爱寒碜别人。
玉娇把头扭向小药童:“他是怎么受伤的?”
“你认得他?”药童收却笑,认真看着她。
玉娇当然摇头:“随便问问。”
“哎……”药童叹了口气,直接从梯子上下来了。把玉娇拉到一边咬耳朵,“你千万别说给他听。师傅说,他受的伤,若搁别人身上,早就死了不下十回了。而且,伤口有毒,你千万别碰!”
“有毒?”
“嗯!”药童慎重点头,“此人只怕复杂得很,不是你我能揽下的麻烦。师傅正愁不好送走,哎……总之,麻烦咯!”
“……”再挑帘看易先生,玉娇突然间有点心情复杂。虽然两次见面印象都不太好,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看起来比管公子顺眼多了。或许是,这张脸并未有讨人嫌的地方,也或许……他总说自己不配合他就会小命玩完儿却一直没有动手。总之,那都不关他究竟好不好看的问题。
攒着眉又问药童:“那他,会死吗?”
“这个……”药童苦笑,“师傅说,听天由命!”
难怪,他这会儿都没有力气捡地上的白璧。他应该很痛苦吧,可是眉宇间却依然如此平静。死要面子活受罪!
“看够了吗?”同情之心才刚萌生,易先生突然低下头目光穿过毡帘戳往玉娇,似笑非笑地问。
小药童一听,立马吓得躲回药房去了。
玉娇暗骂小药童没义气,只能低声回他一句:“对不起,打搅您休息了。”
“不进来坐坐么?”
“……”玉娇踟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究竟何为进退维谷。她这边儿愣了好一会儿,再探帘一瞧,白璧就已经在易先生手里了。她不得不怀疑,小药童给的情报到底是真是假,怎么她觉得易先生一点儿事情都没有?身上豁了个口子,好像就跟直接长了个疤似地不痛不痒。
为了白璧,她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易先生抬眉看了她一眼,冷笑着道:“我不去找你,你却来找我了。你我还真是有缘……”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把白璧还给我。”
“嗯?”易先生把白璧抵到她鼻子底下,“这样,你还不认得吗?”那目光像两把刷子似地,轻轻瞟过玉娇露出的手腕,“啧啧,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玉娇趁他现在行动不便,立刻闪身离他一步之遥,坚决否认自己是玉娇:“大哥哥,你把玉璧还给我吧。我只是个跑腿的,这东西我还得还给当家的去呢!”
易先生并没有逼她,很快把姿势调到起初玉娇看到的那样,突然问道:“你知道我受了很重的伤,却为何没死吗?这里刀刀致命,我却依然活着……”他戳了戳自己仍然流血的胸口,笑得有些无奈。
玉娇看得心口直疼,心说兄台别再戳了,再戳下去你自个儿没疼死,她这个看官就该肉痛死了。呛了两声,面无表情地道:“难不成大哥哥你的心是长偏了的?”
易先生旋即收起苦笑,俯身专注地看着她,那眼神突然之间带了从未有过的温情。继而大笑起来,不着痕迹地抹去了这一瞬的异样:“你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
“我是男孩子!”玉娇义愤填膺。
易先生摆了下手:“罢了。我现在动不了,你若要拿走玉璧,必然要答应我一件事。”
真是现世报,这话不是几个月前自己刚对管公子李金花说过么?玉娇讪笑,有点浑身不自在。
“不肯?”易先生哼了哼。
玉娇的目光落到易先生的胸口,心里突然间暖流淙淙,微微颔首“嗯”了一下:“你说。”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我为自由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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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办法带我离开麟州城。”
“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的掌心已经被塞进了一片冰润,她瞅着手里的玉璧,呆呆发愣。
易先生依旧冷道:“你知道我的本事,若要耍赖的话,该知道后果如何。”
“……”玉娇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自己一个人离开麟州城尚困难重重,再加上易先生,岂不是天方夜谭了?她攒着眉,只能苦笑。
“你过来!”可能是适才太过恣意大笑,易先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了。他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个鸡骨白的小瓶子,咬开红色瓶塞,“伸出手来。”
心里斟酌再三,玉娇还是乖乖地伸手过去。易先生在她手上倒了一颗白色药丸:“喂到我嘴里!”
“啊?”从进屋到现在,玉娇的惊始终多过于喜。
易先生的眉一挑:“不愿意?”
玉娇抿了抿小嘴唇,心跳骤然加快,只能上前踮起脚,把药丸喂到他嘴里。可没等自己后退,一只大手便飞快托住自己的后脑勺,温热的双唇贴在自己发抖的唇上,湿润的舌尖迅速挑开自己的贝齿,将原先的那粒药丸送进了她嘴里。
继而嘴上一凉,易先生推开她:“不许吐掉!”
玉娇本来身子就已经软绵绵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喉咙咕噜一下,这回想吐掉都没有机会了。只能捂着嘴可怜兮兮看着这个突然间轻薄自己的人!
“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喂我吃了什么?”她肯定是中邪了,才会任他摆布。
易先生嘴上一笑:“一种你若不听我的话,就会噬心而死的毒。”
“卑鄙!”玉娇的脸热得都烧到了耳根,凤眸瞪得老圆。转念一想,他自己刚才不也塞进嘴里了么?肯定不是毒药。起身拍拍屁股,“到底是什么?”
“可以让白雪听你话的东西。”
只听说过吃B族维生素赶蚊子的,还没听说过**丸能指挥宠物猫的。玉娇哭笑不得,反正这个世界的一些东西都不合常理,自己也只能入乡随俗随遇而安了。
抹了抹嘴唇,意识到尽管如此,自己还是吃亏了。于是赶前几步,握起粉拳朝他受伤的胸口轻轻捶了一拳:“这是你欠的!”说完扭头就走,易先生的两根眉毛都凝在了一起。
匆匆跑出毡帘,玉娇身上的那股不知气愤还是羞愧的火烧火燎还没冷却。刚才那一幕犹如电光火石,发生太快,结束也太快,令她一瞬间脑子打结。刚才跌到地上的时候才惊觉,这一幕,好熟悉!
这不正是那天晚上自己冥想之中所看到的景象吗?她打死都不会相信,原来那两张嘴唇会是自己跟姓易的!
这项源头未知的异能带给她的完全就是惊吓。
拍拍胸口,幸好姓易的没有进一步侵犯,否则就不会光捶他一拳这么简单了。松了口气抬起头,心“咚”地一跳,金老板跟小药童正站在柜台前咧着嘴冲她笑。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二位肯定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见金老板面前隔着一个漆黑的药瓶,便知道是灵芝粉。立马冲过去抓在手里,胡乱掏出荷包倒出一块碎银,就打算不在这儿丢人了。拔腿刚想走,小药童喊住她:“小哥等一等,外头的雪有些大,我给你拿伞!”
玉娇低着头脸孔蹿红。心知肚明自个儿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亲下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看在金老板跟小药童眼里,刚才那一幕……啧!自己的形象就这么毁了。拿了伞不敢再看那两个笑得很含蓄的一大一小,扭头就冲出门去。
一阵凌烈的北风灌入喉咙,适才易先生的举动所带来的炙热顿时被像酒精一样吹散。自己的脑袋忽然之间也似被吹醒了——她知道易先生为何这么做,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这般难以泄愤。
他们之间称不上可以信赖扶持的,两者只靠各种威逼相互联系。若是易先生直接递一粒药丸给她,她铁定死也不吃。所以,所以他才决定先经由自己之口,打消她的疑虑。再有,他明明是为捡白璧不小心撕裂伤口继而渗血,但是却偏偏还用自己的手状似不经意地戳伤口,让玉娇误以为他流血是他咎由自取。等想过来时,不能不说身上是暖烘烘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心细如棉,其实并不像自己先前认为的那样冷漠。
那么,自己捶他那拳,会不会忒狠了点?
走了一程,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的。原来握着伞却并未撑开,大雪都飘到了自个儿身上,渗入了衣料。她甩甩脑袋,攥了把脸,将雪水尽数抹去。身后“喵”地一声,她顿时本能地转过身退了好几步。
果然是白雪!它一身通白,站在雪地上犹如融为了一体,要不是那双逼人的蓝色眼睛,她怕是还找不到它在哪儿。
这会儿白雪对她可没有丝毫戾气,宛如家猫似地,轻柔在她的靴子上蹭了蹭,“喵喵”几声,瞬间把玉娇的心给融化了。
刚才的那粒药未免太神奇了吧?
玉娇松了松脸上肌肉,撑开伞,一只手把白雪抱到怀里。白雪的身上粘着许多雪泥,她又摘下毡帽给白雪上上下下擦了一遍,顺便把毡帽给白雪戴了。
白雪伸出粉舌舔舔玉娇的脸,甚是心满意足地窝在了玉娇怀里。玉娇笑了笑,抱着白雪回管府去了。
基于易先生所提要求与自己计划正好不谋而合,玉娇不得不加快了实施速度。晚上喂好白雪吃饭,就让甘露趁夜回一趟玉家。
外头正冷,大雪至傍晚到现在都没停歇,何况是回玉家,甘露好一阵抱怨。白雪吃完饭,伸着懒腰轻步到甘露脚边,蹭了两下抹掉胡子上的油渣。甘露不耐烦地踢开它,老觉得这猫在哪儿见过。
嘴上嘟嘟囔囔地讨价还价:“明儿一早再去吧小姐……”
“那可不成。”玉娇摸了两粒花生米扔到白雪爪子边,白雪刨了两爪子,喵地一声扑上去磕了起来。她抬头,“这事儿是兴晚不兴早的,你今儿晚上去,二夫人才会信。”
甘露吸了两下鼻子,只好多穿了几层棉袄,打上伞就去了。
这么让甘露只身前去,玉娇自然不放心。等甘露一走,她便对白雪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不过眼下有件事非你不可。还认得刚才那个丫头么?去,跟着她,保护她,务必让她平安回来。”
“喵!”白雪亮出尖牙,转身轻摇,一下子就出了屋,消失在外头的雪地里。
玉娇掏出白璧对着蜡烛照,今夜无月,看来无法感应了。否则,她真的很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即便只有短促的一个镜头,甚至不知道画面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至少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离开麟州城不比离开玉家,她要摆脱的是柳氏与管公子两股势力。不光要做到自己毫发无损地离开麟州,更要尽最大努力保住娇娘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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