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我不是花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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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坏了，哥哥叫我来网球部打招呼后赶紧去找他的”，

　　“呵呵，小柔，我以为你还要一会儿才能想起呢？”绅士温柔调侃，暖暖的笑柔和了刻意营造的冷酷，

　　“比吕士你也不知道提醒我”，语气似嗔似怒。

　　时间不多，也由不得她再抱怨，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赶紧拉着柳生往礼堂方向跑去。脚步不停，却完全不看路，反而回头灿烂笑着冲大家挥手，冒失得让所有人替她捏一把冷汗。

　　“千秋，大家，先走了，一会儿见咯”，

　　迹部大爷忍住叹气的冲动，心里觉得好笑，打扮得再冷艳，也还是那么脱线。

　　“哼，真是个不华丽的女人，本大爷就赏脸去礼堂看看吧”，

　　声音依旧张扬，却带了几分看戏的愉悦，迹部大爷和冰帝众人率先往礼堂走去。

　　而冰山部长瞪着小柔背影消失的方向，好看的眉又不着痕迹的微蹙。似乎每次见面，他都有训那丫头一通的冲动。依旧笑得眉眼弯弯的不二，看出自家部长片刻的失神，嘴角弧度扩大，眼底蓝色的流光微泻，

　　“呐，手塚”，对着部长说话，眼睛却看向立海大众人，

　　“小柔，真的是很耀眼呢”。

　　―――――――――――――――――――

　　同样是百年名校的立海大，虽不如冰帝华贵张扬，却厚重内敛，建筑物也透着朴实的意蕴，但礼堂的设计却非常新颖考究。地板和天花板由黄杨木和桦木铺设制成，墙壁上镶嵌暗光的夹板，避免了演出时墙壁反光，弹簧椅蒙上红色光环的皮套，设计大方舒适。整体布局呈半圆形，充分利用声学原理，演出时可以有更圆润的音响效果。

　　一行人进入礼堂，里面已经座无虚席了，但手塚和迹部也算是代表各自学校的学生会前来参加海原祭，更何况还是小柔特意邀请的朋友。所以栖川家哥哥自然在贵宾席给他们留了最好的位置。

　　立海大的女生还算有素质，这么一大帮闪亮生物入场，心里虽然已经激动得不行，还是勉强克制住自己。

　　表演如期举行。各个社团吹拉弹唱各显神通。虽然青学冰帝众人期待的都是小柔和柳生的最后一舞，但前面的节目仍是看得津津有味。

　　终于，红、黄、粉三色如霞光普照的幕布又一次缓缓升起，美女司仪圆润的声音回荡，

　　“网球部，柳生比吕士、栖川柔，newjazz，‘startsomethingnew’”

　　人群有一瞬的凝滞，紧接着如飓风过境般喧哗起来，

　　“栖川柔，不会是那个栖川柔吧！！！”

　　迹部大爷的眉不华丽的皱起，对自己认可的人，这位大爷可是出名的护短。喧闹过后，观众席渐渐安静下来，不过望向舞台的眼神都是三分鄙视三分不解和几分好奇。

　　鼓点音乐有节奏的响起，紧接着是小提琴和着鼓声充满动感的演奏。站在舞台入口的小柔深吸口气，挺直背脊，一个华丽的旋转入场，海蓝色长发飞扬。手臂姿势妖娆，美腿随着手臂的动作前后移动，媚眼如丝闪着蓝色诱惑，火红的裙裾翩飞。随着小柔几个姿势性感的旋转，柳生亮出了一个breaking动作闪亮登场。重心降低，肩略前倾，双手向后撑住地面，漂亮的托马斯旋转，活力十足。双脚用力一跃而起，单手大回环的动作看得人群一阵赞叹。火红的身影三个回旋以后来到柳生旁边，一进，一退，跳跃，追赶，冷艳中透着热情，冷酷中闪耀性感。足尖轻点，贴身站立，白皙的手臂放入身后同样高举的手中，又是三个华丽的旋转。炫目如流星，翩跹似蝴蝶，所有人不及反应，只能用眼光追随。

　　幸村和栖川澈站在舞台入口，眼光牢牢锁定火辣热舞的小柔和柳生，满脸惊艳与不可置信。

　　“小柔”，栖川哥哥喑哑开口，“真的越来越耀眼了”

　　“嗯”，紫灰色的眸子复杂难辨，幸村的声音里有抹欣慰也有抹苦涩，不知道这样的美丽，他还有没有机会收藏？

　　“精市，你？”栖川澈问得犹豫。

　　“栖川前辈，小柔走出来了，但是我，大概真的陷进去了”，语气有些自嘲，在栖川澈面前，神之子无需掩饰。

　　栖川澈陷入沉思，回忆起暑假前他跟幸村的谈话。当时幸村曾无比肯定的告诉自己绝不会爱上小柔。为了逼小柔成长，也为了结束她无望的爱情，栖川澈要求幸村彻底拒绝小柔。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竟然如此物是人非。

　　“精市，如果不是我。。。”，

　　幸村打断栖川澈未出口的歉意，

　　“栖川前辈，这不怪你，即使你不说，我也仍是会拒绝的”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有放弃”，神之子眼神中闪烁的全是坚定。

　　舞台上炙人的热舞进入高潮。柳生搂住小柔的纤腰，凌空华丽回旋，以高难度且极具爆发力与野性的动作结束了整场舞蹈。

　　音乐戛然而止，观众席一片静默，所有的疑虑与好奇都在这场视觉盛宴中消失殆尽。半晌，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喝彩无所顾忌响起，现场气氛被调到最high。现在的栖川柔，是当之无愧的校花。

　　迹部大爷满意极了，

　　“手塚，这丫头还真是华丽，嗯？”

　　冰山部长仍然盯着空无一人的舞台，微微出神，脑海里全是小柔刚才狂野性感又透着优雅的身影。

　　“呵”，迹部大爷心情很好的低笑，

　　“手塚，你可是我唯一认可的对手，不要输得太惨啊，嗯！”

　　听到迹部的话，手塚平静的表情添了几丝暗淡，刻意忽略迹部话里的深意，

　　“啊，我也期待与你一战”

　　“谁跟你说网球了？真是不华丽”，迹部大爷满脸受不了的表情。

　　手塚没再开口，旁边的不二却陷入沉思，

　　‘手塚，你不会真的那样做吧？’
Chapter　24
　　chapter24

　　小柔和柳生的压轴热舞把整个礼堂的气氛调动到了最high点。因为他们出色的外表，精湛的舞姿；也因为他们是绅士柳生比吕士，和曾经“享誉”整个立海大的“花瓶校花”栖川柔。仿佛冰与火交错的视觉盛宴和两位带点传奇色彩的人物，把大家的热情和好奇心调动到了极点，表演结束后人群一窝蜂的往后台涌去。

　　观看表演的各校王子们来到后台时，对闹哄哄的场面都觉得无奈。那两人确实很赞，估计今天这场舞将成为今年海原祭最经典的传说。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想说声恭喜都很困难呢。手塚心里也颇踌躇，表演结束，本来应该立刻回东京，却压制不住想见她的念头。刚才的表演让人惊艳，但在柳生怀里翩跹如蝴蝶飞舞的镜头，却让他觉得莫名刺眼。

　　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打断了部长的思绪。

　　“手塚，是小柔。你们现在在哪儿？”

　　“在后台入口”，一边回答一边冲迹部点点头。

　　“我现在在学校后门，人太多了，好恐怖，还好我跑得快”，

　　声音逗趣，大概现在的表情也是相当丰富吧。手塚眼神中浮现点点笑意，仿佛看到那丫头挤眉弄眼的俏皮笑脸，刚才微微不舒服的感觉也似乎冲淡许多。

　　千秋将手机放进兜里，有些诧异的打量了手塚几眼。这位看起来十足冷情的青学部长跟小柔很熟吗？没怎么听小柔提过呢。

　　跟礼堂前沸腾的气氛相比，后门显得十分安静，小柔大概还没从兴奋中平复，绕着自家哥哥说个不停。比吕士和幸村站在她们旁边，一脸宠溺笑意，水漾般温柔。迹部、手塚一行来到后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迹部挑眉看了手塚一眼，手塚淡然以对。

　　“哼”，迹部大爷懒得再费唇舌，笨蛋是没药可救的。

　　“栖川，好久不见”，语气高贵隐含尊重。

　　“景吾，你也来了？”同为世家准继承人，再加上两家爷爷交好，栖川澈和迹部景吾对彼此都颇为熟悉。

　　“啊，来看看你这个不华丽的妹妹”，三分戏谑的调侃小柔。

　　大小姐皱皱鼻子，哪里有丁点儿冷艳的影子。

　　“在哥哥面前也不知道给我点面子，真是不华丽”，也不多理迹部，蹦到千秋面前不迭的问，

　　“千秋，怎样？我很厉害吧，嘿嘿。”

　　“嗯，很棒”，冷淡的真田家小姐在小柔面前总是分外温柔。

　　英二和岳人忍不住凑上来，

　　“小柔你真的好厉害呐，好好看，不过转那么多圈头都不晕的喵”，大惊小怪的菊丸大猫。

　　“你笨啦，当然不会，玩滑板的时候转起来更炫。小柔现在你不忙了，继续教我滑板嘛”，又耍赖又撒娇的向日小猫。

　　“小柔，我也要学喵”

　　文太小猪有些吃醋，也过来凑热闹，

　　“小柔，你跳舞饿了，我们去吃蛋糕”，这么晚哪里还有蛋糕啊？

　　“你谁啊？小柔又没说她饿了”，小猫的毛竖起来了。

　　“就是喵”，大猫也赶紧帮腔。

　　文太的脸有些挂不住，干脆拉着小柔就走。

　　小柔有些头痛，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只两只都爱闹她啊，赶紧向各家部长丢个求救的眼神。

　　“小柔啊”，又是诡异的拉长尾音，白毛狐狸也来凑热闹，

　　“你不愧是立海大的校花哟，今晚你跟搭档还真炫”。

　　大小姐俏皮摇摇手指，

　　“狐狸，跟比吕士搭档当然很炫。不过我可不是立海大的人哟，你没看我们冰帝在那儿站着吗？”这丫头现在对冰帝的归属感不是一般的强。

　　迹部大爷闻言愉悦扬起眉，

　　“嗯，今晚还算华丽，没有丢冰帝的脸”。

　　小柔无心的宣告让立海大众人有些不自在。栖川哥哥暗叹口气，拉过自家妹子的手，

　　“小柔，我还得留在学校里处理海原祭剩下的事，让精市先送你回家吧”

　　众人闻言一愣，栖川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没心没肺的丫头显然想不到那么多，

　　“哥，我不回家了。还是直接回东京吧，这么多天都没有陪爷爷了”

　　“可是你这么晚回去我不太放心，明天再说吧”。

　　大小姐有些踌躇，她是真有点想自家老狐狸爷爷了。

　　“小柔，我们跟冰帝也要回去了，不如跟我们一块儿走吧。手塚，你说呢？”不二很善解人意的开口。

　　“啊”，冰山部长淡淡应允，不熟悉的人很难发现其中小小的不自在。

　　见妹妹坚持，栖川哥哥没再反对，嘱咐了几句就先离开了，只是临走前与幸村交换的眼神让有心捕捉到的人浮想联翩。

　　几位部长照例说些场面上的话道别，相熟的不相熟的也在相约下次再见。

　　“小柔今天很棒哟，很喜欢跳舞吧？”不二眉眼弯弯笑得十分温柔。

　　“当然。大概，跟你们喜欢网球一样喜欢吧？”

　　“呵呵。说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参加海原祭呢”

　　“咦？”小柔挑挑眉，有些不解。

　　“因为要训练呀”，

　　“手塚，其实还蛮辛苦的”，声音故意带了些同情。

　　看小柔陷入沉思，小熊漂亮的脸笑得更加灿烂。

　　………

　　今天这丫头安静得异常，手塚有些纳闷。因为两家住得近，所以他们被安排在一辆车上。但从上车起，小柔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习惯主动挑起话题，手塚也一径沉默。

　　神奈川的深秋已经很冷了，看小柔衣裙单薄，手塚仔细将车内温度调高。细微的动作惊醒了沉思的小柔，偏过头仔细打量眼前的清冷男子。月光滤过车窗，洒在他坚毅的侧脸上，额发微垂，看不清眸子里的神色。

　　“呐，手塚，你很喜欢网球吧？”轻柔的声音划开车厢的静谧。

　　“嗯”，有些奇怪小柔突如其来的问题，但手塚仍是答得毫不犹豫。

　　“我想也是，手塚的目标是全国吧？”问得无比肯定，眉眼间漾开赞赏。

　　“这是大家的目标”，温婉的笑让手塚有些失神，回应的语气里不觉添了几分暖暖温柔。

　　“呵，手塚你总是这么严肃吗？”小丫头调侃的语气让部长不知如何回答。

　　“冰帝的目标也是全国呢，所以手塚你要加油哦”。

　　到达栖川家已经很晚，深秋果然很冷呢。小柔双手环住手臂正待下车，淡淡薄荷香环绕的外套轻轻覆在她身上。

　　“离栖川主宅还要走一段，不要大意”。

　　夜虽然安静而沉重，手塚的声音也依旧平淡，但其中的体贴却让人感觉温暖。

　　“谢啦”，第二次穿手塚的衣服哎，薄荷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

　　“手塚，你明天有事吗？”

　　“上午有早训”。

　　“呵，那就是说下午有空咯？中午在家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调皮的挥手再见，不待手塚回答就轻快下车，火红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手塚有些诧异的望着小柔背影消失的方向，没发现自己心里已经开始扬起期待，俊颜不自觉添了份宠溺，柔和了脸部坚毅的线条。

　　第二天中午刚过，果然就接到小柔的电话。手塚匆匆赶到约定的车站，虽然一如往常般沉稳，但心里却是满满的愉悦与好奇。远远就看见那丫头蹲在站牌下，摊着地图不知在研究什么。海蓝色长发又高高束起，露出白晰的脖颈，不同于昨天的冷艳性感，今天是俏皮可爱的莽撞丫头。

　　“小柔”，手塚有些不自在，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唤这个已在心中百转千回的名字。

　　“手塚，你来啦？”，小丫头高兴的回应，海蓝色的大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打量。

　　今天的手塚着一身便服，暗红色夹克衫配米白色休闲长裤，显得身材更加颀长，没有平时的严肃，多了些随性的感觉。

　　“手塚，你今天好帅哦。咦，我们衣服的颜色很配哟，呵呵”。

　　虽然早就习惯这丫头的直接，但手塚的心情依然又上扬几分。

　　“准备去哪？”眼角眉梢似乎都染上笑意。

　　小柔献宝似的把手中的资料递给手塚。

　　“滑翔伞？”手塚挑挑眉，知道这丫头胆子大，可是没想到这么大。

　　“你不是害怕吧？”小丫头有些贼贼的笑。

　　“走吧”，手塚好笑的回答，连激将法都用上了。

　　滑翔伞是一种结合降落伞与滑翔翼的特点，利用山坡地形起飞，能在空中自由翱翔的运动。小柔早就想玩了，但开学以来一直没抽出时间。昨天跟不二聊过以后，突然很想找手塚去试试。

　　很顺利的找到了宣传资料中的地方，在东京近郊，背靠一座呈圆锥形的小山峰，山麓似裙摆下垂的弧度一般，姿态十分优美。

　　小柔轻快跳下车，摊开双臂深吸口气。由于日本属温带气候，即使到了晚秋，也没有萧瑟肃杀的感觉，天空仍然蓝得澄澈，白云在其中跳动，宛如碧海泛起微波。山脚下红枫摇曳，随着秋风波动，空气里满是自然清新的味道，令人忍不住沉醉。

　　“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回头朝手塚露出甜美笑靥，对自己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地方很是得意。

　　“啊，还不错”，手塚心情不错的回答，漂亮的桃花眼又添了几分愉悦。为了备战全国大赛，每个周末几乎都在球场度过，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放松的感觉了。手塚的肯定让小柔笑得更灿烂，赶紧拖着他走进俱乐部。

　　这是东京近郊设备最好最完善的滑翔伞运动俱乐部，教练十分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