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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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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洗手间出来,那点滴幸福却消失不见。原来我坐的位置上,现在坐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卷发女人,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真是……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有冲动——想死,或者掐死她的冲动。还有那张涂满胭脂水粉的脸,勾魂的烈焰红唇,正低着头跟莫非辰说着什么。
我展了展身上的黑色皮U,跟我斗,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
踩着鼓点行至莫非辰跟前,刚好音乐换成了莫扎特的探戈,我长发一甩,一手勾着莫非辰的肩膀,一手抚在他的胸膛上,开始起舞。性感火热的探戈被我勾勒得淋漓尽致,很快便吸引了屋里所有人的目光;女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男人们则打着呼哨,拍手叫好;而对面,那个36D美女面如酱色,手指发白地转着玻璃杯。
当然,我还没有结束。一个侧旋,在裙摆撑开一朵白莲花的同时,勾着莫非辰的脖子坐上他的大腿,周围立即欢呼一片;莫非辰笑得很憋坏,享受着我的热情,我配合地冲他一眨眼,突然双腿直上,在桌前完成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快得裙底风光都来不及迤逦呈现,双腿便于莫非辰另一侧落地站稳,跟着,小皮U顺肩滑下,正落在莫非辰手掌上。背后大片风光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直蜿蜒到腰际,这件露背连衣裙还是莫非辰别有心思地特意挑选给我的呢,现在却不是他一个人在欣赏,真想看看他此时的脸色,是不是和对面的酱色女有一拼。
就在我乐不可支的时候,莫非辰突然站起来,跟着身子一轻,这个小气的男人竟又将我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吧。
外面月色正浓,我伺机跳了下来,跑开两步,转身看着莫非辰往后走。背着月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我笑逐颜开的样子一定被他全看了去。
“哈哈,怎么样,我跳得不错吧?”
莫非辰突然连跨两步,一下抱住我:“怎么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他的声音太过奇怪,手掌的温度灼的我整个背都热了起来:“警觉什么?”
“你刚才那么煞费苦心地勾引我,你说警觉什么?”说着,莫非辰突然一拉,我整个人撞进他怀里,一股灼热透过我们紧贴的衣物传了过来。
我立刻警铃大震:“我没有……明明是你趁我不在,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我才……我才……”
“你在吃醋?”
吃醋?我怎么会吃醋,“没有。”
“还嘴硬。”
“没有就是没唔……”剩下的话,都被莫非辰吞进了肚子。
月光洒向映着竹楼倒影的江面,平添了一股新秘的幽静。
良久,莫非辰放开心律不齐的我,披上皮U,拉着我往江对岸走去。
这是回客栈的路,我认得,可却没有一点抵抗能力,手掌感受到他传来的炙热温度,我竟有些害怕,希望是我想多了。
莫非辰走在前面开了门,却让我先进,自己随后上了锁。
我心一惊,转头瞪眼看着他。
莫非辰似是被我吓了一跳,愣愣道:“晚上睡觉……不锁门吗?”
对啊,我们住的是客栈,又不是在自己家,出于安全考虑,是应该锁门的。难道真的是我太紧张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拿着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随即也反锁上了门。齐腰的镜子映出我红彤彤的脸,我将水龙头开在最大,往脸上泼着水,抬头再看,还是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花解语,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丢人丢人!太丢人了!啊……”
“解语,怎么了?”莫非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忙道:“没事没事。”
调好水温,虽然没有小姨家的按摩浴缸舒服,但出门在外,能有个洗澡的地方就不错了。
香喷喷地洗了个热水澡,我换上睡衣拖鞋出了门。夜里的凤凰还是颇有凉意的,刚从浴室出来,就感觉到寒意袭人,像无数根小针,直扎因热水冲洗而张开的每一个毛孔,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三步并做两步钻进被窝。
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太快,等正在煮热水的莫非辰回过头来,只能看到我露在被子外面的一个脑袋,上下牙齿还不停地打着架。
莫非辰笑着关上窗户,又将窗帘拉上,转身道:“热水一会就好了,要是渴了,就先喝点矿泉水。”
我夸张地点着头,又露出一条胳膊去抓床上的遥控器换台,第一次我竟见到了除了湖南卫视之外的湖南台,可惜在播的不是我爱看的节目,只有电影频道哥哥的《倩女幽魂》我百看不厌。
莫非辰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我竟又开始莫名地紧张起来。
哗哗的水声持续了近二十分钟,我微微有些发热,将被子退到腰际。卫生间的门开了,跟着是莫非辰关灯的声音,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莫非辰本就是爱干净的人,头发湿漉漉的却没有滴水,浑身散发着一种健康男性的味道,还有那股独特的薄荷香。白色的T恤遮住了饱满的胸膛,下面是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
莫非辰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好,又倒了杯水过来,很自然地在床上坐下。
期间,我一直专注地盯着电视机,像入了定般一动不动,其实里面演的什么我根本不知道,脑袋里全是莫非辰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忽然,头皮一紧,像是有人在揪我的发稍,我再也装不下去,看向莫非辰,只见他正拿着一条干毛巾帮我擦头发。
“湿头发睡觉会头疼。”他的声音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变得异常温柔。
我开始陷入一种极度被动的状态,任由他牵着鼻子走。擦干了头发,接下来做什么呢?
“你冷吗?”我一惊,这声音居然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怎么回事,现在是……引狼入室?
莫非辰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拉过另一条被子盖上来,也只盖到腰际,和我并肩靠在床头看电视。
唉,看来真是我想多了,可……心里怎么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电影一直演到快十一点,连楼下酒吧都歇业了。关掉电视,夜静得可怕。
我有些尴尬,指了指莫非辰手边的水杯:“我想喝水。”
莫非辰闻声将杯子递给我。怕夜里上厕所,我也不敢多喝,只润了润喉咙,其实水已经不热了。
我将水杯复递给莫非辰,杯子交接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突如其来的灼热顺着指尖直达心脏,我一惊猛地抽回手掌,岂料莫非辰并未接好,水杯就在我俩手间华丽丽地跌倒了。那是去年跟小姨爬华山的时候专门买的登山杯,唯一的特点就是容量大,所以,大约900毫升的水就全数浇在了我的被子上,大腿跟着就感觉到一阵湿热,被子透了。
将杯子从水棉被里捞出来,莫非辰一声不吭地将我俩的被子换了换,额头上居然累出了汗珠。
不行,盖湿棉被会生病的,我拉住他盖被子的手,猛地一惊,他似乎比刚才更热了。
莫非辰突然起身道:“我去洗澡,你先睡。”
这次,水声持续了半个小时。当然我也没闲着,我将浇湿的棉被拉到阳台,搭在桌子和两把吊椅之间,按照潘师傅的说法,这棉被怕是等我们走都干不了了。可人生有很多事情,明知道是徒劳无功的,却还是要做,表的就是一个态度。我可不想让莫非辰误以为我是为了跟他睡一个被子才故意把水杯弄翻的(当然,我当时会那么想的基础是,我相信这绝对不是莫非辰干的……)。
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的睡衣湿了,而我就只带了这一套。
窸窸窣窣地埋头在箱子里一阵翻腾,终于找到了一件材质极其舒服,长度又恰到好处的衣服来代替睡衣。趁莫非辰还没出来,我赶紧换上,又将自己的湿衣服挂在阳台上,踢踏着拖鞋飞快地钻进暖和的被窝。
五分钟后,当莫非辰再次行至客厅,看到床上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居然什么都没说,拉开背角钻了进来,中间自然而然留出一人的位置。
熄了灯,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翻身转向莫非辰这边,却见他平躺着,似是睡得很沉。
“你睡着了吗?”我轻轻叫道。
谁知,莫非辰却“嗯”了一声。
“刚才……我不是故意把水弄洒的。”事关声誉,我得解释清楚。
“嗯”
“我的衣服湿了,所以……才穿你的衣服。”
“嗯。”
“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从回来开始就不怎么理我?”
莫非辰突然睁开眼,定睛看向我,黑色的眼眸里似有一团烈火在烧,这还没有生气?
“酒吧的事,是我……”话还没说完,莫非辰突然一翻身,两掌支着身体撑在我上面。
我的身体顷刻僵成一条直线,莫非辰的气息强烈而混乱,眼睛却炯炯有神,如两只火把,照得我心跳如狂。
“我说过,我会等你准备好,但并不代表,次次都能控制得住。”
准备?控制?这哪跟哪啊?
“所以,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我虽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但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莫非辰咽了口气,喉结跟着翻滚一下。半晌,低头在我嘴唇上灼热一吻:“睡吧。”翻身躺下了。
周围混着薄荷香的热气瞬间被他带了过去,丝丝凉意顷刻扑上我发烫的面颊,原来,我没有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那一晚直到快天亮,我才昏昏睡去,中间似听到洗手间又传来哗哗的水声,可眼皮实在沉得厉害,再一睁眼,竟是日上三竿。
南方特有的薄雾阳光,透过阳台半开的玻璃门照射进来,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清晨干净而又温暖的味道。窗外偶尔传来几声欢快的鸟叫,不难想象出它们相互嬉戏追闹的样子。
我舒服地伸了个大懒腰,踩着阳光,往阳台上欣赏晨光下的凤凰,是否真的如沈从文先生笔下那般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只见阳光下,江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雾,随着江水而动,闪着粼粼的金光;江上靠近对岸的地方,有一个老人独自撑着一条五六米长的小船,没有船篷,只有船尾放着一个竹筐,散着一堆绿网,老人深一下浅一下地撑着篙,向东驶去。我不禁想起翠翠的爷爷,是否每天清晨也是这样一个人独自离去?
江对岸的酒家还没有开门,整个小城也安静极了,仿佛千百年来都不曾醒来,也无人闯入。如果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我愿与她一起长眠。
“咔嚓”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寻声望去,晨光里,莫非辰穿了件白色卷边T恤,卡其色休闲裤,提着刚买好的早餐,正微笑着朝我走来。
每天我都在追逐阳光,却不曾发现,我生命中永不消褪的阳光就在我身边。轻嗅着略带薄荷味的阳光,我一时出了神。
“想什么呢?”直到莫非辰轻轻环抱着我,在我额头落下一个早安吻。
我笑道:“秀色可餐。”
莫非辰揉揉我的头发,将我按在吊椅里,自己也在对面坐下,布着早餐。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却不似我的白皙,渡着一层健康的麦色,三两下像在琴键上跳舞,就解开了食品袋,布好了餐具。不错,有当服务生的潜质。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都买了点。嗯?尝尝。”说着,莫非辰递给我一双筷子。
我顺手接过,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过满桌的美食,能叫出名的有牛肉粉、水晶饺、炸河蟹、臭豆腐,还有一小碗类似于凉粉的东西,层层红色的辣椒油浸润其中,看得我吞了吞口水,刚想下筷,却被凉粉自己躲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温白开水。
莫非辰道:“先喝水。”
好吧,美食当前,我不跟你计较。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猛喝了几大口,再将杯子塞回某人手里,开始大吃八方。
其实这些美食并非北方吃不到,只是味道与北方的天差地别,就拿牛肉粉来说,你真的能在米粉里吃出肉味,还有炸河蟹,带着浓浓的腌酱味,吃第一口只觉奇怪,第二三口开始入味,等到了第四五口的时候,便觉得鼻腔发痒,胃里反酸,闻着都能吐出来。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莫非辰似乎也吃不惯这里的东西,这两天顿顿都吃的很少。我突然想起潘师傅给我们的友情提示,看来有必要到阳光超市走一遭了。
碧蓝的天,蔚白的云,和煦的阳光,一个美丽的小镇,一个完美的恋人,无论何时忆起,这都将是我人生中最美好幸福的时光。我很珍惜,却不知如此珍贵的幸福不久就会挥霍一空,接踵而来的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忆起的毁灭性的灾难。
“第一站,杨家祠堂,出发!”
出了客栈,我们沿着标营街一路向东,拍拍停停,玩玩闹闹,短短百十米,我俩却走了小半个钟头。
“快请进快请进,好戏马上开始。”刚一踏进杨家祠堂的大门,一个古代媒婆打扮的人便一甩帕子,拿腔拿调道,模样、体态、语气都颇有媒婆的味道。
我跟莫非辰相视一笑,尾随着前面一队国际友人的旅行团进了大院。
院子是标准的四合院,中间放着两大盆一人高的金钱树,树叶在阳光下泛着朦胧的金光;正殿供着杨家人的石像、香供;两侧各三四个不足三平米的镂空雕花厢房,挂着苗绣和这家主人的生平。只有一间比较特殊,放着一张古时候的木床,绣花软枕,旁边是一顶大红花轿。
正纳闷,“媒婆”幽幽地开了口,语速极慢,调中带喜,让人听着就忍俊不禁:“各位官人小姐,房子可以待会再看,可这人可不能待会再嫁哦!今天各位来巧了,恰是我们苗家闺女成亲的大好日子,在场的各位官人,不管年轻老少,婚否,都可以做我们苗家的一日女婿,还有精美礼品相送哦!”说着,“媒婆”的帕子朝挨着她的一个中年男人胸膛上一摆,众人跟着笑出声来。
那中年男人有些吃囧:“美女了行,不是美女我可不要。”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媒婆”理理鬓发,嗤笑一声:“你想的美,好马配好鞍,你想要美女,也得配得上才行啊。”
“哈哈哈……”众人又笑。看来,这“媒婆”有点意思。
“现在我们进行第一式——哭嫁。”说着,“媒婆”移步引我们到刚才放床的那间屋子门口,往里看时,不知何时,床上已坐了两个穿着古时苗服的大姑娘,一个一身红嫁衣,梳着大辫子,一个一身蓝色的碎花小袄,头发在脑后略微低处盘起,演的正是嫁女儿的母亲,但长得都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只见两人面色凝重,双目含泪,你一言我一语,依依不舍地唱开,似是十二分的悲痛。
看了一阵,我拉拉莫非辰的衣角:“要不,待会你去?”
莫非辰正在拍照,听见我说话,放下相机:“去哪?”
我看他一脸认真,不像是在装糊涂,因道:“去给人家做女婿啊。”说着,我拿眼睛指了指屋里正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新娘。
谁知,莫非辰却白了我一眼:“无聊。”便举起相机又去拍前庭院子里架起来的五六米高的戏台。
“切!”不解风情,我不理他,继续看戏。
只听那“媒婆”又道:“哭嫁可不是真的不愿嫁哦,只是一种习俗,新娘子哭得越狠,说明嫁的越好哦!各位官人,给新娘子一些准备时间,不要再盯着人家看了,说你呢!想看可以看看媒婆我,也是苗家一枝花哦(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什么笑,得罪了我媒婆,待会可做不成新郎官哦。”
这时,一个头戴牛仔帽的国际友人操着一口十分不流利,但勉强能听懂的中文道:“媒婆,我要做新郎官。”
众人一愣,跟着爆发出一阵海啸(笑),看那高高瘦瘦的俄罗斯帅小伙,正经中带着一丝滑稽,真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别待会表演结束,真要拉着人苗家媳妇回俄罗斯,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我笑得靠在莫非辰肩头,眼角里全是泪花,莫非辰看着我也抿起嘴角,不知是在笑我,还是笑那小伙。
“媒婆”清清嗓子,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看她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国际求婚。
“没问题。”“媒婆”向俄罗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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