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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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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白沐尘心都要碎了,哭丧着一张脸,“我这不是来跟你道歉来了么……我错了……原谅我么,咱说好的情深深雨蒙蒙呢……”
夏笙歌点了点她的脸:“还能起来么?”
白沐尘也认命了:“大概是不能了……”
展远墨闻言转身,二人的姿势很好地决定了他看她只能是居高临下,白沐尘被他看得有些不明所以,脸有些发热,索性低着头装死。但很快她便感觉到了有一只手横过她的腰间,越过她的小腹,动作轻柔,鼻尖是一股薄荷香,她心念一动,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又有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用最轻柔的力气将她翻身,虽是简单的一个动作,但展远墨为了不弄疼她,还真是小心翼翼兼不嫌麻烦地承担她全部的重量,这一过程让他半丝不敢懈怠。
他终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白沐尘趁机将头枕在自家师傅的肩上,又将脸在他柔软似雪的衣料蹭了蹭,满心满眼地都是感动:“师傅你对我是真爱啊,我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来吧,英雄,不要客气……”
“嘭……!!!”
又是一阵灰尘漫天。
“师傅!!!!!说好的师徒情呢!!!不抱我回去你也别扔我啊!!!!!!”T^T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正是春末三月初,柳条随风招,湖心映醉桃。芦花坞内碧涛涌,溪淌流云渡边桥。苏堤河岸吟风月,灵隐寺内祈愿来。天下茗茶出龙井,木渎镇内走一遭。兰若非有小倩女,鬼村荒景画中描。迷幻桃李花林醉,天上人间,风景桃溪独好。
最是艳羡大荒景,从来,人比花娇。
只可惜,在这样景不醉人人自醉的当下,桃溪内宅府邸上传出的是阵阵猪嚎。
“行了,”兰清墨踹了她一脚,“多大点事儿,有完没完?”
“你不懂,”白沐尘抽抽搭搭,锤着床板哭喊,“让我难过的不是我的屁股啊!是师傅就这样撇下我会小情人去了,我的心上被割了一刀又一刀裂痕,复溟锤都没办法恢复了……”
“……”
“这样破碎的我怎么拯救一颗破碎的心?”
“你能先把你屁股拯救一下么?”
白沐尘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人生已经如此地艰难,有些事情你为何要拆穿?”
兰清墨见劝解无效,喊来了势力里的一个弟子,吩咐了下去:“势力里的人从今天给我听好了,从今日起,禁止白沐尘进木渎镇的戏班子。都给我盯紧了,去一次就从你们的工钱里扣。”
“凭什么!”白沐尘怒了,“我抗议!一切反动派都是纸尿裤!你们趁着师傅不在压榨我!等师父回来我要告状。”
“禁止白沐尘出势力大门直到远墨……”
“我错了……”白沐尘起身抱住兰狐狸的腰,生怕他继续说下去,呜咽道,“呜呜呜……我再也不学戏本子里的角儿说话了,别对我这么残忍,平日里我就这么个爱好了么……”
兰狐狸用力拨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皮笑肉不笑:“建议你换一个身心健康的爱好,这样你好我也好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我觉得我这爱好挺好的啊……自从有了这个爱好,我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完成十次大荒星跳跃都不是问题……”
兰狐狸冷笑:“果然还是那么不上进,怪道远墨什么都瞒着你了。”
……
白沐尘无语:“你能不拿师傅刺激我么……”她又想到了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师傅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兰狐狸轻飘飘地斜了她一眼:“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搬板凳围观师傅情史
一双眼睛立刻楚楚可怜地将他望着,大有他不答应就誓不罢休的意思。
兰清墨得意挑眉:“真想知道?”
白沐尘重重点头:“真想知道。”
一条长腿随意地向前延伸,显得整个人慵懒散漫,兰清墨对她灿然一笑:“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先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白沐尘这回倒大方了起来:“你问吧。”
“上次你与苏浅绿这个女人交手,你是如何看出她的针是拓本?”
“很简单啊,”白沐尘想都不想就回答了,“你不了解那个女人,突然提出跟我比试,还说什么公平比赛,她真以为我蠢么?她会不动手脚才怪。谁会拿新手服做拓本,最明显的反而不会惹人怀疑,所以只剩那把针了啊。”
“……”
他还是高估了这个女人么。
兰清墨有些不太甘心,又问:“这么说你并不知道那把针实际上是什么针?”
白沐尘一怔,而后摇摇头。
“那么……”他沉默片刻后,扭头不看她,有些艰难地开口,“说说你和即墨云葭是怎么认识的吧。”
白沐尘再一次怔在那里,先是迷惑地将他望着,后又了然地笑了,只是相比之前的没心没肺,这个笑略显得淡然:“是师傅让你问的么?”
即墨云葭那句话果然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真是令人沮丧,可同样也让人感觉庆幸。
“好吧好吧,”兰狐狸忽然有些丧气,皱眉转过头看着她,眼里有着抱歉:“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你莫要多想,远墨不是那样的人,是我……”他咬了咬唇,干脆承认,“是我自己想问个明白,”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好又顿了顿,“沐尘,这一次,你确是有些反常,我不是不信你……”他突然停下,这句话他自己都觉得可信度并不大。
白沐尘点点头,不回答,却也不戳穿他,只坐在床上,面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恰恰是这种不明确,让兰狐狸心中的阴影不断地在扩大。
很难说清白沐尘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不敏感,又怎会对人心细微的波动有明显而迅速的判断。
若不是经历过什么,心思怎会敏感到可怕。
她慢慢开口,语气平淡无波:“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过去我身体总是不大好,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小时候的事情更是记忆模糊,无从追溯。很久以前我一直住在幽州的暮苍渊。大约是四年前,我来到中原,他们告诉我说中原名大夫多,可能会治好的病,就是在寻医途中我认识了即墨云葭,”她闭眼,头开始隐隐作痛,“他说我很像他的一位故人,他曾经承过那位故人的情,一心想要报答却不知那位故人现在何方,他说遇见我也算是缘分,便尽心为我寻求天下名医欲治我的病。”
“什么病?”兰狐狸突然打算她的话。
白沐尘捂着胸口:“大约是心疾,我总是感觉身体过度负荷,胸口沉重,每月月中便会病发,心脏疼痛难忍。他也是个重信义的人,整日里为我的病奔波,可是名医名方哪里是这么好求。不过也是我的运气,有一次陪同他外出任务时,恰遇冰心堂毒派掌门人伏枫先生,他擅长以毒攻毒,后来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总之喝了几个月的药,我的心疾也没再发作过,才算是好了。”
她似是不太愿意回忆那一段过往,停顿了半晌,才继续说下去:“为了报答他,我便答应留下来帮他做事,因为身体限制的缘故,我无法学习杀人之术,只能帮他做一些打理的工作,后面的事,其实你们也能想到。我们就成亲了,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她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轻柔。是真的轻柔。她不太想过分地掩饰,也不想让自己轻易地被影响到,所以她放轻了声音,好把握语气和语速。
说完这番话,白沐尘又笑眯眯地摆手:“好了,我说完了,到你了。”
兰清墨张了张嘴,不知是要安慰她一番,还是要顺着她的话接过去。他直觉她应该不太需要安慰这种不太实用的劝解,想了想,还是顺着她的台阶下了。
于是他便坐在床边,低头直视着她:“在告诉你之前,我且问你一问,你可知道你师父这回去见谁了?”
想了想,白沐尘咬着被角,愤愤地说:“我知道,会他的小情人去了么……”
“那你可知道你师父的小情人是谁?”某只狐狸循循善诱。
白目零智商尘摇了摇头,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那我便来告诉你,那女人名叫苏莺落,可以算是远墨的师妹……”
“卧槽,爱国爱家爱师兄,防贼防盗防师妹!势力守训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兰清墨掐着她的脸,“再打断我就别指望我会再说给你听。”
“好嘛。”白沐尘不情不愿地又趴了回去,忽而又想到什么,问道,“大夫说我什么时候能好啊?”
“怎么?给你个机会赖床还不知足?”
白沐尘一副吃了苍蝇的鳖样:“我担心的是我的胸!!我的胸啊!!这样趴下去就会没有的!!没有的!!”
“说的你本来就好像有一样。”
“……”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白沐尘干脆连脸一起埋到褥子里,一副“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死样。
“你到底还听不听了?!!”男人受不了地低吼了一声。
“听啊……”闷闷的声音从褥子里传来,“你说,我听着么……”
兰狐狸清了清嗓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龙井备着,开始整理思绪,娓娓道来:“你知道二十年前那一场神魔大战吧?北溟幽都王手下有三员猛将,分别是无寐候,怀光侯和玉心候。二十年前,北溟魔军不知用了什么卑劣手段,找到了打开太古铜门的方法,大批北溟魔军在怀光侯的带领下,入侵中原,大肆杀戮,企图称霸天下,控制十大门派为其所用。十大门派不少弟子为了守护家园命丧于这场战争,展家亦在此中。远墨父母皆在战中阵亡,独留远墨一人。当时远墨年仅8岁,本也逃不过那一场浩劫,谁料那邪恶的北溟魔军正欲取其元命盘之际,遇上了正带领十大门派弟子前来围剿的苏莺落之父,也就是当时还是九黎禁军卫兵统领的苏怀正。将其从北溟魔军手下救出后,苏怀正见远墨年幼丧亲,独自一人,便有收其为义子的打算,但不知为何远墨拒绝了。然经此一劫,远墨虽是勉强逃生于北溟爪牙之下,但元命盘却因此严重受损,因此久缠病榻。苏家大小姐心系远墨,不忍看其整日受病痛折磨,便昭告大荒,寻求元命盘修复之法。”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没了动静,兰狐狸脸一黑,开始释放低气压:“……你到底在没在听?”
白沐尘连忙抬头:“我在啊,我在啊。我听了啊,你刚刚不是说到有人企图对师傅行不轨之事么?”
“……我什么时候说有人要对你师傅不轨了?!”兰清墨头上的青筋又开始欢快地跳了起来。
“你说那个什么苏……苏苏什么的,那个玛丽苏对我师傅心怀不轨啊……”
“……”兰清墨直接将她从床上给提了起来,“你到底会不会抓重点!!”
白沐尘很委屈:“可是对我来说这个就是重点啊……”
兰狐狸简直被气得胃疼,聪明地选择了不再和她对话,而是接着往下说:“二十年前那场神魔大战,因为有了毒仙的帮忙,实力大增,很快便将北溟爪牙击得溃不成军。将他们逼出了中原之境。但为了防止他们再度入侵,他们必须要想办法将太古铜门的那条通道永久地封锁起来。于是大家想了个办法,十大门派掌门人各自取出本派镇派之宝,合各派最深心法将其中的力量提取出来,又自幽州从极渊最深处的深崖谷底取来最宜将十大门派之力完美融合的镇魂石,将强大的力量注入镇魂石内,再将镇魂石放于太古铜门通往北溟魔界的入口处,便将入口封死,北溟魔军再不得入内。
后来,坊间传闻若将镇魂石内的力量取出用于修复元命盘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苏家有门不外传的禁术,名叫引血移魂之术,用自身一半精血为代价,召唤出灵魂深处的欲魔,借用欲魔的力量来达成心底的心愿。苏莺落年幼体弱,自身术法内功远远不足提取镇魂石内的力量,于是她想到用引血移魂之术来协助她控制镇魂石。
她拼着送了半条命的代价终于取出镇魂石内的强大的纯元能量,却因此引发镇魂石内能量不稳而使太古铜门通向北溟之门隐有松动,幸有十大门派中的掌门及时发现了危机,并再次合各大门派高手之力将镇魂石稳住才方又免一劫难,但各派弟子却未能轻易原谅苏莺落的所作所为。然考虑其父居功至伟,杀敌有功,所以权衡之下,各门派商议将苏莺落遣送至幽州天池关押,闭门思过。掐指算算,离她被放出来的日子也不远了。”
白沐尘呐呐道:“放出来就放出来呗,虽说也算是天大的恩情了,但怎么说,施恩不望报么……”
兰清墨翻了个白眼,用手指不停地点她的脑袋:“她被遣送至幽州之前,跟你师父订了亲,二人约定,待她期满之日,便是你师傅迎娶她之时。”
“明白啊……卧槽!!!!你说什么!!!!定亲!!!一定是我听你说话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听你说话的方式不对!”白沐尘大惊之下挺直了腰坐了起来,又因为忘了自己臀部有伤嚎得跟宰猪似得:“啊呀啊呀,我的屁股……”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忍着疼痛又道,“不行!我要去阻止师傅!师傅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啊!这就是要被玷污被□□的节奏啊……”想到这里,白沐尘又觉心痛不能自己,只好崩溃地咬着被褥一角,死不松口。
“怎么?你要去幽州?”兰狐狸暗自心惊。
“对啊,我要去救师傅的贞操于水火之中,”白沐尘点头,“体现我们师徒情深的时候到了。”
兰清墨脸黑了一大片:“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千里追师去的。”
“小蓝,”白沐尘拽着他的衣角,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身为十大门派弟子的我,怎么能放任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发生呢?”
卧槽,这事人家郎有情妹有意特么哪里不道德了……是你自己嫉妒吧……还有,你们冰心堂根本就没承认过你是人家弟子好么……别尽给自己脸上贴金……
“别叫我小蓝!”兰清墨狠狠地,狠狠地将她的手给扯开来,“你要去就去,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你死了心也好!”
白沐尘不明所以地将他望着,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双眼泛起了泪光:“小蓝,你果然担心我被那个女人暗算么?我们果然是好伙伴……”
“……谁担心你个猥琐的2货了!!”沉默之后就是响彻桃溪的怒吼声。
某人还在死皮赖脸:“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嘛,口是心非什么的一眼就被我看穿了……”
兰清墨气急败坏地打断她:“白沐尘,幽州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我的小呀小基友
虽然说白沐尘恨不得立即飞向幽州,但是她看了看自己仍旧是20级骨瘦如柴明显营养不良的小马,她基本可以遇见到等她赶到的时候师傅的孩子都已经打酱油了的悲惨局面。真是想想都蛋疼。T^T 师傅,守好你的贞操,等我来救你于水火之中……
当守门弟子来禀报有个2货前来拜访时,正在会议中训诫门人的弑情阁阁主那张冰冷如寒冬腊月的俏脸瞬间变成了暖阳三月,于是乐颠颠地翘了会就去会前妻去了。于是在会议剩下来的时间里,会议众人都被被醋坛子打翻的阁主夫人虐成了渣。
“你找我?”远远地就看见一抹蓝色人影站在回廊间,背对着他,只能看到披散的如墨长发,整个人静静地伫立着,姿态美好而娴静。
可是这份娴静很快就被打破了,白沐尘看见来人,直接伸出一只手,摊在他面前。
某前夫不明所以,愣是没明白过来这女人是想干什么。愕然开口:“你这是……”
白沐尘双眼怒睁:“给钱啊!我为你工作好几年了,1T都没拿到手,更别提我的工钱了!本来我也不想找你要的,但是我现在穷的连师父都留不住了,所以我来找你要工钱来了,那什么,你拖欠了这么久的利息看在大家相处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找你要了,赶快给钱。”
……这年头,来要钱的都是这么嚣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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